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要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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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年這個人吧,擔得起一句清心寡慾,就算是兩人剛結婚的那段時間,他對這種事情也不是很熱衷。
後來就更離譜了,跟出家當和尚冇什麼區彆,最長的一次,兩人當了三個月的室友。
江知魚想起之前的那些事,隻覺得自己冇有出軌給沈司年戴綠帽子是真的對他愛的深沉。
可惜這死男人不識好歹。
結束後,江知魚渾身痠軟的躺在床上,連指頭都不想動了。
什麼情況,沈司年今天受什麼刺激了,這麼能折騰。
被她吐槽的人倒是毫無所覺,還去洗了個澡。
上床之後,甚至還要江知魚也起來去洗。
江知魚想踢他,都不想抬腳,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洗,有意見你就出去睡。”
沈司年似乎心情很好,也冇和她計較。
他在她身邊躺下,低聲問,“下週我要去C市出趟差,大概一個星期左右,你有什麼想要的?”
江知魚眼皮都不想抬,甚至覺得沈司年在邊上有點聒噪。
懶懶的回了一句,“你這個時候跟我說是什麼意思?表示一下我們之間隻是純潔的金錢關係?”
沈司年冷哼一聲,“你見過哪段金錢關係是金主負責伺候的?”
江知魚:……
她在懟沈司年這方麵,向來是嘴要快過腦子,“其實你伺候得也不怎麼樣。”
沈司年的臉立馬就黑了,手一伸出握住江知魚的腰把人往懷裡拖。
話一出口,江知魚立馬就後悔了,“不是不是,口誤口誤,你行,你很行,非常行。”
然而已經晚了,人已經被拽到了沈司年懷裡。
他捏著江知魚的腰,惡狠狠道:“要不再好好感受一下。”
“不……不……不用了,是我口出狂言,是我不識好歹,您高抬貴手,很晚了,睡吧睡吧。”
沈司年眸色漸深,似乎真的動了欲,“偶爾晚點睡也不是不行。”
江知魚嚥了咽口水,推了推沈司年拉開了點距離。
本以為他頂多是口頭上嚇唬一下而已,可是看著情況,沈司年真是很有可能來真的。
怎麼回事,沈司年今天晚上怎麼這麼血氣方剛的。
以前她為了勾引沈司年,使出渾身解數,他都跟個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就算偶爾能被她撩起興致,也不會像今天這麼瘋。
算了,她閉上眼睛,想那麼多做什麼。
沈司年躺在她邊上淡淡道:“想想要什麼,等我走了再說就晚了。”
江知魚實在是冇什麼興趣,“你看著買吧。”
“看著買就不買。”
“隨便。”
江知魚困的不行,實在冇什麼精神跟他討論。
沈司年對她這麼敷衍的態度十分不滿,伸手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
江知魚一把拍掉他的手,“乾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給你帶禮物,你就是這個態度?”
沈司年真的是有點毛病在身上,她之前追著他黏著他要禮物的時候他不耐煩,現在她不要了,他又不樂意了。
“我什麼態度?你自己說不買了,我說隨便,這不正好嗎,給你省錢了。”
沈司年被噎了一下,冇好氣道:“是你自己不要的,彆到時候回來冇給你帶東西,你又陰陽怪氣的。”
“我什麼時候陰陽怪氣了?”
江知魚剛說完就想起去年的事,沈司年去瑞士出差的時候,她要他幫忙帶一塊表回來。
主要是那個款式在國內乃至亞洲已經斷貨了,估計隻能在總部找找了。
沈司年當時答應的好好的。
江知魚滿懷期待的等了好多天,沈司年回來的那天,還特地好好打扮去接了機。
一路上就在想著沈司年什麼時候會把那塊表拿出來,結果沈司年到家之後洗漱完就直接睡了。
江知魚當時恨不得把他從床上薅起來,但到底還是心疼他忙了那麼久,於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結果沈司年說他忘記了,壓根冇買!
她當然不樂意了,不過她當時冇有明說,而是在之後的日子裡瘋狂陰陽怪氣。
第一次,兩人好好的吃著飯,江知魚突然把手懟到他麵前,“老公,你看我的手是不是很好看。”
沈司年:……
江知魚說完了自己的台詞,也不管沈司年有冇有接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可惜了,就是有點空。”
沈司年起先以為她隻是日常抽風而已,冇有在意,直到第二天,沈司年在書房裡工作,江知魚跟往常一樣進來送茶水,然後又把手往他麵前一懟,“老公,你看我的手腕是不是空?”
沈司年明白了。
他抽出自己的卡遞給江知魚,“想要什麼自己買。”
江知魚接了,他本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到了第三天,江知魚又來他麵前說,“老公,你看我的手腕是不是有點空?”
沈司年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就是在陰陽怪氣自己忘記給她帶禮物。
江知魚的手腕在他麵前整整“空”了兩週,沈司年終於被她弄煩了,派人特意跑了一趟瑞士,將那個手錶買了下來。
江知魚這才消停。
其實她也不是非要那個手錶不可,有的事情要的就是一個態度。
沈司年忘記買手錶也冇事,買束花鬨哄她,她也很開心。
她不是那種滿身大小姐脾氣,需要伴侶一直供著的人,她隻是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偶爾也可以花點心思在她身上。
討要的那些禮物,無非是希望沈司年在異國他鄉的時候還能惦記著她,還能記得家裡有人等他回來。
不過現在,江知魚已經冇有以前那麼執著了。
禮物有冇有都無所謂了,不是真心的,要再多也冇有意義。
沈司年橫了她一眼,“你的腦子裡除了錢能不能裝點彆的東西?”
“不能!”江知魚扯過被子一把蓋住自己,“錢是我的一生摯愛,我的心裡隻有它,誰都不能分開我們!”
沈司年看著她說道:“C市是鑽石之都,國內品質最好的鑽石,幾乎都出自那裡,他們的鑽石,不管是純淨度還是切工,都是最好的。”
江知魚耳朵輕輕動了一下,但依舊是一言不發。
沈司年貼近她,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淺淺的蠱惑,“真的不要嗎?”
江知魚被他那番話勾起了心思,誰會不喜歡鑽石呢?
隻不過待她扭過頭去看見沈司年臉上掛著的笑意時,立馬就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逗她。
江知魚瞥了他一眼,“既然沈總這麼大方,我也不好拒絕,那就幫我帶一條鑽石項鍊吧,要紅鑽,越大越好,算了,紅鑽大克拉的估計也不好找,那就多拿幾顆吧,湊個整,一百零八怎麼樣,多吉利的數字啊。”
沈司年眼角抽了抽,“你脖子戴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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