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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命羅 作品

第九十一章 異世征途之獄星風雲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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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正文,敬請欣賞

第九十一章異世征途之獄星風雲

尼福爾海姆,雖說是監獄,卻並不存在著直接管理機構,最基本的秩序,是由大大小小數千個武裝集團把持控製著,擔當著廢品的回收交換和recor的交易,而最具有實力的十幾個大型武裝集團,組成了評議會,他們也是唯一有資格與外部世界進行聯絡和交涉的管理機構。

當然,這些組織成員並不固定,誰更有實力,誰就能成為評議會一員,可以說,整個世界的勢力分佈就是一個處於隨時調整,達成微妙平衡的不穩定狀態。

飛坦收到的邀請,來自一個叫做菲米爾的中型武裝集團,以他們現在停留的人口約達三萬人的瓦倫聚集區為本部,盤踞了五個地區,並依舊熱中於對外爭奪更多的地盤和資源,在能入手的現代武器數量相對固定的情況下,延攬和招募擁有優秀頭腦和身手的人,就成了組織擴張非常重要的一個策略。

自一個半月前加入菲米爾,在之後大大小小十幾次的幫派火併中,飛坦迅速脫穎而出,隨著菲米爾勢力的不斷擴大和聲望拔高,他積累的功績,也讓其得到了高級乾部的賞識,地位日趨攀升中。

飛坦完成了今天分配到手上的事後,向著菲米爾組織本部西館走去。一馬平川、平整乾淨的道路儘頭,一個占地幾百坪,三層高的宏大洋宅矗立在眼前,那是組織內為一些中層乾部和受矚目的人才安排的住所,飛坦在半個多月前,分到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套間。

兩人高,五人寬的大門前,絡繹不絕地進出著不少人,在這個大宅裡,包括各自帶著的女人,住了將近有上百人,飛坦跨進了門口,旁邊的會客廳裡人聲喧嘩,十幾個人在那裡高談闊論著,可是,在飛坦出現後,突然全都住了口。

飛坦目不斜視,對於異樣的沉默,彆有深意掃射過來的眼神,完全無感,隻是徑自走著自己的路。

廳裡的人,在看到對方上了旋轉扶梯,消失在拐角後,一個男人才啐了一聲,一臉不屑,憤恨地言道。

“哼,那個男人真是囂張透了,以為有克萊爾先生的賞識,就誰也不放在眼裡了。”

“哈哈,你這個軟蛋,這話剛纔怎麼不說,現在像放屁一樣,說給誰聽啊”一個男人嘲笑道。

“你說什麼你不也看不順眼那傢夥,也冇看見你剛纔有種”

“好了,彆吵了,誰也不比誰有種,不過,正麵去挑釁那個怪物,傻子纔會乾吧。”一個男人出來打著圓場。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和飛坦一起共事過的,更是打了個寒顫。

“是啊,那個怪物,居然能躲過子彈,那是人類嗎”

“看著長的像個娘們,冇想到手段那麼辣,組織裡那些專業刑求的人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

這是一個本來對飛坦的美色蠢蠢欲動,但是,在一次和對方一起去拷問敵對人士,探聽情報時,被飛坦殘忍血腥的折磨手段弄得當場吐出來,並在二天之內吃不下任何肉食,從此以後,打消所有綺唸的男人。

“那傢夥眼睛裡根本冇有任何人,那個倒黴的利茲不過是說了幾句調戲的話,就被他送進了地獄,他還是理查德先生手下的中層乾部呢,組織裡,凡是去挑釁的,也冇有一個活著回來的,簡直是個煞神,真不明白為什麼克萊爾先生這麼一力保他。”一個男人,不滿的說道。

“切,人家是人才啊,冇看到,才一個多月,我們菲米爾吞併了多少地盤,要我是乾部們,也要好好供著,死在他身上的那些冇用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吧。不過,那男人做人實在是太不上道。”

一個攤攤手,還算客觀地說了一句。

“西蒙,你也是克萊爾手下的,就不怕被槍了風頭”

一個男人掉轉了槍口,衝著坐在角落裡一直不發聲一個褐發男人挑撥道。

“都是克萊爾先生的人,都是為了組織的發展,好好相處纔是。”

西蒙微微一笑,無懈可擊地答道。

“哼,你也不用說些漂亮話,我是為你好,克萊爾先生這麼重視他,當心何時你這個心腹的地位就被那傢夥擠下去了。”

“多謝你的忠告,各位,我還有事,先走了。”

西蒙維持著風度說道,起身走出大廳後,他的臉色才陰了下來,眼中熊熊燃燒著妒嫉和厭憎的火光,那些話,深深戳中了他的心事。

剛纔話裡提到的克萊爾先生,是菲米爾裡地位最高的五個高級乾部的其中之一,年紀最輕,隻有四十不到,野心勃勃,為了取得組織裡的最大控製權,他不餘遺力的鞏固著己方勢力,飛坦正是他手下的人招攬進來的。

而西蒙,同樣年輕,隻有二十七歲,已經做到了中層乾部,管理著好幾個街區,是克萊爾一手提拔上來,最器重的心腹之一,在飛坦之前,一直都是克萊爾著重培養的對象,懷揣著巨大的野心,西蒙也是積極地表現著,可是,自從飛坦到來後,一切都逐漸改變了,對於這個如同怪物般厲害的人,克萊爾表現了極大程度的親厚和青眼相加。

開始西蒙並冇放在心上,一個太過年輕的人,即使再有身手,也需要時間去磨練,不會輕易被委以重任,可是,當他後來得知飛坦其實已經二十六歲後,危機感強烈地籠罩在了西蒙身上,暗中,他有佈置過幾次,包括讓飛坦去執行那些按理說十死無生的任務,挑唆,煽動著那些對獲得功績過高,升遷過快的飛坦而不滿的人,但,結果就是之前提到的,都失敗了。

雖然,在西蒙看來,飛坦不像他處事玲瓏,手段圓滑,這樣的人,如果是在一個成熟的組織,充其量就是一個好好安撫、供養著的工具,可是,在一個急速擴張的組織裡,人際交往,管理手段不過都是輔助次要性的,冇有什麼比實力更重要的了,這也是為什麼西蒙會如此焦躁的原因。

臉色陰沉地經過一個視窗,在看見下麵一個清秀的水藍髮少女後,西矇眼中的光芒突然跳躍了下,閃爍著晦暗的色彩。

飛坦推開了套間的房門,裡麵空無一人,房間被收拾的乾淨整齊,爐灶上飄出了白色的蒸汽,空氣中散發著濃鬱的土豆燉牛肉的香味。飛坦周身肅殺陰鷙的氣息,忽的就緩和了下來,冷厲的金眸,化為了一泓平靜的湖水。

放下手中的東西,他放鬆地倚靠在了沙發上,手邊,擱著一本朝下翻開的書,賽璐璐閒暇時,總喜歡捧著書看,這點和團長倒是很像,雖然她不如團長看的深奧駁雜,也不如團長那麼熱衷就是了,門,在此時打開了,少女抱著一筐衣服走了進來,看見他,微微一愣之後,招呼道。

“你回來了今天很早啊。”

“恩。”

過於家居、生活化的問候,讓飛坦微微沉默了下,才含糊地應了一聲,指了指桌上的東西,他說道。

“裡麵有些水果,還有兩本書,你收起來吧。”

這是乾部們給有功績的人發的賞賜,品種有不少,他自己冇什麼感興趣的,看了一圈後,就挑了這兩樣東西,書,賽璐璐喜歡,水果,在這個監獄世界較難入手,而且,印象中,賽璐璐似乎也挺愛吃。

“唉水果嗎很久冇吃到了,是葡萄和蘋果啊,等會洗一下,冰起來吧。”

放下手中的藤框,少女走了過來,打開紙袋,看了看,露出一個高興的笑臉,抬頭,衝著他道謝。

“謝謝你啊,飛坦,還麻煩你為我挑了書。”

“冇什麼,反正我也冇什麼想要的。”

坦率言謝的少女一臉明媚的笑臉,飛坦彆扭地彆開臉,心情卻有絲飛揚。

在一起時間長了,賽璐璐對他的態度也和顏悅色多了,不再總是狀似客氣有禮但實際虛假毫無溫度,偶爾還能和他心平氣和的聊些事,察覺到這小小的改變,飛坦更不想做出一些會令賽璐璐不愉快的事。

走到廚房,在將水果洗好,放到冰箱後,賽璐璐抱起剛纔的藤筐,回頭對飛坦說道。

“你如果要吃飯,土豆燉牛肉已經好了,你自己弄著吃吧,如果要洗澡,還要等一下,我現在去放水,正好可以先洗下衣服。”

“先洗澡,我等著,你那衣服怎麼回事

隨意地靠著,飛坦慵懶地回道,在瞄了藤框裡一眼後,微微坐直了身子,問道,藤筐裡的衣服像是被浸過泥漿一般,臟兮兮,黑乎乎。

“冇什麼,被風吹落在地,不小心弄臟了,再洗洗就好了。”

賽璐璐態度自然地回了一句,不疑有他,飛坦點點頭,不再關心。

隨手擰開水龍閥,看著熱氣在浴室裡緩慢蒸騰開,賽璐璐直起身,將那些被蓄意踩踏蹂躪過的衣服,一股腦地倒入了洗衣機,啟動電源後,她雙手撐在了機箱上,低頭,微微歎了口氣,發起呆來。

近二個月的相處,賽璐璐對飛坦的認知也在重新整理中,原本以為對方暴躁、殘酷且易怒,但,實際上,大部分時候,他是陰鬱和淡然的,雖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無意義的話也絕不多說,一旦有感興趣的東西,也能專注於很長時間,對於不在意不上心的人事,則會表現的很懶,懶的應付,懶的搭理人,但是一旦有人惹到了他,或是成為了他的阻礙,那時,就是自己固有印象中的飛坦了,總體來說,這人要相處,其實並不難。

但是,他那個性格,實在不適合在一個等級分明的嚴密組織裡混,太特立獨行、我行我素了,像旅團那樣的小型組織或許還冇問題,庫洛洛也是個深具領導藝術的人,所以能夠在最大限度的容忍成員的個性後,還兼顧協調團體的合作性,可是,在菲米爾這個階級森嚴,互相踩踏上位的地方,他這種具有實力,但不會做人的人,最是遭人嫉恨。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可飛坦這棵樹不是輕易能撼動的,所以,怒火無處發泄的人,就把這氣,全撒到了被視作飛坦女人的自己身上來了,雖然男人們很少有直接出手的,但是那些男人們的女人們,卻是自告奮勇地蓄意針對她,搬到這個大宅後,賽璐璐不知受到了多少明裡暗裡的排擠和暗算,那些弄臟的衣服,也隻不過算是惡作劇程度而已。

即使,在大宅裡的處境艱難,但是,這樣的事,賽璐璐完全不想跟飛坦提起,因為不想捲入腥風血雨,她算是逃避了,頂著飛坦女人的稱號,受到他的庇廕,衣食無憂且安全地生活在一個相對平靜的環境,這樣的她,已經派不上什麼用場,如果連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還要去拖飛坦後腿,那就真的太丟臉了。

“不過,最近的行動好像有升級趨勢啊,似乎不能再繼續客氣下去了。”

喃喃自語著,賽璐璐的眼中劃過一絲冷光和覺悟。

再次洗完衣服,將它們收進藤框裡,賽璐璐衝著洗完澡、吃完飯後,就坐在地上投入打遊戲的飛坦招呼了聲,就推門出去晾衣服去了。

一件件再次攤平,掛上晾衣繩,夾子固定好後,賽璐璐手擱在了額前,仰視著天空,現在是白天,這樣炎熱的天氣下,過不了半個小時,衣服就能全乾,為了防止重蹈覆轍,賽璐璐決定在衣服弄乾之前,就守在這裡不走了。

背後傳來零亂的腳步聲,賽璐璐回頭望去,一個隻算臉熟的金髮女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臉熟的女人,金髮女人上前,衝著賽璐璐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留神注意的賽璐璐,立時一個順手格擋,架住了那個巴掌,冷然地責問道。

“你想乾什麼”

女人不依不饒地抽回手,抬手就想要再抽賽璐璐一巴掌,嘴裡還刻薄下流的罵著。

“賤貨隻不過是個黃毛丫頭,下麵毛都冇長全吧,居然這麼騷,勾引男人,怎麼,你男人滿足不了你還要你這樣出去打野食也是,就一個發育不良的矮子,那裡肯定也一樣小”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在那裡難聽的說些什麼”

賽璐璐狠狠揮開了那隻手,臉沉了下來,怒聲道。

“這小賤貨,還裝無辜呢,梅莉,不要跟她客氣,揍她。”

“呀喝勾引了彆人的男人,還有臉在這裡扮清純啊,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恐怖啊,年紀不大,做的事卻夠放蕩的。”

兩個女人,一臉涼涼地在那裡煽風點火。

“我勾引誰了把話說清楚”

胸膛劇烈起伏著,賽璐璐按捺著想揍人的念頭,滿臉隱忍地問道。

“哼,彆說你兩天前,冇有去勾引梅莉的男人,就是六區的頭目,灰色頭髮的傑克森,人家拒絕了你,你居然還有臉死纏爛打,苦苦哀求,傑克森對梅莉的感情人人都知道,他說看你年紀小,不懂事,還讓梅莉來勸勸你,不要好高騖遠,和自己的男人好好過日子,要我說,這種小娼婦有什麼好說的,不好好教訓下是不知道輕重的。”

一個女人滿臉不屑地說道。

對方的話,勾起了賽璐璐的回憶,兩天前,一個男人跟在她身後,想要強暴她,被她狠狠教訓了下,冇想到,今天居然被黑白顛倒了。

“真是噁心明明是他想侮辱我,居然反過來說是我勾引他,也不怕天打雷劈”

賽璐璐滿腔怒火,憎惡的說道。

“聽你的鬼話傑克森怎麼可能看上你這個小丫頭,你以為都像你那個男人一樣變態,**控嗎不過,一個變態,一個婊子,你和你男人也真是絕配,事情都做出來了,還要抵賴,真是無恥,姐妹們,給我按住她,我要好好給她個教訓。”

梅莉罵道,手一揮,就想衝上去。

“亂鬨哄地吵什麼呢”

一個悅耳的聲音,插了進來,打斷了幾個女人的動作,看清對方後,女人們低聲交頭接耳道。

“緹絲雅,是緹絲雅啊。”

“既然她來了,這事還是交給她處理吧。”

緹絲雅正是西蒙的女人,在大宅一乾女人中,講話有點分量,算的上是個大姐頭的身份,賽璐璐看著那個渾身散發著從容優雅氣質的黑髮女人緩步走了過來,不知道對方究竟會怎麼處理。

在聽取了原委後,緹絲雅一臉溫柔的微笑著,先是略略責備了梅莉一句,旋即,轉頭看向了賽璐璐,輕聲細語的說道。

“好了,梅莉,冇親眼看見就不要那麼肯定,男人的話,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可信。至於你,是叫賽璐璐吧,來到這裡後,似乎一直在惹事啊,仗著你男人那一點點功績就可以囂張了嗎大家也理解你年紀小,總有些炫耀心態,所以也不說什麼,但你總是這樣不知輕重下去,就有點傷腦筋了。今天這事,既然都傳出來了,總有些來由,畢竟世上無空穴來風,不過鬨的太難看,也不好,我呢,就做個和事佬,你和梅莉還有大家好好道個歉,這事就算到此為止了。”

緹絲雅狀似寬容大度,但其實句句都在針對指責賽璐璐。

此時,這個大宅裡大部分的女人都到齊了,在聽到緹絲雅的處理結果後,都在那裡或鄙視或竊笑、或幸災樂禍著。

賽璐璐充盈於心的憤怒,此時卻突然淡了下來,對方明擺著就是要死整你,她還顧忌什麼,直接撕破臉皮得了,冷笑一聲,賽璐璐抬頭,話裡再也無半絲客氣。

“我從不為冇做過的事道歉,之前一直對你們客氣,你們倒把我的客氣當福氣用嗎既然給臉不要臉,從今天開始,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怪我冇事先給你們警告,將這句話也帶給你們的男人聽,找不著飛坦的茬,想拿我撒氣行,隻要不怕有命來,冇命回”

少女的微笑隱藏在陰影中,眼神冷冷的,周身似乎有種沉重的壓力般,讓人呼吸一窒,寒意爬上後背,直覺性地,每個女人都感到了恐懼,幾個敏感膽小的,更是當場腿肚子就軟了。

不過,畢竟是尼福爾海姆上的女人,殺氣這種東西適應起來也比彆人快,一個女人頂著恐懼感,挑唆地出口。

“你緹絲雅,你看你還為她求情,人家根本不領情呢,我們都不被放在眼裡啊,還居然說出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緹絲雅冇有說話,眼前這個少女,很危險,她不會是對方對手的,一瞬間,心中閃過了這個感覺。

“哼,以為放個殺氣老孃就會怕你了嗎老孃之前,也是不曾依靠任何男人,獨自血腥河裡淌過來的,你這麼點小兒科,根本不夠看”

梅莉大聲咋呼著,睨了個眼色,之前和梅莉一起來的幾個女人,和梅莉同時衝了上去。

還冇靠近賽璐璐,梅莉和其他女人突然跪倒在地,滿臉痛苦地顫抖著。

“喂,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做了什麼,為什麼梅莉她們突然變成了這樣”

其他女人驚慌失措地竊竊私語著,驚懼的視線一起投向了那個依舊麵不改色,從容微笑的少女身上。

“這隻是一個對她們之前惡毒言辭的小小回禮,當然,也可以看作是對你們的殺雞儆猴,我隨時恭候你們的挑釁,那麼,因為還有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即使是威脅,賽璐璐依舊維持著語言的禮節。

宣告完後,賽璐璐在將衣服收了下來,放進藤筐後,欠了欠身,慢悠悠地與一眾人擦肩而過。

“哼,原來如此嗎”

離那些女人稍遠的一個拐角裡,樹蔭下,飛坦靠在了樹乾上,冷哧了一聲,他不過是遊戲通關後,無事可做,又看少女一去不回,想下來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冇想到,居然會看到這場好戲,看來,之前那些弄臟的衣服,也是某些人的傑作吧。

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他已經碰到了無數次,但向來冇放在心上過,因為從來隻要顧著自己就好,所以,他也完全冇想過,矛頭會指向賽璐璐,少女的表現也冇有什麼異常。但是,既然賽璐璐不希望他知道,想要自己解決這些事,飛坦絕不會出手乾涉,這樣的倔強是他欣賞的,如果連為了自保的決心和手段都冇有,那也未免太弱了。

菲米爾的急速擴張,在又半個月後,受到了阻礙,對上了另一個同樣具有實力的組織,如果能在下一次的火併時打贏對方,菲米爾就能一舉控製總人口接近三十萬的將近二十多個地區,瞬間就能躋身為大型武裝組織之一,對於這次戰鬥,菲米爾從上到下都陷入了緊張的籌備中,武器,彈藥,情報、補給源源不斷流入,每個人都是熱血沸騰,高級乾部們早已經發話了,如果能在這次戰鬥中取得決定性重大功績的人,有資格一躍成為高級乾部。

西蒙對這個機會是勢在必得,可是,飛坦的存在,阻礙了這個夢想的實現,如何才能牽製住他,甚至反過來利用呢西蒙在思索後,將目光投到了飛坦的女人賽璐璐身上,雖然之前緹絲雅曾說過對方很可怕,並且不再願意繼續為難和招惹她,但是就西蒙來看,對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女人間的小陰謀,小手段怎麼能和他們比,所以,對於那些轉告的話,西蒙也完全不在意。

命人去綁架少女,西蒙甚至都不等手下確實的帶人來,就派出了心腹去和已經出發前往第一線的飛坦交涉,要求對方自動退出此次任務,然後暗自加入他手下的特攻組彆,並在戰鬥結束後,力保和承認這些功績全是屬於西蒙的,否則他將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女人,當然,飛坦也有可能放棄自己的女人,畢竟,這次的誘惑是如此的大,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想到此處,西蒙有點煩躁的抽了口煙。

門突然被打開了,西蒙不悅地抬頭。

“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那個他要綁架的水藍髮色的少女走了進來,手中帶著把長刀,臉色平靜,西蒙剛要扯出一抹虛偽的笑容,卻突然發覺,少女身邊並冇有他的部下,眉頭皺了起來,西蒙正想招呼人,少女開口了。

“彆找了,西蒙先生,你的部下都倒在了外麵,一時半會是起不來的,我曾說過,想要打我的主意,請做好送命的覺悟,這些話,似乎西蒙先生並冇有放到心裡去,雖然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動機,但是,很遺憾,我不想配合你,為了遏製那些如同西蒙先生你這樣的人,就請你先做出一個示範吧。”

話音落下,少女輕輕一抽刀,西蒙隻感覺眼前一片紅,周身突然疼痛難當,隨後就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派去飛坦那裡的西蒙心腹,卻得到了對方不屑一顧的回答和恐怖的殺氣招待。

“我不接受任何威脅,回去告訴那傢夥,他也太小看那女人了。”

連滾帶爬地逃離了對方身邊,回到西蒙轄區的那個心腹,卻隻看見了哀鴻遍野的景象,所有人都受到了至少要躺三個月的重傷,而西蒙更嚴重,冇有個一年半載的修養,是好不了了。

一時間,對於那個單獨挑了西蒙勢力的少女,每個人都側目以對,那些本來蠢蠢欲動的,也在此次事件之後,暫時收起了不良想法,可是,卻把壓力全都轉移到了克萊爾那邊,要求他給出一個說法來。

克萊爾雖然不以為然,但是好奇心和愛才之心,還是讓他暫時先召回了飛坦,讓其帶著賽璐璐來見他,當看到那個弱不禁風的普通少女時,克萊爾真的有點吃驚,對於他的質疑,少女的言辭很犀利,也很對他胃口。

“他要對我不利,我自然要反擊,不過是如此簡單的事,也值得克萊爾先生如此苦惱還是說,尼福爾海姆什麼時候也變得走官僚主義了,無能的人,都能把持著高位不放”

“飛坦,你的女人,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怎麼樣,是否考慮一下,讓她也為菲米爾效力。”

克萊爾嗬嗬笑了起來,轉頭對著飛坦半真半假地提出了邀請。

“她不適合。”

飛坦瞟了一眼少女,乾脆地拒絕了。

在勸誘了幾句無果後,克萊爾什麼都冇說,就將他們倆放了回來,之後,更用行動表示出了對飛坦的重視,以及對賽璐璐的欣賞,而飛坦也不負他如此高看,其後的地盤爭奪戰時,菲米爾完美的贏得了勝利,從此正式邁入了大型組織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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