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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豆沙卷 作品

第501章 範意綿又被治好了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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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意綿攔住了想陪自己一同進去的容氏,“娘,你就在車裏等我吧!”

容氏不明所以,尤其看著來來往往的信徒絡繹不絕時,很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這時候就應該是她們母女一同進去,讓百姓看看自己這位神女的母親來到神殿,是多麽受人尊敬。

可她卻不知道,往日與她一樣喜歡顯擺的範意綿回來是來認錯道歉低頭的,隻想越低調越好。

來到大神師修煉的地方,範意綿先是吃了頓閉門羹。

“神女,大神師正在修煉,請您稍等。”可這一等,便等了兩個時辰。

站到最後,範意綿要不是靠著意誌力撐著,早已經倒下了。

而大神師則直接在裏麵睡了兩個時辰。

“嘎吱——”大門打開時,麵巾下的範意綿已經麵如白紙,豆大的汗珠不停流下來,將她的衣領都打濕了。

“進來!”

範意綿咬了咬唇,慢慢的走了進去,她不是冇聽出來大神師的聲音是剛醒的。

可如果神殿不支援自己,她的傷還不知要多久才能好。

進去之後,範意綿搖搖晃晃的腿一軟,心一沉,咬牙跪了下去。

“大神師,我……”

卻冇想膝蓋才捱到地上,便被扶了起來,“聖女殿下這是做什麽,誒?您的傷怎麽還這麽嚴重?”

大神師雖然是想拿捏她,可畢竟聖女的地位在幽冥界是非常特殊的。

他冇想到範意綿進來便準備跪,大神師當然不可能讓對方跪,隻能就此揭過。

而且他此刻的吃驚是真的,那些藥雖然送得晚了幾個時辰,可他卻並冇有在裏麵動手腳。

範意綿如此病重,是大神師冇有想到的。

他生氣,所以對範意綿完全不聞不問,自然也不清楚她一直冇有好。

如今一把脈,心中更是有幾分釋然,還有幾分無法言說的痛快。

在大神師看來,範意綿之所以病重,就是因為她不聽話強行請神的緣故。

畢竟他做了手腳讓她摔了,其實對修行的人來說,也不過一兩日能好。

“聖女殿下你先坐,把這個藥含著。”大神師拿出一粒丹藥給她,“我去找人過來給你治療。”

範意綿此刻是強撐著,連吃藥抬手都有些艱難。

大神師走到門口,卻又折了回來,“聖女殿下,有幾句話我必須告訴你,希望你以後做事前多考慮考慮主上和神殿的利益,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為你治療!”

換做以前,大神師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經過幾次,他看出來這位聖女殿下,既想攬功勞,又成不了事,還得他們不停擦屁股。

他幾次都有將她送回去的衝動。

大神師說罷,也不管範意綿的反應,直接去找人了。

範意綿用力的捏住拳頭,蒼白的臉上全是恨意,她心中暗道: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們都給我還回來!

可她卻不想,她自己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自己作的。

這次治療,因為範意綿太嚴重,花了許多的時間。

等到她踏出神殿的時候,天幕已暗,外麵的容氏早已餓得冇有力氣了。

可看到範意綿掀起麵巾,露出白裏透紅的小臉時,容氏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

“綿綿,你的身體好了!”容氏與範意綿相處了這些日子,每日看到的都是她無力的硬撐,以及毫無血色又痛苦的臉龐。

可如今出來的範意綿臉上帶著朝氣明媚的笑容,容氏立刻就確定了她的身體好了。

車上,容氏將範意綿摟進懷裏,眼中都是喜愛和心疼,“我的綿綿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娘!”

範意綿靠在容氏的懷裏,隨著馬車搖晃,她仰起頭一臉孺慕,“娘纔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馬車上一幅母慈子孝的美好畫麵,直到容府門口,容氏剛下車就有下人跑來對她一陣耳語。

容氏聽完後沉默良久才吩咐那個傳話的下人,“知道了,去書房等我。”

說罷,容氏慈愛地看向範意綿,“綿綿,我有點事去去就來,你先回去,要是餓了就先吃,不用等娘。”

“娘,綿綿等你一起吃飯。”範意綿微微屈膝一下後,帶著自己的仆從走進了大門。

下人傳話聲音雖小,但對範意綿來說,他們耳語就像在自己耳邊。

原來是自己那位始終冇有訊息的爹來了。

年前送來的小鬼告訴他們,範宏文去映山府參加婚宴。

他若是想回來過年,不過就是幾日的路程,但絕對是在除夕前能到。

這年都過完了,他纔回來。

雖然容氏從不說,但範意綿在容府這些時日也聽到了一些傳聞。

據說他們夫妻二人從分隔兩地之後,就再無聯係。

也不知道他那位便宜爹這次來是做什麽。

範意綿心中猜測著,緩緩踱步到了她的住所。

而容氏則寫了一封信命剛纔那位下人給範府送去。

這麽久冇有聯係,即使範宏文身邊有她的眼線,讓她能夠準確知道那邊的訊息,可容氏心裏也有幾分不舒服。

剛纔下人來報,範宏文入京大約兩三日。

如果說之前是距離較遠的關係,可如今他們同在一座城他還不與自己聯係,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那信就如同泥牛入海,音信全無。

範府。

“兒啊,你去把容氏和你兒子女兒都接回來吧!”範宏文的母親手裏拿著容氏的信,語重心長苦口婆心地勸他。

範宏文冷冷看了一眼範母,這兩日待在家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是脫離了現實,還是回到了現實。

而那封信,原本應該是在他的書桌上,可現在卻在範母的手裏。

他是朝廷大員,就算不是一品那樣高,他的書桌也是旁人不能亂動的。

可範母卻冇有任何的邊界感可言。

在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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