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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李婉向阮氏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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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玉京院。

李婉今日在館子吃飽了纔回府,晚膳自然是吃不下的,陪著身旁用膳的男人,拿起筷子幫他添菜。

李懷江喝了口湯,聽說媳婦要取回好大兒的一百兩銀票,不禁覺得好笑。

李婉冇好氣地剜了他一眼,“怎的,感情兒子是我一人的不成。”

李懷江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伸手握住媳婦的手,笑道。

“哪能啊,為夫今日已與寧大人挑明口風,瞧他樣子是同意了的,剩下的就有勞夫人您來操持了。”

李婉聽到這,鬱悶地瞪了他一眼,才道,“今日我讓槐夏送了兩盒消痕膏給阮氏,正好你今日與寧大人說起這事,怕且阮氏已是知道咱家的用意。”

“如此甚好。”

“那便等著餃子館開業後,我再尋機會給寧家送去拜帖。”

李懷江點頭“館子的事,便交由元誌他們張羅的,地方上的經營買賣始終要交給後生們來打理。”

“自然如此,早幾日鄒三爺送來的信中提及,好似盛京商貴圈亦在商討設立商會,鄒三爺問咱的意思,若日後咱家到盛京,他便提前從中操作一番,讓和祥商進了京中商會。”

李懷江想了想,道“這些事夫人決定就是,到底咱家賺銀子的是夫人不是。”

“那我便捎信回老家,讓老二走一趟盛京。”

密切關注李家動向的鄒三爺,早在年前柏舟哥倆被認回親王府,就已猜到李家與親王府的關係。

險些冇高興壞,合該是他們鄒家的運道,前腳脫了一個假權貴,後腳便攀上了真貴族。

日後他們鄒家的倚仗更多了一層,便是氣自家小子冇那個福份,與長公主養女這麼好的姻緣生生給弄冇了,瞅瞅,李夫人回頭就把養姑娘嫁入親王府,可見李夫人待養姑娘多有愛惜。

李懷江點頭,“淩家二房、三房該是差不多到幽州城了吧,夫人又得操持的,府裡倒不如多備些下人幫手,冇得真把夫人累著。”

“不妨事,院子都整理出來的,淩家兩房來了即可入住,打理日常的下人也都備好的。”

早幾月淩氏酒坊分行已在幽州城開業,以往幽州城能喝到的酒釀多是濃度極高的燒酒,淩氏酒坊多達十種的品項,開業即達巔峰,比之福州城分行業績翻漲好幾倍。

加之,萬和餃子館將成為淩氏酒坊主要的合作渠道,為了削減鏢局貨運用度,李婉著人在慶豐行莊子附近再買下一處莊子,作為淩氏的釀酒坊。

淩家二房、三房已整裝齊發,老家的酒坊由淩家大房以及上頭的老子娘看著,淩家對於能來幽州城發展分行亦是充滿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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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撫府,寧家。

正如李婉所料,今日阮氏瞧見李府丫鬟送來的兩盒膏子,心裡已然有了猜想。

無他,裝膏子的玉瓷瓶花樣,與前些日在二丫頭房裡見到的那盒膏子一樣,便連貼在小瓶子身上,寫的[消痕膏]小字跡,也與二丫頭手裡那盒寫著[愈傷膏]的字跡,已然斷定是同一人的筆跡。

阮氏幾乎可以肯定,二丫頭手裡的膏子是李府贈予的,隻是她作為母親,竟不知二丫頭何時與李府有的聯絡。

待晚間寧晏回到正房,與阮氏提及李家有意與他們家聯姻之事,阮氏整個人如陷幻境,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曾經,她想過替長女籌謀李家這門親事,不想,李家這番主動倒是相中了二丫頭。

“太太可是有疑慮?”

阮氏怔怔回神,“老爺早前不是說——。”

寧晏知道阮氏的想法,微笑道“太太莫要怪為夫心有偏頗,若是咱家主動自是不能夠的,再者琳姐兒的性子,太太真覺得適合入長公主府?”

“瑜姐兒能入得了長公主與李大人的眼,是這丫頭的運道,若是太太不同意這門親事,我明個回了李大人便是。”

阮氏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她不是看不出來寧晏極看好二丫頭嫁入李府,隻是一時間,無法相信李夫人看中的兒媳婦,竟是自己從前不堪待見的二丫頭罷了。

寧晏說得也冇錯,琳姐兒如今的性子越發的乖張,高嫁入長公主府,未免能入李夫人的眼,且李家大公子是未來的李家大房,執掌整個李家中饋,對長房兒媳自是仔細挑選。

隻是,二丫頭真的能勝任如此重擔,她從未教過二丫頭掌家庶物,若日後二丫頭嫁過去,豈不是丟了他們寧家的臉麵。

她想拒絕,又不禁擔心寧晏會因此再次與自己生分,他們夫妻相敬相守多年,唯一的隔閡便是二丫頭。

“老爺既覺得好,自然是好的,妾身都聽老爺的。”

寧晏知道阮氏一時間無法接受,且罷,到底現在媳婦漸漸對二丫頭轉了心思,從前因著其身邊的那些陪嫁婆子多有口舌,引導了媳婦的執念。

如今少了那些人在身旁胡謅,寧晏相信媳婦會慢慢接受二丫頭的這門親事。

“聽說,李府今日給太太送來了療傷的膏子。”

沉思中的阮氏納納回神,她先前正是在想著那膏子。

“為夫聽說,李府內有一神醫被李大人夫妻倆供為長輩,梁親王世子妃自小隨神醫習得精湛的醫術,想來這膏子便是出自其二人之手,太太不妨試用看看。”

“想來,這也是李夫人給太太你的一份心意。”

阮氏有些不自然地揚了揚嘴角,點頭“好。”

想了想,又道,“妾身可需要準備些禮,回敬李夫人這番好意。”

寧晏捏緊掌心裡的柔荑,笑道“無妨,我想太太有這份心意,李夫人自是瞭然,過些日拜帖該會送來的,太太再盛情款待李夫人就是。”

阮氏點頭應聲“好。”

“當下時候不早的,咱也該歇下,要不為夫給太太塗抹膏子,再一同就寢。”

阮氏心頭滾過一趟暖流,想拒絕,又不捨得拒絕。

多年來她規規矩矩伺候寧晏,做好妻子的本職,從不敢奢求寧晏親自為她操勞任何事情。

不等阮氏說話,寧晏向一旁候著的彩虹道,“去把膏子取來。”

“是,老爺。”

很快,彩虹就從妝奩將藥膏拿了來,寧晏接過擰開蓋子,眼眸溫柔似水,動手輕緩地替阮氏臉上塗抹。

阮氏彷彿頃刻間,便墜入了寧晏的柔鄉之中,這些日子裡,她無時無刻不在反思自己的過錯,好在,男人從不棄她,依舊待她如初。

無意間,阮氏雙手攀扶上男人的腰身,她的動作,不由讓寧晏身心一怔。

媳婦啥都好,就是從來都愛拘著自己,這般的反應是他盼了十多年的迴應,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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