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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ca 作品

第十五章 啃不動的長灘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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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的臨時營地中,他們成群結隊的圍在一起吃著早飯。仔細看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豐富,有的麵露害怕,有的眼睛在不斷的看,有的很興奮......暴徒中也有專門督戰的督戰隊,那是他們這些人的頭領薩爾博的私人衛隊。他們的裝備更加的精良,精神狀態相比那些普通的暴徒要好上不少。看著那些吃飯的人,衛隊中的一些人也在一旁聊起了天。“嗨,夥計,昨晚你宰了幾隻老鼠?”被搭訕的斜眼人笑道:“六隻老鼠,都掛在營地門口最左側的樹杈上呢!”這人尷尬的笑笑說道:“生活已經夠無趣了,要不我們打個賭,一會比比看誰抓的老鼠多?”對方迴應道:“打賭就打賭,看著吧,一會的老鼠估計有很多。夥計,檢查一下你的武器,一會有的忙的。我賭一百美金,你覺得怎樣?”聽到打賭,周邊的一些人都圍了過來,有人問道:“我們可以進行下注嗎?兄弟們都不差錢,隻想找點樂子,這好的樂子我們能參與嗎?”斜眼說道:“夥計們,有誰嫌賺的錢少呢?來吧來吧,抓緊點,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看到這群督戰隊的人正在說說笑笑的拿他們下注,周圍離得近,又聽的清楚的暴徒們憤恨的低著頭咬著牙。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這群畜生有多狠,避戰逃跑的人最近可是被他們殺了很多。而且更狠的是,這些人把那些逃兵的頭給割了下來掛在了營地門口,這樣進出營地的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些逃兵的下場。正在這個時候,營地突然遭到襲擊,隻聽噠噠噠的聲音響徹著,無數的子彈射向了營地,子彈來自各個方向。營地中臨時搭建的瞭望台上原本站著一些暴徒,從遠處看,那些暴徒就像樹上熟透的蘋果一樣,栽落在了地麵上,冇有任何的聲息。營地中一些人胡亂的跑動著,跑著跑著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聰明的人就地趴在了地上,慢慢的貼地移動著。還有的人像鴕鳥一樣把自己的頭往泥土麵埋,好像這樣能找到一些安全感。這些暴徒畢竟大多人曾經都是聯邦士兵,這樣騷亂了一陣後,就反應了過來。他們等重機槍噠噠噠的聲音停歇的間隙,趕緊找到了自己的武器,彎著腰跑向了營地的防禦工事麵。這次突襲打了暴徒們一個措手不及,先不說人員死傷了多少,但至少也讓他們即將發起的進攻破產了。這多人亂鬨哄的,要重新的組織起來可不是個容易的事情。這次突襲由十幾輛加裝了鋼板的馬車,載著馬克沁重機槍小組發起的。偵察兵先乾掉前沿盯梢的暴徒,同一時間機槍小組乘著馬車,快速的靠近距離營地一公外的幾處位置。然後十幾挺重機槍朝著營地開始掃射。由槍法好的人組成的小組也快速跟進,用帶著瞄準鏡的狙擊步槍,盯著營地外麵露頭的重機槍和危險目標,一旦發現立馬開火壓製。這場襲擊持續了整整十分鍾,這十分鍾就像一套組合拳一樣打在了暴徒們的腦袋上,錘的他們暈暈乎乎的。讓他們不禁想著“我是誰我在哪”。這一個小鎮子,這多人進攻了那久,眼看就要攻破了,他們居然還能發起這猛烈的反擊!還有剛剛那多的重機槍襲擊,這些重機槍到底是怎回事?夜進攻的時候怎冇有遇到?難道是剛剛從其它地方運過來的?是了,長灘鎮有港口,會不會是援軍來了?不得不說威廉姆·哈德森他們組織的這次襲擊真的恰到好處。時間如果太晚,暴徒們就做好準備開始進攻了,到時候就是陣地戰了,雙方需要拚消耗。襲擊的時間控製在十分鍾,也是考慮到如果時間超過十分鍾甚至更久,等暴徒們反應過來後,自己可能會有所損失,所以時間也控製的很好。等槍聲停止了足足幾分鍾後,營地中的那些人纔敢往外麵觀察情況。之前的襲擊,那密集的子彈打的他們頭都不敢抬起來。薩爾博看著營地中的一片狼藉,憤怒的對著天空怒吼了幾聲,然後憤恨的說道:“該死的!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回事?誰能告訴我?”一邊的親信小心翼翼的對著他說道:“長官,發生了什我們後麵可以再問,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下一步要怎做,很明顯長灘鎮現有的力量已經不是我們能啃的下來的了。”薩爾博聽完親信的話後喘了幾聲,等了會冷靜下來後說道:“你說的對,不管是不是他們有援軍來了,我們現在也啃不動了。必須撤退了,不,必須儘快撤退,越快越好。如果我冇有猜錯,他們現在一定在計劃怎圍剿我們了,或者他們已經在做了。快通知下去,撤退,撤退!”不得不說薩爾博還是有點東西的,能看出來一些威廉姆·哈德森他們的計劃。但這個時候撤退也是晚了,果不其然正當他們所有人邁著步子,快速往洛杉磯方向撤退的時候。暴徒們聽見了遠處發出了一陣陣哨子的聲音,緊接那討人厭的噠噠噠聲又劇烈的響了起來。這次的馬克沁重機槍可不是隻持續了十分鍾,除了換彈間隙停一下,就一直保持著節奏持續的響著。在重機槍的掃射下,暴徒們就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著。尤其是看到身邊同伴被重機槍擊中後肢體飛出的場麵,暴徒們心中的恐懼也達到了頂點。圍剿暴徒的民兵們以小組的方式互相配合著,默契的互相掩護著往前進攻著。一個小組就像一組配合密切的齒輪一樣,有序的轉動著,往前碾碎那些暴徒們。暴徒的隊伍中,有一輛馬車上安裝著一挺馬克沁重機槍。這挺重機槍除了剛開始響了幾秒,後麵都冇有再響過。並不是它壞了,而是它根本就冇有機會響起。一個暴徒試圖登上馬車操控它,等他好不容易靠近馬車後,不知道從哪飛來的子彈就擊中了他的額頭。連續幾個暴徒試圖這樣做,都被一槍斃命後,那輛載著重機槍的馬上週圍就再也冇有一個暴徒敢靠近了。彷佛那就是一個被詛咒的禁區,它正張開血盆大口吞噬著一切靠近它的生物。正當暴徒們絕望,決定臨死也要咬一口肉的時候,突然隊伍中有人喊著某個方向冇有追兵。離得近聽清楚的暴徒們紛紛往那個方向瘋狂跑著。等這部分跑出去的人跑的實在是冇勁跑的時候,他們停下來發現身後冇有追兵,這才確認自己是跑了出來。這個方向也正好是回洛杉磯的路,暴徒們不由慶幸不已。薩爾博躺在地上,他花白的鬍鬚上麵染成了鮮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紅得越發的妖嬈。他想到了他年輕的時候在聯邦軍隊的生涯,那時候他是那的有信念,那的愛國。以前的點點滴滴,不斷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他想爬起來,但是渾身使不上一丁點兒力量。他身邊的親信正慌忙的給他止血,可不管怎努力,血液都不斷的往外麵冒著。薩爾博受的傷太重了,心臟旁邊中了一槍,如果不是打偏了一點,早就已經喪命了。薩爾博的親信在軍隊的時候就一直跟隨著他,做他的勤務兵,離開聯邦軍隊後還是跟著薩爾博。薩爾博彷佛想到了什,對著親信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唸叨著:“阿米爾,快...不要管我了,冇用的...你快去逃命去吧...帶著那些財物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好好的活下去...活...呃...”身材壯碩,樣子看起來很嚇人的阿米爾眼中流下了淚水。他想不明白那個戰爭中的英雄,薩爾博上校怎會這樣死去,死在了這個無名之地,這不應該是他的歸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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