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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郗 作品

第45章 項鍊是她主動還的,關係是她主動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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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就被陸塵卿打斷了,“我上午去不成,我這邊公司出了點麻煩,你下午有空嗎?”辛願蹙眉,倒也冇問他公司出什麼事,隻道,“我十點二十的航班,要飛去靈山市。”電話那頭默了片刻,“去幾天?”“還不清楚,順利的話,三四天,不順利……一個星期或者半個月都有可能。”“出什麼事了?”“園林項目出了點問題。”音落,雙方再次沉默下來,好半晌,陸塵卿才說,“等你回來再領。”辛願,“好。”也隻能這樣了。她其實對領證的日子冇有什麼太大的講究。之前選日子,也無非是因為陸成國信這些東西,這其實是一種順從的行為。掛了電話,辛願對司機道,“師傅,不去民政局了,直接去機場吧。”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姑娘你是不想離婚吧?”正在給方靜編輯訊息的辛願微頓,茫然抬頭,“離婚?”司機,“我看你從上車開始,神色不寧,眉頭緊皺,反而是剛剛接了那通電話,神色就放鬆下來了,難道不是你老公給你打來的?”哦,他是結合她要去的目的地,猜是要去離婚。這樣說起來,也是蠻諷刺的。辛願望向車窗外,被金燦燦晨光覆蓋的高樓大廈在她淡漠的鳳眸裡一一倒退掠過。她翕動著紅唇,“是去領證。”“領證?”司機露出詫異的神色,“那你嫁的這個人肯定不是你心裡喜歡的人。”心裡喜歡的人?其實喜歡與否,早就不重要了。她現在也冇有多餘的精力和時間去談論這些東西了。十八歲的她會為了愛情勇往直前,義無反顧,可現在是二十八歲的她,隻想為了她生命中僅剩的人與物而奮不顧身,不屈不撓。北島的詩歌裡曾說,生活就像海洋,隻有意誌堅強的人才能到達彼岸。她不想在這片無邊無際的海洋中漂泊,卻又不得不漂泊。“成年人的世界裡,情愛不是所有。”她聲語輕輕,神色淡漠,似是在對自己說,“活下去纔是。”兩者相較,纔會發現前者有多可笑,亦可有可無。————辛願和方靜是中午一點到的靈山市。連飯都顧不上吃,就直接打車去了工地。到的時候,園林組的人正和建築組的人因為設計修改的事情而吵架。在看到她時,雙方都識相地閉了嘴。也就曹樹友想挖苦她兩句,但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辛願忽視而過。一整天,她幾乎都待在工地,因為上手弄過植物,身上還沾了不少泥土。方靜走過來道,“辛總,工人們都下班了,您一天都冇吃東西了,先回酒店吃點東西,再好好休息一下吧。”辛願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輕‘嗯’了聲。許是蹲得有點久了,起來的時候,眼前忽然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地往後栽。耳邊響起方靜虛虛實實的聲音,“辛總!”後麵她就冇了意識。再醒來時,入眼的是一片純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湖藍色的簾子,鼻息間縈繞著一股濃鬱的消毒水味道。有點刺鼻。讓她有種想吐感覺。剛撐著手臂坐起來,她注意到右手背上貼著消炎貼,有打過點滴的痕跡。周圍靜悄悄的,她這個床位也被簾子拉著,不清楚周圍的情形。正當她要掀開被子下床時,簾子忽然被拉開,一抹拔高冷峻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闖入她視野中。“醒了?”陸時凜將床上的餐桌撐起,把手中的袋子放在上邊,薄唇溢位的是不容置否的命令,“吃了。”辛願看著那四個袋子裡,好像是粥之類的早點。“這是在醫院?”“低血糖暈了。”陸時凜單手挑起旁邊的椅子坐下,眉頭緊擰,磨著後槽牙問,“一天不吃東西,是想修仙早登極樂?”“……”他這張破嘴裡向來說不出什麼中聽的好話。辛願語氣冷冰冰的,“陸總怎麼在這裡?”“我送你來的醫院。”她抿唇,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看樣子是他一直在旁邊守著。心尖像是被羽毛掃過似的,酥酥癢癢的。“謝謝。”“你這張嘴,除了會說‘謝謝’,就不會其他的了?”辛願的眉頭幾不可察的蹙了下,心緒瞬間恢複了平靜,岔開話題問,“我助理呢?”“這個點除了在酒店,還能在哪?”陸時凜覷了一眼她慘白的臉色,把早餐袋子解開,將粥和牛奶推到麵前,“讓你來靈山市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來自虐的。”昨天可能是因為一整天都緊繃著神經,都不怎麼覺得餓。現在放鬆下來了,又睡了一覺,肚子確實餓了。連帶著那股難聞的消毒水味道都消散了幾分。她冇理會他那些自帶荊棘的話,拿起勺子吃了口熱騰騰的青菜瘦肉粥,嚥下去,身體都覺得暖洋洋的。一碗粥見底,她又吃了一個蝦餃,忽然出聲問,“你什麼時候來的靈山市?”“昨天。”陸時凜收完桌子,見她已經下床,單手抄兜,“能走了?”“嗯,不要緊了。”辛願環顧了下這屁大的地方,“我大衣呢?”“扔了。”“什麼?”“要不是知道你是在工作,我還以為你在泥潭裡滾了一圈出來的。”辛願啞然。她差點忘了,這狗男人是有重症潔癖的。好歹算是被他救了,她說不出埋怨的話。靈山市的深秋比黎城還要冷,更何況這兩天還下過雨,冷空氣還凝聚在這座城市。她裡麵隻有一件單薄的藍色針織衫,這會在屋子裡倒不覺得冷,但出了門,就不一樣了。天際剛泛出一點魚肚白,那抹沉沉的青色,仿若是一團稠得化不開的濃墨。走出醫院的大門,一股冷刺的寒風襲來,是鑽心刺骨的冷疼。辛願渾身一顫,攥緊拳頭強忍。驀地,頭上一重,視野被遮住,一股好聞又熟悉的烏木香將外麵的寒風阻隔開來。她微愣,扯下頭上的黑色大衣,看著麵前姿態隨意淡然的男人,想要拒絕,“陸總……”“穿上!”陸時凜雲淡風輕地問,“你要再病倒,園林組的事情,什麼時候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提到工作上的事情,辛願眉心舒展下來,將大衣披上,“那就多謝陸總了。”陸時凜斜睨她一眼,落在褲袋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唇角勾了勾,邁著輕快的步伐下了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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