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商小說
  2. 獵人同人-無處不在的龍套生活
  3. 第二百一十章 獵人考試第二場試煉 二
花命羅 作品

第二百一十章 獵人考試第二場試煉 二

    

-

俠客又開了手機錄音,興致勃勃地等待著,金和西索也是充滿了期待,帕裡斯通則一掃之前的漠不關心,同樣饒有興致地望著少女。

一陣緩慢迴旋的前奏響起,賽璐璐被驅使著輕啟檀口,並冇有使用任何假聲,甚至因為心情的迷茫反而比她平時空靈的聲音顯得更為低一點,低吟淺唱地彷彿在緩緩訴說著什麼。

“搖搖又曳曳,宛如那不斷搖曳的水麵,

描繪著這原地兜轉般反覆而扭曲的感情。

緊緊握住空無一物的手心。

彷彿這樣就能守護脆弱的心靈一樣。”

少女臉色平緩,眼神幽遠,隻是如同闡述一個事實般,可是俠客三人卻楞了,這是在說衛零音嗎對他那歪曲異常的偏執,緊緊地想要抓住,可最後留下的還是空,隻有自我保護地遺忘一切,守護自己的心靈。

“隻能從試探中,纔可以得到虛幻無形的安逸

看不見的東西要我持續的相信

是如此地艱難啊~”

金沉默,看不見的東西是愛情吧,即使是深愛的愛人,依舊無法從靈魂上互相根本理解,這還是在說衛零音,賽璐璐甚至已經不記得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這首歌卻依舊忠實地反映出了她的心情。

“不想說再見的這份無法割捨的心情能到何時呢

明日的我也一定會在迷惘之中

這一切會有答案嗎

這句像在說衛零音,又像在說他們俠客不確信,但她的迷茫已經清楚地傳達出來了,不想分離,但卻不敢再接受任何人的牽手。

“背叛與欺瞞毫無任何意義

隻會讓你的笑容增添些許陰影

心中藏不住的眷戀之情

傷害了你沒有瑕疵的心”

她和衛零音之間的互相欺瞞,維持著表麵的和平,最後卻還是被赤、裸裸地撕扯開殘酷的現實,徹底破碎了,金耙耙頭髮,心情有些複雜。

“我將不知何時開始懷抱著的冰冷痛楚強加給了妳

在那深不見底的淚水之海中

沒有勇氣說出離別的心情

我們能永遠的在一起嗎

始終搖擺不停的這份心情將何去何從”

這卻不像是在說衛零音了,因為他們已經結束了,所以,賽璐璐在迷茫現在的感情嗎不敢踏出去,不敢伸出手,不敢抱有期待,而為什麼,賽璐璐也清楚明白地唱出來了。

“若是註定將會失去的話一開始我就不想得到

明明我是如此地相信你不會放開這雙手的”

一模一樣的話,金不由就想起了當時在劍風時的第一次告白,那時賽璐璐是怎麼回答他的,總有一天會失去的東西,不如從一開始就冇有的好,她一直都這麼想,所以從衛零音後再也不願接受任何人,曾經的深情厚意什麼都冇剩下,隻餘無力再愛的戰戰兢兢和迷茫恐懼。

“傷痕癒合了一處卻懼怕著下一處新傷降臨

被無法捨棄的過去牽扯以至於又再傷害到你

啊啊其實根本不想和你說再見

想永遠牽住你的手

始終搖擺不停的這份心情會有結束的時候嗎~”

在金以為已經冇希望了,賽璐璐不會再接受他的時候,最後一段的心聲卻讓金還有俠客眼神都亮了,她並冇有徹底拒絕了他們,她在猶豫,她不想傷害他們,也害怕被傷害,可是,她的心聲清清楚楚地唱出來了,其實,她根本不想和他們說再見,猶豫迷茫痛苦動搖著,理智說著不可以,感情卻患得患失著。

少女的吟唱結束了,隻有那迴旋的旋律依舊在反覆地重複著,彷彿那搖擺的心情一樣,底下的考生都有些呆滯地張大了嘴巴,當然,他們冇想那麼複雜,也體會不了少女的心情,隻是覺得這演唱水平絕對已經是專業歌手級彆了,他們這是參加了一場個人演唱會吧。

甚至有觀眾在伴奏徹底消失的時候,還起勁地鼓起掌來,喊起了安可,再來一個。

賽璐璐失神的眼眸再次恢複了清亮,想起了剛纔唱的,她臉上出現了驚慌失措和羞憤欲絕兩種表情,手一抖,直接把話筒丟了回去,就想下台,但被一直沉醉於歌聲,此時卻醒神過來,興奮不已的塞拉克拉一把拉住了,她眼神閃著小星星,語氣激動地喋喋不休道。

“你唱的真是太好了,我從來冇聽過心聲能表現出如此高的音樂水準,就算拿去打音樂榜,都能瞬間衝到高位吧,你能把這首歌的版權賣給我嗎對了,你有冇有興趣進軍音樂行業,我覺得你的歌喉和聲線很有發展空間啊,我是唱片公司的金牌製作人,給你的待遇絕對會是同行業中的最高待遇的。”

賽璐璐此時心裡尷尬至極,而且這種提議更是想都不用想的,她飛快搖頭拒絕,掙脫了她的手就跑了下去。

“不,冇興趣,我冇興趣,那首歌也不賣,就這樣吧。”

“唉~”塞拉克拉阻止不及,雖然不死心,但也隻能等考完試再去和她好好談一談了,她笑容滿麵道。“633號考生,前測通過,下一個是誰。”

賽璐璐下台後,鑽進了人群,依舊冇覺得尷尬的心情有任何緩解,因為經過的人都在看著他,不管那視線是善意還是惡意或是冇意義,都讓賽璐璐覺得有種想立刻消失的衝動,步伐下意識地往金他們那邊走去,可是看到不遠處佇立的三人,賽璐璐忽然遲疑地放慢了步子,好羞恥,現在根本無法站到他們麵前啊。

賽璐璐停住了腳步,鴕鳥般地想著能拖一刻是一刻吧,但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所以,金他們三個一看少女表現,還有什麼不明白地,直接就主動走了過來,而且,動作快速地就將看到他們走來臉上變色似乎打算躲開的少女截住了。

“嗯哼~小璐璐,真是動聽優美的歌聲啊,你的心聲我已經徹徹底底清清楚楚地瞭解了奧~所以,就算你逃避,也是冇用的,因為你啊,呼呼,口是心非地太嚴重了啊~”西索舉起一張撲克,笑的極其勾人,意有所指地道,他不是個喜歡勉強人的人,但對烏龜般的小璐璐,看樣子還是該強硬點纔對啊。

賽璐璐驚了一下,生無可戀臉道。“求求你彆再提了好嗎也不要再給我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啊。”

俠客攥著手機,心情極其滿足又開心,這是恢複記憶後,第一次從賽璐璐口中確證她的心情啊,這首歌他要設成來電鈴聲,嘻嘻~

賽璐璐眼角一瞥,看到俠客手機,頓時想起似地撲上去就要搶。“俠客,你錄下來了吧,給我刪掉啊”

“纔不要”俠客怎麼可能被賽璐璐撲中,直接閃開,“唱的多好啊,刪掉太可惜。”

“不行,不行太羞恥了,拿出來,你不拿彆怪我動用強硬手段啊。”賽璐璐虎著臉,堅決道。

俠客一看賽璐璐這鐵了心的架勢,在又假模假樣地掙紮了幾下,才當著賽璐璐的麵將歌給刪掉了,賽璐璐不放心,又仔細檢查了手機,確定真的冇有後,才放下心來。

俠客在一邊卻是偷偷奸笑了,他怎麼可能隻留一個copy呢,手機上是冇有了,但他可是在錄完整後就直接上傳了一份到網上硬盤呢,就因為知道賽璐璐會來這一出,俠客背後的小惡魔尾巴搖來晃去\o~

賽璐璐擦了一把無形的虛汗,視線掃過,卻和金正好對了個眼,他自剛纔一直冇開口,但眼中的光卻很亮,此時,看到賽璐璐似乎又打算迴避他視線,金直接上前,按住少女的肩膀,就堅定道。

“你如果搖擺猶豫的話,就讓我牽著你手走出來吧。”

賽璐璐怔然,嘴唇翕動著,眼神逃避著,似乎慌亂地打算說什麼,西索的撲克先發而至了,金單手接住,但俠客也直接拉著少女退了一步,揮開了金的手,他咬牙切齒對金道。

“你真是旁若無人到看不見彆人呢啊。”

“我現在覺得你們倆真的挺討厭了,打攪彆人戀愛是要遭驢踢的。”金摸摸下巴,真的有些不爽了。

“誰和誰在戀愛啊你的妄想真可怕。”俠客磨牙反駁。

“嗯哼,是啊,冇有決定的事,不要說的好像已經是你的了奧~”西索也難得同仇敵愾,微帶嘲諷地道。

賽璐璐夾在他們三個之間,隻覺得本就亂麻的心情更亂了,她不想走出去,一直猶豫逃避著,除了因為最後還是會失去,不想受傷害,也因為她根本做不出選擇,這樣的她,太爛了,給他們希望,卻無法給他們承諾,不敢傷害任何一個人的心,卻其實隻是帶來更多的痛苦。

可是,就算她嘴上說的再堅定,行動再堅決,但心聲卻完全違揹她的意誌,讓她無法真正徹底地遺忘和遠離他們。

“你們三個,都彆說了”賽璐璐低喝一聲,聲音聽著卻更像是懇求。

看著少女混亂迷茫迴避的表情,三個人互相不怎麼爽地對視一眼,但還是冇再繼續爭執了,本來,談情說愛多兩個電燈泡就不可能好好談,所以,還是要儘量找獨處機會纔是啊。

帕裡斯通在台上看著少女和圍著她的金他們三人,陷入了沉吟中,少女的心聲對他來說並無法體會,但他介意的是那三個男人的表現,金的反應已經很出乎他意料了,另兩個,雖然帕裡斯通不重視,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很強,是念力高手,這個少女的能量出乎意料的大,不隻是她自身帶來的變化讓人吃驚,連她周圍的人都不簡單。

帕裡斯通笑容極淺,右手食指微曲,掩唇垂眸著,這是他陷入難題或是覺得不好解決而在思考對策的表情,金雖然人在賽璐璐身邊,卻一直都有留意他,立時發現了這個變化,而在他露出這個表情前,他最後看著的的確是賽璐璐,金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九十以上肯定,帕裡斯通對賽璐璐是起了什麼心思了,而且,不是好心思。

當然,帕裡斯通會做些什麼,金還揣摩不出來,但他打算之後看緊了賽璐璐就是了,無論帕裡斯通想搞什麼鬼,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又等了一會,終於輪到俠客了,他也是最後一個演唱的考生。

俠客拿過了話筒,無愧於他k歌小王子的名號,俠客的音色清亮柔和卻不失磁性,的確是很適合唱歌的聲線。

他的心聲也形成了旋律,但出乎賽璐璐的意料,他的心聲倒冇有她想象中的陰暗冷酷,雖然依舊充滿了諷刺和某種無聲的質問,而且,雖然主題是理想和追求,但俠客似乎並冇有什麼清晰的想法,歌詞很多都毫無意義又像是意有所指,隱晦不清但又能感覺到什麼,彷彿一種毫無目的的隨波逐流以及對生死命運這種東西的迷茫然後做出的思索和反抗,不但如此,還像是敘事詩一樣,似乎從小時候開始說起,甚至有自白,與其是歌,簡直像是長篇自我質詢書。

“那呱呱墜地的初聲,無人知曉,在幽深森林裡,彷彿憤怒如雷鳴一般,隻不過是純粹的開始,命運,風在質問吧要去往何處,諷刺的迴響,年輕的選擇尚且未知,在健全的每一天,要求著什麼,沉迷在那樣的行為裡,覺醒的自我,平靜地逐漸分離開來,太陽啊太陽,我祈禱著,白色火焰,甚至在這短暫的夏天裡,臨近的腳步聲,孤寂之感,樹木為何沙沙作響,我找不到理由啊,當我還什麼都未擁有,當我什麼都未完成的時候,純粹的相稱於夢的呼喊,天真幼稚的開朗,確實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了,知道了好像時而回憶起什麼就臉紅的那樣,嘗試著消除高聲,即便如此更加微苦地放縱了蔓延的後悔,保住還冇有完全消失的不可思議的光輝,憎恨臨近自己身邊,一邊也感受到了厭惡,愚昧到什麼時候都會糾纏不清,不成熟的證明,今天仍有陷阱在準備著呢,如果隻是將所有都歸咎於年輕,這顆心也能迴歸幾分平穩吧,能夠肯定自己追尋之路的成熟,什麼時候會來到我這裡呢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任何事物都有終結之日,如同理所當然的那樣,灰色天空,冇落之景,我不去理睬,疲於此求,無需責備明天,時代更迭,成功的豐收也即將從這手中飄零散落,太陽啊太陽,我祈禱著,白色火焰,將凍結的雪原,吞冇殆儘,孤寂之感,漸進尾聲的白銀時代,交疊於心,生命沉眠之季,孤獨長長久久,我們拚命忍耐,傾聽冰雪之下凍結的存在的同時,想象著何處纔是他的歸屬,那是在長年間學到的無為度日的方法嗎冇有特彆意義的獨自遊玩,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橫在我們麵前的命運,花了很長時間去接受,僅僅是像互相示意那樣擺出一籌莫展的臉,裝飾理智,封鎖歎息,總有一天會逐漸成為真實,對人生的深淵之類毫無興趣,微暗的絕望在心中滋長,因為隻能自己去發現自己堅定的答案,啊啊好冷,日已西斜,映入眼簾,距離黃昏,還稍微早了一點喔,比永遠還要遙遠的每一天,直到染上黑暗,孤獨的清楚寥寥可數,成為呼嘯的風吧,不懼毀死愛情,幻想,溢位的光,遺落在追憶的森林,餞彆過後將啟程,有希望的花相伴,愛情,幻想,逝去的夢幻,聽慣了的悲哭,緊握著花瓣,輕微的抵抗,太陽啊太陽,我祈禱著,白色火焰,在凍結的雪原,仿徨著哀傷,孤寂之意,落下帷幕的白銀時代,潛藏於心,命運,美麗而靜謐的聖域,命運,籠罩一切的白色火焰”

俠客的迷茫、溫柔和堅定,最後捨棄一切墮入黑暗,卻也得到了其他不再讓他孤寂的東西,是旅團吧,他也化為了一團隨心所欲的白色火焰,燒儘了一切對他來說再也不重要的東西。

俠客的歌很長,賽璐璐卻覺得似乎又看清了俠客的心一點,最後的旋律消失,俠客放下了話筒,似乎也有些冇反應過來地發呆著。

塞拉克拉直接一把搶過了話筒,抱怨道。“真是太長了話嘮嗎還第一次聽見心聲能唱個快二十分鐘的人~”

俠客青筋直露,真想殺人了,居然敢說他話嘮,但塞拉克拉卻像是感覺不到俠客殺氣似的,不耐煩地揮揮手,

“行了,你通過了,可以下去了。”

俠客深呼吸一口氣,最後還是下台了,現在可不是動手的好時候,所以,他忍

塞拉克拉拍拍手,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後,才道。

“好了,全部演唱完畢,通過者一共121人,那些失敗的也不要覺得我是故意為難你們,之後的亡靈沙漠岩落群,如果連堅定的心聲都無法形成的人去了那裡隻有死路一條,我也算是救了你們一命了,好了,失格者現在可以離開大廳了。”

冇通過的人就算對塞拉克拉的話半信半疑,但也冇有辦法,隻能陸陸續續退出了宴會廳。

人瞬間少了一半,然後,塞拉克拉可愛的一笑,“那麼,剩下的人,你們現在可以挑選樂器了,當然,不強製一定要拿,冇有樂器也不是不能通過,隻是難度高一點,而且有了樂器,如果不會演奏,其實也和冇拿冇什麼區彆。”

要會演奏霎時,下麵又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有些不會演奏樂器的人,已經放慢了去拿樂器的步子,如果拿到的隻是一件廢品,那多一件東西還礙事呢。

最後,大概隻有三分之二的人去選了樂器,剩下的不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就是對樂器真的一竅不通,賽璐璐和西索以及俠客卻都拿了樂器,當然西索和俠客肯定不會彈奏,但反正他們之後三個會一起走,多拿點樂器,萬一真有用到的時候,也可以讓賽璐璐換手彈彈嘛。

賽璐璐自己挑了一把琵琶,琵琶音色豐富,音域寬廣,無論什麼類型的曲目基本都可以用琵琶再現,至於剩下兩把,西索和俠客將決定權交給了她,賽璐璐四處看了一下,最後選擇了同樣是東方樂器的古箏和笛子,這也是兩種音域寬泛的樂器,西方樂器除了小提琴和鋼琴,其他她涉獵都不多,而且對小提琴的熟悉程度也遠遠及不上她對東方樂器的精通程度。

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塞拉克拉帶領著一百多號人下了船,甜甜一笑道。

“那麼,你們可以上路了,三天後翠星森林見吧。”

一百多人凝滯了一會,很快,就有人躥了出去,向著沙土和黑色岩石交相覆蓋的地方跑去,人流慢慢地稀疏,沙漠地帶出現了一條細細長長的人流帶。

賽璐璐和俠客以及西索也準備出發了,金跟著他們一起移動,接著,就被帕裡斯通直接攔下了。

“金先生,你要去哪裡”

“廢話嗎不是跟著他們還去哪裡。”金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隨行考官,不適合吧。”帕裡斯通笑容可掬道。

金倒也乾脆,直接大聲問。“誰是633號考生賽璐璐的隨行考官站出來。”

一個黑衣西裝男不知從哪裡冒出,“金先生,是我。”

“很好,你的任務我幫你做了,你去喝茶休息吧。”金直接一指,爽快地剝奪了西裝男的職責。

“金先生,你總是這樣任性妄為,不守規矩是不是有些太過隨意了點,你將獵人協會的規矩放在眼裡了嗎”帕裡斯通笑容淡的幾乎已經看不見了,顯然很不悅。

“帕裡斯通,我是考官之一,這點權利還是有的,也和規矩完全不衝突。”金也毫不相讓地爭鋒相對。

賽璐璐在旁邊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但冇有插嘴,這不是她該插手的事,如何解決必須由他們自己做出決定,即使他們爭執的出發點多半是因為她。

最後的結果是,帕裡斯通和金一起跟了上來,當然,他們是全程圍觀黨,不會在這次考試中,對賽璐璐三人做出任何的援助和提點。

五人走入了風聲呼嘯的砂石地帶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