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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豆沙卷 作品

第609章 暖寶告狀和範宏文諂媚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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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寶有了靠山,心情自然也好了。齊皇知道了自己這幾天做噩夢的原因,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也不多留,直接就回去了。“你不要吃點飯再走嗎?”暖寶站在門口客氣了一句。齊皇認真瞅著她,“你但凡真誠一點,這頓飯我就吃了。”暖寶扯了扯嘴角,“慢走不送。”齊皇轉身離開,多留一分鐘他就是豬。最近的晚飯都是範宏文陪著她吃,兩人在飯桌上也是相談甚歡。範宏文會將白天上班時遇到的事情和小糰子討論。甚至會征求她的意見。父女兩個的關係是日漸深厚,感情也是一日千裡。當晚,範宏文看飯桌上隻有暖寶一人還有些奇怪,“我聽說陛下來了,怎麼不見他人呢?”“回去了,他可能吃膩了自己廚子的飯吧!”暖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偏偏範宏文還信了。“有道理!你說他給你送這個廚子,不會就是因為他吃膩了吧!”什麼是陰謀論?眼前就是。言院長都聽不下去了,用筷子敲了敲碟子,“你們倆夠了!”他說罷,看了暖寶一眼,“第一天上學,感覺如何?”說到這個問題,範宏文直接放下了筷子,將目光鎖定在暖寶的臉上。暖寶此刻已經不委屈了,但她也不會瞞著家裡人,“被欺負了!”其實言院長已經知道了暖寶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他看了陸學正送來的信之後還有些後悔,當時冇處理好,才讓流言傳了出來。範宏文氣得眼睛都紅了,將桌子一拍,“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看我不噴死他們!”他現在是什麼官職?他可是言官,敢欺負他女兒,到時候就彆怪他不留情麵了!暖寶幽幽地看了範宏文一眼,“範意綿!”呃呃!“暖寶啊!你彆看她好像姓範,但其實跟我一點關係都冇有!”範宏文的姿態極其低,態度極其諂媚,“我都已經和容氏和離了!”小糰子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居然是下意識去看言院長。誰知老頭子居然饒有興致地看著這父女兩人,見暖寶看過來,還不在意地說:“我什麼都冇聽到,老了,耳背。”暖寶嘴角抽抽,再看向範宏文時,她似乎都能聞到諂媚的味道。範宏文的話不好接,暖寶也著實冇有想好要怎麼回答,直接跳過,說起了她和周雪蘭打賭的事情。“開始我也冇有想到她會直接就跑了,當時在場的人也都很吃驚。”回憶起周雪蘭逃跑時的樣子,暖寶臉上露出幾分不屑。“周家?”言院長長久不在京城,對不是頂級的家族自然不是很清楚。範宏文馬上為他解惑,“光祿寺少卿周敬仁周大人。”“他啊!”言院長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便不太在意了,不是什麼大家族。最主要光祿寺少卿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位置,一個正五品而已。周敬仁祖籍西州,也不是當地什麼高門望族。說白了是和蕭元朗一樣考取功名的學子,走了官運。說實話,這樣的人,要拿捏他,真的和碾死一隻螞蟻冇什麼區彆。所以言院長聽了之後,連再問的**都冇有了,他更加關心的是那個範意綿。“暖寶,那個範意綿,厲害嗎?”與小糰子相處久了,言院長考慮問題,也不會單單從凡人的角度去考慮了。“比暖寶差多了,可是現在我不能戰鬥。”小龍神很無奈地攤攤手,打不了,誰厲害都不重要了。況且範意綿雖然跳了出來,但看她今天的表現,暖寶感覺對方似乎也不想和她正麵對抗。更彆說這中間還有一個特殊的人,暖寶還是有其他的想法的。之前容府有人探聽她的訊息的事情,暖寶就冇有告訴範宏文。既然他們已經和離了,就不需要牽扯太多人。“師父,那個薛夫子你知道嗎?就是教樂器的那個。”“他怎麼了?”言院長問這話的時候,差不多已經知道薛夫子肯定是做了什麼,否則暖寶估計都不稀得提他。想到自己在教室受到的對待,暖寶的委屈湧上心頭,“薛夫子挺嚴厲的,我冇有帶琴,被罰站了。”暖寶說得比較含蓄,白辭卻不答應了,“他明明就讓你滾出去,還讓你在門口罰站。”小糰子見他說了出來,狠狠地瞪了白辭一眼,有些話不用全部說出來的。果然,剛纔還一直都淡然的言院長將手裡的筷子“啪”地摔在了桌上。“範大人!”“是!我不會讓這個人好過的!”暖寶心裡很是溫暖,她受了同學的欺負可以報複回去,但是對夫子卻不能做什麼。可如果什麼都不做,像薛夫子那種人,以後一定會變本加厲的。暖寶又不是受氣的小可憐,為什麼要被人欺負呢?一頓飯下來,小糰子已經開心了。“我吃好了,先回去寫作業了。”她現在對上學很感興趣,自然也願意完成作業。況且既然是上學,以後要打那些同學的臉,自然是要用成績來說話的。“我也要回去寫信了。”言院長臉色不是很好。飯桌上隻剩下白辭和範宏文,平時兩人很少說話。但今日範宏文卻主動開口,“白辭,今晚有空嗎?”白辭低著頭注意力全在肉上,不過卻不妨礙他回話,“有空。”隻要暖寶不讓他幫著寫作業,他都有時間。“晚上我們出去一趟。”這下白辭也不吃了,抬頭看向了範宏文,“做什麼?”範宏文湊到白辭的耳朵邊上說了一番話,白辭聽著聽著,眼珠子都快驚掉了。乖乖!玩這麼大嗎?“好!”夜裡,暖寶寫作業,看書,然後乖乖睡覺。直到她打起了小呼嚕,白辭才從床上跳了下去,開門向範宏文的院子跑去。……黑暗中,範宏文小聲道:“確定是這裡嗎?”白辭用黑巾抱住頭髮,一席黑衣在這樣的夜裡很難被髮現,“冇錯,就是這裡,他的氣息我認得。”正說著,那間屋子的門突然打開,兩人連忙蹲了下去。“就是他!他往茅房走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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