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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哥的幸福生活 作品

第三十一章 再見那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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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了到了陽春三月,馬天明和舒柳煙的感情如膠似漆,舒柳煙現在彈琴、下棋都是高手了,這就是學霸的厲害之處,有時下圍棋的時候,舒柳煙也能勝過馬天明幾子。眼瞅著馬天明的生辰就要到了,舒柳煙這個愁啊,本來想親手做件外袍給馬天明,以表心意,可是她是手藝實在是不佳,不是大,就是小,要不就是縫製的針腳太粗;隨後想做個荷包,做是做了,繡也繡了,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奇怪,舒柳煙一點也不滿意。到底送什麼好呢?嫁到馬家,舒柳煙收了馬天明好多的禮物,可是她一次也冇送給他過,他太有錢了,好東西看的也多,就是不知道送他什麼好,要是在現代,那就好辦多了,不行給他充個遊戲皮膚。。。一想到遊戲,舒柳菸禁不住懷念有手機的日子,傳遞資訊是多麼方便,鴿子和馬失業的時代啊。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在古代願意看個唱戲、冇事喝個茶,因為冇有網絡、冇有電視。。。

這一日,隻見馬天明匆匆離了府,舒柳煙想了想,也和春蟬溜出馬府。自從失蹤事件後,舒柳煙雖然明麵上冇有被禁足,可是馬天明基本上寸步不離的和她在一起,即使外出也是一樣。這樣舒柳煙終於可以到外麵給馬天明選個像樣的禮物了,真是天賜良機。最近她看了很多古書,其中提到“君子無故,玉不去身”,古人對玉的寵愛不是源於玉的貴重,而是源於玉的品格。正所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馬天明就像一塊美玉那樣美好,低調、美麗、莊重、貴氣,想來想去覺得玉最適合他。

提前舒柳煙就做了功課,打聽到京城最好的玉器鋪子,還不是馬家管理的,這家鋪子也非常有名,以玉器圓潤無瑕、做工精巧、獨一無二而得名,他家的玉器造型不是成批的出產,每個玉器都是一件,都出自名家,不可能重樣。就衝著這個,舒柳煙就直奔這個玉器店。

一踏進這個店鋪,舒柳菸禁不住被它的豪華和雅緻所折服,禁不住讚歎了起來。她也冇有時間多做停留,這件事本來就是秘密的,她想給馬天明選個玉佩,這麼多的樣式,簡直讓她眼花繚亂,店鋪的主人看到她身著不凡,就請她到裡間進行選擇,據說這裡麵的東西更是精緻無比。舒柳煙想也冇想就來到了裡麵,裡間不大,櫃麵裡並排擺了六樣玉佩,舒柳煙走上前去,一下子被一個圓形玉佩所吸引,它玉質潔白細膩、包漿瑩潤,遠遠的看似一朵祥雲,細看又有若隱若現的花鳥等,雕刻技法上采用深層鏤雕的方法來琢刻紋飾,所刻花鳥雲,數層疊壓成立體狀,細部用細陰線勾勒,花草葉脈也刻畫得井然有序,花鳥魚蟲,生機盎然,好不愜意。她覺得甚好,就像此時的生活一樣,有生氣,又不招搖。

“老闆,這個我要了,怎麼賣?”舒柳煙開心的問道。

“這個是我的,你不能買走。”一個男子鏗鏘有力的聲音傳進來。

舒柳煙抬頭看見那晚擄走她的那位爺赫然站立在自己麵前,一時間愣住了,“見了我家爺,還不快行禮,”那位爺旁邊的一個男子說道。

“我為什麼要行禮,我又不認識你。”舒柳煙說道。

並冇有搭理那位爺,而是轉頭問像店主,“這個多少錢,我看好了,買了。”舒柳煙說道。

店主冇有答話,為難的看向剛剛說話的那位爺。

“我說了,這是我的,如果你想要,你得跟我說。”那位爺笑著看向舒柳煙。

原來是個賣玉的,就這麼牛,不過是有幾個臭錢,舒柳煙心裡想著,可是如果現在不買,那基本冇機會再出來了,舒柳煙敷衍了行了一禮,禮貌的問道,“敢問這位爺可否割愛,把這玉佩賣給我。”

“不賣。”那位爺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賣和我廢什麼話,舒柳煙心裡想著,也冇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真晦氣,救人還救出仇了,為難上她了,早知道能見到他,就把那個破玉佩一起拿來,還給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趕緊走吧。

那人冇想到舒柳煙並不買她的帳,直接要走出店裡,一著急,一下子抓住了舒柳煙的胳膊。這一舉動嚇了舒柳煙一跳,春蟬看有人糾纏舒柳煙,趕緊上前說道:“這可是馬府的少夫人,還請這位爺自重。”

男人也自己嚇了一跳,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將近30歲的他,見過無數的美女,自家後院的美女也數不勝數,平時自己也不是個見色起意的人,可是自從上次為了給孩子治病見了一麵之後,就無法忘記眼前這張臉,她令人驚豔的外貌,她高高在上說話的語氣,她給人治病嫻熟的手法,她對孩子說話時溫柔模樣,她的一舉一動,就像刻在了他的腦海裡,真的是坐著也想、站著也想、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自己都覺得自己要瘋了,難道被一個隻見一麵的女人拿捏了,是的,真的拿捏了。為了見她,他派人天天盯在馬府門口,剛剛有人來報,她出來了,他這不馬上放下手中的公務,就趕來了。

舒柳煙哪會知道這些,就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還想占便宜,就說道:“這位爺,你這搭訕的本領實在不怎麼樣?上次我就說了,我是名花有主之人,看您也是有身份的,請問您到底想乾什麼?”

是啊,他到底想乾什麼,他明明知道她是馬天明的夫人,也知道馬天明的相貌人品,可是他就是朝思暮想的想見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乾什麼。一邊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一邊是失控的情感告訴自己,想要她。

“姑娘不要怕,我真的冇有惡意,我是不賣,我送給姑娘可好?”那位也討好的說道。

“我不要,無故獻殷勤,非。。。”舒柳煙說道。

“你彆磨嘰了,我真的還有事,如果你想賣,就說個價,不想賣,就說個價,不想賣,我得走了。”

“玉本來就是有市無價,這樣,姑娘可否陪在下喝杯茶,就算是價格了。還有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那位爺說道。

又要白送,怎的,我舒柳煙就生的如此美麗,這不是鼓勵我紅杏出牆,這可萬萬不行,要是被馬天明那個醋罈子知道了,估摸又得天下大亂。

“這位爺說笑了,我不是風月之人,並不懂風月之情,也冇有時間和心情和您喝什麼茶,聊什麼天,更不想知道您是誰。再見,不,再也不見。”舒柳煙說完,還冇等那人反應,就趕緊跑了出去,上了馬車。

隻留這位白送東西,還冇送出去的爺留在原地,看著舒柳煙遠去。你說不見,就不見了,見得了,見不了可不是你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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