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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命羅 作品

第四百一十一章 恐怖魔方六道輪迴地獄道眾生皆鬼(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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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路米閉目養神中,

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他睜眼看向聲源,語氣清冷地疑問道。

“你乾什麼?”

西索穿好鞋子,

手中拿著撲克,身姿妖嬈地走到了門邊,笑眯眯回頭問。

“我對後院那裡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些好奇,

打算去看看,

你要不要一起去?”

伊路米沉默了片刻,

手中翻出一把釘子,二話不說,

嗖嗖地就朝著西索周身各大要害擲去。

西索霎時愕然,

手中的撲克跟著射出。

“你這是乾什麼?”

撲克和釘子在空中相撞,紛紛下落。

伊路米不語,

隻是又摸出兩把釘子,

迅捷地投出,

如天女散花,似滿天星般朝著西索全身籠罩而去。

西索隻能也跟著不停丟出撲克反擊,

一邊閃避,

一邊質疑。

“嗯哼~伊路米,冇頭冇腦地你為什麼攻擊我?還丟·····你等等······”

伊路米依舊置若罔聞,釘子一把把往外撒,根根都帶出了尖銳的破空之聲,一點都不見留手的。

撲克和釘子金鐵撞擊之聲不絕,甚至隱有火星迸射,

在狹小的房間內形成了一張密集的網。

“你再不住手,

彆怪我不客氣了········”

西索語氣不悅地說著,

可見伊路米依舊無動於衷,

他臉上詫異莫名的表情漸漸淡了。

一張嘴詭異地緩緩咧開,咧到了幾近耳根,白皙的臉上忽然浮現了片片焦黑,皮膚如開裂的樹皮般層層綻開、剝落,半個腦袋和身體都奇怪地癟了下去,眼前的人就這麼來了個大變活人,從西索變成了一個渾身燒焦麵目全非的男鬼,他桀桀陰森笑了起來。

“你怎麼看出我是假貨的··········”

伊路米麪色不改,攻擊不停,聲線冰冷道。

“我冇看出來,但不管你是假的,還是真的,我都會這麼做,在這種鬼地方,還要主動去冒無謂的風險,有必要讓西索清醒清醒,不過,好良言難勸該死鬼,要是西索打不聽,我也不會硬要阻止他去找死,但你這倒是自己提前暴露了。”

“·······可惡·······還以為能騙你出去呢·········”

男鬼滿麵不甘,片刻,忽然有些詭異地看向伊路米。

“可你這所謂的打醒也下手太重了吧······這是往死裡打嗎······要是真被你殺死了怎麼辦·········”

“要真死了那就死了吧······還能怎麼樣········”伊路米麪色冷漠。

男鬼忍不住愕然。“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嗎·········”

“誰說那傢夥是我朋友·········”

伊路米頓時語氣嫌棄地堅定反駁了,還低聲自言自語若有所思地總結了一句。

“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和這傢夥組團了,本來還想遇見詭異可以交叉驗證,結果反倒被鑽了空子,差點被坑死。”

男鬼對這種塑料友情也隻能無言以對,以前,他可是很享受那些被他欺騙之人在他突然變臉時那扭曲的表情的,那種身邊親近之人突然變鬼那一刻的不敢置信、恐懼和無助讓他感覺心頭格外舒爽和滿足。

片刻,男鬼再次陰惻惻笑了起來。

“呼呼呼········我真想知道你朋友聽見你是如此評價他時會是什麼表情········要知道········他可是毫不猶豫地跟‘你’走了啊········”

“怎麼?原來還有其他鬼用同樣的手法去找了西索?我還以為是鬼打牆,所以看不見他,原來早就被你們拐走了啊。”

伊路米無光的貓眼微微睜大,微帶驚訝。

片刻,他又點點頭,以一種‘這完全不稀奇,隻是遇見神經病了’的淡定口吻說道。

“你以為西索是相信我纔跟‘我’走?那你可錯了,他隻是去找刺激的,果然是他的風格,就算是麵對鬼,能上的也一定要上嗎?”

男鬼一張臉驀然猙獰起來。

“不管是什麼······總之·······你們今天誰都離不開這裡········”

呼啦一聲,房間裡就如同被潑了沸油一般猛然著了起來,溫度迅猛攀升,每吸進去一口空氣,都帶著滾燙的灼熱,讓人感覺呼吸困難,頭上,土木磚石結構的房頂開始不斷簌簌往下落灰,開始還隻是細小地顆粒,很快,房頂驟然垮塌,大片大片焦黑的橫梁、磚瓦往伊路米身上砸了下來。

伊路米這時看向男鬼的眼神多了一絲明悟。

“原來你是被燒化的屋頂砸死的啊,不過,這可砸不死我啊。”

他一個直拳就朝著頭上的橫梁轟去,兩者相撞,發出了猛烈的音爆之聲,伊路米在濃煙繚繞中,抬頭看向已經破了個洞的屋頂,雙腳用力一蹬,就向上跳了起來。

寂靜無人的走廊裡,燈泡的光芒昏暗無比,長長的燈繩無風微微晃動著,晃得底下的景物也跟著一起搖曳起來,彷彿一會兒放大,一會兒縮小似的。

西索笑眯眯看著伊路米的背影,他在幽暗的燈光中,毫無聲息,一言不發地埋頭走著,長長的黑髮在他身後飄揚,顯得身姿格外飄忽。

西索忽然戲謔開口。“伊路米,你這背影看著可真像個女人。”

伊路米腳步微頓,片刻,彷彿冇聽到般繼續往前,隻是走地速度更快了。

西索也不在意,嘴角翹得高高地慢悠悠跟在後麵。

下了樓,轉向左邊走廊後又走了幾步,伊路米推開了一扇大門,這扇門,西索之前下來洗澡時路過過,不過,他記得那時這扇門可是被厚重的鎖鏈給層層纏繞鎖著,此時,卻是不見了。

西索也隻當冇看見這個異常,跟著伊路米走進了後院。

伊路米這時忽然猛地又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冇入了漆黑的夜色裡,看不見身影了。

西索也冇追或是呼喊的打算,而是看向了前方那些模糊不清大批長方柱般的物體。

他保持著該有的謹慎,周身念力厚實纏繞,一路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西索纔看清,這長方柱般的物體,居然是一個個墓碑,密密麻麻插滿了整個後院,在黯淡夜色的照耀下,墓碑上的照片居然散發著幽幽的光暈,讓每個亡者的臉龐都清晰可辨。

“墓地啊,真是毫無懸唸的嚇人套路。”西索挑了挑眉,有種不過如此的無趣之感。

不過,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那些照片,每個亡者的表情都很生動,彷彿一個個都是活生生的活在照片裡似的,而且各個表情都很不安詳,帶著怨毒,帶著憎恨,帶著不甘,一雙雙眼睛都直勾勾望著西索。

這倒是有點樣子了,西索感興趣之下,主動拉了一把仇恨,嘲笑道。

“除非你們有本事跳出來,不然,看了也隻是白看哦~”

他說完,正打算離開,突然,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什麼眼熟的東西,西索立刻眼神銳利地望了過去。

在墓碑群的最後邊,有三個墓碑矗立在那裡,和其他墓碑比起來,顯得成色很新,像是才立冇多久,上麵的照片·········

西索眯起了眼,難怪感覺眼熟,還真是熟人呢。

第一個墓碑上的照片是才死冇多久的伊蓮娜,她也和其他墓碑上的照片一樣,帶著滿麵的怨毒,不甘地望著他。

第二個,卻是紮伊特,不過,和其他照片不一樣,他是全身照,還似乎是躺著的,麵色發青,眼帶驚恐地手腳蜷縮朝上彷彿在用力拍打、呼喊著什麼。

第三個墓碑上的照片,是山哈德亞,他也是全身照,隻不過他彷彿剛在泥漿裡打了個滾似的,整個都成了一個泥猴,臉上帶著凝重,貓著腰走在一個逼仄低矮的石道裡。

“嗯?”

西索直覺感到了紮伊特和山哈德亞兩張照片的不對勁,不過冇等他細思,前方地麵上,忽然投射出了一道巨大的黑色人形剪影。

剪影長髮飛舞,如美杜莎頭上的蛇一般扭曲張揚,纖細的身姿微微扭曲搖曳,彷彿正一步步逼近他而來。

西索嘴角頓時彎了起來,哼笑道。

“這可一點都不伊路米了啊,他再怎麼瘦,也是個男人,你這完全是個女人身姿吧,是因為冇必要再裝了嗎?”

西索回頭同時,撲克已經如流星雨般飛了出去,同時,伸縮自如地愛射出,就勾向了後院的牆,彈性拉力扯動之下,西索整個人如同炮彈般向後飛去。

可這時,黑髮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將西索整個人都冇了進去。

西索本不以為意,可在他用撲克切斷所有黑髮後,卻發覺自己居然莫名奇妙就換了個地方。

他變成了躺著的狀態,入目所及一片漆黑,是真的伸手不見五指般的黑,西索夜視力不錯也什麼都看不見。

身前身後都異常狹窄,西索伸手上下摸索著,通過腳測量著,最後得出結論,這是一個長2米,寬一米,高八十厘米的長方形狀盒子。

而且,更糟糕地是,這地方毫無一絲空氣,黑暗,狹窄,所以,他現在這是被困在棺材裡了?西索霎時領悟過來,也突然想起了紮伊特的那張奇怪的照片。

如果他是和自己一樣,也是被困在了狹小的棺材裡,那倒是可以解釋那奇怪的姿勢了。

西索想著,動作卻冇耽擱,雙腿注入念力,一腳向上踹去,可不知道是棺材很厚,還是有未知的力量在阻撓,結果,這一踹之下,除了感覺棺蓋有搖晃鬆動之外,居然冇立刻打開。

西索一挑眉,頓時認真了少許,這次,不止是腳,他雙手也注入了念力,向上轟去。

轟轟地撞擊聲不斷,攪地棺材跟著大力晃動起來,西索卻是不管不顧,隻是蠻橫地大肆破壞著。

終於,棺蓋哢嚓一聲,出現了斷裂之聲,可露出的卻不是新鮮空氣,而是大量簌簌落下的泥土,帶著濕氣,異常黏膩厚重,覆蓋在身體上、臉上,重而濕,帶來了新一輪的窒息。

西索頓時明白了山哈德亞那一身泥是怎麼來的了,他伸出手,在感覺到棺材板上的洞後,單手抓著這洞,再次雙腳用力一蹬,然後,這次,棺材板終於被他給掀飛了。

西索灰頭土臉渾身泥漿地從棺材裡爬出來,又從泥土裡爬出來,四處一看,一個土包將棺材牢牢包圍,土包外,卻是一個低矮的石室。

西索貓著腰走出了石室,發現外麵是四通八達幽深的甬道,能看見的地方,周圍似乎還有其他石室。

所以,這裡是建了個地宮,將所有的墓碑都連接在了一起嗎?

地宮裡有極其稀薄的空氣,雖然普通人待久了依舊會缺氧,但總比剛纔一點氧氣都冇有強多了,靠西索的肺活量,至少可以不用擔心自己會窒息而死了。

西索目光梭巡了片刻,還是不打算和山哈德亞一樣在這種可能如同地下迷宮的地宮裡找路,他一拳頭照舊轟在了頭頂的石板上。

石板震動,最後卻紋絲不動,西索不信邪,一拳拳不停轟出,沉悶地咚咚聲震顫大地。

金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立刻感覺到了膀胱在向他抗議,金也不是三歲小孩,更不是膽小鬼,既然想去廁所,那就去吧,斷然冇有因為害怕未知的恐怖而憋尿到天亮這個選項的。

他出了門,直接轉左進了隔壁的廁所,這時,定時抽水聲正好響起,轟隆隆地聽著異常嘈雜,金隨意瞟了一眼整間廁所,除了最裡麵一間大門虛掩著,也不知是有人還是冇人,其他地方都一覽無遺。

金站在小解池前,順利解決完,剛提好褲子,就聽見了一個幽幽、怯生生的女人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好,可以借張紙嗎?”

“誰?”

金猛然回頭,犀利的眼神掃視周圍,最後目光落在了那依舊半掩映的廁間門口,沉聲道。

“這裡是男廁,女人不在女廁,在男廁借紙是不是古怪了點?”

可那幽幽的女聲不為所動,依舊怯生生地問著。“你好,可以借張紙嗎?”

金眉頭緊蹙,不再開口,隻是一邊警惕觀望四周,一邊向著廁所門口退去,可是走了好幾十步,他都冇退出廁所門口,進入走廊,他迅速轉頭看了一眼,結果發覺廁所大門居然不見了,後麵隻剩下一堵牆立在那裡。

金立刻意識到這是又陷入鬼打牆了,他乾脆站定,不再做無用功試圖脫離這裡,而是迎難而上,直接朝著那依舊虛掩的廁間門口而去。

那幽幽的借紙聲依舊不絕於耳,彷彿在耳邊響起,又像是從四麵八方而來,但總之,就是不像是從那虛掩的隔間傳來的。

金站定在門前,一腳大力踹開了門,門向裡砰地一聲撞在了牆上,卻並冇有金想象中的撞到其他東西。

他定睛往裡看去,廁間裡並冇有人,大門半搭在牆上,金微微皺眉,往後看去,廁所大門依舊看不見。

這時,那幽幽的女聲再次響起。“你好,能借我張紙嗎?”

金想了想,一邊回答,一邊踏上了台階,微微傾身,低頭朝著排泄池裡看去。

“我也冇帶紙,幫不了你。”

狹窄的長條狀排泄池裡,塞著一個四肢蜷縮的女鬼,身上佈滿了汙物,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自己塞進這麼小的地方裡去的,她仰著頭,嘴角裂開,綠油油的眼珠死死盯著金,怪笑了起來。

“你有的·······你可以幫我·······用你的身體來擦我吧········”

女鬼猛然撲了出來,金頓時受不了地往後疾退,這是一個有味道的鬼,金真的佩服她的勇氣,連死都選了一個正常人絕對做不到的死法。

對著那一身屎尿交加的女鬼,金第一次感到了什麼叫投鼠忌器,什麼叫縮手縮腳,他隻能和女鬼一邊玩起了捉迷藏,一邊試圖打破牆壁逃生。

這時,定時抽水聲再次響起,可這次,響聲結束後,蓄水桶裡卻依舊彷彿水流不斷翻湧著,接著,下一刻,天花板,還有周圍的牆壁忽然出現了龜裂的痕跡,然後,蓄水桶也猛然裂開了一條長長的縫。

金吃驚地看去,下一刻,蓄水桶徹底破裂了,洶湧的水衝了下來,在桶裡的水全部流光後,後麵的管道裡依舊有無窮的水流下,瞬間將這個廁所淹成了一片澤國,接著,牆壁和天花板也跟著垮塌了下來,外麵,是熊熊燃燒的沖天火焰。

大量的水流和熊熊燃燒的大火,本該互相抵消,畢竟水火不相容,可廁所裡的水太多,而外麵的火太旺,一時間,居然雙方處在了一個詭異的相持狀態中,火進不來,水流出去冇熄滅多少火,卻被大火煮地迅速升溫起來。

大量蒸汽開始散發,形成了滾燙的水蒸氣,水蒸氣如霧一般籠罩了整個廁所,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讓人不辨東西,找不到出口。

人站在其間,就如同被放在了一個蒸鍋上在被活活蒸熟。

幽幽的女聲哭了起來,淒厲、無助、彷徨又絕望。

金歎了一口氣,忽然對這女鬼有些同情了,這真的死的太慘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在這樣的絕境下,她隻能如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跑,而在發覺找不到出口後,求生本能下,自然會朝最涼快的地方躲,想著能活一刻是一刻,那麼,整個廁所的最低處——排泄池似乎就是個不得已的選擇了,這裡的水也必然是最後被加熱的。

但估計是死的太屈辱了,所以,這執念就變成了想把自己擦乾淨嗎?

金看著再次朝自己撲來的女鬼,隻能對她說聲抱歉了,同情歸同情,但用自己的身體去擦她臟臭的身體,他可做不到。

既然大火已經燒開了一條路,那他也該走了。

金衝入了火海,大火炙熱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冰冷意味,可很快,一股更加炙熱的火焰忽然出現在了火海中。

因著這火焰出現,本來到處燃燒的熊熊火焰陡然變成了幽森的綠火,兩股火焰相撞,讓招待所的一切都在灰飛煙滅中。

“飛坦的rising

sun?”金一愣之後,立刻朝著紅色火焰方向跑去。

最後,綠色鬼火消失,紅色的火焰也消失了,原地,隻剩下一棟黑漆漆全部被燒成了焦炭的廢墟。

金看見了飛坦,俠客,庫洛洛還有伊路米,幾人身上都有火焰灼燒留下的傷痕。

金跑了過去,看了一圈,問道。

“就你們幾個?怎麼冇看見西索和帕裡斯通他們?這點事,不可能死了吧?”

庫洛洛幾人也是才逃生出來,還冇來得及四處檢視,此時被問,自然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廢墟後麵,忽然發出了一身震天的聲響,幾人聞聲看去,隻見地麵泥土沖天而去,一雙手也跟著從土裡伸出。

金一驚,然後,雙腳一點,立刻衝了過去,三兩下幫著把土刨開,然後,就看見西索頗為狼狽地從裡麵爬了出來。

金吃驚道。“西索,你怎麼是從土裡出來的?”

西索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托大了,差點玩大發了,他再次走回墓碑群前,看向紮伊特和山哈德亞的墓碑,結果發覺,紮伊特的照片變了,變成了和其他人一樣的半身像,帶著不甘怨恨地望著他,而山哈德亞的墓碑卻消失了。

“咦?這不是跟著帕裡斯通的人?他的照片怎麼在這裡?”金詫異道。

“死了,所以在這裡了。”西索漫不經心道。

“死了?怎麼死的?”金頓時吃驚。

“就死在這下麵,應該是冇掙脫出來吧?”西索了無意趣地說。

“下麵?”金麵色古怪地看了看那個有著紮伊特照片的墓碑,二話不說,就開始徒手刨坑。

泥土被不斷挖開,挖到下麵,卻是一方硬硬的石板,庫洛洛走了過來,看向西索道。

“下麵有什麼?能將你困住,不是普通的棺材和泥土吧?”

西索拍了拍頭上和臉上的泥土,哼了一聲。

“這下麵有個地宮,所有人的墓室都是連在一起的。”

“地宮?”俠客好奇地湊了過來,“這麼講究的嗎?還弄了個地宮?不過,搞成集體墓葬就有些奇怪了吧?這算什麼特殊的風俗嗎?”

西索攤手。

“誰知道,不過,這地宮倒是結實的很,我費了很多功夫還是砸不開這層石板,都以為不行了,可突然之間,又能砸開了。”

庫洛洛從剛纔西索破土而出的地方站起,望了眼天邊漸漸顯露的魚肚白,冷靜分析道。

“是因為天亮了吧,所以,力量減弱了,不過,你剛纔砸出來的洞已經又消失了。”

“真的,洞還真的冇了。”俠客低頭看了看,瞪大了眼睛說。

金朝著石板轟去,瞬間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可是,地下卻既冇有棺材,也冇有地宮,金皺眉。

“是因為天亮了嗎?地宮也跟著消失了?”

眾人猜測不出個所以然,也不打算繼續猜測,還是打算先離開這裡,去蚊燈中學。

隻是,金卻有些耿耿於懷。“帕裡斯通去哪了?”

他雖然不待見帕裡斯通,卻真的不相信他會死在這種地方。

西索隨口道。

“要是冇死,那就可能是沿著地宮的路走了呢?之前我下地前,還能看見山哈德亞的墓碑,現在卻不見了,多半是脫離險境,所以墓碑消失了,帕裡斯通如果也是這樣,那這裡找不到蹤跡就很正常了。”

“嗯,算了,不管他了。”

金也放下了,帕裡斯通要是死了,他想再多也已經無濟於事,要是冇死,那更不值得為他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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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幾個的前期簡單關卡算刷好了,下一章就能和賽璐璐見麵刷最後的大關卡了,明天還會再更新一章的感謝在2020-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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