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隻帶走了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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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棄子
“此藥分為兩個階段；其一是癢，癢至你的骨髓，令你恨不得抓爛自己每一寸肌膚；其二就是痛，痛到你無法呼吸，恨不得將先前所有抓爛的肌膚，全部從身上揭下……”蕭沫歆柳眉微挑，笑的好不惡毒：“……這是一種癢與痛並存的藥物，它會不停反覆發作，徹底將一個人的神誌折磨至儘！”
方方吞了口唾液，對於蕭沫歆所使出的陰招，除了佩服外，還有慶幸，慶幸自己幸好不是她的敵人。
“你這藥物從何而來？”簡直是歹毒至極。
蕭沫歆嫣然一笑：“一個朋友送的，還有一些，你要嗎？”
這藥粉這麼好用，她決定回去接小謹兒時，順便再多問薛青討要一些，以便防身。
“……”方方惡寒，果斷的冇有出聲。
望著武台之上，痛苦想要自殺，卻又因武功被封，而無法付出實際行動的封辰；蕭沫歆瞳仁滴溜溜的轉了圈，氣死人不償命的道：“話說，我方纔隻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而已，其實你若是忍忍，這藥效也就過去了；不過現在……哎……”
蕭沫歆煞有其事搖頭，歎息，順便擺出一副十分惋惜的神色。
“你、你……”本就在痛苦邊緣掙紮的封辰，聽聞她所言，一口氣差點冇有喘上來。
“我怎麼了？”蕭沫歆無辜撲閃著雙眼，好似很不解的樣子。
封辰呼吸急促，血紅的瞳仁中充斥著暴戾之氣。
“我、我要殺了你！”封辰踉蹌自地上爬起，便欲向著蕭沫歆撲去。
蕭沫歆上下打量他一番：“你確定以你目前狀態，可以走到我的麵前？”
果然她話音剛落，本踉蹌前行的封辰，重新摔倒於地，指尖在臉與脖頸處四下抓撓。
反反覆覆經過半個時辰的折磨，方方纔慢吞吞開口：“你若不想繼續忍受這般非人的折磨，隻需說出幕後主使者是誰即可！”
“……”封辰緊咬牙關，哪怕神誌被折磨殆儘，也遲遲不肯開口。
“嗬！”方方冷笑一聲：“我還真替你感到悲哀，你如此維護你的主子，而你的主子此時卻在哪？又在做些什麼？我若是冇猜錯的話，他此時定然是在冷眼旁觀看著你受苦，卻冇有一絲出手相助的意思！”
“而你卻傻兮兮的，為了他那麼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如此賣命，真的值得嗎？”蕭沫歆適時附和，不忘給予封辰一些誘惑：“我這個人向來比較好說話，隻要你說出你那鐵石心腸的主子是誰，我便將解藥雙手奉上！”
“我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如同你那鐵石心腸的主子一般！”方方與蕭沫歆一唱一和，隻為鬆動封辰心底最後的防線。
再次處於痛苦邊緣掙紮的封辰，聽聞‘解藥’這兩個字眼，眸光不由一亮。
不遠處的楚雲心神一震，手腕微轉，一把飛鏢快狠準向著封辰心臟處襲來。
方方眼疾手快，飛身截下射來的飛鏢：“楚莊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殺人滅口？”
楚雲眼底快不可見劃過一抹殘侫，隨即打哈哈笑道：“方方公子誤會了，我隻不過是想親手除掉楚家山莊的敗類罷了！”
“哦！是嗎！”方方把玩著手中上等寶劍，不置可否笑道：“封辰剛欲鬆口，楚莊主的飛鏢便射了過來；我隻能說，楚莊主的飛鏢射的還真是個時候！”
“我不懂方方公子此話何意？”
方方眸光，掃過台下眾英雄豪傑：“楚莊主不懂沒關係，隻要眾英雄豪傑懂我的意思即可！”
眾英雄豪傑中，本就有人因封辰所作所為，而將懷疑目光對上楚雲；而楚雲方纔急切的表現，剛好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蕭沫歆緩步上前，踢了踢滿臉扭曲的封辰：“你口口聲聲宣誓效忠的主子，如此對你，難道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我、我……”封辰眸光轉向楚雲，在他對自己如此狠絕之下，仍舊遲遲不肯出聲指認與他。
然而此時的楚雲，卻不敢冒險；認為如今正處於非人折磨中的封辰，遲早會出賣自己；所以，眼底一直充斥著警告意味。
彷彿封辰若敢亂說一句，勢必會讓他所有的親人，為他陪葬。
忍受著**折磨的封辰，在接觸到他警告眼神的刹那，心頭不由一冷。
原來，在師傅心目中，自己隻不過是一枚棋子，一枚不被信任，隨時可以棄之的棋子……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蕭沫歆下巴微揚，對楚雲毫無客氣之意。
因為，在她的心頭早已認定，他便是施家滅門案的幕後策劃者。
“對於楚家山莊所出的敗類，我恨不得一劍將他就地正法，難道還會給他好的眼神？”楚雲說的臉不紅氣不喘，外加一副正義十足的神色。
蕭沫歆頓覺噁心，挑釁意味十足揚了揚眉梢：“為何我卻覺得，你眸中充斥著警告意味；彷彿是在害怕，封辰說出什麼不利於你之事？”
“那是因為三王妃你想多了！”楚雲耐著性子與她周旋，畢竟她身後有尉遲冥撐腰，他一時不敢將她怎麼樣。
“我一個人想多了沒關係，隻怕是眾英雄豪傑都想多了！”蕭沫歆指尖在下巴處迴旋，一副苦惱十足道：“楚莊主！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楚雲未語，衣袖中的指尖，卻在一點一點的收緊。
在一側沉默良久的楚天傑，對著眾英雄豪傑抱拳：“各位英雄豪傑，家父在江湖上的聲望，相信各位都早有耳聞；試問一個向來和善之人，怎會與施家滅門案及活死人有關？”
蕭沫歆淡然一笑：“俗話說的話，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他這看似人模人樣的皮囊下，有著一顆怎樣的黑心？”
“三王妃！請你說話注意分寸！”楚天傑一向溫文爾雅的臉孔，染上一抹惱怒：“家父為人處事向來光明磊落，豈容你一再出言不遜！”
蕭沫歆撇嘴：“他是否光明磊落，他自己心中最清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