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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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另一邊。
雲王寢宮內。
伴隨著玄華真人的靈力分身消散,雲王都差點被嚇傻了。
身為雲國的最高統治者,他自然清楚玄華真人究竟是有多麼可怕。
那可是能夠一人屠一城的金丹大能啊!
怎麼可能會被蘇贏僅憑一拳,擊潰?
此等情況,完全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這便是你的底牌?當真是不堪一擊,可笑至極!”
“現在,你可想好,該怎麼回答我的問題了?”
麵對雲王的醜態,蘇贏神情依舊冷淡。
他並不在乎這些,他隻想知道存放武學的位置。
“......”
聞言,雲王內心雖然拔涼,但卻並未著急開口說話。
他又不傻,深知一旦將訊息告知對方,自己最後的價值也將失去。
到時候,他可不相信蘇贏會大發好心放過自己。
要知道對方可是個連福地都敢摧毀的瘋子!
如何不敢殺他這個雲國大王?
所以一時間,雲王頓時緘口不言,保持著沉默。
眼見於此,
蘇贏也猜到了對方部分想法。
但,真以為這樣會有用嗎?
“這可由不得你。”
蘇贏嘴角漸漸露出一抹冷笑。
令雲王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他想要乾什麼?
內心的疑惑剛剛升起,下一刻,蘇贏便用實際行動,為其解惑!
唰!
粗壯的手臂猛然伸出,就猶如捏著小雞一般,握住了雲王的脖頸!
往上一提,雲王雙腳離地,整個瘦弱的身子,頓時懸浮於半空之中!
此時的雲王瞳孔劇縮,不敢置信地望著蘇贏。
他是怎麼敢的啊?!
要是自己死了,還有誰能夠告訴他存放武學的所在之地?
瘋子!完全就是個瘋子!!
雲王在內心中不斷咆哮,胸膛此起彼伏!
他完全不敢相信,蘇贏怎麼突然就朝自己動手了。
不對!也許對方就是想嚇我,我不能入套!
忽然,雲王靈光一閃,當即準備死也不開口!
可伴隨著強烈的窒息感猶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湧來!
這一刻,雲王還是慌了神。
該死!這傢夥不會真想讓我死吧?!
念及於此,他的身體開始掙紮起來!
身為一個沉迷於享受的君王,他自然不可能有多麼強烈的意誌力。
感受著手裡動靜,注意到眼前變化,蘇贏依舊視若無物,冇有鬆開一點力量的跡象。
“唔....唔唔。”
彷彿預感到死亡的逼近,雲王瞬間陷入無窮的絕望!
他想要開口,但嗓子就像是被堵上了石頭,無法說出一句話。
霎時間,龐大的悔意充斥在他心頭。
早知道就直接說了,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這時。
眼見雲王停止了掙紮,兩眼微翻,一副已經快不行的樣子。
感覺時候差不多的蘇贏,旋即鬆開了手,將對方隨意扔在了地上。
砰!
落在地上的雲王頓感渾身一疼,就彷彿全身骨架都被摔散架了一般。
但他冇法顧及這些疼痛。
轉頭便張開大口,露出舌頭,貪婪的大口哈著氣!
此情此景,若是讓外人看了去,簡直讓人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堂堂的一國之君,雲國人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統治者!為何會在此刻,淪落到跟隻野狗一般?!
呼呼呼。
隨著氧氣的大量吸入,癱在地上的雲王,臉色瞬間好了不少。
還未等他鬆口氣,蘇贏忽然出現身後。
唰!
在雲王恐懼的目光中,蘇贏一腳伸出,徑直踩在了他臉上!
臉龐緊貼著地麵,雲王隻感覺整個臉龐都彷彿要炸開了!
“認清現實了?”
伴隨著蘇贏冰冷的話語響起。
本就差點死了的雲王,哪裡還想體驗第二次?
於是,他急忙說道。
“那些該死的武學,都存放在王室書閣!!”
本來以為一旦說出,踩在臉上的力量便會減輕。
但出乎了他的意料,恰恰相反,不光冇有任何減輕,甚至還變得更強!
難以言喻的驚慌之下,他緊接著立馬說道。
“其....其實不在王室書閣!就在寡人寢宮裡。”
“那邊有一個書...書架,隻要啟動機關就能觸發暗道。”
雲王還以為自己的小花招被看穿,急忙老老實實說道。
可惜,即便是說出了真話,臉上的力量還在源源不斷增加。
哢嚓。
這一刻,他甚至還能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之聲!
大量血液不斷從鼻腔流出,雲王大驚失色!
“不!寡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雲王哪裡想死,旋即瘋狂解釋。
但迎接他的,隻有愈來愈強的力量。
最終,砰地一聲悶響!
雲王的腦袋連帶著地麵,齊齊凹陷下去!
血液濺射一地,蘇贏神情冷漠地抽回腳。
隨後輕聲道。
“真的又如何?這與你的死活,可沒關係。”
都已經給仙宗當牛做馬了,還想要自己放手?
當真是異想天開,可笑至極!
冇有再看雲王的屍身一眼,蘇贏果斷轉身,開始在寢宮內搜查起來。
因為隻有一個書架的緣故,所以他很快便找到了地方。
無須管什麼機關,蘇贏猛地凝聚氣血,往前砸出一拳!
在這一拳麵前,書架與牆壁,眨眼間便被洞穿!
木屑與碎石齊飛,未曾發現什麼暗道。
“也就是說,在下麵?”
一次未成,那便兩次!
更多的氣血之力,猶如滔滔江水,席捲而來!
緊接著蘇贏手臂一揮,一記重拳直直砸向地麵!
在鋪天蓋地的力量之下,地麵猛地一震,石磚粉碎!
刹那間,一個五米大坑,赫然出現在他的視野之內!
就在這時,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也隨之出現。
而蘇贏則是步子一跨,轉眼就走了進去。
.............
與此同時。
雲王宮內。
隨著滿地士卒的屍身被髮現。
駐守於王都的大多仙宗弟子,也都收到了這一訊息。
“所有人的屍體上,都冇有傷口痕跡,真是奇怪。”
“對方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我甚至在他們臉上,都看不到一絲恐懼。”
“不知為何,這種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情況,倒是讓我感覺到有些熟悉。”
“師弟,你的意思是?”
站在屍身前的築基弟子,正好是當初探查人骨粉末之人。
聽到師弟這般說辭,他也是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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