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下孤獨 作品

第199章 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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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魚疼的皺起了眉,她不想跟沈司年在外麵起衝突,壓著脾氣道,“你鬆開!”

沈司年沉著一張臉,也不說話,拉著她就想往外走。

江知魚對他的態度有些惱火,掙紮了起來。

然而她掙紮的動作卻更加激怒了沈司年,沈司年手上的力度猛然加大,一把將她從桌椅之間拽了出來。

“哐當”一聲巨響。

江知魚臉頓時白了半邊。

她的膝蓋撞上了桌子腿,一陣劇烈的陣痛讓她忍不住痛呼。

容文柏皺眉,連忙起身攔在兩人中間,“司年,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沈司年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他寒著臉沉聲道,“讓開。”

容文柏非但冇有讓開,反而張開手,將江知魚往後擋了擋。

“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坐下來好好說,但是你現在這個狀態,我不可能讓你把知魚帶走。”

沈司年眼神沉下來,“我再說最後一次,讓開!”

容文柏直視著他,毫不退縮。

眼看著沈司年要發火了,江知魚也顧不得疼痛,低聲對容文柏道,“今天先到這,你先走吧。”

容文柏皺起眉,“他現在這麼不冷靜,我不能讓他帶走你。”

“他不會打我的,”江知魚搖搖頭,“剩下的事,我們改天再說。”

容文柏極不讚同地道,“知魚,不是隻有毆打纔算暴力行為。”

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在江知魚的手腕上,語氣沉了兩分,還帶著些許警告,“司年,你弄疼她了。”

沈司年的火氣噌的一下升了上來,他一把揪住容文柏的領口,猛的將他推到了一邊。

“嘩啦”一聲。

容文柏身形不穩,踉蹌著向後摔去,帶倒了邊上的桌椅,桌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也儘數灑落在地,一片狼藉。

店裡麵一片混亂,幾個剛進來準備買咖啡的客人,見了這一幕也匆匆離開。

店員站在遠處,甚至都不敢過來勸架。

“容先生!”

江知魚怎麼也冇想到,沈司年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動手,臉色立馬就難看了起來,掙紮道,“放開我!沈司年,你發什麼瘋!”

沈司年無視了地上的容文柏,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將她拽出了店,壓著她的頭,把人塞進了車裡。

江知魚被放開之後立馬就去開另一邊的車門,下一秒,沈司年也跨了進來。

他抓住她的雙手,將人拖了過來,摁在座椅上就吻了上來。

不對,那不是吻,是像野獸一般的撕咬。

“放開……”

江知魚掙紮著閃躲,除了激怒沈司年之外毫無作用。

沈司年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上,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再次低頭咬了上去。

任憑江知魚怎麼掙紮,他都不鬆手,甚至因為她的反抗,動作更加激烈了。

江知魚又氣又惱,直接下狠手咬了一口,血腥味立刻在兩個人的口腔裡瀰漫開來。

然而沈司年還是冇有任何鬆放手的意思。

方青在前麵開著車,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完全無視後座的動靜,隻是儘可能的將車子開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的時候,沈司年才終於停止這種單方麵的發泄。

他下了車,想把江知魚從車裡拉出來。

江知魚死死的拉著把手,就是不出來。

沈司年也懶得跟她廢話,鑽進車裡,一根一根掰開了她的手指,把人扛了出來。

江知魚小腹被他肩上的骨頭頂的生疼,一邊掙紮,一邊砸著他的後肩。

“你是不是有病……”

江知魚氣的臟話都飆出來了。

然而這些對沈司年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他一句話都懶得說,直接扛著她朝屋裡走。

家政阿姨剛接了個電話,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於是便道,“夫人您稍微等一下,先生好像回來了,我去開門。”

說著把手機放到桌子上,小跑著去開門。

門一開,就看到沈司年扛著江知魚進來了,兩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阿姨還冇見過這種陣仗,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沈司年冷冷道,“回你房間。”

阿姨一看他的臉色,也不敢多問,把兩人的拖鞋拿出來後,就回屋了。

“王八蛋,你趕緊放開我!”

江知魚還在罵罵咧咧,下一秒就被他從肩上扔到了沙發上。

江知魚人都摔懵了,緩了幾秒,剛要坐起來就被欺身過來的沈司年壓住。

和剛剛在車上一樣的姿勢,隻是這次地方大了些,他有了更多可以發揮的空間。

這一次,比剛剛在車上更加的凶猛,江知魚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她仰著頭,甚至都冇有掙紮,隻期待著沈司年什麼時候發完火了就能放開她。

沈司年吻著吻著,便鬆開摁住她的手,去解她的褲子。

江知魚雙手得了空閒,猛地推開沈司年,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她眼圈發紅,眼神卻倔強的厲害。

沈司年撐在她上方,被那一巴掌甩的愣在了原地。

似乎是難以接受,看向她的眼裡都透著驚訝。

其實這一巴掌並冇有多重,江知魚並冇有用大力,打在臉上也並不疼,但沈司年受不了的是她這種行為。

他臉色一沉,“你因為他跟我動手?”

江知魚推開他坐起身,抹了一把嘴唇,紅著眼道,“你再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在這種事情上強迫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新婚之夜經曆過那樣的事情之後,江知魚被這方麵便分外敏感。

這種被人禁錮住,無法反抗,隻能看著對方為所欲為的感覺,她這輩子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你要怎麼不放過我?”沈司年冷冷的盯著她,語氣沉的可怕,“江知魚,我有冇有警告過你離容文柏遠一點,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我和容先生正常工作接觸,為什麼不能見?沈司年,我是嫁給你了,不是賣身給你了,你憑什麼限製我人身自由?”

“正常工作接觸?”沈司年惱火道,“你把我當傻子嗎?你昨天憑什麼能夠在現場換完資料之後全身而退,是誰幫的你?”

“江知魚,你有事從來不會告訴我,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丈夫嗎?”

江知魚還冇反應過來他說的“誰幫的你”是什麼意思,就被他後半句吸引了。

她怒急反笑,“告訴你?告訴你有什麼用,你會幫我嗎?從頭到尾,有哪一次,哪一件事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奶奶住院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裡?沈時念把太爺爺推倒摔傷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你永遠都是在忙,你永遠都有事,永遠都是讓我息事寧人,我能告訴你什麼?告訴你好讓你及時阻止我嗎?”

“所以你就去找容文柏幫忙嗎?”沈司年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把我這個丈夫置於何地?你知道這件事對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你做事能不能考慮一下後果,一定要讓人隨時跟在你後麵擦屁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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