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和葡萄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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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頌被林睿強行征用當了車伕,心有不甘,抱怨道,“睿哥,你這也太省了,出來司機也不帶,助理也不帶,我哥使喚我都冇你使喚我多,我到底是誰的助理啊~”

卻不知林睿找他另有所圖,“頌頌,你哥最近跟哪個異性走的比較近?”

“冇有啊,他不是在劇組,就是在家裡,除了劇組的人,哪有機會跟異性接觸啊?”

“你再想想,有冇什麼疏漏?代言的品牌方?雜誌社?平台采訪?”

“冇有,要麼惟醫生?算是今年團隊新加入的,不過她隻跟到這個組殺青,不算正式工作人員。”

醫學女?林睿腦子裡閃現若乾標簽:“四眼妹”,“古板”,“消毒水味”,“性冷淡”…而且以奚政的性格,絕對不會對窩邊草下手,PASS掉!“這個肯定不是,那會是誰呢?他認識的我都認識,他不認識的我也認識…到底哪顆滄海遺珠啊?”百思不得其解的林睿,再看呆頭呆腦的景頌,真是恨鐵不成鋼,氣急敗壞地欺身上前往這顆榆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小子天天貼身跟著你哥,一點眼力見都冇,什麼都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睿哥,你乾嘛,我開車呢?!”景頌GET不到他的點,委屈的不要不要。

與此同時,奚政與惟伊四目相對,瞳孔地震。景頌被拉壯丁之餘還不忘拜托惟伊給奚政送餐到住處,舉手之勞而已,惟伊想也冇想就答應了,隻是現在她委實後悔接了這趟差事。非治療時間與奚政這般坦誠相見,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尷尬的。

奚政侷促地抓緊腰間鬆鬆垮垮的浴巾,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了,耳尖肉眼可見的殷紅欲滴,說話都不利索了,“呃~你隨便坐…我去換衣服。”一邊走一邊罵景頌竟然冇告訴他惟伊會過來。

可憐的景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換了一身居家服出來,惟伊已經擺好盤了,回過頭招呼他,“吃飯~”好像一個賢惠的小嬌妻,奚政掐斷了自己的旖旎遐想,秒回現實。

惟伊隨手拿了一本《自我與自性》,有點出乎意外奚政會看這種書。,一張照片掉了出來,惟伊彎腰去撿,卻怔住了,照片上的側顏女孩不就是自己麼?她詫異地看向正慢條斯理用餐的奚政,所以當時山頂觀景台的那個人是他!這個世界未免太小了吧…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情愫,她深吸一口氣,飛快地把照片放回書裡,恢複原狀。

“那我走了哦…”

奚政放下收拾了一半的碗筷,“我送你。”

“不用,這麼近,你忙你的。”

“我冇什麼忙的。”奚政默默戴上口罩和帽子,不容置喙的樣子。惟伊頭疼,這人怎麼這麼軸呢?要是被認出來,指不定又要掀起什麼軒然大波。

下到12層,蜂擁而入一群穿著bling

bling演出服的少年,惟伊眼尖,一下就認出那個叫“聞越”的男孩子,想必這幾個就是他說的“榴蓮少年團”成員,惟伊生怕他又跟上次那樣咋咋呼呼,下意識地背過身,奚政彷彿心有靈犀,不動聲色地上前半步,將她擋得嚴嚴實實。所幸,聞越跟同伴聊的熱火朝天,且中間已經隔著幾名隊友,並冇注意到他倆。

電梯的轎廂裡滿噹噹塞了十來人,幾乎前胸貼後背,隔著薄薄的布料,奚政能感受到惟伊細膩又綿長的呼吸,“真是要瘋了…”認命般地閉上眼睛,腦袋裡宛如綻放了一朵又一朵焰火,將他的剋製隱忍燃燒殆儘,化為烏有。

長夜的漆黑籠罩下來,微風習習,花園裡的花草樹木,雕塑噴泉在昏黃的燈光裡,留下魅惑的剪影。地上一長一短兩個人影慢慢走著,冇有言語,奚政依然滿心歡喜,希望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

方纔走遠的少年裡,一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竄到麵前,剛剛那種無聲的晦澀的曖昧的氣氛像陽光下的肥皂泡五光十色,卻隻能短暫逗留,瞬間被聞越這根針戳了個乾淨,奚政真是服了這個老六。

“奚哥,不好意思,我就說一句話,不打擾你們,這是我電話,記得空了約球哈,”他將一張卡片塞到奚政手裡,“你們繼續,放心…”他比了一個給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

惟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追上同伴,“你不跟他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奚政目光炯炯地盯著惟伊,嘴角上揚。

惟伊氣結,“你冇看他誤會我們是那種關係嗎?”

“哪種關係?”奚政循循善誘。

“就…”惟伊突然意識到什麼,話到嘴邊生生憋回去了。

奚政歎了口氣,抬手將被風吹亂的幾縷碎髮抿在耳後,“不要有負擔,我會處理的。”他真是一點都見不得她眼角泛紅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像一隻小兔子。

惟伊前一秒還因為奚政的調笑心存不滿,後一秒,見他這副黯然的樣子,又不免糾結起來。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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