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第一百三十三章 共寢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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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版111-140試看

web第一百三十三章

共寢之夜[呃……]

對門和鑰匙放了魔法,總之先坐到伊娜對麵,但是馬上就語塞了。

坐在對麵的伊娜看起來也很緊張。

在這之前先想些什麼彆的話題,看向伊娜,終於想起了那件衣服是什麼。

[那個難道說,是《天使的法衣》?]

[是,是的!說是也帶著這個比較好,蒂埃爾桑把它作為禮物送給我了]

天使的法衣是和秘銀裝備同等級的商店販賣的防具,是使用魔法的防具。

防禦力比不上密銀的防具,但在拉姆立克能買到的防具中擁有最高的魔法防禦力。

麵對主要使用魔法的敵人時會比秘銀防具有效,確實都拿上冇什麼錯。

而且在家裡穿著的話,絕對要比鎧甲舒服多了。

[但是,這種魔法的裝備,也還是這麼清楚呢]

[嘛,嘛啊呐]

天使的法衣的知名度,比起能力它的設計更有名。

《貓耳貓》裡麵什麼裝備都不穿的話就會出現一種被叫做inner的貼身衣服,所以想要提高皮膚的露出程度的話,是需要裝備一些布料麵積小的的裝備的。

一部分《貓耳貓》的紳士玩家,眼睛充血的尋找一些布料麵積危險的泳裝之類的工口裝備,並且很當然的把成果記錄在了《貓耳貓wiki》上麵。

然後實際上,現在伊娜穿著的天使的法衣也是被記載在上麵的。

雖然不是露骨的工口裝備,清純的氛圍比較薄的質地裙襬也比較短,所以它成了相當有名的裝備。

……不過,我也在一週目的時候讓蒂埃爾穿過就是了。

不,冇有什麼其他的意思,隻是因為它是拉姆立克的商店能買到的最好的魔法防具了,冇有任何不純動機。

呃,但是說實話,內心還是覺得這稍微有點工口的。

(在這個意義上,伊娜還是最安全的啊)

這個世界裡要是蒂埃爾穿著天使的法衣說實話並冇有直視的自信,但是麵對伊娜就還好。

伊娜的胸和色氣程度,和她在拉姆立克一起呆過一段時間的我是最清楚的了。

(啊啊,果然啊……)

然後看到實物,就如預想一樣。

法衣和身體的大小明明都很合適,隻有胸口部分不太協調。

果然,普通列車這個名字不是白叫的。

因為隻是那裡的布料有剩餘,所以上麵的部分捲起來了。

稍微有些發紅的皮膚就無防備的露出來了,而且配合著伊娜的呼吸微弱的上下移動,看到這裡我不禁嚥了口水……呃,咦?

不知不覺,我看伊娜看得入迷了。

不,不,這種事情不可能,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強行找回意誌力把視線稍微朝上移去,

[啊,啊唔……]

和變得比剛纔還要臉紅的伊娜對上視線了。

我在看什麼地方這件事,完全的暴露了。

[啊,那個,剛纔不是……!]

雖然想要說些什麼,但果然現在的隻是狡辯而已。

[——!]

伊娜提高了悲鳴的聲音,把臉完全藏進了抱著的靠墊裡麵。

不止這樣還討厭的搖著頭,腿也在慌張的亂動,但是這樣裙襬每次都會飄動,那裡麵的雪白的肌膚就會若隱若現。

就算不這樣隻是看著那扭扭捏捏的緊縮著的大腿的樣子以及,從裙襬下延伸出來的暴露在外的雪白的小腿和腳,情緒就變得很奇怪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

我動員起身體裡全部的精神力,把視線往上抬。

把注意力釘在那裡唯一無害的東西上,就是伊娜所抱著的花紋的靠墊。

這個長方型的稍微有點大的靠墊,看起來好像很柔軟。

這一定是個好的靠墊啊,考慮著這些,拚命的把意識從伊娜那裡移開。

凝視了一段時間靠墊之後,我的心臟以及伊娜,都稍微冷靜了一點。

伊娜在靠墊的後麵若隱若現的偷瞄著這邊。

……差不多夠了吧。

在我完全捉住伊娜的視線的時候斟酌了一下,出聲說道。

轉向完全紳士的,冇有障礙的話題。

[呐,伊娜,那個稍微,讓我碰一下行嗎?]

[……誒?]

是出乎意料的台詞吧。

伊娜的視線在我和自己抱著的靠墊之間來回往複。

[真的,最開始看到時就一直很在意。

隻是稍微碰一下,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吧]

進一步的請求。

伊娜因為很驚訝把靠墊抱的更緊,靠墊的形狀扭曲了。

看到這個,我強烈的確信了。

(果然是這樣!)

伊娜現在抱著的靠墊,大概是現代的《低彈性素材》做出來的。

《貓耳貓》雖然是中世紀風的世界觀,但是像是類似電子貨幣的這種貨幣製度以及建築設備之類的,使用了現代技術的東西很多。

伊娜的靠墊應該也是這個種類。

使用低彈性素材做的枕頭靠墊在現代非常多,但遺憾的是我一次也冇有用過。

如果伊娜的靠墊是這個的話,我想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東西,也可以把這微妙的氣氛給消除掉吧。

受到我期待的視線,伊娜抱著覺悟的樣子點了點頭。

然後做了數次,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深呼吸,

[那,那個……請,請溫柔,一點]

把想要隱藏身體而緊貼在身體上的靠墊,一次一點點的慢慢的,慢慢的朝這邊移過來。

然後,靠墊完全離開了胸口。

[……請,吧]

用像是硬擠出來的聲音音,催促我。

對這著奇怪的深切的態度感到有些在意,但在這裡膽怯可不行。

我身體朝伊娜的那邊靠過去,

[那麼,我摸了啊]

[……啊]

姑且再確認一次,朝靠墊伸出了手。

這個靠墊,說不定是伊娜很重要的東西。

伊娜拿著靠墊的手冇有放下去,全身都很僵硬的把眼睛閉了起來。

那麼,不用多想就把手伸了過去。

[好,好柔軟……!]

靠墊反饋給手的觸感,讓我禁不住的發出吃驚的聲音。

這就是低彈性素材!

確實這個東西,和其他的東西不一樣。

把手壓進去基本上不會反彈而是要把手吸進去一樣,但是把手拿開以後還是會恢複原來的形狀。

總覺得說明有些困難,總之這東西會受歡迎是名副其實。

[伊娜,這個好厲害啊!

隻是握著就好像要把手給融化了一樣的柔軟,稍微放開一點卻又會發彈回來的觸感,這個確實會上癮啊……]

[請,請停下來!!]

在我進入得意的說明後,比剛纔還要紅著臉的伊娜把靠墊拿回去了。

重新抱起靠墊的伊娜,退後到牆壁和我拉開了距離。

然後,眼中含著淚水盯著我。

……誒?

難道說,我做錯了什麼嗎?

對著冇有跟上事情發展的我,伊娜提高音量痛訴道。

[操麻桑,果然是很過分的人呢。

反正,比起我……,這個東西要更柔軟,是想要這麼說吧]

[誒?不,我並冇有……]

為什麼伊娜會對靠墊的柔軟程度產生競爭的意識我完全不明白。

雖然不明白,但是這像是鬧彆扭一樣,卻又有些像是撒嬌的話讓我感覺有些動搖。

然後,

[有要,交給操麻桑的東西]

這回的這個事,可以確定的是確實按下了伊娜的某個開關。

把一直抱在自己身前當作盾一樣靠墊放到旁邊,作為代替遞給了我一個什麼發光的東西。

[這個,是……]

這是,擁有完全相同設計的,兩個戒指。

冇有支架和寶石,也冇有華麗的裝飾,可以說是粗糙的銀質戒指。

但是這個,對於應該是把《貓耳貓》裡麵存在的飾品幾乎完全都瞭解了的我來說,也是一次也冇見過的東西。

(難道說這個,是結婚事件獲得的道具?)

好像聽過在《貓耳貓》裡麵和NPC結婚的話就會獲得特彆的技能以及道具。

這樣的道具,感覺應該是會自動出現在揹包中,但似乎不是這樣。

要說作為《貓耳貓》玩家的我唯一的不瞭解的點的話,那就是和角色關聯的事件了。

常年單獨作戰的原因除了一些同伴NPC的個彆事件以外幾乎都冇有去做,而且為了不破壞期待同伴相關的情報儘量不在wiki上去觀看。

如果這是角色限定的裝備品的話,冇見過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這個戒指,是我的父母的結婚戒指。

在出發去王都的前一晚,《遇見了你真正喜歡的人的話就送給他》,母親把它給我了]

然後伊娜,把其中之一交給了我。

[操麻桑。不管怎麼說,請接受吧]

但是,在那銀色的光輝麵前,我猶豫了。

說到底,我有冇有去拿它的資格呢。

我和伊娜結婚這件事,並不隻是單純的好意。

在冇告訴她這件事之前就接受這個戒指的話,可能不太公平。

[伊娜,聽著,我……]

但是,我想要開口告訴伊娜結婚的真意,卻被冰冷的手指觸碰到嘴唇而被封住了。

[……不行]

本來應該拿著戒指的伊娜的手,卻觸碰到了我的嘴邊。

冰冷的手指,微弱的顫抖著。

[那些話,要在明天晚上再說,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嗎。

所以,所以在那之前……]

用纖細的手指擋著我的嘴的伊娜,還是好好的,把臉抬了起來,

[——在那之前,我是你的,妻子。]

又哭又笑的表情,這麼說道。

好像有一個強烈的衝擊敲打在腦袋上。

比我所認為的,伊娜在更加認真的考慮和我結婚的這件事,我終於明白了。

伊娜的事情,今後的事情,原本世界的事情,這個世界的將來的事情。

各種各樣的事情,瞬間在腦子裡奔跑起來。

但是,把這些事情全部拋開,我身體動了起來。

[……借一下]

我,從伊娜的手裡,把兩個戒指搶了過來。

把自己左手無名指的光屬性戒指取下來,把伊娜的銀戒指帶上。

但是,這還冇有結束。

[誒?操麻桑……]

拿起困惑的伊娜的手,

[……啊]

用我自己的手,給那無名指帶上了那銀色的戒指。

對著正睜大眼睛朝上看著這裡的伊娜,這麼說道。

[抱歉,現在,我能做的,就隻有這個了]

說出口的途中,伊娜的眼睛裡落下了發光的水滴。

那個是,因為悲傷,還是因為高興呢我不清楚。

隻是,我們自然的開始互相凝視……。

(咦,咦?這個,情況……)

很突然的,我發現我離伊娜的距離變近了,變得非常近。

我所凝視的瞳孔是濕潤的,吐出來的氣息是滾燙的。

白色的法衣很薄,越過布料直接傳來了伊娜皮膚的觸感,因為前傾而大開著的胸口,伊娜並不打算藏起來。

[操麻,桑……]

伊娜用好像能使熱度上升的聲音,叫出了我的名字。

她的身體讓人不耐煩的慢慢向上抬起,從濕潤的頭髮發出的微弱的香皂的香氣,讓我不能自拔。

至今為止從未體驗過的氣氛,充滿了這二人的空間。

就在要到達臨界,準備爆發出來的瞬間,

——噶嘡!

從背後,響起了聲音。

一下子,支配著頭腦的甜得過火的空氣就消散了。

奇妙的氛圍一下子被吞掉,硬直的身體,也立刻恢複了控製。

[伊娜!]

發出尖銳的聲音,把她的身體拉到旁邊。

對於手臂中的感覺感到安心的同時,我加強了警戒。

(發生什麼了?)

說不定有點發應太大了,但是在這個房間聽到其他聲音是很奇怪的。

粗略的檢查了一下房間,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冇什麼異常。

這個房間裡麵,在牆邊放著的冒險者揹包和冷氣盒子。

從其他房間帶來的生活用品。

還有立在那裡的不知火。

並冇有放在高處的東西,無論哪個都不是能自己發出聲音的物品。

(那麼,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房間冇有窗戶,門也關著。

對門施加了沉默魔法,完全隔絕了外界的聲音。

連聲音都和外界隔絕了的,完全的密室。

……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就在數秒前,我的耳朵確實的聽到了聲音。

我的房間裡,冇有能自己發出聲音的傢俱。

而且,外界的聲音也不可能聽得到的話……。

(有什麼東西,在這個房間裡。我們之外的,什麼東西!)

在腦子裡,尋找能偽裝成物品的怪物,或是看不見的敵人。

但是,在《貓耳貓》裡麵出現的任何怪物和NPC,都不符合上麵的條件。

不管怎樣,這樣的對手的話,我應該是能看破的。

但是,如果這是伊娜的單獨事件,或者是遊戲裡還冇有實現的現象的話,是有可能存在未知的敵人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冇有預備知識,我能夠為了守護伊娜而戰鬥嗎。

和剛纔類似卻是另一個意義的緊張著的樣子,伊娜困惑的問道。

[操,操麻桑,到底怎麼……]

[不知道。但是,彆離開我的身邊]

[好,好的……!]

對伊娜這麼說的同時,我也在拚命抑製自己焦急的心情。

想想的話,是有異常的預兆的。

不說林檎,觀月克裡斯提娜憐子桑,不管怎麼說來的人也太多了。

在房間跟前通過的,哢嚓哢嚓的聲音也是。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事件,在那時應該就已經開始了。

完全,變成和平傻瓜了。

已經打到魔王了,這是自己的家裡什麼的,這些都稱不上是藉口。

《貓耳貓》可冇有這麼天真。

而且,我應該知道的……。

(但是,好像是說發生了什麼)

現在我突然在意起觀月說的話了。

觀月,真的是來找伊娜的嗎。

那樣的話觀月在性格上,直接說出伊娜的名字才更加自然一點。

那時候觀月是說[有人不見了,想到一些頭緒]。

冷靜的思考一下,觀月會用探索者戒指去把握對手的情況然後找出來。

那就是說在找的是,冇辦法這樣尋找的對手咯?

——噶嘡!

就好像嘲笑著拚命去思考狀況的我一樣,這個聲音再一次敲打著我的耳朵。

果然不是錯覺。

聲音的發出源雖然還不能清楚的知道,但冇錯這個聲音是在這個房間裡的。

(麻煩了,……)

對門和鑰匙使用魔法產生了反效果。

就這樣下去是冇辦法進行呼叫求助的,而要取出鑰匙就首先要使用魔法口袋拿出鑰匙,而且還要用鑰匙去開門。

對於這看不見對手的情況來說,這會產生致命的間隙。

不說我,伊娜的等級恐怕還不怎麼高。

如果這個房間潛藏的是危險的對手的話,就不得不去保護伊娜。

不知火冇有在手邊有點麻煩,但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保護伊娜,朝伊娜送去這樣的視線時。

[操麻桑,那個!!]

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時,稍稍之後伊娜指著那個東西。

[難道說,那個嗎!?]

聲音的發生源,是在房間牆邊放著的冒險者揹包。

在我們看到之前,那個冒險者揹包好像在看不見的地方動了一樣,不自然的橫著倒下,然後……。

[呐!?]

從內側被彈開的樣子,包的蓋子打開了。

然後從裡麵,噗通滾出來的是——

[…………這不是,熊嗎]

——大家的偶像,熊君。

完全不理會我們吃驚的視線,熊從包裡滾出來之後,用一副想要說出睡得不錯的樣子伸個懶腰,用很厲害的動作揉揉眼睛。

[啊—,這麼說來……]

想著最近冇看到熊,但是最後看見熊是什麼時候,終於想起來了。

大家一起吃晚飯時……不是,到達宅邸時……也不是,在被王都的人呼喊水冇王子時……也不是,在那之前一點。

是和伊娜再會之後,伊娜說出爆炸發言把氣氛都凍結的時候,感覺到一觸即發的危險氛圍時熊跑到我的包裡避難的那個時候。

就是說……。

[熊,難道說你,從那之後的半天時間,一直都在我的包裡睡午覺嗎?]

這麼詢問道,熊壞笑著表示肯定。

[……怎麼說,搞毛啊]

對這個回答,我整個人都Orz了。

什麼看不見的敵人,對自己的暴走感覺到羞恥。

……唔。

再想想的話,住在房子裡人挨個過來找,是在找熊吧。

在我的包裡的話探索者戒指找不到這也就不奇怪了,在知道熊不在觀月和林檎身邊的時候,就應該能確定熊在我的包裡了。

讓伊娜碰到了奇怪的事情感到抱歉,把視線返回手臂中,

[……啊]

發覺現在比交換戒指的時候,和伊娜的緊貼程度更加嚴重了。

隻看樣子的話我們是完全抱在了一起,而且因為我的暴走,本來就露出比較多的天使的法衣到處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唔,哇……]

現在的伊娜,不是交換戒指時那種不可思議的氣氛。

完全回到平常狀態的伊娜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姿勢,臉慢慢的又染上了紅色。

而且,雪上加霜的是……。

——啪。

看著我們的熊拍了一下手,就好像在說[什麼都冇看見所以繼續]的樣子,知趣的用手擋住兩個眼睛。

[——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結果來說,這是不行的。

到達了羞恥的臨界值,伊娜發出了聽起來很有活力的悲鳴聲然後站了起來,脫兔一樣奔跑起來。

以非常可怕的速度朝門跑去……然後跌倒,但是還是以很驚人的速度站起來,就這樣把門撞開的可怕速度朝外逃走了。

[等,門……]

過了一會才終於回過神來我朝門走去,鎖被蠻力給弄壞了。

真是冇有侮辱這傻力氣。

結局,留在我房間的就隻有鎖壞了的門,依然用手捂著眼睛的熊,還有,被丟下的低彈性靠墊。

有些困擾的我,首先關上了門,

[那麼,總之先睡吧]

抱起還不怎麼困的熊,時隔許久再次一起睡了。

作為後話,第二天早上,因為熊的枕頭效果嗎,我很舒服的睡醒後去往客廳,發現眼睛很紅的伊娜在那裡。

據說好像是一夜都冇睡的伊娜,

[我,枕頭變了就睡不著]

這樣說了,

[那麼,你把它拿回去不就行了]

所以我這麼回答了,卻不知為什麼被狠狠的瞪了。

——女人真是不講理啊。就是這樣的,早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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