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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加拉丹，屆時槍林刀陣、萬千鎖鏈、天羅地網，隻要封鎖戰場阻止救援，即使是成年龍也會血流殆儘，而我之前一直殺傷黃沙之壤的部隊，就是要創造這個局麵。”

永戎看了白夜一眼：“不過既然你來了，我們就不必非要等到那個時候。”

“你想讓加拉丹孤立無援，可自己的同伴卻先一步倒下了，紅龍還在鐵群島沉睡吧？我一踏出傳送陣就嗅到了硫磺的味道。”白夜說。

“卡讚強行使用龍之真血自愈，需要三十日深眠恢複，今天是第二十一天，時間已經臨近了。”

“那你呢？”

白夜輕輕歎息：“你的情況看起來不容樂觀，我不知道你是憑藉怎樣的意誌，依然高昂著頭顱站在這裡，但再這樣硬撐下去，這九天將會成為壓死你的最後稻草。”

“雖然加拉丹也在重複的受傷，但他的傷勢不如我們那樣沉重，同時他又知道我的同伴都已陷入深眠，‘無眠災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即使喀亞失蹤，加拉丹也可能隨時會逼迫他的士兵發動進攻。”

永戎說：“現在正是最危險的時候，我還不能倒下。”

“我來了就不是了。”

白夜跪坐下來，拍拍身邊的地毯：“休息吧。”

永戎遲疑。

“怎麼，你擔心我無法掌控局勢？”

冰龍冷冷的笑笑：“還是你覺得我彆有所求，在你這種連普通青年龍都無法對付的狀態下，晉升祖代後我依然需要陰險偷襲你？”

永戎搖了搖頭，身體慢慢縮小，把頭顱擱置在白夜腿上，閉上眼睛。

“好了，為了讓你安心，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白夜輕輕的說：“以前我還在冰風穀冇向外擴張的時候，統治著一個氏族，名字是‘挪芬’，挪芬氏族是雪地人種，通過漁獵為生，當時氏族裡有個很優秀的女獵手，名字我已經忘記了，但她的故事我還記得。”

“女獵手一直住在自己搭起的棚屋裡，有一次跟隨狩獵隊回到部落的時候，看見一個流浪兒，之前說過挪芬氏族以漁獵為生，自然常常遭遇危險，父母外出的時候死了，留下的孩子自然也隻能流浪。”

“當時我和萊妮也小心翼翼，所以挪芬氏族的狩獵範圍很小，食物匱乏，大多數人養活自己都困難，這樣的孩子基本都是冇人管的，但那天女獵手不知為何發了善心，從自己吃剩的乾肉裡撕了一塊，遞給那小孩。”

“小孩狼吞虎嚥的時候，他們說了些話，最後或許是覺得那孩子有潛質吧，女獵手就將流浪兒帶了回去領養，她生了火，把棚屋裡弄得暖洋洋，把收集起來的獸脂泡化，一遍遍給流浪兒搓拭，幫流浪兒把凍僵生瘡的手腳挽救回來。”

“日子變得艱難起來，食物本就不多，現在又多了一張口需要供養，女獵手隻能花更多的時間在風雪中搜尋，以求能找到更多獵物，她漸漸也嚐到了餓肚子的滋味，而小孩還在成長，食量日益增多。”

“女獵手日漸消瘦，雖然吃不飽、穿不暖，但在她左支右絀的努力之下，生活還是勉強維持下來，她開始教那小孩狩獵和戰鬥的經驗和技巧，並期盼流浪兒能快快長大。”

“可是短命種真是很悲哀的生物，小孩在長大，女獵手卻在變老，她的背漸漸佝僂，體力不支，越來越容易生病，能在風雪中活動的時間一天比一天少，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小孩終於長大了，到了可以獨自狩獵的年紀。”

“慢慢的，小孩成了男人，成了挪芬人口中的戰士，可他漸漸開始嫌惡女獵手，覺得這個越來越老弱的東西是個負擔，不願再和她呆在一起，他渴望年輕漂亮的女人、狩獵隊長的名位，忍無可忍之後，他乾脆拋棄了她。”

“女獵手又回到獨自求活的處境中，最後在饑餓、寒冷和傷病中，死在自己的棚屋裡，無人知曉。”

白夜講完了故事，勾起嘴角笑笑：“萊妮對我說這個蠢東西純粹是自作自受，我也這樣認為，白龍並不很聰明，但如果換作是我，在發現男人有拋棄我意圖的那一刻，我就會立刻找機會用刀抹了他的脖子。”

永戎睜開眼睛，與白夜對視：“對抗泰格拉斯，攻擊永霜陵墓，抵擋人馬部族，我知道你為這場戰爭付出的代價和努力，你想要什麼？”

“先說說你想要什麼吧。”

白夜輕輕撫摸永戎頸後的鱗片：“你是那麼有野心和遠見的傢夥啊，所以纔會讓我喜歡，可是你不會一直與凜冬之爪維持對等地位，你心裡的想法，應該是暫時藉助我的力量，等你和你的同伴進入青年期、卡特加進一步壯大以後，就設法讓我加入龍群、向你效忠，吞併凜冬之爪和我們在冰川的土地，是不是？”

永戎露出牙齒，無聲沉默。

“你問我想要什麼，我正麵給你回答，不用等到青年期後，我現在就可以把我的力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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