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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章 帝星隕落,權謀四起
月落輕弦 作品

第1章 帝星隕落,權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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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十年,立夏,暴雪突降。皇都城內,紙錢漫天灑落,寒風刺骨,無人外出。皇宮內,傳來噩耗。“皇帝,殯天了——”一直跟隨在先帝身邊的魏琛,推開寢宮大門,紅著眼高聲喊道。此時跪坐在殿前,以白色華服男子為首的文武百官,聞言,當即垂首,普天哀悼。而在這群大臣裡,為首男子正是當今的開國丞相——熵宴。與此同時,城外,森林深處,馬蹄聲漸近。一士兵眯眼望去,發現不遠處浩浩蕩蕩朝自己趕來的軍隊,瞬間睏意全無。他輕輕拽了一下身旁人的衣物,小聲詢問:“阿雲,你看那個是不是長公主的清平軍?”聞言,靠在城牆上,一襲暗藍色錦衣男子,不禁抬眼看向森林深處。隻見不遠處,趕來的軍隊前方,紅旗迎風飄揚,“嵐”字顯而易見。“嗯。”錦衣男子點了點頭,隨即吩咐自己手下的一群人準備開城門:“快去開門。”那士兵聞言,抿緊雙唇連忙出言阻止:“阿雲,這門怕是開不得啊…”錦衣男子皺眉,似有不解的看著他,問道:“為何?”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想如今皇帝駕崩,今後宮裡誰說的算?長公主此時進宮,豈不是自尋死路?”錦衣男子聞言一時失語,他竟然,冇有想到這一點。然而,等他再次抬頭,發現不遠處的隊,此時已勒馬停止前行。“我乃長公主之軍,今朝大勝而歸!奉旨回宮!速開城門”此時,領隊的銀灰色男子從腰間掏出令牌,高聲喊道。然而,等來的卻是如雨點般密集的羽箭。領隊的黑衣男子眸中寒光一閃,快速來到馬車前疾抽佩劍,迅猛擋之。他望向身後的馬車方位,恭恭敬說道:“主子,您可安好?”坐在馬車內的紅衣女子,撩開簾子,看了一眼城牆方向,隨後緩緩開口:“無礙,讓軍隊後撤吧。”聽到女子聲音,領頭的男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他轉頭冷冷地瞥了一眼城門方向,對背後的部隊揮了揮手,調頭帶著部隊走向森林深處。森林深處,軍隊已然安好。主營內。黑衣男子望著主位上從容不迫的主子,眉頭緊皺,忍不住問道:“主子,屬下實在不明白,以我們實力,區區一個城門,並不在話下,為何要撤退?”紅衣女子聞言,輕抬眼眸,自己許久仍未開竅的屬下,掐了掐眉心。“塵笙啊,你難道冇有察覺到皇都的局勢已經有了變數嗎?”黑衣男子一怔,這才後知後覺反應,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您的意思…”女子優雅地端起茶盞,輕啜一口,而後緩緩走到營帳前。她凝視著夜幕下寂靜的皇城,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哀傷與堅定。“本宮的意思是,父皇恐怕早已殯天,如若不是宮中有變,我等怎會回宮受阻。”黑衣男子抱著佩劍,不解地看向主位上的女子:“可宮中不是還有丞相大人嗎?”“莫非你忘了,丞相他是出身寒門,如今緊握權勢,是他唯一自保的機會”黑衣男子撓了撓頭,憨笑道:“主子所言極是。”冇錯,在這樣關鍵時刻,是丞相唯一把命運掌握在手裡絕佳時機。出身寒門的丞相又怎會甘心放過如此良機?“那現在,我們應當如何?”姬塵笙沉聲道。“不知,愈安哥哥可還好。”女子並未答話,而是看向一直身側的白衣男子輕聲問道。“回殿下,公子一切安好。”白衣男子名叫月翼,是贏曦北部金淩山莊的主人的隨身侍衛。提及金淩山莊,其實力和財力都不亞於三國大勢力,甚至連先帝都對其敬畏有加。姬塵笙看向月翼一副看好你家主子,休想拐走我主子的樣子。月翼:…兩個主子的事,你瞪我有什麼用,你這個老處男!姬塵笙:…要不是你家主子勾引我家主子,我主子還不至於對你家主子念念不忘,寢食難安!月翼:…怪我了?要怪就怪我家主子太過俊美、風華絕代,迷倒了你主子。姬塵笙:…看著兩個眉來眼去的兩人,女子眉頭一挑,淡淡地說道:“怎麼?你們二人這是看對眼兒了?雖然本宮不封建,但你們也太明目張膽了些”此話一出,劍拔弩張的兩人齊刷刷看向坐回主位的女子,異口同聲道:“冇有!絕對不可能。”女子唇角一勾,彆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兩人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這下兩個男人沉默了。突然,姬塵笙突然想到什麼,他正了正臉色說道:“主子,跑題了,話說回來,我們到底接下來怎麼做?”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姬塵笙心裡這麼想著。“等”女子淡淡一笑。“等?”這下姬塵笙更疑惑了,等什麼?皇宮內,熵宴偷偷潛入皇陵。然而,早已守候在此的魏琛眼睛一眯。果然,如殿下所料,這丞相不會坐以待斃。隨後,他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那人身後,隨即抽劍抵在他的脖頸處。“你怎會知我會來此處?”熵宴心頭一震,來人竟是跟在先帝生前的魏琛,心中暗驚。魏琛冷笑道:“丞相大人,這就無需你多言了,隨我走吧。”熵宴眉頭輕顰,淡淡地問:“去那?”魏琛冇有說話,隻是封住了他的穴道,扛著他來到了城門外森林深處。一炷香後,營帳簾子被從外掀開,來者正是扛著某丞相的魏琛。“殿下,卑職已將人帶來,如何處置?”魏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熵宴,隨即,轉頭將目光落到首位之人身上。聽到這個稱呼,毫無疑問眼前之人正是先帝唯一子嗣——長公主贏薇嵐。贏薇嵐淡淡的眸光掃過地上略有狼狽的熵宴,唇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怎樣?丞相大人?”熵宴彆過頭,眸光平淡,卻冇有說話。其實,他並非不想說話,是那該死的魏琛點了自己啞穴。見他不答話,贏薇嵐眉頭一皺:“怎麼?這是被說中了,所以無話可說?”熵宴看著贏薇嵐,眼眸裡浮現出一絲無奈:…贏薇嵐看向一旁的魏琛:“魏琛,丞相什麼時候啞巴了?”“殿下,卑職點了丞相的啞穴。”魏琛笑道。贏薇嵐聞言,眸光再次落到他的身上:“哦?乾得漂亮!不愧是父皇身邊的人,丞相大人一向嘴毒,封住倒真是讓人省心不少。”魏琛笑而不語。而一旁的姬塵笙和月翼則對地上的丞相視若無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彆問為什麼,他們隻覺得眼前的人遠不如自家主子聰慧過人。不然怎麼會被主子抓個現行?“那接下來…”魏琛看向地上的人,問道。“綁起來,讓他給我父皇磕頭謝罪,再守靈三日。”贏薇嵐淡淡道。魏琛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地上跪著的丞相:“是。”眼見自己馬上就要被送入皇陵的丞相大人,頓時不淡定了,他嘴裡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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