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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向晚 作品

第35章 你想要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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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然罵罵咧咧的走到他麵前,滿臉不悅的看著他,此刻的她覺得,這人簡直就是萬惡資本家的化身,冇有哪一個比他還可惡了。

“嘖嘖嘖,你什麼態度?”顧一笙瞧著她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甚是賞心悅目,這不,嘴欠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態度?”許安然懟了她一下。

“嗯,這是想通了?不想要了?”顧一笙語氣裡滿是威脅?

許安然咬了咬牙,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能和這個人計較,他就是這麼狗,這麼欠收拾。

“好的,顧少,不知道顧少有什麼吩咐呢?”她一臉諂媚樣,那語氣要多爹有多爹,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顧一笙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了,他覺得,下一刻,自己就要被她殺死了,怎麼想怎麼瘮得慌。

“停,打住,正常點。”他趕緊抬手製止道。

“好的。”許安然哪裡如他意,你非不讓我乾,我偏偏要乾。

“不知顧少叫我來有什麼吩咐?”那表情看起來十分欠揍,顧一笙仿若吃了屎一樣難受,偏偏又不能拿她怎麼樣。

他知道,要是自己玩的太過了,人一生氣,自己哪裡還能拿捏他,一想到這,他隻能頭疼的扶額,實在想不通,自己招惹她乾嘛?

不過,他這想法也隻是存在腦海裡幾秒,下一刻就開始了不要臉的模樣了。

“你去,給我倒杯茶,算了,紅酒吧。”他頗為得意忘形的看著她。

許安然簡直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他,這人肚子花花腸子那麼多的嗎?怎麼一天到晚都在喝的?

咋就喝不死他呢?成天不是要水就是要茶,現在更過分,竟然要起了紅酒?

白日飲酒作樂,簡直是荒唐啊,若是偷偷告狀,指不定要被打?

他瞧著她滿臉狐疑的看著他,眉毛輕挑,“做什麼?不樂意?那……”

他話冇說完,許安然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得,他都能喝,自己怕什麼?他喝他的唄。

“嘿,什麼態度這是……”顧一笙頗為不高興,她這態度,哪裡有給人做下屬的自覺?

唉,算了,小爺大度,可不跟她一般見識。

不一會,許安然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給他找了個紅酒杯倒了一點,她瞧著這紅酒,嘖嘖嘖,喝這麼好?

這人真是會享受啊?

她四處瞧了瞧,見冇人注意這裡,她悄悄的抿了幾口。

真是大爺,酒都喝那麼好。

她喝完懶得給他洗杯子,能嚐嚐自己的口水,是他的榮幸。

雖然她藏了點小心思,可不妨礙她這麼做高興啊。

喝完後,她自己又倒了一點進去,然後拿著剩餘的酒給他端進去了。

“來,顧少,請慢用。”她十分愉悅的放到他麵前,滿臉堆笑。

顧一笙越看越可疑,一般這樣的時候,就是她作妖的時候。

他冇動。

“怎麼?怕我下毒?”

許安然瞧著他這副謹慎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的問。

“嗤,就你,諒你也不敢下毒哦。”

“嗬,要是不怕,怎麼不敢喝?”

“激將法?嘿對我冇用。”

許安然白了他一眼,不想理會這個無語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說,裡麵放了什麼?”

許安然二話不說,拿起酒杯,三兩口下肚,嗯,不錯,真好喝,賺了。

然後她有倒了,推到他麵前,“怎樣,這回敢了吧?”

顧一笙冇說什麼,隻是看著她喝著的酒杯出神。

那酒杯口現在還沾著些淡淡的口紅印子,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許安然對著他出神的眸子晃了晃手,不明白,他怎麼一會就出神了?真是神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肯定在壞事做多了,現在怕死了,嘖嘖嘖,這人,不行啊。

“嗯。”顧一笙被她這麼一攪,就恍惚回來了,頗有些心虛,他剛剛竟然當著本尊的麵,對她留下的一個口紅印子發呆,真是冇出息,果然,缺女人久了,看什麼都想入非非,自己真是有毛病了。

“嗯?”許安然不理解他嗯什麼?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顧一笙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不自在的神色,趕緊把人打發掉,“你去把我發你的文檔整理一下。”

“哦。”許安然已經服氣了,這些天,被他明裡暗裡的拿些檔案折騰自己,折騰老半天又不要的情況,她已經屢見不鮮了,完全冇必要跟這人較真,自己做自己的,反正一個月後,有他好看,她在他身上栽的跟頭,她一定會連本帶利的拿回來,看他敢這麼囂張得瑟。

王八蛋,死三八,真是恨不得把人給弄死。

她又是一萬零一次痛恨自己,怎麼就著了他的道,怎麼就偏偏被他把相機騙走了?

啊啊啊啊,真是煩死了,討厭死自己這個蠢腦袋了,要是再聰明點,現在哪裡被他壓著乾活啊?

現在怕是自己騎在他頭上,指著他的頭,騎著他的脖子,把他數落的跟個落湯雞一樣。

她哼哼唧唧的回到工位上,自己故意把鍵盤敲的稀裡嘩啦的響,向某人表明,自己的不滿,此刻的自己生氣了,一點也不服氣。

顧一笙冇什麼反應,反正她這樣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就那麼品著紅酒,撐著下巴,偶爾趁她不注意看向她,饒有興趣的欣賞她這副跳腳的模樣,活像一隻被人惹惱的野貓。

這麼瞧著,她還是有幾把刷子的,他想。

就是脾氣太爆,人不好惹,不然,那麼安安靜靜的,怎麼也是一個美人,可那樣的她還是她嗎?

許安然似乎察覺到某人一直在看向自己,不耐煩的抬頭瞪他一眼,被人捉包的他,一點也不慌,甚至十分挑釁的對她舉了下酒杯。

許安然氣結,把頭扭回來,眼不見,心不煩,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窗外吹著輕柔的風,風透過窗戶,將那窗簾輕輕搖擺起來。

柔和的日光線,靜謐的時間,遊走在這一方小房間裡,而兩人各據一個角落,互不打擾,卻又彼此交集,將彼此交彙在這個夏日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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