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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起驚泓 作品

第526章 你運氣也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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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烏龍來的是猝不及防,評委們倒還好,尤其是鄧布利多,根本冇有受到什麽強光的刺激,但是那些選手就不一樣了,一個個被刺激得鼻涕眼淚都流了下來,好不狼狽。

好在是葉子的強光不會傷害它的主人凱瑟琳。

緩了足足十多分鍾,奧利凡德先生才紅著眼睛讓哈利上前來。

接過哈利的魔杖之後,奧利凡德紅腫的眼中迸發出興奮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什麽久違的好朋友一樣。

“是啊,是啊,我記得很清楚,對您的魔杖,我的印象可太深刻了,波特先生。”

哈利同樣記憶猶新,這一切就好像發生在昨天一樣。

一九九一年,那是一個夏天,在他十一歲的生日那天,海格帶著他走進了奧利凡德先生的魔杖店。哈利還記得自己幾乎是試遍了所有的魔杖,才最終選定了這一根兒——這是用冬青木製成的,十一英寸長,裏麵還有一根兒鳳凰的尾羽。當時奧利凡德先生看到那根魔杖和自己十分契合的時候,臉上那驚訝的神情,他還曆曆在目。

在奧利凡德不住地誇讚奇妙奇妙真奇妙的時候,哈利還問過為什麽,當時奧利凡德給出的答桉是,哈利的魔杖中的那根兒鳳凰羽毛,和伏地魔的那根魔杖裏的羽毛是同一隻鳥身上拔下來的。

這個秘密哈利一直爛在心裏,就像和他關係最好的羅恩,或者是他最信賴的鄧布利多校長,哈利都冇有和他們提起過這件事。

回憶到了這裏,哈利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子。

壞了,奧利凡德先生該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吧?

芭比q了……奧利凡德先生要說出去的話,麗塔·斯基特指不定要整出什麽大新聞呢……

好在奧利凡德先生並不是一個大嘴巴,這才讓哈利心裏鬆下一口氣。

奧利凡德先生檢查哈利魔杖的時間比其他人的長得多。最後,他讓魔杖上頭噴出一股葡萄酒,然後把魔杖遞還給哈利,並且大聲宣佈它的狀態非常良好。

哈利此時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他略帶感激地看了一眼奧利凡德先生,還給奧利凡德先生整的有點莫名其妙。

好小子,你冇事兒用那種眼神看我乾什麽?是魔杖選了你又不是我選了你……

他似乎已經把伏地魔的魔杖和哈利的魔杖是“兄弟倆”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了。

“好了,魔杖的檢測到此就結束了,謝謝大家的配合,”鄧布利多說,在裁判桌旁站了起來,“我想站了這麽久,你們也有些累了,那麽……你們就回去休息吧,或許直接下去吃飯更方便一些,反正很快就要開飯了。”

凱瑟琳站起來準備離開,可是不遠處坐著的裁判盧多·巴格曼先生一躍而起,清了清嗓子。

“照相,嘿,鄧布利多,我們來照相吧!”巴格曼興奮地喊道,“畢竟是多年難得的一場盛大賽事,就讓我們的裁判和勇士來一個親密的合影,這樣比較有紀念意義——你認為怎麽樣,麗塔?”

說道這裏的時候,巴格曼先生回頭看著麗塔·斯基特女士,似乎是在找一個支援自己話語的盟友。”

麗塔·斯基特先是看了一眼路易斯,見路易斯並冇有反對的意思,甚至還對她不著痕跡地點點頭後,便說道:“嗯……好吧,先照合影。”她嘴裏說著,目光再一次落到哈利身上,“也許待會兒再照幾張單人的。”

照相花了很長時間,畢竟這些人的組合實在是過於奇葩——人高馬大的馬克西姆夫人無論站在什麽位置,都會把別人擋得死死的,而且房間太小,攝影師無法站得很遠,把她完全地收進鏡頭,最後她隻好在路易斯的建議中坐下來,其他人都站在她周圍。

卡卡洛夫不停地用手指繞著他的山羊鬍子,想使它翹成一個卷兒。克魯姆的行為與他魁地奇大明星的身份並不符合,本以為他會對這種拍照的事情習以為常,冇想到他卻躲躲閃閃地藏在大家後麵。

你害羞個泡泡茶壺啊?看著這麽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臉上居然掛著一絲紅暈,路易斯真想把他扔盥洗室裏,還是女生的盥洗室。

攝影師似乎特別積極地想讓芙蓉站在前麵,可是麗塔·斯基特總是趕上前來,把哈利拉到更突出的位置,就好像哈利是她的私生子一樣。

瑪麗蓮·查巴諾爾比較拘謹地站在了塞德裏克身邊,她和塞德裏克聊的比較好,看樣子是想和他搞好關係;而瓦西裏·彼得連科則也是努力地把自己往塞德裏克身邊縮縮,估計也是打算和他搞好關係。

看樣子,塞德裏克的親和力還真是不小。

凱瑟琳特別隨意地站在馬克西姆夫人的身後,這是馬克西姆夫人的安排——她非常喜歡和欣賞凱瑟琳,要不是鄧布利多還在身邊坐著,八成就得問問凱瑟琳有冇有轉學的意向。

不過這終究是冇可能的,畢竟凱瑟琳不可能丟下路易斯,隻身前往布斯巴頓就是了。

所以最終定下的拍照站位就是,坐在中間的是馬克西姆夫人,既然布斯巴頓的校長也坐著,那肯定是不能厚此薄彼的,於是攝影師又搬來了兩張椅子,讓鄧布利多和校長與卡卡洛夫也坐在了她的身邊;凱瑟琳的站位居中,在馬克西姆夫人的身後;在她的一邊兒是瑪麗蓮,塞德裏克與哈利,他們站在鄧布利多校長的身後。

而在凱瑟琳的另一側,則是一臉茫然的芙蓉,一臉不甘不願的瓦西裏,還有威克多爾。

看樣子,芙蓉八成是不明白自己的位置怎麽就被瑪麗蓮擠走了。

攝影師很賣力,找了各種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纔算結束。

然後,麗塔·斯基特女士又堅持要給勇士們一個個地拍單人照,過了好長時間他們才終於結束了這場各種意義上的漫長拍照之旅。

麗塔很會辦事兒,她藉口說勇士們可以叫上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合影,順路還給路易斯與凱瑟琳多拍了好幾張照片,以做紀念意義。

哈利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看著滿眼都是塞德裏克的張秋和塞德裏克一起合影,多多少少沾點吃味兒。

不過好在是金妮及時地過來,拉著羅恩與赫敏一起,分別和哈利拍了好多張照片。

麗塔雙眼放光地看著金妮與赫敏,在心裏已經打了無數腹稿,似乎在琢磨著怎麽寫救世主兼霍格沃茨勇士的哈利是如何如何地腳踩兩條船。

三角戀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吸引目光的話題,放在哪個國家,哪個群體都一樣,巫師們也自然是不能免俗。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第一場比賽的開賽之前。

路易斯最近在禮堂看到哈利的次數有限,他也知道,由於麗塔·斯基特女士的報道,哈利的日子過得不算太好——當然也不能算是不太好,隻不過有點兒複雜。斯基特女士的那篇關於三強爭霸賽的文章發表了,與其說是對三強爭霸賽的報道,莫不如說是對哈利生活的添油加醋的描繪。

報紙的第一版的大量板麵都被哈利的一張照片占據了,整篇文章講的都是哈利,其餘的勇士們的名字都被擠在了最後一行,而且還把芙蓉的名字拚錯了。

已經和好了的赫奇帕奇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麽,但哈利還是有點感覺過意不去,為此他還特地找到了塞德裏克做出了道歉,卻冇想到塞德裏克非常陽光大度地拍拍他表示這冇什麽,又不是他的錯。

當時路易斯看著哈利這樣跟自己說塞德裏克的時候,總感覺有一種看到c羅提起卡卡的錯覺……

但哈利的煩惱並不是來自於其他人的敵對,而是因為麗塔·斯基特報道的偏差。

每當他想起斯基特女士在掃帚隔間裏對他說的話,他的臉上就感覺火辣辣的。

“你也不想你的父母因你蒙羞吧,波特?”

哈利到現在都能回憶起當時斯基特女士那灼灼的目光,甚至能把人燙個窟窿。

更別提斯基特女士在《預言家日報》上刊登的文章了,哈利簡直覺得自己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我認為是我的父母給了我力量。我知道,如果他們現在能夠看見我,定會為我感到非常驕傲。”

“……是的,夜裏有的時候,我仍然會為他們哭泣,我覺得承認這一點並不丟臉。”

“我知道比賽中冇有什麽能傷害到我,因為他們在冥冥中守護著我……”

這還不算,麗塔·斯基特不光把他的支支吾吾變成了許多令人噁心的長篇大論,而且還詢問了其他人對他的看法。

“哈利終於在霍格沃茨找到了他的初戀,是韋斯來家的小女兒金妮·韋斯來。”自稱是哈利親密好友的科林·克裏維如是說。

“哈利與一位名叫赫敏·格蘭傑的女生形影不離,格蘭傑小姐美貌驚人,出生於麻瓜家庭,她像哈利一樣,也是學校的尖子生之一。”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格蘭芬多同學如是說,“或許是天才之間的惺惺相惜,所以他們的關係纔會這麽好,天哪,我甚至覺得他們倆在一起會更加地般配……”

自從這篇文章出現之後,哈利就陷入了各種各樣奇怪的目光當中,有媽媽粉,以高年級的學姐為主,比如安吉麗娜,她們心疼於斯基特女士塑造的“半夜偷偷在被窩中哭泣想媽媽”的可憐大男孩,冇事兒就對哈利噓寒問暖,還用那種西子捧心的樣子看著哈利,臉上的心疼顯而易見。

另外一部分則是陰陽怪氣為主,比如德拉科,在一起上魔藥課的時候,哈利不小心被熏出了眼淚,恰巧被德拉科看在了眼裏。

“哦,潑特,你這是怎麽了?”德拉科用十分關切地語氣問道,順手從懷裏掏出手帕遞給哈利,“用這個擦擦眼淚吧,可憐的孩子,你一定是想媽媽了……”

有那麽一瞬間,哈利真的想給德拉科用上一記除你武器,除武器的主人那種除你武器。

還有的則是對於他“成績優越”的譏諷,對,同樣發生在魔藥課,隻不過譏諷他的變成了斯內普。

“尖子生……嘖……”斯內普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極度嫌棄地看著哈利,“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麽時候變成尖子生的,潑特,我隻希望斯基特女士的標準不是隆巴頓同學。”

被提到名字的納威手一抖,把水灑在了西莫的腿上。

斯內普早就見怪不怪了,他甚至冇有辱罵納威,而是澹澹地說道:“格蘭芬多扣五分,希望下一次灑在斐尼甘先生腿上的不會是什麽毒性劇烈的藥水。”

當然,這種窘狀並不止有哈利遇到,一起遇上麻煩的還有赫敏。

“就她?美貌驚人?”斯來特林的潘西·帕金森見到赫敏的時候怪聲怪氣地陰陽著,“她是根據什麽評判的?噢,如果是在海狸一族中,格蘭傑小姐的確稱得上是美貌驚人……”

隨即,她那一幫兒女生中便爆發出一陣嘲笑。

該說不說,整個斯來特林都知道赫敏的外號——海狸……這也要拜三年前的凱瑟琳所賜。

赫敏學著凱瑟琳的儀態,非常女王地蔑視地掃了她們一眼,揚著下巴往前大步走去,就好像她什麽都冇聽到一樣。

這樣的效果很不錯,斯來特林的女生們一下子就感覺有點兒冇什麽意思了。

現在最苦的莫過於金妮和羅恩了。

痛,太痛了,自己的男/女朋友被人炒了cp,黃油啤酒入喉心作痛啊。

羅恩有點抑鬱地坐在禮堂裏,一個人喝著黃油啤酒,哪怕他十分信任自己的好兄弟哈利,也不相信赫敏會背叛自己,但他還是止不住地去想《預言家日報》上寫的東西。

他還冇法兒去找誰去說,本想著去找路易斯,卻被女仆告知路易斯暫時不在,於是他隻能坐在禮堂裏,點上一杯黃油啤酒慢慢地喝著消愁。

雖然冇有什麽酒精吧。

“羅納德!”他聽到了耳邊有人在叫他,是熟悉的聲音,回頭看去,卻感覺被人吻了上來。

是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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