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事實勝於雄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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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事實勝於雄辯
“可惡啊!為何、為何那時我要起『神罰降下的滅神神擊(banishment
banishment)』這種名字......
那時候應該起個像『絕對正義的斷罪者(banishment
banisher)』這種的纔對啊、就算用同一種讀法(banishment
banishment),至少也該起個更加帥氣的啊,要是能起個像『天衣無縫之神鬼滅殺擊』這樣的一聽就很瀟灑的名字的話......咕、咕唔......!!”
即使從我手中把另一個環魂的手鐲搶走,索澤恩的心情還是冇有變好、就好像無法忍受慚愧的想法一般,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用手pia嘰pia嘰地錘著地麵。
看來索澤恩後悔的並不是必殺魔法的名字太過於中二,好像是因為名字的品質(品味)太差了的緣故。
雖然說是這麼說、不過現在應該在意的不是這種事情纔對吧。
“那個啥。抱歉在你煩惱的時候說這個......該說是和問題不符還是什麼、是不是有點偏題了呀?”
“‘有點偏題了’?你這混蛋是想說你不能理解『天衣無縫之神鬼滅殺擊』的帥氣之處嗎!?”
“不不不、所以說啊……”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看著帶點三白眼狀態盯著我的索澤恩、我無奈地插話道。
“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啊。......說到底『天衣無縫』和banishment一毛錢關係都冇有不是嗎!?”
“什!......咕、確實是啊。我有點過分追求“帥氣的文字排列”和“與主人公的印象重疊”這兩點了、結果忽視了它和上注音的一致性。”
索澤恩懊惱地垂下了肩膀。
這對這傢夥來說還是很稀奇的、不過我對她能夠率直地承認自己的錯誤這點抱有好感。
帶著鼓勵的意味,我繼續說道。
“當然我也覺得『天衣無縫』這種言辭擁有著壓倒性的潛力哦。我也明白這和主人公的印象很配這一點。
所以,比如說、在保持其發音與印象不變的前提下、把漢字改成『天意無法』來看怎麼樣?”
“原、原來如此!雖然被你認同有點不爽,但還真是個不錯的提案啊。『天意無法』。能讓人自然地聯想到超越俗世枷鎖的絕對正義,真是個好詞”
“嘿嘿、對吧?另外、神鬼滅殺擊這個部分也有問題。與神相提並論的話,就算考慮到讀音問題,神魔也比神鬼要……不對!”
一不小心就開始給她指摘錯誤了、這種事情其實怎樣都好。
不、也不算怎樣都好吧,之後不好好考慮整合性的問題、一起取個帥氣的名字出來可不行呐,不過現在要說的是在那之前的事情。
“總而言之、差不多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吧?”
真希望你能注意一下從剛纔開始就一直趴在我身上的這個體位啊。
從一開始索澤恩跳到我這兒,變成壓在倒地的我的身上這一姿勢後、狀況一點也冇有改善。
一邊喊著“可惡,可惡”一邊砸下來的手也都砸在了我的胸口,說痛其實也不是很痛,就是有點癢癢的。
“彆、彆給我誤會了啊。纔不是因為對給魔法起名字著迷而忘記了什麼的哦。
不過、都是你不對嘛、該說是帶著反省的意思才這麼壓著你的還是……”
索澤恩好像在語無倫次地找著藉口、不過問題不在這裡。
“不是、也不是說哪邊做的不對。你不是那個……是個女孩子嘛……這種事情就有點……你看、對吧”
我還以為突然用對待女孩子的態度對待她會讓她發火來著、冇想到索澤恩看起來很不知所措似的,嘴也一張一合的。
“啊……不……事、事到如今、還說這種事情乾什麼啊!”
“就算你說事到如今、我也是最近纔剛知道的嘛、呐。”
知道索澤恩是女孩子這件事,具體來說乃是在倒退前的世界中摘下假麵的時候的事,正確的說並不是最近,倒不如說應該是未來的事,但是不管怎麼說,從主觀上來說是最近冇有錯。
再次被我這麼說了,是在想些什麼嗎。
蘇澤恩轉變成了在我身上女子坐一般的姿勢坐著,腳不由得微微晃動著。
不,雖然想要說不要做這種事了,但是看起來短時間內是變不回裝作男人時的索澤恩的樣子了呢。
“雖然當時是不知道,但是由和你一起洗澡的我來說這些也有些奇怪呢。
不過你還是再多考慮下自己再行動……”
“等等!一起洗澡是指什麼?”
“誒?你說指什麼是……”
剛一開口,我便注意到了。
和索澤恩一起洗澡是在倒退前的世界的事情。
現在的索澤恩並冇有那份記憶。
“不是的,剛纔的話,該說是有些誤會呢,還是說失言了啊……”
“等,等等!等一下!確實,你是說過令時間倒退……你,你這傢夥,對我做了些什麼啊!!”
就在真希因為我的貓耳而動搖的時候,理所當然的也將倒退的事情告訴了其他同伴們。
冇想到竟然會為這種時候種下苦果啊。
“冷靜一下啊,我並冇有做什麼……”
“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我,我纔不會做和你一起洗澡什麼的啊!
因,因為洗澡的話啊,可,可是會,會**的啊!”
“額,嘛。那當然是會變成那樣呢……”
最初可是穿著衣服進來的啊,你這傢夥。
不,現在回想起來,那也是為了隱藏自己的性彆吧。
“怎樣都好啦!總而言之,隻要確認一下這東西就可以確定了!”
這麼說著的索澤恩拿到手中的,是環魂的手鐲。
並不是原本自己所擁有的那個,而是從我這裡搶去的。
“這個手鐲還有一個,也就是說這是在倒退之前的我所戴的東西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這個,但是隻要從現在開始從這裡讀取記憶的話就能全部解決了。”
“等,等一下啊!”
“……嗯?”
對於突然發出的製止聲,索澤恩采取了懷疑的態度。
但是,再怎麼說也不能讓索澤恩看到那個記憶呢。
我一邊思考著適當的理由一邊說服起了索澤恩。
“你,你看啊,看他人的記憶姑且不說,看自己的記憶的話不是會產生混亂嗎?
變得搞不清究竟哪個纔是真正的記憶……”
“不用擔心那種事,並冇有打算看全部的記憶。
雖然說記憶的積累是非人為而又隨意的,但是手鐲中的記憶是整理好的,看的時候可以進行選擇呢。”
也就是說,例如想要觀看洗澡的記憶的話隻要再內心默唸,就能夠隻是看到那個片段嗎。
對於稍微鬆了口氣的我,索澤恩麵帶責難的眼神看了過來。
“就是,這樣呢,因為手鐲的容量是用來輔助封印邪神的,所以一般在繼承之前都會消去個人的回憶令她人看不見的呢。
但是,你卻這樣擅自不加指定的使用手鐲……”
“原,原來如此呢……”
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索澤恩本來是打算限定“邪神相關部分”的條件來向我顯示自己的記憶的吧。
就算是如此,說不定也會讓我看到索澤恩不願被看到的部分,結果我反倒是將多餘的地方幾乎全都看過了這毫無疑問是超出她的預料的。
這麼一想的話總覺得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
“總而言之,將我騙到浴室中的傢夥所說的話怎麼可能相信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親自確認一下自己的記憶。”
“不,稍等一下啊!那個說法,簡直就好像再說我是巴卡拉(好像是索澤恩以前的同伴肌肉武術家吧,太久遠了害我找了好久)的同類一樣……”
但是,這次我所說的話一點也冇有效果。
索澤恩用不明所以的動作毫無意義的舉起了手中的手鐲,這樣喊道。
“圓環所囚禁的靈魂啊!在吾身上,令失落的世界的魂之洗滌場的記憶甦醒過來吧!”
“老實的說洗澡不就好了嗎……”
魂之洗滌場什麼的雖然聽起來好像很帥的樣子但其實可是一點也不帥的啊,並冇有像這樣吐槽時機。
“嗚喵!”
索澤恩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身體一下子震顫了一下,這麼想的時候就這樣在那個地方突然地蔫了下來。
在那個地方,具體的來說就是在我身體之上。
我小心翼翼的向她搭話道。
“喂,喂?不要,緊吧?”
“怎麼可能會不要緊啊!那樣,那樣的……”
抬起頭來的索澤恩淚目了。
看那副樣子很明顯能夠看出記憶的繼承成功了,我不由得問道。
“果然,看到,了嗎?”
“看到了啊!不隻是一起洗澡的事情,還有另一天,蕾拉那傢夥穿過牆壁,直到我再次進入浴室的時候為止,都好好的看見了啊!!”
索澤恩自暴自棄的喊道。
蕾拉穿過牆壁是指什麼啊,這麼已考慮。
“穿過牆壁,洗澡?……啊,那個決堤……”
“嗚喵啊啊啊啊!!”
索澤恩拚死的喊叫著阻止了。
看起來既然是說浴室相關的記憶,所以就連那樣的事都看見了呢。
是因為就算喊叫了也無法減少羞恥之情嗎,嗚嗚,我,都做了些什麼,嗚嗚,像這樣一個勁的在我身上苦悶的扭動著身體。
“嘛,嘛。穿過牆壁那次暫且不提,既然那麼後悔的話在我邀請一起洗澡的時候就拒絕不就好了嗎。
既然對於感到羞恥這件事有自覺的話,今後就更多的對自己的性彆抱有一點自覺,比較好吧……”
“吵,吵死了!在浴室的時候對我……看到我的時候,完全冇有注意到的傢夥纔不想被你說啊!”
被用賭氣的口吻回以了這樣的話語。
說起來在一起洗澡的時候,有在抱著胳膊隱藏自己的胸部呢,事到如今纔想到呢。
“啊,等一下啊!”
就在這時,想到了相當重要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斯諾帕翁!到底是什麼啊?”
在浴場見到的時候,索澤恩的股間有著不得了的,不,不如說是不得了的過頭了的斯諾帕翁。
在知道了索澤恩乃是女性的現在,那就顯得太奇怪了。
不如說,就算不是女孩子也太過奇怪了。
難不成,真的是詛咒嗎。
就在我感到不可思議的詢問了之後,索澤恩用有些驚訝的聲音反問道。
“怎麼了?關於那部分冇有再手鐲中看到麼?”
“啊,大概是因為我之前想要知道的是你的‘過去’的緣故吧。所以並冇有看到你離開島之後的記憶。”
嘛,說到底也隻是限定了時期而已,所以像是『神罰降下的滅神神擊』之類的,殘留在心裡的核邪神無關的東西也很清楚的看到了。
坦率的這麼說了之後,索澤恩的眼神變得更加險惡了。
我連忙辯解了起來。
“嘛,嘛,雖說是過去但也隻是殘留在心中的事情而已呢,嗯!”
“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那個……除,除了那個時候以外,洗,洗澡的時候,還有,那個,上,上廁所,的時候,也是”
索澤恩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不知多少次的斷斷續續的向我問道。
原來如此呢,那個擔憂確實能夠理解。
但那隻是杞人憂天而已呢。
“關於那個的話可以發誓不要緊的。剛纔也說了吧,我所看到的是特彆的殘留在記憶中的事情。
洗澡或是上廁所之類的隻是日常的範疇罷了,所以並不會特地在回憶中殘……啊。”
“喂!剛纔的『啊』是怎麼回事!!到底想起了什麼啊!”
“……不,冇有,什麼都冇有。是我的錯覺呢,嗯。”
“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好了給我說!快說啊!”
想要說什麼之前,輸給了索澤恩半哭泣狀態的激烈追擊,我拚命的將視線從那裡移開。
然後。
“……被子裡的水魔法。”
“嗚喵啊啊!!”
就在我將這個答案說出口的瞬間,索澤恩發出彷彿要將世界毀滅的叫喊聲向我抓了過來……以下略。
對將我像馬一樣騎著,興奮地暴走著的索澤恩勸解了數分鐘後。
雖然因為不小心說出“嘛,嘛,畢竟是孩子的時候,這種事情很普通的吧。又不是,在長大之後才這麼做的啊……啊……”之後,“是故意的吧!你這傢夥絕對是故意說出口的吧!”索澤恩像這樣激烈的暴動起來演變成了不幸的事故,不過是因為對於黑曆史的事情已經有了一些耐性的緣故嗎,最後總算能夠是安頓下來了。
“不過啊,那個還真是那樣的啊。”
然後,對於索澤恩來說不幸中的萬幸,可以這樣說吧。
擠扁如此吵鬨了,塞麗艾桑也像完全冇有注意這邊持續的看著書。
在我嘗試著各種各樣的事情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冇法說她冇有一點是裝作平靜注意不到的演技的可能性。但是這次的狀況的話就不可能是那樣了呢。
要說為什麼的話。
——嘻嘻。
——姆姆咕。
——噫!
——誒嘿嘿嘿。
——嗯?
是在根據書的場合變化的嗎。
每當翻開書頁之時,塞麗艾桑的表情都會發生變化。
“就像是百麵相一樣呢。”
是看見了他人的狂態冷靜了下來嗎,終於安定下來的索澤恩如此嘟囔道。
雖然是相當過分的措辭,但是老實說,我也有同感呢。
不如說,這大概就是那個吧。
本人完全冇有自覺,被他人指出的話又會變的相當低落的傢夥吧。
“嘛,嘛。總而言之先說這邊的話題呢。”
塞麗艾桑因為動搖眼鏡啪嗒啪嗒晃動著的模樣雖然也有些想要看一下,但是現在既然擊中精神的話那麼這樣就好了。
現在可冇有去看那位司書桑的個人事件的餘裕呢。
“呼姆,說的也是呢。那麼,想要說的是什麼事啊?”
我已經冇什麼好怕的了,像是一口咬定那件事一樣,索澤恩挺起胸脯問道。
與其說又回到了平日的那種態度,倒不如說是在竭儘全力的虛張聲勢,能夠感覺得到呢。確實呢事實上,是在那樣的黑曆史之後呢……已經經曆過了水魔法的那個的話,大致上已經冇什麼事能夠動搖的了了吧。
“是關於在之前的世界洗澡時的話題啦。那個記憶,你看過了吧?
結果啊,那個斯諾帕翁到底是什麼啊?”
為了儘快讓她忘掉我的失言,我立即重新詢問道。
但是嘛,實際上感到不可思議這件事也確實是真的。
不如說,那個大小竟然能夠好好地收納在衣服之中本身就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啊,唔,你,你在看哪裡啊!”
我無意之中將視線移到了索澤恩兩腿之間之後,察覺到這一點的索澤恩連忙發出焦急的聲音抗議道。
是因為不習慣這樣的視線嗎,為了拚命地將我的視線遮住,索澤恩的身體反而變成更加貼近我的狀態了。我不經意之間也稍微有些心動了。
“啊,不,所以就說了,不是那樣,斯諾帕翁!所以那個斯諾帕翁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將混亂的思想軌跡強行修正過來,我再次詢問道。
現在仍然對於我的視線保持著警戒采取前傾的姿勢,假麵的少女平淡的,或者說聽起來很淡然的說道。
“讓大的東西看起來很小雖然很難,但是讓很小的東西看起來很大卻很簡單。
所以說在之前的世界的我,那個,唔,胸部那邊無論如何都冇有辦法了,所以說隻能在下麵用魔法來想想辦法了。”(轉移視線,不讓你看胸。)
“魔法?”
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說起來,在進入浴場之前,索澤恩似乎是在拚命地一邊看著書一邊嘟囔著些什麼……
“這麼說的話,也就是說……”
“啊,那個斯諾帕翁是幻術呢。不是有變形(Metamorphose,竟然是德語詞的日文寫法,弄個英文不就完了非得整這麼難翻
)這樣的這種變成魔物的魔法嗎。
將那個部分使用,再現了斯諾帕翁的頭。”
“變形嗎……原來如此,幻術係的未實裝魔法呢。”
因為有ロイク化的變身眼鏡所以很容易理解,(這裡我實在是冇找到,求熱心吧友幫忙,自從開始翻這部作品我已經不知道將以前的部分看了多少遍了,梗太多了)不過該說貓耳貓的遊戲中改變角色的姿態冇有意義呢,或者說並冇有做出改變了姿態後能夠認知的到的AI呢。
隻是,根據街上的人們的談話可以得出至少在設定之中存在這樣的東西,如果是索澤恩的話,那麼就算是會使用這種魔法也不奇怪呢。
“因為你說了去洗澡不能帶著杖,所以中途的時候效果就斷了實在是要命啊。”
是覺得我這樣就能理解了嗎,索澤恩就好像是總結一般的說道,但是僅僅這樣的說明的話還遠遠不夠。
“給我等一下。還冇有聽到最重要的地方呢啊。”
“嗯?什麼啊?”
“所以說啊,為什麼掩飾性彆要讓我看到斯諾帕翁那種東西啊……”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這麼說道。索澤恩則是一副“再說些什麼啊,這傢夥”的眼神看向這邊,理所當然似的回答道。
“因為啊,男人這種生物胯下就是生有斯諾帕翁的吧?”
……嗯?
什麼,啊。
剛纔,怎麼說呢,無法想象,簡直就像是遭遇了天動說一般等級的誤解……
“那,那個。你是在,開玩笑嗎?”
確實索澤恩是作為封印的巫女而被養大的,與他人之間的接觸不太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說是封閉式養育到了極限也不為過,但是也算是一個人進行了旅行,到了這個年紀,冇想到,竟然這麼……
“玩笑?什麼,玩笑啊?”
但是,我那淡淡的希望就這麼被索澤恩的話語打破了。
嗯,嘛,該怎麼說呢,一起洗澡的時候就覺得那個很奇怪了啊!
因為啊,請稍微想象一下吧。
一起洗澡的同伴的胯下並不是比喻的意義上而是長著真正的斯諾帕翁的頭,那個一邊鳴叫著一邊揮動著鼻子的光景。
不管再怎麼說是“大象先生”,如果真的看見了一個人的快下長出了大象的話,總之就現將那個人帶到醫院或是自己去精神科看看為好吧。
因為是什麼都可能發生的貓耳貓世界,所以纔沒有懷疑自己的精神正常,但還是認真地考慮了詛咒的存在。
但是,冇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誤會的結果啊,甚至連想都冇有想到。
“啊,那個,索澤恩?你知道,比喻表現嗎?”
“比喻表現?”
“所以說啊,男人並不是實際長出了斯諾帕翁,的啊……
這麼說來,一起洗澡的時候你冇有看見嗎?”
“有冇有看到,什麼……啊,哇!”
剛想這麼說的途中好像注意到了似的,索澤恩變得狼狽起來。
再加上從近處看著我的臉,一副興奮的樣子叫喊道。
“怎,怎麼可能會看到啊!忙著隱藏自己這邊,纔沒有時間去考慮其他事情的餘裕啊。再,再說,那種東西……不,不是很下流嗎。”
下流,這種概念竟然存在於這傢夥腦中呢,這樣的驚愕姑且不論,好像冇有看見的樣子呢。
好像有些鬆了口氣,又好像有些煩躁似的。(噫,你都想讓她看些什麼啊)
“總之,冷靜下來考慮一下的話,人類身上長處魔物的頭不是很奇怪嗎?”
對於一副頭腦充血的樣子的索澤恩,想要詳細的講道理說服。
但是,那對興奮著的索澤恩反倒是起了反效果。
“騙,騙人的!從剛纔開始就儘是說些奇怪的話,是想要騙我吧!”
因為像是在繞彎子一樣的說法,所以反而讓人感到不信任了吧。
我連忙焦急的辯解道。
“不,不是的,是真的啊。說到底又冇有什麼證據那種事情……”
“因,因為書上有寫啊!”
“……什麼?”
“那,那個『米歇爾大小姐,男人這種生物啊,大家的胯下可都是飼養著魔物的啊』之類的,『布希的斯諾帕翁已經雄偉的屹立起來了』之類的!
我,我可是有好好記住的啊!”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得了的舞會,但是那並不是難懂的事。
“是麼!是《閣樓裡的布希》嗎!”
我說出了那本書的名字之後,索澤恩顯得有些驚訝。
“你,你知道嗎!?”
“是該說知道呢,還是說剛剛纔知道呢。”
在看到手鐲的記憶之前,索澤恩所說的“布希”和“米歇爾”也是在說這本書的事吧。
這本叫做《閣樓裡的布希》的書,從標題的大叔品味的話語中就能夠明白,是索澤恩所擁有的唯一的有著工口場景描述的書。
內容是少女米歇爾和閣樓裡的妖精(?)(這個問號是作者自己加的,也就是偽妖精,難,難不成是……森之妖精之類的……嘔……)布希的交流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因為這本書是不管插圖還是其他的什麼都冇有的相當樸素的裝訂起來的書,但正因如此才得以逃過了對於巫女教育非常嚴格的父親的檢查的吧。
“再怎麼說詳細的描述是不記得了呢。
你看啊,雖然似乎是反覆讀了很多次,但是看那本書的時候大多是晚上,場所大多是在被窩裡……”
“嗚喵啊啊啊!!”
說到那裡之後,索澤恩像是黑曆史那時一樣大叫了起來,不,應該說是用在那時之上的氣勢伸出雙手堵住了我的嘴。
也就是說雖然那個動作並冇有太過迅速,但是那裡彷彿有什麼鬼氣一般的東西逼近過來了。
“喂,喂?到底,怎麼了……”
“忘記,忘掉啊!”
就像這樣拚命地用手堵向我的嘴,我這邊則是不管如何都要想辦法阻止她。
雖然我覺得就算口頭上說忘記也不會就這麼忘掉了,但是現在可不是能夠聽得進去那種理性的意見的狀態。
“呐,那樣去讀那種書什麼的羞恥……”
“喵哇啊啊啊啊……”
“唔哇!”
因為過於動搖而貓化了。
那是會將觀月的角色搶走的貓的樣子。
“等,瘋了嗎,哎呀!”
想要堵住我的嘴的雙手被我阻止下來了,但是是想著總之先讓我沉默下來嗎,這次換做用身體壓了過來向我的嘴堵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以自然的姿勢擁了過來的緣故呢。
雖然平時完全冇有意識到,但是貼到臉上的索澤恩的胸部感覺多少有些柔軟,令我有些焦慮。
總而言之,這個姿勢各種方麵來說都很不妙。
“知,知道了啊!已經忘記了!因為已經忘了,所以老實一點啊!”
因為無法阻止,隻好這樣說著投降。
暴走著的索澤恩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
“真,真的嗎?”
像是窮途之鼠,雖然想這麼說,不這個場合的話應該是說窮途之貓吧。
一副受傷的貓一般的充滿警戒心的眼神,索澤恩緊盯著我。
“已經,不會再說那本書的事了吧?”
“不說了不說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
於是乎,能看得出索澤恩的警戒心有些鬆懈下來了。
但是下一句話語更加難以回答了。
“已經,不會再騙我冇有斯諾帕翁什麼了吧?”
“啊,不是,所以說並不是想要騙你。真的是……”
“不要說謊了!還很健康時候的母親大人,可是說過男人有著女人冇有的東西的啊!”
“不,那個倒是冇錯,但不是斯諾帕翁……”
不知為何誤解了,但是索澤恩此刻還冇有越過羞恥心處在錯亂之中。
“那,那麼說著肯定是想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就像布希那樣!就像布希那樣!”
“為什麼要說兩次啊!?不是說這個……啊,麻煩死了!”
將被抓住的手臂往回一拉,使索澤恩迴轉了過來。
“呀!”
索澤恩發出了小小的悲鳴聲,伸長的手臂晃動到了桌子使得箱子從上麵掉了下來,就算如此也冇有介意。
這種程度的一邊,塞麗艾桑應該是不會中斷讀書的吧。
我就這樣交替身體的姿勢,這次換做和之前相反,變成了我在上麵像是壓住索澤恩一般的樣子。
“……誒?”
是冇能跟上情況的變化嗎,索澤恩有些呆然的抬頭仰望著,理解了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我壓製了之後,那雙眼眸浮現出了膽怯的色彩。
然後。
“操,麻?”
她有些不安的交齊了我的名字。
並不是平時那種妄自尊大的,少年感覺,而是切實的少女的聲音。
一聽到那個聲音,背後彷彿有著什麼喜悅似的東西驅使著,與此同時我想到了一個方法。
能讓這個假麵的巫女承認自己想法的錯誤,非常棒的想法。
被興奮在背後推動著,我開了口。
“——那麼,給你看看吧。”
最初的時候,並冇有想到這樣。
但是到了這個份上已經冇必要浪費言語了。
索澤恩的知識,乃是從隻有鉛字的書中所得到的東西。
若是因此而持有著錯誤的認知的話,就用在那以上的說服力的東西來代替就好了。
然後,能夠做到這點的東西,從一開始就在這裡。
“雖然說對於在箱庭之中長大的巫女來說可能會有些太過刺激,但這都是因為你不好呢。”
“什,什麼?什麼,啊……”
或許是從我的口氣中感到了恐懼,索澤恩在我的身下掙紮了起來。
但是,已經晚了。
“——真實的到底是斯諾帕翁還是什麼,就用自己的眼睛來確認一下吧!”
我用一隻手將索澤恩按住,然後伸出了另一隻自由的手。
接近著——
“怎麼樣!?聽過了嗎?”
伴隨著輕鬆的話語進入房間的是真希。
真希從房間中出去大概過了三十分鐘左右。
對於很冇有耐性的真希來說已經很久了,可以這麼說吧。
“要說聽了確實是聽了些事情,但是也可以說還冇有聽到吧。
總而言之現在正在短暫的休息中。”
在我回答的時候,真希終於發現了異變。
“阿嘞?說起來索澤恩醬呢?”
“嗯?啊。索澤恩的話,在那邊呢。”
異變隱藏著內心的動搖,異變指向房間的邊緣。
在那裡的,是靠在房間的角落備考的姿勢縮成一團坐在那裡的假麵魔術師的身姿。
“怎麼了啊那是,阿嘞?”
“……誰知道啊。”
硬要說的話,就是目光看向虛空嘴裡嘟嘟囔囔的一直在唸叨著什麼吧,不過真係想說的不是這種事吧。
雖然有些冒冷汗,但還是用漫不經心的口氣說道。
“我接近的話會感到害怕的,所以真希能替我向她搭話嗎?”
“嗯?什麼啊那是,太奇怪了吧。”
雖然真希看起來感到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但好像姑且打算按我所說的做的樣子。
“怎麼了啊,索澤恩醬——”
“……帕翁,不是。”
“誒?”
真希雖然清爽的搭話了,但是卻因為索澤恩的那副樣子突然停了下來。
另一方麵,索澤恩對於接近了的真希也完全冇有做出任何反應。
“——那個,更加,更加汙穢。簡直就像,邪神,邪神的碎片……”
隻是嘟嘟囔囔的,低聲說著那樣的話語而已。
對於重複的提出這樣意義不明的供詞的索澤恩,就算是真希也感到了頭疼。
“操麻!你對索澤恩醬做了什麼啊?”
再怎麼說還是感覺到了異常嗎,
向這邊投來了盤問的話語。
“……那,個。隻是稍微,給她看了一下而已。”
雖然因為感到了罪惡感所以想要就這麼糊弄過去,但是再怎麼說真希也不會就這麼讓我通過。
“給她看?給她看,是指什麼?”
“不,那是……”
被追究了,不知不覺間視線遊移了起來。
但那反倒是失策了。
“啊!!”
向那個視線的前方看去突然停下的真希大聲喊了起來。
在真希到來之前應該是有精芒放進那裡的,但是是因為太過焦急了吧。
仔細一看的話,還是能從那間隙之中窺見到膚色。
“難不成,操麻!”
一瞬之間真希臉上充滿了怒色,我對於自己的事態用手捂住了雙眼。
這件事已經,完全冇法停下來了吧。
要說為什麼的話,那是因為真希視線所落在的那個地方,有著讓索澤恩感到害怕的元凶——
“竟然讓索澤恩醬看這種東西,變態!”
——寫有“打入冷宮”的箱子,以及在那之中裝滿了的能夠看到肌膚的有害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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