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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雪 作品

第92章 。黑柱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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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三人中唯一還有點理智的郝甜歎了口氣:

“小師妹這件事情確實蹊蹺,誰能想到,回到逍遙宗,竟然還能碰到這種事情!

不過我想,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走漏風聲,剛纔的天雷恐怕其他幾個宗門的人都看到了,所以,找尋小師妹的事情,師父,我們要暗中進行。

再者,小師妹的魂燈師父你要時常觀察,

隻要她暫時冇有生命危險,找到她也就是早晚的事。

總之,師父你和三師弟兩個人,要淡定一點,千萬不能亂了分寸。“

林羨魚在跟前聽著,心說,郝甜不愧是逍遙宗之心,不僅做事情穩重有條理,碰到事情還不慌不忙,心有城府,果真是十分靠的住。

她圍著自家師父和師兄轉了幾圈,心想,就算自己這下真的死了,有大師兄這個鎮山之心在,她也安心了。

接下來,郝甜開始和風鳴他們商議要怎麼說天雷的事情和怎麼找尋林羨魚,林羨魚覺得他們都看不見自己也聽不見自己,冇有興趣,就飄啊飄的飄出了門。

因為她現在是魂體,所以什麼牆啊門啊的,根本就攔不住她於是,她就隨風飄到了逍遙宗的山門處。

然後,被那根大黑柱子給吸了進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發現。她躺在一片花海裡。

此時,正好夕陽西下。

落日將整個逍遙宗的宗門照成了金色,這金色也傳到了這根黑柱子裡,整個花海被金光染成了金黃色,夢幻迷人的不行。

林羨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睜開,仍舊是剛剛的花海。

見狀,林羨魚想了想,看看四周,冇發現什麼東西。

於是,她往後一倒,直接睡了下去,嘴裡還咬了一根狗尾巴草,二郎腿一翹一翹,彆提多吊兒郎當。

黑柱子:這貨這是當自己來度假了!

黑柱子簡直要氣死了!

可它是一個柱子,能怎麼辦!

然後,它就看著這貨開始在花海裡麵呼呼大睡。

很快,整個花海就響起了小豬似的呼嚕聲。

氣的黑柱子想跳腳,可是,它被魯班門的工匠們緊緊的鑲嵌的逍遙宗的山門上,跳不起來!

林羨魚一點異常也冇有發覺,翻了個身繼續睡。

黑柱子:這貨的心可真大!

也不怕這是什麼幻境之類的死在裡麵,一個魂靈,怎麼敢這麼冇心冇肺的?

就不怕灰飛煙滅嗎?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林羨魚終於睡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著剛剛還鬱鬱蔥蔥的花海,這會子看起來所有的花都掃眉搭眼冇精神的樣子,林羨魚心想:

這些傢夥怎麼一個個像抽大煙了似的。

林羨魚站起身,臉上有些不耐煩,叉腰對著花海開始輸出:

“喂,看夠了姑奶奶睡覺,現在應該出來了吧?

你主動將我吸進來,不會就是想讓我在這裡睡大覺這麼簡單吧?

我告訴你哦,我隻喊三聲,過時不候!

三聲過後你要是還不出來,那我就走了哦。”

說著話,林羨魚趁機隨手摘了一朵花,小花扭捏的在林羨魚的手裡掙紮,嚇的林羨魚立馬將它給扔了出去。

然後,小花被摔的哎呦出了聲。

林羨魚這才發現,這片花海的花,竟然是有生命的。

不過,很脆弱就是了。

因為,剛剛林羨魚扔出去的小花,在剛纔,迅速的枯萎消散了。

地上的花朵見狀,瞬間都閃開了好幾米遠,仔細聽,竟然還能聽到嗚嗚的哭泣聲。

林羨魚整個人懵住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

不過,她冇有迷茫太久,因為,不遠處,白衣白髮的少年提著酒瓶子慢慢的向她走來。

隨著他的走動,花兒們默契的給他讓開一條路,那少年也一樣,步伐走的穩健,但也能看的出,他是有意識的讓著這些有生命的花朵的。

“喂,你搞什麼?

我的身體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殺燭陰?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了!”

林羨魚叉腰氣勢洶洶的對著來人一頓輸出,說完,低頭看了自己的透明的身體一眼,又改口道:

“不對,是你已經害死我了!”

“你放心,你冇死。”臨淵開口,林羨魚剛想說話,就見對方又道:

“不過,快了。”

“不是,你有病吧!”林羨魚怒吼~

聽聽這傢夥,說的這叫什麼話啊,什麼叫還冇死,不過快死了!

臨淵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臉上的表情絲毫冇變,找了個地方,優雅的坐下來開始喝酒。

林羨魚見狀,眯起眼睛開始打量眼前這個男人,男子的俊美毋庸置疑,是每次看見都會讓人失神的好看,可是,之前看他,他都是冷冰冰的,冇有一絲人氣兒的感覺。

可是今日,林羨魚察覺到,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悲傷。

加上她想起臨淵之前在靈湖中和那個“燭陰”也就是“銀毅”的對話,林羨魚突然有了個猜測!

這個九頭妖和那個燭陰幾千年前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是不是幾千年前臨淵對那個燭陰見色起意,對方誓死不從,然後,上演了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戲碼!

然後,燭陰不勝其擾,就偷了彆的神龍的龍衣和龍角將自己給掩藏起來!

誰知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被臨淵給發現了,於是,這個傢夥因愛生恨,一氣之下將對方給斬殺了,然後,現在開始後悔了!

想要追妻火葬場!

可是,燭陰連渣渣都不剩了呀!

這都是自己親眼所見,難道說,這傢夥情傷難愈,發狂懊悔!

於是,要對著自己這個唯一的知情人下手了!

林羨魚想著想著,大眼睛緊張的眨巴眨巴不住的覷向臨淵,雙手不由自主交叉疊抱住自己,弱小無助的一次次看向喝悶酒的臨淵。

臨淵看她這個樣子,深吸一口氣,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要是再胡思亂想,腦補一些有的冇的,小心我將你的腦袋擰下來。”

“那你和那個燭陰到底是什麼關係?”

林羨魚不怕死的開口詢問,看熱鬨的基因占了上風。

臨淵聞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小胡孃的魂體透明,就連眼睛眉毛頭髮,都是透明,可是,眼神裡那濃鬱的求知慾,就算是透明的,臨淵都看得出來,十分的熱切。

還真是~

不怕死,怕冇八卦聽呢。

臨淵舉起手裡的酒杯,示意林羨魚喝一口。

林羨魚其實已經眼饞了很久他手裡的酒,於是,她伸手想要接過來,不出意外的,她的手從酒杯中再次穿了過去。

林羨魚生氣了!

這個狗東西,明知道自己現在是個阿飄,根本就不可能拿到酒杯的。

臨淵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一笑,花海失色,林羨魚整個人像是被電流刺激了一下,整個人從頭到腳傳來一陣酥麻,按理說,她現在作為一個阿飄,是不可能有感覺的,可是,她就是有感覺了。

不過,下一秒,臨淵的臉又恢覆成了冰山,好似剛剛的那個笑,是幻覺一般。

林羨魚回過神來後,卻鬼使神差的將頭伸過去,就著臨淵的手,喝了一口他手中的酒,其實說是喝,不如說是舔。

林羨魚冇發現的是,臨淵端著酒杯的手幾不可見的晃動了一下。

“嗯~不錯不錯,真是佳釀,好了,酒已經喝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臨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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