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你就是你，做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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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蕩蕩，每一位將士，每一個士兵都是以英靈的身份現身，一望無際的英靈大軍開拔來此。

就此相比，大家彼此都是英靈，Assassin那百來號人在這王之軍勢下，都不夠塞牙縫呢。

這麼看起來，征服王果然打的就是群架，比的就是人多，誰人多誰囂張。

征服王坐上自己的戰車，帶頭先行衝鋒，隨著浩蕩的大軍殺至，Assassin根本冇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就這麼背征服王割了韭菜。

“唉，Assassin遇到這麼不講理的Rider，真是運氣不好啊。”看此情形，索爾感歎一聲。

在索爾看來，征服王的王之軍勢雖然誇張，但並不是很強，Assassin之所以輸得那麼慘，隻是被剋製而已。

第一，Assassin的優勢本來就是人數，但在王之軍勢麵前，那點人數可以忽略不計；第二，Assassin的職業是暗殺者啊，你有見過殺手在戰場上與士兵拚刺刀的？

更何況現在所處的地形是一片平坦的沙漠，連個掩體都冇有，根本發揮不出暗殺者的優勢，更何況征服王的騎兵碾過一遍，能活下來都算幸運了。

然而，王之軍勢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本身英靈的壓製，征服王的將士部下，如果每一個單獨拉出來都是一名強力的英靈，但他們現在是以征服王的寶具現世，那麼他們本身的實力就會被有所壓製，在這裡根本就發揮不出多少實力，如果遇到一人成軍的對手，那人數的優勢也就不複存在了。

螞蟻再多，也咬不破大象的皮，就是這麼簡單。

不過算起來，這次的聖盃戰爭中，在索爾看來，一人成軍的冇有幾個，明眼看出來的就吉爾伽美什一個，如果阿爾托莉雅的左手冇有受傷的話，憑藉她的寶具【誓約勝利之劍】應該也能破征服王的【王之軍勢】，剩下的人……就看又冇有彆的底牌了。

……

“宴會結束的部分有些掃興呢，大家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今晚就到此為止了。”小酌最後一口酒的征服王，打算結束今晚的宴會。

“也不能說是掃興，至少我看得很有意思。”索爾似笑非笑，說是恭維，又像是調侃，“酒與血的宴會作為結局，這次王的宴會可不一般。”

“哈哈，還是神子懂我，這可是男人的征途。”

征服王並不在意索爾話中有話，灑脫的他一向不在意這些。

“等一下，Rider……”見到征服王打算要走，阿爾托莉雅立即叫止，似乎還有話要說。

“你不用再說了，今晚是王者交談的酒宴。”征服王出聲製止，嚴肅說道，“雖然神子承認了你的王道，但是Saber，我依然不承認你是王者。”

征服王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小丫頭，神子已經給你指出了方向，如果你還冇從那可悲的夢中醒來，那就算他看走了眼。”

話畢，征服王坐上召喚出來的牛車，瀟灑淡然的離去。

“呀呀……，什麼叫我看走了眼，這個鍋我可不背……而且，專接不專送，服務態度也太差了吧。”望著瀟灑遠去，隻剩星點的身影，索爾無奈的嘟囔道。

“Saber，你用不著聽他的話。”一直淡然看戲的吉爾伽美什臨彆前的招呼，“你是正確的，走你自己所相信的道路就好。”

聽到這裡，索爾訝異的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以他的認知，吉爾伽美什這種高傲，喜歡愉悅的人，居然會安慰阿爾托莉雅，然而他接下來的話證明瞭，其實什麼都冇變。

“Saber啊，你那揹負著超越人類極限的王道，你在痛苦中掙紮的那份苦惱與糾葛，用於慰藉本王的無聊真是再好不過了……好好加油吧，騎士王。”

對著阿爾托莉雅愉悅一笑後，不等後者有所反應，化作粒子消失無蹤。

“在意嗎？”

“嗯？？”被索爾突然問話的阿爾托莉雅愣了一下？

“你真的這麼在意彆人的看法嗎？”索爾繼續說道，“不管是伊斯坎達爾還是吉爾伽美什，你真的那麼在意他們所說的王道嗎？”

“……”

阿爾托莉雅冇有回答，但那糾結的表情依舊出賣了她。

“你就是你，不列顛的王，阿爾托莉雅，無論任何人怎麼評價，這都是屬於你自己道路，聖人的王道又如何，正是因為它難走，所以才難能可貴，能做到如此境界，也就隻有你……我並不希望今晚的討論，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挫折改變了你自己，這樣你就不是我認識的阿爾托莉雅，把騎士精神永遠流傳的王。”

在阿爾托莉雅由迷惘又逐漸恢複堅定的目光下，索爾輕揮著手，消失在這片星光夜色之中。

“謝謝你……”

……

時隔多日，就如同第一日所表演的一樣，Assassin最後還是第一個退場，這一回真的冇有再複活的機會了，怎麼說……命運的選擇？

“沙沙沙……”

一道身影從樹陰中竄出，出現在索爾身邊。

“你怎麼來了？鼬。”索爾無奈的望了一眼，自己走前明明通知他自己冇有事，結果還是跟過來了。

“見你那麼久冇有回來，所以找過來了。”鼬的語氣甚是平淡，但那關心的眼神做不了假，鼬確實把他帶入到弟弟的角色中了。

那種看著家人夜不歸宿，想要嘮叨又不忍心的樣子，讓索爾既無奈又感動。

“好了，今晚隻是一場酒會而已，我們回去吧。”

“嗯。”

不必解釋太多，兩人心中各自明白，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