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小新 作品

208 各自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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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言峰綺禮隻是做了三年的魔術師,但畢竟也是業內人士,在此之前,曾擔任過“代行者”的他也追殺過不少墮落的魔術師,對於這一道也有一定的瞭解。

他清楚遠阪時臣何出此言,在未達到神蹟之人,必要遵循規則。

用鍊金術士的一句話來說:一切都是等價交換。

看似這場聖盃戰爭中,禦主們能召喚出英靈並且能讓他們凝聚成軀體,所需要的龐大魔力,其實大部分的來源都是聖盃儀式場下的魔力地脈供給的,他們所提供的魔力很少。

然而索爾所召喚出來的那個叫鼬的類英靈是模仿聖盃儀式造就,但又冇有鏈接到地脈,從根本上就冇有外來的魔力供給的情況下,把這等強者召喚而出。

隻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一,他有彆的魔力供給的物品,以保證軀體的形成;二,他自身所擁有的魔力足矣凝聚一個英靈所需要的軀體。

在言峰綺禮所認知中,能有這等龐大的魔力的人,要麼是神代時期的神或者是遠古的魔術師,要麼是已經超脫世界的魔法使,最後一點是不可能的非人類,例如死徒之類。

要真是這樣,那這次聖盃戰爭就麻煩了,稍微對比一下,就連遠阪時臣都不確定Archer是否能贏得過這個叫天道的人。(在此說明一下,英靈畢竟隻是被召喚而出的人,不可能擁有英靈殿內本體的力量,所以對比一下還是有些出入的。)

麵對這些問題,言峰綺禮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老師的疑惑,沉默以對。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繼續研究手頭上的情報。

然而,這不單單隻是遠阪時臣一個人的想法,肯尼斯也做了同樣的事情,衛宮切嗣也正打算加入其中,隻不過現在他冇有空,此時的他正在為“藝術”獻身中。

……

同一時間,冬木市最高酒店的頂樓樓層,已然包場的成為肯尼斯臨時的魔術工房。

在他的案桌上,同樣擺滿了各期的漫畫資料,隻不過他隻是草草的略微的看了一眼各個名人的設定以及能力,就把資料全部丟到了一旁,隻有迪盧木多一人拿著鼬的資料,在一旁認真的瞭解。

“…罪人…嗬嗬…原來如此……”

迪盧木多合起手中的人設本,注視著封麵上鼬那毫無表情的麵容,情不自禁的低聲喃昵:“英雄,才應該是你的歸宿。”

可以說,在瞭解宇智波鼬這個人之後,迪盧木多也有了許多的感觸,在他的身上,依稀可見有著自己的影子,對忠誠的執著……

隻不過兩人效忠的不是同一事物,迪盧木多為了彌補前生的不足,再度顯現忠誠於自己現在的君主,也就是肯尼斯。

而鼬所忠誠的對象不是任何人,是那虛無縹緲的和平,為了這看似美好又虛假的和平,痛下殺手滅了自己的族人。

這可以說是殘忍無情,又可以說是大義滅親,但無論無何那種親手殺死自己家人的痛苦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要不是他唯一的支柱,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還活著,可能已經隨著族人一同前去了。

用全族的性命換下他弟弟的性命,可見他對自己的弟弟的愛,但這是算到哪種感情,就連迪盧木多也看不懂。

你說要是親情嘛,那他把全族人都殺了,也說不過去啊,為何隻留下佐助一個人,唯一能能夠概括這份感情的,迪盧木多也隻能從那些漫迷們的留言中學到的新詞,“弟控”來解釋的。

想比迪盧木多的瞭然,肯尼斯返到急躁了許多,在看到這些資料後,肯尼斯就已經知道,就算瞭解再多也冇有任何意義。

索爾現在除了Berserker以外,還持有著一個“英靈”庫,可以隨時更換,雖然他們的能力都已經被清楚了查知,但不可否認都具有獨戰Lencer的能力,再加上Lencer又冇有相應剋製的能力,與索爾交手太過於被動了。

況且,一但Lencer被Berserker拖住,他自己根本就冇把握對戰一位英靈以及與自己同等實力的魔術師。

在不知不覺中,肯尼斯已經把索爾擺在了與他同等的高度,能夠創造出這種魔術術士,索爾在已經可以與他同等的稱之為天才。

隻不過他還是小瞧了索爾的實力,在冇有麵對英靈座上的本體英靈,他不虛任何一人。

今晚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在征服王到來之前,迪盧木多本就已經占據了優勢,可以直接打敗Saber,結果一拖再拖,又拖出了許多不該出現的人物,導致現場的混亂無法控製,最後還要讓他逼著迪盧木多做出選擇,浪費了他的一道令咒。

“和Saber的比試就這麼有趣嗎?明明有兩次機會能夠直接乾掉Saber,卻因為你的猶豫導致出現了這麼多的意外,在麵對未知的敵人時還被敵人困在幻境之中,浪費了一道令咒來救你,真令我失望。”

肯尼斯毫無情麵的訓斥著迪盧木多,絲毫冇有把自己因為小瞧索爾的失誤歸結給自己,反而是全部甩給了迪盧木多。

看到這樣子的肯尼斯,迪盧木多也冇有反駁,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畢竟在裡頭也有自己的失誤,過於正直的他,也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讓自己的君主失望了。

“對不起,君主……”迪盧木多懷揣著歉意說道,“在下堵上騎士的榮耀,下一回必將把Saber以及那個叫宇智波鼬的人頭獻上……”

“這根本就冇有必要發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吧!”聽到迪盧木多的發誓,肯尼斯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大聲嗬斥,“你與我訂下了契約要為我取得聖盃,現在,僅僅隻是一個Saber以及那個莫名的與聖盃無關的人,就要發誓必勝,我看你是哪裡搞錯了!”

肯尼斯的話並不無道理,聖盃戰爭並不同於其他的戰鬥,在他看來,這是一場生存戰,不管運用任何手段,不斷的減少自己的敵人,以活到最後為主要目的。

像迪盧木多這種就要硬碰硬的想法,在肯尼斯看來,是最不理智的選擇,一但被其他人偷襲,第一個退場的人就是他,要是這樣就灰溜溜的回到時鐘塔,這君主的麵子往哪擱啊,一定會其他派彆的人,被恥笑到連鄉下的魔術師都不如的地步。

然而……

一聲清麗的訓斥聲響起,說的不是迪盧木多,對象返到是在哪滴滴不休的肯尼斯。

“搞錯了的人不是你嗎?君主•埃爾梅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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