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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薯派 作品

第175章 鄔少現在有冇有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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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哲生浸潤商場多年,自然知道商場的風向望風行事。

薑楚湘被郝家收為乾孫女的事,傳得那麼大,見麵他肯定要對她恭敬一些,怎麼稱呼還真是一個難題。

薑楚湘不在郝家長大,像稱呼甘樂樂那樣稱呼她為“小公舉”也不太合適,郝家畢竟還有自己的親孫女。

稱呼她為“薑女士”,又太顯得冇有人情味了。

想來想去,邱哲生也隻能稱呼她為“薑姐”了,不但打招呼的時候躬著背,還讓邱思佳跟薑楚湘打招呼。

邱哲生大概以為邱思佳經常去鄔家,年紀上也跟薑楚湘接近一些,讓女兒跟薑楚湘打交際更容易一些,隻要跟薑楚湘攀上關係,以後也能跟郝家攀上關係了。

邱思佳看父親這個樣子,也知道薑楚湘今時不同往日了,扭扭捏捏叫了一聲:“薑姐,您好。”

薑楚湘看看邱哲生,又看看挽著邱哲生手臂的邱思佳,邱思佳旁邊站著倪萬珍,薑楚湘勾唇笑了笑,“倒也不用都叫我薑姐。”

麵對薑楚湘的揶揄,邱哲生一點也不敢生氣,反而又客客氣氣地問,“這位老先生是?”

薑楚湘介紹道:“這是我父親。”

邱哲生就知道站在薑楚湘身邊的老者是薑楚湘的養父薑世謙了。

聽說薑世謙隻是平民,冇想到今日一見,穿得西裝筆挺的,看上去有模有樣的,目光竟比邱哲生還精銳幾分,十足像個成功人士了。

邱哲生感慨萬千,有的人就是命好啊,隨便收養一個孤女,居然跟京都的郝家有關係,現在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了,再回頭看自己的女兒,就覺得有點不太順眼了。

邱哲生伸出手跟薑世謙握了握手,“薑老,您好。”

竟然稱呼薑世謙為薑老。

薑世謙倒是和藹地回了一句:“您好。”

看著以前對自己輕視,現在卻一臉諂笑的邱哲生,薑楚湘也冇興趣跟他周旋,便跟父親一起走到大廈裡麵去了。

邱哲生知道跟薑家的交情不夠,也識趣地冇有跟上來,隻是一直目送著二人走遠。

邱思佳看著父親這副討好的樣子,自然氣不順,“爸爸,薑楚湘隻不過是郝家的乾孫女而已,用得著對她這麼客氣?”

邱哲生立即斂了臉上笑意,“你以前是不是在背後說過薑楚湘的壞話?”

邱哲生這纔想起來,若不是女兒在背後說過人家的壞話,薑楚湘剛纔對他不會是那麼冷淡的態度。

他瞪了眼邱思佳,“以後你再敢對薑楚湘有任何不敬,我立即大耳刮子打你!”

“爸——”邱思佳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邱哲生,好像不認識自己的爸爸了。

這一次,連一向最疼愛她的倪萬珍也幫著邱哲生說話,“思佳,爸爸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郝家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哪怕是鄔家,你冇看到宴會那天,郝老爺子都那麼對鄔少了,而鄔少不也冇敢當場跟他翻臉嗎?”

邱思佳那天冇參加宴會,但倪萬珍帶著兒子去了,隻可惜,當時圍著薑楚湘的都是程璟皓、喬森、靳斯年、羅博陽之流,他兒子那點履曆,根本不夠看。

邱思佳還冇有太把倪萬珍的話當回事,但接下來邱哲生的一句話,讓邱思佳如雷轟頂。

“咱們家比莫家如何,你知道不知道,宴會當天莫家因為得罪了薑楚湘,當天晚上冇過十二點就破產了!”

“把你所有朋友圈的內容都清理一遍,任何有得罪薑姐的地方,我立即停了你的卡,把你送到國外去!”

邱思佳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登陸朋友圈才發現,現在安城的圈子裡麵,早已經冇有人嘲笑薑楚湘了,反而都在笑話鄔家。

一張婚前協議書和離婚協議書擺在一起。

“你們猜,鄔少現在有冇有後悔?”

“應該是連腸子都悔青了吧,不過後悔也冇有用,現在回頭去找薑楚湘,舍不下這張臉吧。”

“哈,你還舍不下這張臉,就算你舍下這張臉,腆著臉求人家複合,人家應該也不會待見他了吧!”

邱思佳趕緊把朋友圈所有的內容都刪了,還戰戰兢兢,要是薑楚湘真的記仇怎麼辦。

安城的圈子裡傳得這麼瘋狂,就連遠在M國的鄔紹寒也收到了風聲。

在鄔紹寒跟客戶談合作的時候,二叔公鄔守雲一個電話打到鄔紹寒這裡,鄔紹寒不接都不行,不接就繼續打,簡直是轟炸。

鄔紹寒隻好暫停協談,出門先接鄔守雲的電話。

電話一接起,鄔守雲就是劈裡啪啦一頓如機關槍一樣的責怪,“鄔紹寒!你自己說,你跟薑楚湘是怎麼回事?薑楚湘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郝家的孫女兒?而且,她還是甘瑞華的徒弟?”

鄔紹寒本來就在為這件事煩擾不已,被鄔守雲一頓輸出,更加不耐煩了,“我怎麼知道。”

鄔守雲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你的妻子嗎?難道你們結婚兩年,她從來都冇有跟你提過你家裡人嗎?”

說到這件事,鄔紹寒很是泄氣,薑楚湘倒是試圖跟他談起過,鄔紹寒記得有一次,他生意上出了麻煩,搞不定一個客戶,薑楚湘提起那個客戶是郝老爺子的部下,隻要郝老爺子說一聲,怕是能解決的。

當時鄔紹寒覺得薑楚湘很幼稚,還數落了薑楚湘一頓,自然知道郝老爺子一句話很管用,可是他們的身份能攀上郝老爺子嗎?

鄔紹寒警告她不用管他公司的事,在家做好鄔太太就行了。

後來,這個客戶忽然又自己找上他了,鄔紹寒也就冇有對這件事再當一回事。

現在想起來,他對她的警告,就好像一個巴掌自己扇在自己的臉上。

當然,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鄔紹寒不會自己把它講出來,隻恨恨地回了一句,“冇提過!”

鄔守雲的聲音充滿憤怒像打雷一樣,“你是他的丈夫,就算她不提,難道你都不會問的嗎?薑楚湘這麼重要的身份,平時蛛絲馬跡,你作為丈夫,難道看不出來,你也一點都冇有懷疑過?”

鄔紹寒自然冇有懷疑過,因為他從未過多關注過薑楚湘,就算這件事是他疏漏了,現在講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他淡淡回了一句,“現在不是丈夫了。”

隔著手機螢幕,也能聽到鄔守雲柺杖在猛敲地板,“你給我回來,現在立刻馬上回到海市來!”

鄔紹寒冇有再多說一個字,就掛了電話。

電話是掛掉了,心中的煩悶卻怎麼壓都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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