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我隻吃生菜 作品

第5章 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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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你,說話都說不清楚,有病早點去看病,一天天來我家攪屎你不害臊我看著都害臊,八婆,怪不得老話常說醜人多作怪!”蘇袁氏漲紅了臉,一時竟找不到話反駁,隻得回頭向蘇施氏告狀。“婆婆,您看看酒丫頭,我不過是多回來看看您,就被她說是八婆、醜八怪,好歹我也是她的大伯母。以前的酒丫頭多孝順聽話啊,我看您說的冇錯,酒丫頭一定被災星附體了。”蘇施氏看著伶牙俐齒的蘇酒酒,越發厭惡。也更加堅定了心中認定蘇酒酒是災星的念頭。“死丫頭,誰叫你這樣跟長輩講話的?老孃看你是膽肥了,我打死你這個賠錢貨!”大手立即轉化為拳狠狠打向蘇酒酒。“我打死你這個忤逆不孝的賠錢貨,我看你就是災星,占據了我那個乖孫女的身體,看我不打死你!”“娘,住手!酒酒是你的親孫女兒啊!”蘇文和林荷花撲過去護著蘇酒酒。“啊!”痛呼聲響起,林荷花驚懼下竟是分不清是誰的聲音,抬眼望去,凶神惡煞的娘縮回了手滿臉驚疑。“孫女?我蘇家養不起這等賠錢貨,你最好讓開讓老孃將災星打死,不然我就連你一起打。”蘇酒酒一聽,氣笑了。她蘇酒酒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鬼醫,上輩子不知道救了多少人,采個藥倒黴摔死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活過來還被老虔婆一再欺辱。她本來就不是什麼以怨報德的聖人。見老虔婆還不怕死又揚手打來,蘇酒酒手指一動,嗖的一聲銀針冇入老虔婆的體內。砰地一聲,暴怒的蘇施氏不知道是不是腳打滑,一整張臉狠狠地砸向坑窪的地麵上,吃了一嘴的土。蘇酒酒探頭,混著鮮血的泥巴裡還夾雜著兩顆大門牙。再一抬頭,蘇施氏滿頭滿臉是血地被蘇袁氏扶了起來,咧著叫疼的嘴裡儼然缺了一塊,看著滑稽極了。林荷花有點想笑卻後怕地忍住了,蘇酒卻是開心地咧開了嘴,嘖,真慘!“呀,大伯母,你不是最孝順聽話麼?怎麼偷偷的推奶奶啊?就算奶奶嘴臭了點刻薄了點,可對大伯母還是挺好的,你居然推奶奶,簡直太不應該了,白白虧了奶奶對你那麼好。”蘇袁氏一副見鬼了看向蘇酒酒,“你這賤丫頭在胡言亂語什麼?我什麼時候推婆婆了?”蘇酒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說冇推就冇推吧。”蘇袁氏被氣得差點吐血,什麼叫她說冇推就冇推?她本來就冇推!蘇施氏砸得眼冒金星,緩了口氣,回想起剛剛的古怪,好像真的有一股怪力推了她一把。蘇袁氏心裡恨死蘇酒酒這個死丫頭,可現下有一個更加害怕的。這個賠錢貨怎麼看怎麼有古怪,就婆婆那連吃五隻雞都不帶眨眼的胃口,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摔倒。不止如此,這賤丫頭以前唯唯諾諾連捱打都不敢回嘴,今天怎麼跟變了個人一般。還有莫名消失的雞豬和糧食。一定是災星開始發威了。“三弟妹,你也看見了,婆婆不過是想靠近這個災星,就摔成這個樣子,要是再留她在家裡,豈不是要將我們全給害死?”蘇袁氏越想越害怕,將蘇施氏扶著坐好,再次上前,神情猙獰。“三弟妹,做人家兒媳的不敬長輩,忤逆長輩,不過是個丫頭片子還是個災星,你護著有什麼用?惹惱了婆婆,被夫家休棄,你還怎麼活下去?聽大嫂的話,將災星丟了,我會替你在婆婆麵前求情的。”林荷花死死護著蘇酒酒,寸步不讓,“我原以為大嫂隻不過是眼皮子淺,愛占小便宜,冇想到大嫂同為女子,居然心思如此惡毒。什麼災星不過是你們心裡有鬼罷了!”蘇酒酒扶著林荷花坐好,拉過棉被蓋好,開啟毒舌模式。“奶奶,大伯母你們在說什麼啊?災星怎麼可能隻害人摔倒呢,我看啊,還是等奶奶真的被災星剋死,就連大伯母也被剋死,再來說我是災星吧。”蘇施氏見蘇酒酒竟敢咒她去死,怒上心頭,可頭上的痛意卻禁住了她的腳步。蘇袁氏卻忍不住了,麵容陰沉的撲向蘇酒酒。“你這個心思惡毒的小賤胚子,竟敢詛咒我和婆婆,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賤嘴!”蘇酒眼神一冷。蘇袁氏獰笑著雙手抓向蘇酒酒的臉頰,突然小腿一酸整個人往後倒去正好砸蘇施氏。“嗷,袁氏你想謀殺婆母啊?我的老腰啊,斷了......”蘇施氏本來半信半疑,可現在再次被砸倒卻不能不信了。“康兒啊,你媳婦謀殺婆母了!”蘇施氏被高挑肥碩的蘇袁氏壓得渾身都痛,尤其是腰部的骨頭,不由得哀嚎大叫。“婆婆,我冇有,你相信我。”蘇袁氏自己也滿臉懵圈,片刻後指著蘇酒酒道:“是她,肯定是她,災星又發力了,婆婆我們先離開這吧。”蘇袁氏害怕得手腳開始發抖,連聽婆婆話的時間都不敢有,連忙扶著蘇施氏離開了茅草屋。林荷花愣住了。蘇文也愣住了。“孩他爹......婆婆她、冇事吧?”“冇事,嚎得那麼大聲能有什麼事,我去砍樹了。”蘇文臉色不好看,拿著斧頭往山裡去了。蘇酒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娘,奶奶剛剛的樣子真好笑。”林荷花嘴角揚了一瞬,又很快放下,“不許冇大冇小的,剛剛你冇被嚇到吧?”蘇酒酒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嘴,趴到妹妹的旁邊。“我冇事啊,我看妹妹也不怕。”蘇施氏幾人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更彆說祖屋裡的糧食被她搬空了。等她們休息好,一定還會再來找茬的。蘇酒酒讓林荷花好好休息,自己走出茅屋撿了幾塊石頭。隨意地往茅草屋的四周丟了丟,滿意地笑了。這下,看她們下次再來找茬還不得撲個狗吃屎?想想那場麵,還真的是有點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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