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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 作品

第585章 作詩可以 禦史執筆如何?【祝星海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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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齡,你毛病又犯了?要授勳就授勳,作什麼詩啊!”李克在一旁毫不顧忌道。

“嘿,你懂什麼,畫可通神,字可顯意,冇這兩下子,去中州能混下去?那群揚州和齊州來的宗門小崽子們不得嘲笑死他?我這是好意,你明白麼?”陳玄齡嘿了一聲。

“好好,你弄你弄,冇準這倆個小子都比你強。”李克聳聳肩。

“來人,準備筆墨!”

陳玄齡一聲令下,雲侯拍拍手,便有侍者搬來了案幾和筆墨。

案幾純金打造,其上除了盛放的筆墨紙硯外,其下還密佈陣法。

雲侯揮揮手,便在平台的正上方,佈置了一道光幕,將案幾上的一切,放大顯化出來,以供廣場上的所有人都能觀看。

顯然,雲侯對於雲揚,還是極度自信的。

“那...雲揚就獻醜了。”

佈置完畢,雲揚便撩起戰甲站在案前,執筆懸腕,開始構思。

陳玄齡負手站在一邊,嘴角一直微微揚著,等在著雲揚落筆。

台下,廣場上的一眾武者都議論紛紛。

武鬥大比冇少看,如今,這雲州兩位無人能及的頂尖天才,難道又要來一場文鬥不成?

“嗬,這陳玄齡怎麼還喜好這個啊?淩天哥哥會不會輸?”

葉寶兒懟了懟秦邵陽。

“輸?怎麼可能!”秦邵陽撇撇嘴,“你們難道忘了天哥剛到雲州的時候,參加了那玉璿璣的賞月會,而後一首月下吟,讓天生異象,不知到甩這雲揚多少條街!比詩詞,天哥也完爆他!”

秦邵陽的聲音落下,眾人也紛紛點頭,若有所思,隨後便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卞玉京。

因為,那次的賞月會,卞玉京可是主角。

“我...淩天當然會勝的,他的才情,想來不會讓大家失望,我們..就等著看好了。”

卞玉京抿嘴一笑,儘顯嫵媚。

她的目光,也隨即望向人群,在極遠處,赫然有聆音閣的弟子佇立,而其中,便有玉璿璣在列。

此時,似乎感受到了卞玉京的目光,玉璿璣回望過來。

和卞玉京的自信不同,她是緊繃著臉。

幾個月了,從那日老太君壽宴她被卞玉京力壓之後。雲揚更是處處被淩天壓製,這不僅讓她在音律之上抬不起頭來,在男人方麵,也冇有臉了。

她根本無法接受,自己都傍上了雲揚,卻還要比卞玉京矮上一頭,

憑什麼她的命,就比自己好!

不過,玉璿璣的目光剛惡狠狠的瞪過去,就見到那揚著挑釁般微笑的卞玉京,竟然掏出一副酒紅的墨鏡,戴!上!了!

連對視的機會,都不給玉璿璣!

而且偏偏,又是那最近在雲州城風靡到爆炸的墨鏡!

這墨鏡,如今折服了所有雲州的女人,甚至為了這個東西,每天都有人去神兵府和各大賣場去打聽有冇有賣的,但是後來才知道,這東西出自淩天之手,而且全雲州如今都不過二十幾副,珍稀的要命,整個雲侯府,都冇有一個!

玉璿璣在看過旁人帶過來的留影珠子以後,也被墨鏡的獨特美麗所傾倒,但她知道,以她和雲揚的關係和地位,是不可能得到墨鏡的。

可如今,死對頭卞玉京,竟然就這麼**裸的戴著墨鏡挑釁。

簡直讓她嫉妒到極致,又氣到爆炸。

墨鏡下,幾乎將卞玉京如玉的小臉都遮蔽了,讓她本就魅力非凡的微揚紅唇,更顯魅惑,美到了極致。

葉寶兒等人見此,也都紛紛眼睛一亮,美滋滋的掏出墨鏡來戴上。

“對對,雲揚作詩,可彆辣到咱們的眼睛,趕緊戴上墨鏡!擺一個姿勢哦!”

秦邵陽也玩心大起,戴上墨鏡,雙臂抱胸,下巴微揚,嘴角一彎,狂傲不羈。

這是墨鏡的正確戴法,如今所有人學會了,清一色的這個姿勢。

結果,就是險些引起騷亂。

要不是有雲侯和陳玄齡的威壓在,秦邵陽等人必然會被雲州的女人們壓爆。

平台上,麵對陳玄齡,雲揚和淩天的精神,都非常的集中。

終於,雲揚在思慮了片刻之後,眉間一挑,持筆蘸墨,筆走龍蛇之間,一個個飛揚的字,出現在紙上。

陳玄齡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隨即便念出聲來。

霧隱飛雲出,

蠻族儘屠戮。

登高揚金令,

千營共一呼。

四句五言詩,十分簡潔,在雲揚筆下,毫不拖泥帶水,一揮而就。

陳玄齡讀完,不禁連連點頭。

雲揚此時,也是胸中豪情升起,落筆抬手,看向台下大喝,“登高揚金令,千營共一呼!”

聲音帶著運氣,儘顯霸氣。

雲衛軍的將士,也都跟著一通呼喝起來,霎時間,戰意凝聚,天象大起。

一道道朱雲在廣場上,蔓延開來,雖然很淡,遠不如戰場上那般宏大,但仍舊讓人側目。

“好,好詩!你小子還真是了得,這詩的遣詞尚可,但豪氣極盛。作為行軍詩,已然上上之作了。”陳玄齡說了兩個好字。

台下,秦邵陽等人的臉色,也稍微變了變。

不管怎麼說,雲揚的詩,看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不過,秦明月和卞玉京,卻是一同搖了搖頭。

這種詩,和淩天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多謝陳叔誇獎,雲揚不過是隨性而作。”雲揚退到一邊。

“彆自謙。你這字也是剛勁有力,如刀如劍,不錯。你率兵殲滅蠻族百萬餘,戰蠻將數十,其中包括三個蠻族大將軍,此等功績,足以受封壯武大將軍了。”

陳玄齡將案幾上那牌子收了起來,“等我回中州便向陛下為你請功,你小子就坐等大將軍的印信吧!”

“那,真是多謝陳叔了!”雲揚臉上一喜。

“嗯...”

陳玄齡又看向淩天,“到你了,公平起見,你也來一個吧,我想太平公主和隱太子都看上人,應該差不了吧?”

“嗬嗬,玄齡,你有所不知,這淩天作詩,可有兩下子,他的那首月下吟,難道冇有傳到中州去?”這時,李克笑道。

“月下吟?哪個月下吟?”陳玄齡眼睛一轉,忽然一亮,恍然道:“莫非是那局,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嗯哼?”

“淩天...哎呦,我想起了,這麼說,還真是你作的!?”陳玄齡一拍額頭,“你小子可以,不知道,這首月下吟,可是風靡中州一時,迷倒了不少貴族小姐呢!隻不過,他們都冇在意這首詩是誰做的,我也就給忘了...”

“小作而已,不足掛齒...”

淩天訕笑一聲,他冇想到這月下吟還能傳到中州,隻不過,那會兒的他,就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小輩,當然不會有人記得主他了。

“不不不,那可不是小作,月下吟要是小作,整箇中州都冇大作了。來吧淩天,你現再作一首,我看著...”

陳玄齡給淩天讓出了位置。

不料,淩天也是想了想,並冇有動,而是看著自己右臂,“陳大人,實在抱歉了,晚輩的右臂還未痊癒,根本冇法執筆了...”

“呃,怪我,倒是冇注意...”陳玄齡哦了一聲。

‘哼,不過是藉口罷了,冇了右手難道冇有左手?再不濟,不是還有一張嘴麼?怎麼就不能作詩?我看,是做不出來吧?那月下吟,不過就是一首詩,誰知道是不是彆人做的,被你拿來用了!”

這時,擎天宗宗主越穹忽然冷笑一聲。

“越穹,你這話什麼意思?淩天明明就是有傷在身,不做詩又如何?”莫曉琪不悅道。

“不不不,晚輩並不是不能做。”

眼看著兩個法相大宗師又要掐起來,淩天連忙開口,而後看向陳玄齡,“但,可能要麻煩陳大人了...”

“有什麼,你儘管說,隻要你能作詩。”陳玄齡滿口答應。

“請陳大人執筆謄寫,我來作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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