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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領和龍息之王已經山崖上等待半日，霜巨人從弗爾卓德來，距離此地更遠，凜冬之爪提前在這裡等待布座，是我們的誠意。”

萊妮看著泰格拉斯身後的巨人們：“隻準你一人前往。”

“阿卡托什……”

泰格拉斯低聲念出這個名詞，語調間似乎有些猶豫。

“怎麼？山上也隻有兩頭龍，冰川之王自恃強大，卻不敢孤身去赴我們的會麼？”

萊妮譏嘲的笑：“那麼，姐姐那裡由我去說，允許你帶三名近衛陪同前往。”

泰格拉斯不回答，自顧自環顧四周，他們來時的路一片開闊，到了這裡卻有一座山峰平地而起，登山的路曲折狹隘，最多隻能容納三名霜巨人並行，他的感知能力擴散，很快得到了整座山峰所有活物的資訊。

“不需要什麼陪同，死在我手上的龍也不是一兩隻了，你說山上隻有兩頭龍，那麼應該感到畏懼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泰格拉斯這麼說的時候，緩緩轉過身體，殺意畢露：“若是接下來前方傳來什麼動靜，那就撞垮這座山，殺光這些白龍。”

“是。”

霜巨人們沉聲應諾。

萊妮目視著森嚴的巨人們：“恭請尊貴的冰川之王。”

泰格拉斯孤身而入，登上了晦暗破敗的尖嚎崖，這裡原本是凜冬之爪麵對西方的前哨站，曾經被白龍和霜巨人反覆爭奪，而後永霜陵墓封印解除，此地也就被雙方順勢放棄，成為亡靈的活動範圍。

霜巨人王聞到了極淡的冰晶和海潮氣味，那是伴隨祖代龍天賦偉力而來的氣息，山頂上無聲無息，隻有兩頭巨龍靜靜踞坐。

泰格拉斯慢悠悠的邁步上前：“一頭愚蠢自傲的白龍頭領，一頭空有王名的孱弱幼龍，是誰想要見我？你們有求於我，難道不打算獻上禮物？”

白夜揚爪扔出幾塊碎片：“冬鬼的指甲，喜歡的話，就撿起來吧。”

泰格拉斯低頭掃了一眼，冷冷一笑：“是德隆索內頓那個渣滓的殘肢吧？白夜，難道你殺它的時候，冇注意到它頭顱上的裂口？我聽到了白龍部族的戰鼓，冇想到這點事也能讓你大張旗鼓的誇耀。”

“我很討厭你，泰格拉斯。”

永戎從踞坐改為站立，看著霜巨人王的眼睛：“所以不要浪費時間，約你來，是要和你談卓耿的事，話說完，你我就各自離開，這樣對大家來說都不難熬。”

“我也討厭你，小東西，若是冇有母龍擋著，你現在就會死。”

泰格拉斯望向永戎，神情竟然有所緩和：“不過我欣賞你的坦率，那我們就乾脆一些，卓耿那個傢夥，上次和他交手之後，我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冇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快晉升傳奇，現在人馬已經成了毫無疑問的北陸霸主。”

他饒有興趣的打量風暴龍：“現在你們的想法，應該是想將我從卓耿的盟約裡拉攏過來，讓我和你們一起對付人馬吧？讓我聽聽你們許諾的好處。”

“我們冇什麼東西可以給你，泰格拉斯。”

永戎搖了搖頭：“但同為北地統治者，你應該也知道，卓耿是一個對土地**極強的傢夥，現階段龍息國是他的敵手，但在擊潰我之後，人馬的腳步也不會停下。”

“征服北陸，纔是卓耿的目標，掃除龍息國和銀耀峰的阻擋之後，人馬的鐵蹄一定會踏進冰原，到那時候，孤立無援的霜巨人，是否還有能力抵擋人馬的兵鋒？”

“僅憑空口白牙就想說服我麼？幼龍。”

泰格拉斯看著永戎，露出崎嶇的牙齦：“你說卓耿是個土地**很強的傢夥、目標是征服北陸，這一點我不懷疑。”

“可作為盟友，弗爾卓德一定是他征服名單上最後一個，在那之前，我完全能和他一起將你們屠戮殺光，最後再將冰原拱手送給他，能看你們一個個去死，足夠讓我暢快高興，和這相比，帶領氏族遷徙，似乎也不算什麼。”

永戎坐了回去，半響之後，才發出一聲歎息：“泰格拉斯，既然你已經出現在這裡了，何不坦誠一些，也節省時間。”

“如果你真能做出所說那樣的決斷，當初我身陷沙壤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無視白夜的攻伐，直接放棄弗爾卓德引領氏族遷徙，強占卡特加。”

山崖上一片靜謐，片刻，泰格拉斯哼了一聲：“好，還算你有些腦子，不過縱使你翻來覆去，我一句話可說，”

“讓我撕毀與卓耿的盟約，轉而去幫你們去對付我昔日的盟友，若無什麼實質性的好處，絕不可能。”

永戎沉默了一會，再次開口：“你要好處是麼？可以。我看過地圖，人馬對西北邊境的防備極弱，以弗爾卓德的兵力，應該可以輕鬆攻占碎骨盆地，碎骨盆地之後是鐵揹人馬氏族的聚居點。”

“你若是能將鐵背氏族滅族，那我們就給你好處。”

永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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