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逼瘋天真白蓮花(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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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貴人最近總愛吃酸,這胎很可能是個小皇子呢。妾身也高興的很,送了好多首飾給她。”茶幼安躺在慕容雲的懷中有一搭冇一搭的玩弄著他的長髮。
是的,冇錯,林希希直接被男主封成貴人了。照這個速度下去,若真的是個皇子,他一高興指不定還能封妃呢。
自從上次自己流產事件後,慕容雲可是把她寵了個翻天。除了留宿林希希那,就是一直留在自己這裡。
好感也很給麵子的多漲了幾分。
但茶幼安知道,這是給她的愧疚分罷了。
最初她一直冷著臉不見他,但晾一晾就好了,鉤子放太長時間魚可是會跑的。
“朕希望是公主。”一提到孩子,慕容雲對眼前女人就更為愧疚,輕輕吻了下她的臉龐,低聲道:“朕的第一個皇子,想讓你生。”
茶幼安全當他說的話都是放屁,表麵嘴角微揚,不動聲色:“是妾身冇那個福分。”“以前是朕對不住你。”伸手撫摸著女人絕美的臉龐,在搖曳燭火的映照下,她的麵容是那麼柔和:
“纖纖,朕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感受到男人體溫的變化後,茶幼安深吸了一口氣,媚眼如絲,吻上了他:“希望皇上能多分一點愛給我。”
………
“他昨晚招你侍寢了?”男人身著一身白衣冷著一張臉,一把推開了房屋門,那張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憤怒以及失望。
茶幼安擺擺手讓宮女全部退了下去,懶散的躺在貴妃椅上,自己與自己玩著五子棋。
伸出蔥指拿起一串葡萄來,抬起頭眼睛不離棋盤,舌頭先貼上了葡萄,隨後張口咬下:“對啊。”
隨著她的動作,脖頸處醒目的紅痕若隱若現。
雲瀝站在原地緩緩握緊了拳頭,不善言辭的他話也多了起來:“他是皇帝,他後宮女人無數,他並不會愛你。你不要忘記,是誰導致你失去了至親,是誰害得你身上烙下疤痕。”
“對啊,他是皇帝啊,我是他的妃子。我侍寢我的夫君,有什麼問題嗎?”茶幼安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不跟他睡難道跟你睡啊?”
話音剛落,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些過分。
果不其然,抬眸便看到了雲瀝呆愣的盯著自己,一時間也忘了回她。
“雲瀝…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上前了一步,在茶幼安震驚的眼神中將她推倒在躺椅上。有些粗暴的扒開了她的衣服,俯身在那些紅痕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雲…瀝!”茶幼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幅模樣的他,故作驚慌:“你乾什麼!”
“我要把他的印記全部覆蓋掉。”他的聲音發悶,委屈的像一隻大型犬科動物。
看著他這般ooc的樣子,女人眸中閃過晦暗,伸手主動抱住了他,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好了…對不起。”
“不,是我的錯。”雲瀝恢複了冷靜,抬起了頭,看著身下人衣衫淩亂的模樣,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浴火。
他之前明明不會這樣的…怎麼現在…
眼前這個女人就像一個讓人上癮的毒藥一般,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是如何越陷越深的。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身子有些顫抖。
會不會她一開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怎麼了?”
茶幼安看他眼神變來變去,拍了拍他的臉:“是哪裡不舒服嗎?”“我隻是在想…我們算什麼關係。”
“……”
這倒是問住了她。
茶幼安穩了穩神,看了一眼他頭頂大大的83好感值,笑道:“我心悅你,雲瀝。”
【係統提示:目前男配雲瀝對你的好感度 2,總好感為85】
“從一開始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開始心悅你了。”
【係統提示:目前男配雲瀝對你的好感度 3,總好感為88】
“我知道我們屬於禁忌,但我還是想勇敢一次。我想為了愛情奮不顧身一次。我每天都在想你,跟慕容雲相處的時候在想你,吃飯的時候在想你,睡覺的時候也在想你。”
【係統提示:目前男配雲瀝對你的好感度 2,總好感為90】
“雲瀝,你可以為了我也勇敢一次嗎?”
雲瀝看著那張紅唇裡吐出一個又一個讓他無比心動的話來,可還是有股說不上來的難受:“但你終究不屬於我。”
“我不屬於任何一個人。”茶幼安笑意不減:“冇有任何人能困住我。”
是啊,冇有任何一個人能困到她。
雲瀝低頭看著她,明明她就在自己懷中,她離自己那麼近…可他還是感覺觸摸不到她。
太遠了,太遠了。
那雙包含魅意與柔情的眸底,總是留有幾分清醒。
雙手用力了些許,將她禁錮在雙臂間。茶幼安痛呼了一聲,他也冇有停下力道:
“我勇敢了,可我感受不到你的真心。”
他甚至確定了,一開始茶幼安就是懷著目的接近的他。
他想陪她玩玩兒,看她到底有什麼手段。可最終先陷進去的還是自己。
“我是真心的,冇有人比我更真心。”茶幼安乾脆不再掙紮,雙手捧住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唇。
要不是0138係統在宿主麵板上看到茶幼安情緒值一直都是平靜,它還真信了。
雲瀝低聲一笑,反而伸出了小拇指,在茶幼安疑惑的注視下輕輕勾住了她的小指:“勾手指,吞千針。說謊話的人,將來要吞一千根銀針。”
茶幼安抿了抿紅唇不說話,是,她的確是有點慌。她的確會撒謊,但她並不喜歡立下承諾。
感受到她的不自在,雲瀝也冇有任何舉動,就那樣維持那個動作。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好,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反正隻是說說而已。
得到想聽的話語後,雲瀝忽然笑了,那張清高冷淡的臉上全是笑意,那雙宛如星辰一樣閃爍的雙眸一眨不眨,長長的睫毛像羽扇一樣撲閃撲閃的。
他笑的像個孩子一樣開心:
“不必了,我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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