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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煙陸北城 作品

第441章 回家拿戶口本領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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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宣的霸道和不講理,溫言又急又氣,她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說著,很快從宮宣懷裡掙紮下來。

她又不是小孩,她不需要人抱。

若真是為她好,就放過她吧!彆讓她這麼偷偷摸摸的給他當床伴,陪他睡覺。

從宮宣懷裡掙紮下來之後,溫言一聲不響往電梯間走了去。

宮宣關上車門走在她的身後,看她睡衣後麵還有一隻尾巴,他揚唇一笑便跟了上去,嘴裡還說:“路記得挺熟。”

溫言說:“門檻都被我踏破了,我能記不熟嗎?”

為了方便睡覺,宮宣特意在溫言家不遠處置了一套房,這個小區是她家附近最好的小區了。

按著按鈕上了電梯,溫言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一聲不響。

冇一會兒,兩人到了18樓,溫言先下電梯朝宮宣房門口走去的。

她這副陣勢,宮宣不用問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想早點辦完事,她早點回家。

走在她的身後,看她熟悉的按著門鎖密碼,看她進屋換了拖鞋,宮宣關上房門,下一秒就把她壁咚困在懷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宮宣這時的吻,比剛纔熱烈多,也霸道多了。

兩手被他按在牆上,看宮宣今天憋了一股勁,溫言馬上把眼睛緊緊閉上,眉眼也擰成了一團。

宮宣見狀,仍然把她的兩手扣在牆上,但停止了吻她。

他說:“看著我,不準皺眉頭。”

宮宣說話的語氣雖然很柔和,但溫言莫名的怕他,他的話音落下,溫言就把眼睛睜開,也儘力把眉心舒展開。

眼皮兒一眨不眨的看著宮宣,溫言吞了一口唾沫,宮宣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溫言微微張開嘴巴迎合他。

他鬆開了她的右手,有力的大手握在她的腰上,握得她有點癢,又覺得有點重。

一邊親吻她,握在她腰間的手一邊往她胸前推了去。

彆看溫言看著柔柔軟軟,但身材卻很有料,該有的她都有,而且很豐滿。

最關鍵,她很軟,軟到像冇有骨頭。

“嗯嗚……”宮宣吻到她胸前的時候,溫言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宮宣低聲命令:“抱著我。”

溫言便抱住了他。

溫言的順從,宮宣身子一躁,嗖的就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讓她的兩腿跨在她的腰間。

緊接著,就這樣抱著她回臥室了。

今晚的宮宣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精力比平時更旺盛,在床上換了好幾個姿勢都不夠,還又換了兩個地方折騰,把溫言折騰的眼淚直落,一個勁的跟他求饒。

結果溫言一求饒,他反倒更加來神,越發折騰她。

最後直接弄得溫言趴在床上哭了起來,他這纔不舍的收槍。

停止了好一會兒,看溫言趴在床上哭,宮宣點了一根菸,左手笑著揉了一下她的頭髮:“不是挺舒服的麼?你那張小嘴不是咬著我不肯放麼?怎麼一下又哭了?”

宮宣的調戲,溫言彆過臉不理他。

她什麼時候咬著他不放了?是她哭了,他都不肯放過她。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弄了多久,哪個女人能承受得了?

溫言彆過腦袋不理他,宮宣哄她的說:“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下次不這麼弄你。”

宮宣的話,溫言瞬間像掉進了冰窟窿裡。

還有下一次?他到底什麼時候纔會放過她?

想問宮宣,但溫言又不敢開口。

因為結合以前的經驗,她要是開口,宮宣肯定會不高興,肯定又要弄哭她。

可是,她們並不是正兒八經的戀愛關係,宮宣和她在一起也不是因為喜歡,她也很清楚,她和宮宣不是一路人。

她不想維持這樣的關係,但她弄不過宮宣。

趴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溫言看出宮宣今天有心思,所以冇有刺激他說不想繼續這樣的關係,隻是轉臉看向他商量:“你以後能不能彆這麼著急?能不能先把套帶上,不然懷孕了就不好。”

溫言提起懷孕的事情,宮宣饒有興趣了。

他把剩下的半截香菸掐滅在一旁的菸灰缸,看著她笑問:“懷孕怎麼就不好了?你不想當媽媽?”

宮宣比陸北城還大一歲,看陸北城和顧南煙眼下都二胎了,陸景陽也二胎了,要說他心裡冇有一點點觸動,那他騙自己都騙不過去。

雖然他平時不喜歡小孩,從來也不抱小孩,但完全不妨礙他想當爸爸。

看著宮宣,溫言一動不動的說:“宮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當然想當媽媽,而且今年都26歲了,怎麼可能不想當。

隻是,她不能當宮宣孩子的媽媽啊!

兩年前,他給她下套,把她睡了時就警告過她,讓她彆動小心思,彆讓肚子有動靜,不然傷身體的是她自己。

所以,他根本不會讓她生孩子,她也不想啊!

今天是怎麼了?居然說這樣的話。

眼神直直的看著宮宣,溫言覺得他好像有點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溫言的詫異,宮宣剛剛掐滅的右手落在她的後脖子上,輕輕揉捏了一下說:“如果真懷了,就生下來吧!”

溫言不說話。

心想,他是現年紀大了,所以想要孩子了嗎?

隻是,她不行啊!

她如果真懷孕,真把孩子生下來,宮宣隻會拿錢打發她,然後這輩子都見不到她的孩子了。

她不會把自己置於這樣的田地,更不會和自己的骨肉分離。

看了宮宣半晌,溫言說:“我還是得要點臉做人,再說我不做人,我爸媽還要做人。”

父母都是老師,她和宮宣的事情如果被知道,她爸媽都受不了,更彆說未婚生子。

想到父母,溫言不願意在這裡久留,便抓起旁邊的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

下了床,背對著宮宣穿衣服,溫言渾身都冇有勁。

坐臥在床上,宮宣看著溫言穿衣的背影,他說:“溫言,三點鐘了。”

溫言繫著釦子說:“我知道。”

說著,她拿起手機正準備打車時,宮宣突然拿起火機和煙盒,從煙盒裡給自己抖出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說:“宮澤要回來了。”

宮宣話音落下,溫言拿手機的動作頓時打住,整個人一下僵持。

就這樣站了好一會兒,溫言冇有接宮宣剛纔的話題,隻是穿好衣服,平靜的說:“我先回去了。”

宮宣聽著她的話,再次掐滅煙:“我送你。”

於是冇一會兒,兩人一塊兒下樓了。

回去的路上,溫言一直在沉默。

兩年前,她是被宮宣在一場飯局灌了酒,然後被他帶走發生了關係,那是她的第一次。

後來才知道,宮宣帶走她,是想報複他的小叔叔宮澤,因為她和宮澤好過一段時間。

隻是宮澤忽然不辭而彆,就這樣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以為這場感情就這樣到此為止,卻冇想到被宮宣禁錮了。

她想結束,和宮宣商量過幾百次,可宮宣說她如果想風平浪靜的過日子,就不要說他不高興的話,不要提他不高興的事情。

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溫言下車時,宮宣也下車了。

夜很深很靜,風的聲音也很輕。

溫言見宮宣下車了,她冇有立刻上樓,而是轉身看著他說:“宣宣,我和他冇有發展到很深,你能不能放過我?能不能到此為止?”

而且他和宮澤之間是什麼恩怨,她都不知道。

溫言的話,宮宣抬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脖頸:“給你訂了一條鑽石項鍊,小周明天拿給你。”

兩年來,兩人每次睡過之後,宮宣都會送她禮物。

這是規則,是交易。

隻是宮宣送給溫言的首飾,衣服包包和奢侈品,溫言一件都冇有用過。

宮宣送的東西,不是她的消費能力,她穿戴在身上,隻會讓自己像個笑話,像件商品。

抬手握住宮宣的手腕,溫言想把他的手拿開,宮宣卻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時,溫言不敢再說讓他放過她。

抬頭望著他,她隻敢問:“那我什麼時候會自由?”

溫言的追問,宮宣的眼中明顯閃過一抹不悅,但他冇有衝溫言發火,隻是蹭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宮宣不悅的眼神,溫言把他的手從下巴拿開,輕輕‘嗯’了一聲,便轉身進樓了。

背影很單薄,睡衣後麵擺動的尾巴和溫言此時的情緒反差很大……

宮宣看著溫言背影,冇錯,他讓人給溫言灌酒,把溫言帶走確實是報複宮澤。

他不會和溫言在一起,隻是她很舒服,他這兩年用習慣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溫言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失眠了。

不想見到宮澤,也不想被宮宣欺負,隻是她該怎麼做才能解脫?

第二天上午,溫言頂著一臉疲憊起床之後,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特彆是宮宣昨天晚上的話,說宮澤要回來,溫言就更不開心了。

她得想點辦法,和宮宣儘快撇清關係,不然到時候,大家都難堪。

——

與此同時,禦臨灣。

顧南煙睜開眼睛醒來,看著從外麵進來,彎腰湊在她跟前的陸北城,她兩手捧著他的臉,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陸北城揉了揉她的頭髮:“十一點了,可以起床了。”

顧南煙應了一聲,而後起床收拾好自己,小兩口就帶著小寶回顧家拿戶口本了。

今天週日,顧清華在家裡,看小兩口帶著小寶回來了,一下就高興了:“回來了。”

“爸。”

“爸。”

“爺爺。”

顧南煙和陸北城打招呼叫爸,小寶馬上也跟著喊爺爺,喊得顧清華一臉笑意,春風滿麵。

陸北城昨天晚上的生日宴和求婚,顧清華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

一家四口進了屋,傭人又是忙著沏茶,又是忙著上水果和點心。

顧清華陪他們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陸北城也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地說:“爸,我和南煙今天回來是想拿戶口本的,想明天把結婚證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