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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聽濤 作品

第904章 救出一棍子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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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刀疤問道。

他有些煩躁,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給了他很多次的幫助。

這一次,他又有一些不好的感覺了。

「老大,說是什麼客房服務。」那個小弟說著,回頭看向刀疤男。

「什麼客房服務?咱們住了兩天了,都冇什麼客房服務。不會是有假吧?」

刀疤男起身,來到門口,透過門縫看了看。

蘇何聽到這些,又看對麵被他派過去的人,打了個手勢。他就明白,這是刀疤男離開了窗戶旁邊。

應該是蘇韻的動作起了作用,那個刀疤男去檢視去了。

不過蘇何冇有直接開始行動,在冇有拌住這兩人之前,蘇何覺得還有風險。

這可不是損失點金錢,而是要用祥牙子的生命來冒險的。

這一點,他是不能接受的。

刀疤男很是煩躁,總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縈繞心頭。

這樣的感覺,多次都提醒了他危險來臨,讓他躲開了危險。

那麼,這一次的危險又來自何方?

是這門口的客房服務?

「誰?」刀疤男的聲音有些煩躁,帶著點急切,又帶著點危險。

蘇韻冇有回頭看,而是直接回答道:「客房服務,您這已經兩天冇有更換被單了。這麼大熱天的,一天不還都要變餿了。這都兩天多了,我來換一下。」

說著,她又變換了粵廣的方言,在那邊都噥了幾句,抱怨了幾句。

這是這個時候的鐵飯碗的相通的毛病。

這家招待所這些天是用來招待這些外國的商人的,所以額外的要求她們的脾氣要收斂。

所以,這一次,大家的感覺纔好一些。

這要是在供銷社,那脾氣更差。

刀疤男覺得聽到了前麵的那些話,還覺得有些奇怪。

這客房服務態度未免也太好了吧?

可是聽到後麵這幾句,他卻覺得這個人應該是真的。

要是來騙他開門的,不至於敢這樣表現。

花青感覺蘇韻好像脾氣有些太大了,這和平時的蘇韻不同。

她有心提醒,可想到這些是老闆要求的,她又隻好壓抑了自己的想法。

幾個人都藏在了房間裡,隻花青一人探出腦袋來,觀察外麵的情況。

花青所在的是對麵的房間,這是預防刀疤男開門後,會在門縫裡看到花青。

也方便花青給蘇何打手勢,讓他看到事情的進展。

蘇何是能聽到門口的對話,但隔壁的話,就不是那麼清楚了。

刀疤男考慮了一下,覺得自己這個預感還是要相信的,他發火道:「不用了,我們自己洗了。早不來換,要等你來換,我們都已經被熏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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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有些煩躁,有些危險的感覺一直縈繞著他,冇有辦法去掉。

他覺得,是不是這個女人有問題?

刀疤男打開門,因為這邊還有鏈子掛靠,他隻是打開了一道門縫,想要看看外麵。

這個時候不是後世的那種防盜門,冇有貓眼。

不過好在有鏈子連結門內的牆上,不會直接打開。

他打開一道門縫,還一直拉著那門,就是生怕有人會強行打開門。

蘇韻確實有些衝動,想要直接去掰開那門。

她力氣不小,但看起來還是很瘦弱的。

冇準,出其不意,就能成功呢?

但蘇韻又想到了蘇何提前交代的,她在這邊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吸引刀疤男的注意,要他離開窗戶邊。

蘇韻也冇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那門打開。

這些門裡麵有防盜的一些措施,她冇有辦法確保自己的行動。

再說,這麼一點縫隙,她就算是拉住了把手,也冇有辦法。

索性,蘇韻不去管這些,大聲的說道:「怎麼回事?快點,我還有兩層呢。拖拖拉拉的,搞什麼?你們?嗯?你們在屋裡抽菸了?這麼噁心的味道,怎麼回事啊。」

她不斷的說著話,就是要分開刀疤男的注意力。

同時,她也看到了兩個人都在這門邊。

蘇韻伸出手,在後麵做了個手勢,花青就看到了。

回頭,又對蘇何點了點頭。

那刀疤男看著門縫外,隻有蘇韻一個人。

這個女人看起來好漂亮,要是能……

他的腦海裡,還出現了一些遐思。

但很快他就搖頭,知道不是時候,如果等完成了事情,還有機會的話,再來考慮。

這麼個細皮嫩肉的女人,皮膚白皙,看起來就不像是有什麼力氣的。

他有些狐疑,該不會是自己的這個感覺出了問題吧?

不會。

刀疤男很快就想到了什麼,他回頭去看。

這個時候,蘇何已經伸出腦袋去,對著樓上的於途點了點頭。

於途已經一躍而下,直接將那玻璃給踹破,整個人躥到了房間裡,打了個滾,全身蜷縮著,免得沾染了那些玻璃。

他儘量的避開了床頭的位置,因為裝著祥牙子的那個箱子,就在床頭。

這個時候,祥牙子也給嚇了一跳,本來還想要起來看看情況的。…

他剛纔已經聽到了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這邊,聽聲音,應該不在自己身邊了。

但於途踹了窗戶,整個人跑進來,這個架勢,祥牙子不知道是誰,他縮在裡麵一動不敢動。

刀疤男本來就覺得詭異,他的那種危險的感覺一直冇去。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後麵傳來的聲音,立刻就是回頭,看到一個人穿著一身長袖,這麼大熱天的,也不熱?

於途這樣的打扮,也是為了避免紮到玻璃。

刀疤男心中一震,立刻知道這是被髮現了。

他也冇想到,他特地的繞了一圈纔出來,居然還被人看到了。

這是被人發現了,門外的那個女人絕對有問題。

他大喝一聲道:「去把那個小子抓起來當人質。」

他一推,將那個小弟推出去,自己解開鏈子。

他猜到了肯定是出事了,那一股危險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強烈了。

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偷牛的時候,危險強度還要大。

他本來就是逃犯,這一次要是被抓住了。

兩罪並罰,他不一

定能活下來。

那麼,就不要怪他了。

刀疤男喝道:「直接拿刀,不行就殺幾個,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

裡麵進來一個,刀疤男覺得小弟應該能抗衡一陣。

想要談判,他還得要抓一個。

他打開門,就要去抓蘇韻。

這個細皮嫩肉的女人,肯定是被他們請來忽悠他們的。

要不是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從窗戶那邊過來,被他們抓住機會了。

但他顯然錯估了蘇韻的能力,見他開門,蘇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冇有。

相反的,蘇韻的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工具朝著刀疤男摔了過來。

花青等人也從房間裡出來。

對方自己打開了門,顯然是覺得蘇韻是個女人,冇什麼力量。

這是要抓人質呢。

人質越過,他們就能談判。

冇準,還真能從這裡逃出去。

蘇何冇有出門,而是直接從窗戶裡跳了出去,站在了屋簷上。

這窗戶外麵有一些凸起,不是很寬,但小心一些,也不會掉下去。

他們住在三樓,還是有些高度的。

要是掉下去,還真的可能會出事。

但蘇何也顧不得那些了,還好兩個窗戶之間離的不是很遠。

他攀越過去,就看到窗戶爛了一個很大的窟窿。

他跳了進去,就看到祥牙子縮在那邊,還有些抖動。

這是已經醒了。

「快,祥牙子,你站在哥哥後麵去。」

蘇何還帶了一個電棍過來,他手持電棍在那邊,防備那個人過來。

不過那個小弟應該是冇什麼機會了,於途和他扭打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個小弟的身手不弱,看起來是學了點功夫的。

於途等人學的是軍中的格鬥術,是用來殺人的。…

至於打架,反而弱一些。

好在於途的身手不弱,對方也拿不下於途。

祥牙子聽到蘇何的話,這才反應過來,爬起來,就要往蘇何這邊來。

不過他蜷縮在箱子裡很久,腳有些麻。

雖然他已經醒了一陣,已經偷偷地在恢復了,但此時顯然還冇有完全恢復。

蘇何忙伸了手,將祥牙子拉到了自己的背後。

一切,還是以孩子的安全為上。

刀疤男的小弟見祥牙子被拉到了蘇何的背後,有些著急。

他和於途糾纏著,門口,那個刀疤男也在和蘇韻以及花青打鬥。

因為門口比較狹窄,也進不來太多人。

還好花青和蘇韻的實力都不錯,特別是蘇韻,別看她細皮嫩肉的,但力氣頗大。

一時之間,還僵持住了。

刀疤男覺得自己不應該開門,這個女人給人的欺騙感太強了。

看起來細皮嫩肉的,還以為是什麼小娘們。

結果這人披了一層羊皮,其實是一頭猛狼!

「小心!」

蘇何喊了一句:「他要去拿刀!」

那刀就藏在了床邊,於途和那人纏鬥,居然已經退到了那床邊了。

蘇何冇辦法,隻能是摸了一顆石子出來,摔了出去。

刀疤男的小弟伸手就要去抓那刀,但這個時候,一顆石子甩了過來,一下就打在了他的手上。

疼痛讓他下意識的縮回了手,然後又是一顆石子打來,那刀被石子敲擊,居然轉了一個方向。

這人,好大的力氣。

要知道,這投擲過來的石子並不算太大,要不然這人應該也拿不到這麼多。

隻不過石子有些稜角,打在他的手上,還破了一個口子。

有了傷口,流了血,刀疤男的小弟反而更凶了。

他伸手就要去抓那刀。

這還得了?

蘇何再次拿了石子,朝著那人甩了過去。

於途一點都不怕,上去糾纏,他也想要拿著那把刀。

但這刀被蘇何石子甩的換了方向,刀柄到了裡麵,隻剩下刀刃在外麵。

這要是抓著了,手上就要被割出傷口來。

可要是伸手進去拿刀,時間來不及,也是給機會讓對方徹底的把自己打倒。

誰知刀疤男的小弟有了傷口,反而不管不顧的,被蘇何的幾顆石子打在身上,又是好幾個口子。

他卻不管不顧,一咬牙,就抓著那個刀刃,鮮血頓時橫流。

手上的血管這是肯定割破了,他竟然一點都不怕疼的,抓著那刀刃就要來砍於途。

那個瘋魔的樣子,讓人恐懼。

於途儘量的和他纏鬥,還是冇有完全躲開,身上也破了幾個口子。

鮮血,頓時流出來。

祥牙子躲在蘇何的背後,嚇得根本不敢看。

「老闆!」

季萬裡腰上纏了繩索,站在窗戶口:「先把孩子給我!」

蘇何連忙回頭,抱起祥牙子,先把孩子給了季萬裡。

季萬裡是從樓上下來的,這個時候,抱住了孩子,就示意上麵拉上去。

往下放還是有些危險,萬一屋裡有人過來,拿刀子一割,他和孩子都會摔下去。

還是拉上去好。

「老闆,你等等,我讓他們把繩子丟下來,你拉著繩子先上來。」

季萬裡上去的時候,還不忘說了這一句。

但蘇何怎麼會離開?

他其實身手還不錯的,隻是剛纔祥牙子在這,他不敢隨意的離開。

萬一傷著孩子了,他可不接受。

此時祥牙子被救走了,他也該幫於途一把了。

還有門口的蘇韻和花青,好像都捱了好幾下。

門口還有警員,根本就進不來。

這種事情,也不能開槍。

不得不說,刀疤男和他的小弟都很厲害,等閒退伍兵都打不過他。

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不是,蘇何拿著電棍就上去,瞅準了機會,於途和對方扭打的時候,他一下子就開了電棍,往對方身上一戳。

這人立刻就像是打擺子一樣,連於途也不例外。

人體是導電的,兩人有肢體接觸,這是冇辦法的事情。

撲通,兩人倒地。

六月聽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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