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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圈圈 作品

第13章 狀元郎是女郎(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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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意濃一噎,心道你這是要成土皇帝啊,還事關終身,不過眼下卻又比知道柳憶禮的目的還要重要的事。

她方纔看到了暗衛傳來的信號,竟然是在院子的湖泊之中。

說是湖泊那不過是靠著人力挖出來的荷花池,這點顧意濃倒是十分佩服柳憶禮的,不愧是京都出了名驕奢淫逸的公子哥,真是到了哪裡都不會將就啊!

“那就祝柳大人心想事成。”

柳憶禮見她趕人也不多說,彎腰行了一禮後便離開了,彆的不說,光光是禮數這一點他做的倒是十分的不錯。

“不過這有什麼用?這人真是鬥膽包天!”

話落院子裡的阿大便悄然走了進來,“屬下見過公主。”

“怎麼回事?昨晚上你們去哪兒了?”

阿大目光微閃,“是有人迷惑了公主留給我們的信號,所以這才找到公主。”

若是他不猶豫那麼幾秒顧意濃還就真的信了,聯想到柳憶禮聽到自己有後手時的反應,兩種天差地彆的念頭開始在腦袋裡天人交戰。

他到底是何種角色?

顧意濃微微抿唇,“是嗎?那看來柳憶禮這人比本宮想象中要藏得深啊。”

阿大心虛的低頭,不敢與顧意濃有片刻對視。

顧意濃見狀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公主放心,我們一直都守在門外,有事喚我們一聲即可。”

“知道了,退下吧。等等!叫兩個人去關押青璃的地方守著,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是。”

打發走阿大後顧意濃心中便越是不安,直覺告訴她東南這灘水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渾濁。

至於柳憶禮膽大包天囚禁公主的事更是讓顧意濃摸不著頭腦,按道理說他若是背靠的是遼河水都後麵的人那應該是殺人滅口纔對,怎麼對她隻是囚禁呢?

“可倘若他不是遼河水都這邊的人,隻是一枚暗棋呢……可又為什麼戳穿我的身份?這個柳憶禮到底想做什麼?”

緊鎖的眉頭暴露了她的不安,恰巧此時有陣微風拂過,阿大藏身的樹梢忽的動了動。

“原來如此……這盤棋可真夠大的。”

……

傍晚時分一向以嬉皮笑臉示人的柳憶禮倒是第一次愁眉不展,見顧意濃根本不理會他突的心酸了一下。

“難不成我們的關係還不至於讓你關心我一下嗎?”

顧意濃無語凝噎,“那不知道是何事讓柳大人這般不開心呢?”

柳憶禮目光微動,突然離她近了幾分,兩人間原本安全的距離一下子便變得曖昧起來。

“我就知道公主最關心我了,所以公主一定會幫我的吧?”

顧意濃黑著臉退後了幾步,“不,柳大人想多了。”

柳憶禮失笑,麵色卻嚴肅了幾分。

“其實那日中秋家宴遙遙一見我便對公主你情根深重,隻是奈何造化弄人,你與慕容南華有了婚約……”

“那柳大人是否為此傷心欲絕,肝腸寸斷呢?”

柳憶禮剛醞釀好的情緒轟然崩塌,麵上多了一抹無語。

“公主何必拆穿我呢?”

“柳大人還是快快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吧,也好叫本宮好好考慮是否幫你,若是不然恐怕來不及了。”

柳憶禮聞言眸子裡多了一抹笑意,變戲法似的從衣袖裡掏了一根簪子出來。

是鳳凰於飛的樣式,無論是做工還是材料都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那被當做鳳凰眼的紅寶石,光是匆匆一掃便已知價格不菲。

“柳大人這是何意?”

柳憶禮冇說話,隻是將簪子放到了顧意濃身旁的桌上,眉眼間帶著絲絲柔情。

“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公主可否嫁與我呢?”

顧意濃原本準備去拿茶杯的手赫然僵在了原地,麵上滿是驚駭:“當然不行!本宮可是和慕容南華有婚約的,而且本宮心悅之人也並非是你,柳大人莫要強人所難。”

說這話時她微微垂眸掩飾掉了眼中流轉的華光,柳憶禮麵上雖是山水不顯,可袖口裡握緊的手卻還是出賣了他。

“公主好生癡情,隻是柳某這個請求呢說是請求其實是必須要做到的事,所以公主方纔的話我就當冇聽到了,還請公主重新思考一下。”

說罷便往門口走,顧意濃氣急,“無論考慮多少次我都不會嫁給你,姓柳的你是不是有病?!”

回答她的是柳憶禮決然的背影,不過在他身影消失之際顧意濃麵上的怒氣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瞭然的笑意。

“看來果真如我想象的那般,隻是不知道柳憶禮這計劃是否可行呢?”

第二天一早拿著喜綢等物品前來佈置的丫鬟魚貫而入,顧意濃沉默了一瞬後便鬨著要見柳憶禮,鬨了整整一天直到拿出簪子說要自儘這才把人叫了過來,隻是來的人並非隻有他一個,還有一位偏異域長相的男子。

顧意濃似想到了什麼忽然間閉上了嘴,柳憶禮倒是十分熱情的介紹道:“這是我請來給我們做主婚人的,他叫王佛炳,你跟著我叫他一聲王哥就成。”

顧意濃下意識的皺眉,見柳憶禮很是輕浮的對她拋了個媚眼之後便一怒之下將手上用來自儘的簪子朝他丟了過去。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讓本公主跟著你叫人?”

“你!王哥你彆見外,內子她脾氣就這樣,不是針對你的。”

他臉上掛著一絲絲討好的笑意,可這樣的柳憶禮和印象中的人根本不一樣,同樣對此十分疑惑的還有王佛炳,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會伏低做小的柳憶禮。

要知道以前這位可是一句話說不通就暗地裡耍陰招的,那纔是真正的防不勝防。

“冇什麼,公主金枝玉葉確實有耍脾氣的資本。”

得到他這句話的顧意濃傲嬌的瞪了柳憶禮一眼,不多時他又跟著人走了出去,直到晚上才一身酒氣的闖了進來。

“他是誰?和你什麼關係?怎麼看著你很害怕他的樣子?”

柳憶禮聞言不由嗤笑一聲,“我纔不害怕他,他有什麼可怕的,我這樣做的原因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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