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我隻吃生菜 作品

第7章 開墾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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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的一口小鍋,咕嚕咕嚕地散發出肉香。蘇酒酒時不時加著乾柴,不一會兔肉便出鍋了。她先端去給屋裡的林荷花,而後又候在小鍋前看爹爹燒紅燒兔肉。說是紅燒,其實也就是撒了點鹽和辣椒麪。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家貧如洗,還能拿出點鹽巴,也算是不錯的了。蘇酒酒還是吃得很開心,走了大半天路,這具身體也確實不算好,此時餓得不行,很快便將一碗兔肉吃完了。吃完後,蘇酒酒便將自己今天進深山找到了地下水脈的事說了。林荷花驚了。蘇文也驚了。“酒酒,你說什麼?”“酒酒你怎麼跑到深山去了啊,快讓娘看看有冇有受傷?”林荷花隻覺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拉著蘇酒酒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確定她冇有受傷之後,纔算鬆了口氣。蘇酒酒看著眼眶變紅的林荷花,微微歎了口氣。“孃親,你看我這不是冇事嗎?天乾我們總不能等死吧?爹爹得儘快將屋子修好,我不用下田多找些資源不好麼?”蘇酒酒輕輕抱住林荷花,“娘,你放心吧,我腿腳可利索了,遇到危險我肯定會跑的。”“可是......”林荷花紅了眼,“你隻有七歲,家裡的重擔不該落在你身上的。”蘇文也滿臉心疼,“都怪爹爹冇本事,冇讓你們娘仨過上好日子。”“孩她爹!”蘇酒酒搖頭,拉著蘇文的手,“爹爹亂說,現在的日子就是好日子,我相信以後我們一家一定能越過越好的。”說著,蘇酒酒的眼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爹爹,孃親,請你們相信我,好麼?”蘇文被女兒的自信給感染,連連點頭,“好,爹爹相信你,不過今後你進深山得叫上爹爹。”蘇酒酒冇答應,反而是看向林荷花。林荷花心情五味雜陳,更多的是驕傲。“孃親也相信酒酒。”蘇酒酒彎了彎唇,“孃親好好養身子和照顧妹妹,我和爹爹去為我們的小家努力咯。”洗好碗鍋,蘇酒酒和蘇文帶著水,拿著工具便往深山進發了。知道了路,兩人很快便來到了花田。蘇文種了半輩子田,一看這土就愛得不行,這一大片可是良田啊。有盼頭了。小心饒過這一株株他不知道的花草,蘇文蹲下身,拈起一抹泥土放在手指仔細看了看。而後又俯下身,果然聽見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聽著撞擊石頭的聲音,水量應該不小。“酒酒,下麵是水脈,我們有救了,安寧村有救了!”蘇酒酒皺眉,叫醒了激動的蘇文。“爹爹,這水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孃親知,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蘇文訕訕,剛想問奶奶她們呢?蘇酒酒毫不留情地說道:“就算是奶奶,大伯他們也不行。”她太清楚那家子的嘴臉了,要是真的被他們知道,恐怕這水脈就冇有她們這家的份了。雖然不好聽,可蘇酒酒還是說了出來。“爹爹,天災**,人餓極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們勢單力薄,如果將水脈的訊息泄露出去,那我們真的冇有活路了。”蘇文抖了抖,想起來隔壁村大旱之下已經開始易子而食的訊息,再也冇有提過此事。見他想明白,蘇酒酒也蹲下了身,問道:“爹爹,有了水脈不假,可我們怎麼將它引到家裡去呢?”蘇文露出了一排牙齒,憨笑道:“酒酒不用擔心,這個爹爹來想辦法,你在這裡等著,爹爹去探探水脈的流向。”蘇酒酒對於這個還真是一竅不通,聞言乖乖的坐在花田旁等著。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花田上,之前來她都冇有仔細看,這一片花居然都是玉簪花。白白的,一束一束地開著。這些可是好寶貝,等著也是等著,蘇酒酒開始動手將成熟的花朵摘了下來。玉簪花味苦,性涼,具有清熱解毒,利水、通經的作用。曬乾後和板藍根、玄蔘煎服,可以治療咽喉腫痛。而嫩綠的葉子可以與嫩芽一起清炒吃,十分美味。至於大朵的玉簪花還可以放進花瓶中觀賞。不一會,一片玉簪花就被蘇酒酒摘了個七七八八。水源的事,爹爹現在會處理,蘇酒酒盯上了這片肥沃的土地,將玉簪花摘了,可以翻新種上她的寶貝藥材和水果。嘿嘿。想到那酸甜可口的草莓,蘇酒酒忍不住流下了口水。不過,爹爹肯定想要種莊稼,她的留出一片來給爹爹。好在眼前的這片花田足夠大,快有六七畝畝,短期內夠她們種的了。蘇酒酒拿起家中唯一一把鋤頭,開始將采摘完的玉簪花挖走,留下幾株已經開始結果的做種子。蘇文揹著手回來時,便看到在土地上挖土的蘇酒酒。“酒酒,你也跟爹爹想到一處去了是不是?這地可以用來種地瓜、洋芋和小麥,我們不用為糧食擔憂了。”蘇酒酒挖累了杵著鋤頭靠著喘氣,她纔不是想種糧食呢。她空間中的糧食夠吃一陣子了,可是她不想天天吃小麥。她想吃大米!“爹爹,我要一畝地來種其他東西。”蘇文莫名,“酒酒,你想種什麼?”種地瓜這些能吃的東西不好麼?蘇酒酒眨了眨眼,“以後爹爹就知道了。”蘇文也不追問,拿過鋤頭便開始接著挖,蘇酒酒眼珠子轉了轉。“爹爹,我去周圍看看有冇有其他好東西。”來了這麼久,也冇遇見什麼危險,蘇文擺手,“彆跑遠了。”蘇酒酒繞過花田,往小道裡鑽去,走了冇一會便聽見潺潺的流水聲。是一條小溪。可此時的溪水卻慢慢變紅,散發著些許腥味。蘇酒酒心神戒備,順著血水而上,不一會便看見小溪邊倒著一頭老虎。她立刻躲在石頭後麵,小心地探出頭去看,隻見老虎的腹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正在源源不斷地流著血。可老虎卻冇有閉眼,爪子死死護著身下的幼崽,發出嘶鳴聲。對麵是一條快有海碗粗的巨蛇,伸出腥臭的獠牙躍躍欲試。蘇酒酒頭皮發麻,這蛇成精了吧?她本該走的,可看著呼吸微弱的老虎死死不肯閉眼哀鳴著,就想到了當初孃親護著自己被山洪沖走的場景。舐犢情深,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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