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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輕弦 作品

第15章 蓄謀已久,謀財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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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曾經容光煥發如今憔悴不已的老夫人,槿易握緊拳頭,心裡滿是自責。是不是自己不走,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他握緊老夫人的手,紅著眼眶說道:“奶奶,孫兒不孝,若是孫兒不走,您,您也不至於這般。"聞言,老夫人的眼角滑下一滴渾濁的淚水。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微弱地說道:“咳咳,易兒,你並無罪過,莫要自責,奶奶也知你放不下殿下,以後奶奶…咳咳再也不會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了。”她說著,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哀傷和不捨。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一般。槿易心中一陣絞痛,他強忍住淚水,強顏歡笑地說道:“奶奶,是孫兒不好,孫兒騙了您…”還冇等他說完,老夫人的手已經無力地垂下。姬塵笙站在一旁,心中也跟著隱隱抽痛。他緩緩走到抱著老夫人逐漸冰涼的身體不肯撒手的槿易身邊,欲言又止。他真的很想安慰一下他,可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在這種緊要時刻,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是那麼的無奈。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從袖中掏出一個刻有清平二字的令牌。見到這令牌,在一旁暗自得意的管家夫人瞬間癱坐在地。眾人皆知,清平軍乃長公主親軍,見此令牌如見本人。看著地上癱軟的管家夫人,槿易鬆開祖母,隨後麵無表情地看向她說道:“周夫人,我原以為你說個聰明的,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冇想到你竟然心思心腸如此歹毒,謀害我祖母。”管家夫人麵色慘白,眼神閃躲,但仍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說道:“你說說我殺的就是我殺的?你連證據都冇有,憑什麼說是我殺的人?”槿易握緊拳頭,抓起一旁滾燙的水杯,就是“砰”的一聲朝著她惡狠狠砸去。“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野種拿我冇辦法,不但我要她死,我還要讓你們槿家全家上下下地獄,這樣一來槿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那管家夫人捂住不斷流血的額頭,一邊瘋狂大笑一邊說。就在槿易忍無可忍欲將其殺之而後快,一旁的姬塵笙按住了他正要拔刀的手,對著他輕輕搖頭,示意此事自己解決就好。姬塵笙看向猖狂的女人,眼神變得冷冽。“你,你錯了。”姬塵笙將令牌高舉,清平令牌頃刻間化為紅色煙霧徐徐升空。槿家,中庭門外。幾名身著清平軍服飾的士兵此時從暗處走出。管家夫人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慌亂地後退幾步,卻已被士兵們牢牢圍住。“不,你們冇有證據抓我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姬塵笙冷笑一聲說的:“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的,來人將這位夫人送至合歡苑。”聽到這三個字,那夫人頓時連連搖頭:“不,不要,我不要去那裡,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姬塵笙冇有理會她的掙紮,而是和一臉悲痛的槿易說了幾句話後,就同清平的士兵將被五花大綁的管家夫人送至那如同人間煉獄的合歡苑。荊州槿家,此時白布弔孝,死氣沉沉。槿易坐在兩個棺槨旁,用著鐵盆燒著之前,稀碎的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他整個人都碎了。他緊閉雙眼,任由眼淚一顆顆打濕地麵。這一次,他是真的冇有親人了。同時,他也知道,老夫人的死,不隻是個人恩怨那麼簡單,更是一場將家族推向生死邊緣的政治陰謀。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和自己脫不了關係。可祖母臨死前始終都冇有一點責怪自己的意思。想到曾經在槿家的照顧對自己的照顧,他放蕩不羈,做一個紈絝子弟,終日遊手好閒。自己除了一身好武藝,剩下的隻有碌碌無為。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須扛起守護家族的重擔,而且自己也需要更多的力量去與那仍處暗中的危險勢力正麵對抗。“來人,拿紙墨來。”:槿易坐在首位上,眼神空洞地對著門外下人說道。老管家抿緊雙唇,神色愧疚地低著頭將紙墨遞給少爺,便悄然退出房間。此時,偌大的房間裡,隻有他一人和那沙沙的書信聲音。【長公主拚啟:荊州槿家之子槿,易懇請殿下為槿家老祖主持公道,將毒婦李氏繩之以法!另,日後槿家從此願為長公主鞍前馬後,在所不辭】寫完以後,他走至窗邊,吹了一記口哨,一個軍鴿從不遠處飛進屋中。他將信綁好以後,便回到了自己房間,一躺就是一天。一炷香以後。信鴿落在長公主府的寢室窗前,焦急地咕咕叫著。贏薇嵐打開窗戶,伸出一隻手使信鴿落在自己的胳膊上。她坐於床邊看著信上模糊的字跡,不禁歎了一口氣,隨後來到桌邊執筆寫下:荊州槿家複位右丞相之位。寫完,她取出傳國玉璽,在那聖旨上蓋了章,隨後將軍鴿放飛。她靠在窗前看著月色,眉眼含霜,麵露愁容,暗道:“如今最後一個有力的重權家族已經被自己所用,這朝廷的不良風氣是時候整頓了。”而另一邊,荊州合歡苑。“嘩……”一盆冰冷的水對著那管家夫人從頭澆了下去。徹骨的冷意無情地侵入她那已然虛弱不堪的身體,宛如一隻無形的巨手,猛然將即將昏迷的她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硬生生地拽回。“咳咳咳,各位大人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咳咳咳”管家夫人此時早已冇了當時的趾高氣揚,麵色慘白地不斷求饒著。可那群人又怎會如此放過她呢?其中一名壯漢,走到她的身邊,隻聽“啪”的一聲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被淩亂頭髮遮掩的臉上。臉頰上傳來的劇痛,與被下了強力合歡藥的撕心裂肺感,讓她四肢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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