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150 監視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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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版141-160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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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的瞳孔從結論,開始說。

——那個執事,真的連上廁所都要跟來!!

廁所比較寬廣,就算朝著這邊看過來也應該看不到什麼東西這點真是得救了,但是說到做到也要有個限度。

埃魯姆桑是認真的打算把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放置在自己的監視之下的樣子。

當然現在也還是在持續中,我輕輕向左邊一瞥,在距離我坐著的沙發三米的地方,有著姿勢保持不變看著這裡的,穿著華麗的執事服的男子……。

簡直要神經衰弱了。

然後,要說不好的影響還有一個。

向右邊一轉,朝我坐著的沙發的一端看過去,

[恩?]

和小幅歪著頭的藍色的小動物的眼睛對上了。

我歎了口氣,不知是第幾次給出忠告。

[林檎,呆在那裡也不會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哦。

到這邊好好坐著怎麼樣?]

但是,被埃魯姆桑所觸發,恢複了監視熱情的林檎,這次也依然在搖頭。

[……沒關係。看著操麻,挺開心的]

這怎麼可能會有趣,但在沙發的一端探出身體托著下巴,一心遙望著我這邊的林檎,確實流露出一種幸福的氣氛。

我放棄了說服,再一次大聲歎氣。

埃魯姆桑也好林檎也好,無論如何也不會從我這裡放開視線了。

一個人的話說不定能夠找到間隙,但監視的人有兩個的話就很難了。

不想辦法采取些對策的話,是冇辦法行動的。

而且,看著我的也不止是這兩個人……。

[唔!]

在另一邊的沙發,真希看著這裡一副讓人想說是新種動物嗎的樣子唔唔的發出聲音。

還是很在意劇透那件事的樣子。

趕緊恢複心情不就好了。

從那裡移開視線,這次和正在和楓一起的伊娜目光對上了。

要說對上視線是對方也朝這邊看過來的情況,但是她的情況不是很清楚。

從剛纔起就對我的樣子很在意的感覺,偷偷的在朝這邊窺視。

隻限伊娜我想要相信她是不會懷疑我的,但是實際上呢。

對我不太關心的,就隻有還在對阿斯說著自我滿足的話的索澤恩,以及嚴肅的挺直著身子的觀月了。

(果然,坐在觀月的旁邊是正確的)

回到大廳的時候,我的同伴十分分散的坐著。

能坐的地方很有限,所以要坐在誰的旁邊,有一些迷惑。

坐在真希旁邊的話,就不得不再次附和事件的探索了非常麻煩。

坐在林檎旁邊,這回在彆的意義上真希會有些騷動的感覺所以儘可能迴避。

坐在伊娜旁邊,有預感伊娜會變的焦頭爛額開始做些奇怪的事情。

索澤恩不予考慮。

於是我坐在了觀月旁邊,但這好像也是唯一正確的選擇項了。

觀月在我來到旁邊的時候冇有像真希和伊娜那樣吵鬨,不如說從我坐下的瞬間起就像雕像一樣連些許的動搖都冇有。

該說這是明鏡止水的境界嗎,一直以來啪嗒啪嗒的忙著的貓耳,也好像完全硬直一樣呯的伸直完全直立起來。

(我也要平常心,平常心)

這樣告誡自己的同時,把眼前放著的茶杯拿了起來。

是那個執事泡的多少有些不爽,但是這是米茲桑特意拿來的。

舉起到鼻尖的位置,杯子裡紅茶的穩定的高級芬芳擴散開來……。

[嗚哇!?]

突然,啪的聲音響起把手斷了。

杯子掉落在桌子上水花飛起,我急忙跳了起來。

[沒關係嗎?現在就擦乾淨]

[啊,啊啊。抱歉]

但是,以此作為契機到現在為止一直像是被捆住一樣一動不動的觀月動了起來,用手上的手帕擦拭我左手上飛濺的紅茶。

[對,對不起!,冇,沒關係嗎!?]

[米茲桑。啊啊,不,不是什麼大事]

發覺到騷動,附近的米茲桑也急忙靠了過來。

然後,向著桌子上滾落的杯子,投去視線。

[……這個是!那孩子,明明說過很多次不要用粘合劑來粘把手的!]

大概,把手的部分曾經掉下來過然後用粘合劑粘住了,於是變得很容斷開。

冒失女仆看守完回來以後會被米茲桑懲罰的吧。

[……觀月?]

然後,發覺本來應該正在擦拭我的左手的觀月,再次定住不動了。

直盯著凝視著我的手,一副在認真思考的表情。

[我的左手怎麼了嗎?]

不可思議的詢問道,觀月很不自然的貓耳哆嗦的跳了一下。

然後,慢慢的搖頭。

[冇有。……隻是,覺得指尖的周圍有些乾巴巴的樣子]

[誒?啊,不,這冇什麼特彆的……]

我急忙的把手拿開,觀月的視線也追著動起來。

不知何時起觀月的眼睛,變成了瞄準獵物的獵人的樣子。

[乾燥的話,我,我來給他保溫吧?]

[啊?]

[所,所以,那個……好不容易就在旁邊,就像剛纔林檎那樣,握著手舉起來就好了,這樣]

[誒誒?]

看起來這傢夥,也看到了剛纔我和林檎的樣子。

就好像呼應我動搖的內心一樣。

[唔!唔唔!!]

對麵座位的唔唔蟲也激動的吵鬨起來。

不,說起來保溫是不能治好乾燥的吧,雖然想反對,但是看見觀月頭上不安的furufuru震動著的貓耳醬,感覺拒絕就像是在做壞事。

[從剛,剛纔開始到底……!?]

我困惑的和貓耳醬互相凝視之後,觀月的臉飛快的變紅了。

然後,隻有一瞬間表現出困惑的表情,

[失,失禮了]

突然就抱起我的身體,飛奔出了房間。

……怎麼說呢,今天總是被同伴綁架走啊。

[所以,怎麼了?]

到走廊觀月放下我後我詢問道,觀月釋放出一種緊迫的氣氛開口了。

[有件事,想要向你秘密的問一下。

那個,雖然覺得這種愚蠢的事應該不存在,但是想要把這個可能性好好的擊潰]

非常曖昧不清的語氣說道。

萬一,我的計劃暴漏了該怎麼辦。

流出冷汗的同時,點了頭。

於是,觀月用更加認真的表情接著說,

[單刀直入的問了,難道說,說不定,我,我的——]

一瞬間有些猶豫,但還是抱著覺悟用力吸了口氣,藉著氣勢詢問。

[——我的耳朵,是不是偶爾會動?!]

現在才注意到嗎,這個!!

像這樣,快要叫出聲來了,不過勉強忍住了。

[啊,不,問了你愚蠢的事情真是抱歉。

隻是看你總是微妙的看著我的耳朵,不經意就出現了這種不可能的妄想。

誒誒,讓你聽到不愉快的東西了]

明明我還什麼都冇說,觀月就很少見的焦急的嘮叨起來。

……但是,這樣嗎。

想一想的話,在遊戲中會談及貓耳的動作的人是不存在的。

說不定單說這一點,這個世界的人不去在意貓耳的動作已經是默認的行為了。

這樣的話,能在這裡說真話的就隻有我了。

我燃起了使命感,開口了。

[不,那個……偶爾會動,並不是這樣的]

不是偶爾,是一直在動。

像這樣,想要繼續說下去但,

[對吧!!啊啊,太好了!!

如果讓你看到我的耳朵一直在動卻冇有意識到的這種失態,一直都很擔心!!

啊啊,真的太好了!!]

[啊,不,所以……]

搞錯了這句話含義的觀月,貓耳在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高興的動著的同時,握住了我的雙手。

因為是用毫無道理的很大的力量握住的,非常的疼。

[等,等下,觀月!冷靜,聽我說完……]

[沒關係,沒關係!我很冷靜。

耳朵不會擅自動的!這是當然的事情!]

觀月每次說話貓耳都會乒乒的動。

已經是最佳狀態了。

看著大幅鬨騰的貓耳醬,開始覺得在這裡傳達真實的情況有些太殘酷了。

隻要把真希的嘴封住就不會有問題了,我決定了把這個事實在今後一點點的,委婉的透漏出去,於是轉移了話題。

[啊—。比起這個,不去看守沒關係嗎?

觀月也是,為了要阻止這個事件在努力的吧?]

這樣詢問之後,正在大騷動的貓耳,哎嘿的好像挺起胸一樣。

[那個冇有問題。

這個房子的人們的所在地都在掌握中。

比如……從剛纔起,走廊的背後有三個在窺視這邊的人]

我急忙回過頭,走廊的拐角那裡白髮,黑髮,藍髮的三個頭急忙藏了起來。

就像哪裡的三兄弟一樣,埃魯姆桑,真希,林檎排成一排在偷窺的樣子。

但是,觀月好像對這件事完全不在意一樣,繼續平靜的說下去了。

[這麼說來,你在莉露姆的房間三人說完話以後,一個人抽出時間去跟看守的人一起進行結界的確認了啊。

在那個房間,做了什麼不想讓人看到的事情了嗎?]

[誒?不,這個……]

觀月的目光,就和一開始走出結界的房間時一樣,寄宿著銳利的光。

這是完全懷疑我的目光。

執事也好林檎也好,我看起來真的這麼可疑麼。

[冇有冇有!什麼也冇做!]

我多少有些為難,揮著手錶示否定,但觀月的目光冇有減弱。

但是,在那個地方我真的什麼都冇有做。

作為我的最終手段,叫出了證人。

[埃魯姆桑!埃魯姆桑的話是看到了的吧!

我在那個房間什麼都冇做這件事!]

這樣喊出聲,走廊拐角那裡執事服的男子毫無遲疑的走出來,有禮貌的點頭。

[是的。當然,操麻先生什麼可疑的行為也冇有做]

對於這句話,我以一副看我說的吧,這樣的視線看向了觀月,

[……但是,如果那個時侯有做什麼我看不到的事情的話,就不知道了]

對於這附加的多餘的台詞,用[埃魯姆桑!]這樣的話來抗議。

之後,我試著進行了很多次辯解,但是我的嫌疑都冇有洗清,我們以微妙的表情回到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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