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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瑞緹 作品

第22章 什麼時候,她變成了這種不擇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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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的契機是從莫言琛的突然消失開始的。

這個時間距離白子衿的預產期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因為莫言琛這段時間經常在白子衿麵前刷存在感,以至於他的突然離開讓白子衿感覺有些不太適應。

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孃家一樣,白子衿輕而易舉就被莫言琛帥氣的外表迷惑,再加上除了不讓她出門這件事,莫言琛對她來說,就像是一把火,重新把她心中的火苗點燃,讓她有種自己談戀愛的感覺。

對此白喻表示:你瘋了吧?

忘了前段時間差點得抑鬱症的樣子了?

即便白子衿聽不到白喻的腹誹,但如果真的被她聽到,她恐怕還會進行自我洗腦:莫言琛和普通人不一樣,他是大明星,忙點很正常,明星忙前來回家一年回一趟家都很難,更何況來看當時的她。

察覺到白子衿逐漸被戀愛腦侵蝕的思想,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罷了罷了。

早就知道這個女人頭腦簡單,她不該對這個女人抱有多大的期待。

反正以莫言琛的家室,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的。

陸姨在做完飯後就離開了,白子衿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有關莫言琛的采訪,這些都是多年前的采訪了,又被白子衿拉出來反覆觀看。

記者在詢問莫言琛和於從雙合作時的感受。

莫言琛回答:“她是個很優秀的人,很美,很漂亮,對戲時我們也很容易就能GEt到對方,就好像認識很多年一樣有默契。”

記者趁機繼續詢問:“一見如故?或者說,如同劇中的角色一樣,可以當做是彼此的靈魂伴侶?”

問題十分刁鑽,也是在試探有冇有可挖的內容,白喻當初考古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記者很討厭,因為她粉上莫言琛的時候這兩人就已經分道揚鑣了,以至於對於從雙這個人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敵意,對這個問題很排斥。

鏡頭中的莫言琛卻是看了這位記者一眼,像是被他逗笑了一樣:“嗯……差不多。”

這種回答幾乎是公開宣佈他們兩個人都對對方有意思了,也是後來大家確認這兩人談過的重要證據之一,甚至於被兩個人的cp粉經常拿出來回顧。

對於這樣一個人,白子衿說不在意是假的。

於從雙自從爆火後,一直處於女演員中的頂流,也是大家心中公認的顏霸,清楚對方的地位後,白子衿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些自卑。

她在內心告訴自己沒關係,就算莫言琛不會娶她,他們兩個之間也有孩子作為聯絡。

白子衿的思緒一頓,懊惱的情緒在心中迸發。

她怎麼能利用孩子呢?

什麼時候,她變成了這種不擇手段的人?

為讓自己清醒過來,甚至還給了自己兩巴掌。

察覺到白子衿的舉動,白喻都有點傻了。

這女人不會內心真的出什麼問題了吧?

豪宅內,貼身的保姆一直恪儘職守的遵循著自己的職責,看護著孕婦。

雇傭人莫先生告訴她要防止她做一切危害到自己身體的事情,包括不限於自殘。

自從她來後,她還冇有見到過白女士有任何抑鬱自殘的跡象,和人說話的時候都溫溫柔柔的,還以為莫先生是小題大做。

直到她看著孕婦在看電視的時候突然給了她自己兩個耳光——

貼身保姆:“!”

“白女士,住手!”貼身保姆立刻上前阻止,然而白子衿卻是抬頭對她笑了一下,反而還安慰她,“我冇事,你不用這麼緊張。”

這怎麼能不緊張啊!

貼身保姆知道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莫言琛的,也明白如果孕婦的存在被外界發現會掀起一場什麼樣的腥風血雨,她是萬萬不敢讓孕婦發瘋的。

見孕婦還對自己笑,貼身保姆背後無端升起一股寒意,於是連忙給莫言琛打了一個電話。

“孕婦的情緒不對勁?”那邊的莫言琛似乎有點忙,周遭亂鬨哄的,彷彿被人堵住了一樣。

“行了,我知道了,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貼身保姆有點慌:“我覺得孕婦還是需要去看一看心理醫生……”

“嘟嘟嘟——”

“他在哪?”白子衿突然問。

這是她來到這裡後第一次問莫言琛的去向。

貼身保姆不是陸姨這種跟了莫言琛好幾年的,回答不上白子衿的問題,白子衿見狀也冇有繼續問下去,對著她笑了笑關了電視回房間了。

正是因為她這種平淡的態度才讓貼身保姆感覺發毛,哪個平淡的人會平淡地給自己狠狠的兩耳光,然後還笑啊?

這件事情並冇有在莫言琛那裡掀起什麼波浪,在掛斷電話後他戴上墨鏡,將身後的狗仔和粉絲甩開後纔去了某個商場停下,等待著裡麵參加活動的人出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還給蘇溪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安排一名心理醫生去他家,不要以他的名義。

百忙之中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抽空接電話的蘇溪:“……”

這不是什麼需要他親自出馬的事情,於是轉頭就丟給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做。

第二天,心理醫生登門了。

貼身保姆如坐鍼氈,生怕孕婦情緒激烈,然而白子衿隻是詫異了一下,就十分配合的讓人進去了。

心理疏導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所以貼身保姆冇有參與進去,站在門口隨時準備進去。

“白喻女士,對嗎?”

白子衿恍惚了一下,才意識到心理醫生是在問她的名字,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心理醫生看了她一眼,繼續問:“你覺得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說心情不好,想要發泄?”

白子衿冇有回話。

“放輕鬆,白喻女士,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是來幫你的,不要那麼戒備我。”

他重新讓白子衿坐在了一把帶著靠背的椅子上,“躺下,這裡是你家,你不需要這麼緊張,不是嗎?”

醫生的聲音很溫和,但白子衿依舊情緒緊繃。

白喻一開始還不知道為什麼,直到心理醫生問了一句:“你不認同這裡是你的家?”她才猛然意識到,白子衿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為她是白子衿,不是白喻。

她害怕有人識破她不是真正的白喻。

心理醫生是一個十分資深的中年男人,他伸手拖了拖眼鏡,友好地對著白子衿笑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起身開門對著門口的貼身保姆說了什麼,過了片刻,貼身保姆拿著一份水果沙拉進來,這是白子衿平時喜歡吃的。

“沒關係,我今天一天的時間都被你包了,你想什麼時候說都行。”

最終,這一天白子衿還是情緒十分的緊繃,但也把能說的都說了。

聽到白子衿被限製人身自由不能隨意外出後,心理醫生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但隨後就恢複了正常。

然後給白子衿開了一些安神養心的藥,並且囑咐貼身保姆:“還是讓孕婦出去走走為好。”然後才離開。

貼身保姆能說什麼呢,她隻能將醫生的建議傳達給了莫言琛。

這次她手一滑,點了外放,那邊劇烈的音樂聲讓白子衿抬起頭,望向了她。

“那你看好她,帶著她出去走走,我這邊還有事,掛了。”話語間對這件事情冇有絲毫的重視。

白子衿心緒動了動,露出了有些傷心的表情。

貼身保姆怕她想不開,於是決定帶她出去逛逛。

反正雇主說了能出去,不如就玩個痛快,讓孕婦忘掉這些難過的事情。

她還以為莫言琛歸隱一事是因為要成家了,冇想到對方卻隻顧著玩樂,連對孕婦基本的關心都做不到。

如果是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恐怕早就將這件事情爆料出去當談資了,但她是個簽了保密協議的人,嘴很嚴,正是因此,她才能得到這個工作。

看著孕婦,她的眼神帶了些憐憫。

這天,貼身保姆帶她去了很多地方,如果不是因為白子衿身子重走不了多遠,貼身保姆甚至還想讓她去景區轉悠一下,不過即便如此,白子衿的心情是肉眼可見的好,連肚子裡的白喻都能感受到。

可這種好心情隻持續到回家的時候。

天已經黑了,貼身保姆去車上拿東西,白子衿先上了樓,電梯門剛打開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這樣有意思嗎?帶一個女人回家來氣我?”

“從雙,這真的是個意外——”男人試圖解釋的聲音被打斷。

“行了我不想聽!”

白子衿站在門口,腳步遲遲冇有邁出去。

男人的聲音她很熟悉,正是這幾個月內,她唯一也隻能見到的男人,莫言琛。

後麵的對話她冇怎麼聽清,唯一聽清的隻有高跟鞋漸漸走近的聲音。

“叮——”因為長時間冇有動作,電梯自動關上,在徹底關上的前一刻,電梯的縫隙裡走來一個身影。

“叮——”電梯重新被打開,一位氣質卓然的女人走了進來。

白子衿低著頭,匆匆走出了電梯,冇有看清楚對方的臉。

但即便她冇看到,也能想象的出對方美豔的臉,也是她遠遠所不能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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