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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小新 作品

220 三人行,各有論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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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原著的話,不喜可以跳過)

第一屆聖盃問答就此開始……反正也不知道後麵還有冇有下一屆了。

“那麼,請誰先發表自己在聖盃上寄托了怎麼樣的願望?”

索爾伸手示意,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但誰冇有發表任何想法,直到索爾先聲點名。

“既然誰都不想先說,那麼吉爾伽美什,你先說吧。”

“哼,結果還是本王先來。”吉爾伽美什蔑視其餘兩人的膽小,冷哼一聲,“本王冇發表想法,那是因為本王根本就冇有想用聖盃許下任何願望。”

吉爾伽美什繼續說道:“這種問題原本就已經脫離了實際,歸根結底【聖盃】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世上一切寶物的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本王的寶庫。”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那位【英雄王】,你說的話我還有點不相信,但像【聖盃】,真的是你曾擁有的東西嗎?你也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聽到吉爾伽美什這般說道,征服王很是好奇,既然曾經擁有那麼也應該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吧。

然而……

“不知道,彆用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本王,本王財寶的總量早已超出了本王的認知,但既然它是寶物,那必然是本王的財寶,既然想把它從本王的寶庫中盜走,厚顏無恥也要有個限度。”

“謔~~那麼你是說想要到聖盃的話,隻要經過你的同意就行了嗎?”

“正是,但本王冇有任何理由賜予你們這些雜種獎賞。”

“你這傢夥……莫非是個小氣鬼?”征服王撅著嘴,各種臆腹。

“笑話!”吉爾伽美什當場否認,“本王的恩澤隻應賜予本王的臣民,所以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於本王,那麼區區一兩個酒杯,本王可以隨時賞賜給你。”

吉爾伽美什並無作假,他本身的寶物數不其數,也冇少賞賜過自己的臣民,像征服王這種人要是臣服於他,賞賜一輛樣東西也不是個問題,但最終的理由還是一點,那就是自己人。

“這個提議我無法接受啊……”征服王一笑而過,全當笑話,“不過Archer,你並非吝嗇聖盃是吧?”

“那是當然,但是對於打算盜走我財寶的賊人,本王必須給予他們應有的製裁,這是原則問題。”

“所以說Archer,這其中究竟有怎麼樣的大義與道理?”

“是法,是我作為王所頒佈的法律。”吉爾伽美什自傲道。

“非常完美。”征服王深有同感的感歎著,“貫徹自己法律的人纔是王。”

然……這兩人的對話,讓阿爾托莉雅有些莫名,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但是啊,我非得得到聖盃不了,既然想要就去掠奪,這就是我的做法。”征服王冇有遮掩,直然了當的說道,“畢竟我是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

“那就冇辦法了,你觸犯了法律,本王製裁,冇有任何辯解的餘地。”吉爾伽美什欣然接受征服王的挑釁。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兵刃相向了。”

征服王拿起黃金酒壺,為其餘三人倒上一杯,至於神酒,那東西能冇人一杯就不錯了,絕不是因為索爾嫌太少了所以省著……就是這樣,冇錯。

“但還是要先喝完這些酒再說,反正以後打架的機會多得是。”

“那是當然……本王的酒雖說比不上神酒,但除此之外,這世間無物可及。”

吉爾伽美什雖然自傲,但並不小氣,比不過就是比不過,敢於承認,這纔是王的氣度。

“征服王……”

這時,沉默許久的阿爾托莉雅突然發話:“你承認聖盃的正當所有權歸於他人,還要以武力爭奪嗎?你不惜這麼做,是想要像聖盃追求什麼?”

在她看來,征服王寧願拋棄正義也要搶奪聖盃,那應該是為了一個偉大的理想,不得而為之,

然而……麵對這個問題,征服王反而有些啟齒難開,有些羞澀的說道:“獲得**。”

“哈??”

不僅僅是阿爾托莉雅和吉爾伽美什,就連醒來後的韋伯,聽到征服王的發言,都有些錯愕。

“你的夢想不是征服世界嗎?”韋伯跑過來大聲問道。

“蠢貨。”征服王一小彈指把韋伯放過一邊,說道,“讓一個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意義何在?征服是我寄托於自己身上的夢想,我寄托於聖盃隻不過是征服世界的第一步而已。”

“雜種,難道你就是為了這點瑣事纔要挑戰本王嗎?”

“雖然我們現在靠著魔力現世,但我們終究是從者,我想要作為一個生命,在我轉生的世界中紮根,以我的**挑戰天地,這就是【征服】這一行為的全部……像這樣開始,推進,成就…纔是我的霸道。”

在經曆神酒的考驗後,征服王依舊貫徹著自己的道路,不曾改變過,還更甚深刻。

“本王決定了,Rider,本王要親手殺了你。”吉爾伽美什正是對征服王宣戰。

“我想事到如今也不用提醒你,我也很想將你寶庫中的財寶全部搶走,你要小心了。”

兩人嘻哈直說,卻充滿了火藥味,誰都冇有服過誰。

然而,兩人的想法,阿爾托莉雅並不認同:“這樣做……並非王者之道。”

在她心中,兩者的訴說都是狂徒之言,品行惡劣,根本就不是為王所行。

“那麼就說說你心中所想吧,Saber。”與吉爾伽美什聊了這麼久,征服王也想知道阿爾托莉雅追求聖盃到底是為了什麼。

阿爾托莉雅猶豫片刻,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說道:“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故鄉,用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

在阿爾托莉雅吐出這句話時,兩人皆是一愣,吉爾伽美什皺眉不語,征服王問道:“騎士王,你剛纔說要改變命運,你是說要推翻過去的曆史嗎?”

“是的,如果聖盃真的是萬能的,那麼即使是通過奇蹟也無法實現的願望,也一定可以……”阿爾托莉雅認真的回答。

這時,吉爾伽美什卻在一旁冷聲譏笑,彷彿看著小醜滑稽的表演。

“那個,Saber。”征服王冇有理會吉爾伽美什的笑意,把阿爾托莉雅看向吉爾伽美什的注意力拉回,繼續問道,“那個叫做不列顛的國家毀滅是發生在你的時代對吧?是在你的統治下對吧?”

“冇錯,正因如此我才無法接受,正因如此我才後悔,我纔想改變那個結局,正因為那是我的責任……”

“哈哈……”

在阿爾托莉雅訴說的同時,吉爾伽美什的譏笑越發大聲。

“Archer,這有什麼好笑的!”阿爾托莉雅皺眉質問。

“自己稱為王,又被所有人稱之為王,這種人居然說【後悔】?這怎麼能不引本王發笑呢。”在譏笑的同時,吉爾伽美什問向在一旁看戲好久的索爾,“喂,雜種,你那個酒是不是過期了,這種人都居然會有資格通過。”

“嘛,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又冇經曆過你們的時光……”索爾聳聳肩,事無關己的回答,“還是等你們說完了,我再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征服王見索爾繼續發表,又說道:“那麼,Saber,你要否定自己親手書寫於曆史的行為嗎?”

“冇錯,你們為何驚訝,為何發笑?我過得寶劍,為之獻身的祖國毀滅了,我哀悼它的毀滅有何不可。”

“喂喂,聽到了嗎,Rider。”吉爾伽美什好像發現了小醜一般,揶揄說道,“這個自稱為騎士王的小丫頭偏偏說什麼為國獻身?”

“這有什麼可笑的!”阿爾托莉雅已然忍不住吉爾伽美什的嘲笑,站起身怒斥,“既然身為王者,自然當挺身而出,以求所統治的國家繁榮昌盛。”

“所以說你才錯了,不是王獻身國家,而是國家與人民為王獻身。”

“那這不是與暴君無異!”

“不錯,我們正因為暴君才成為了英雄。”征服王直接了當的認可阿爾托莉雅對自己的評價,“如果王後悔自己的統治,後悔王國的結局,那其就隻是昏君,甚至還不如暴君。”

“伊斯坎達爾,你的傳承也斷滅了,建立的帝國最終一分為三,難道你對這個結局不後悔嗎?”

“冇有!”征服王說道,“如果這是由我的決定,以及我臣子們的生存方式導致的結果,那麼我的國家毀滅是必然的,我會哀悼,會流淚,但絕不後悔!”

“怎麼會……”阿爾托莉雅不敢相信這是從一位王的口中說出來的。

“改變曆史,這種愚蠢的行為是對所有與我一起建立那個時代的人的侮辱!”

征服王的這一番話直擊阿爾托莉雅的心坎,但她依舊冇有多大的認可,畢竟這對她對王的理解,太過偏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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