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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夾子 作品

706.宗拓哉那一肚子壞水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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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

這豈止是眼熟的問題,水無憐奈一眼就認出上了報紙頭條的正是自己的親弟弟本堂瑛佑。

再說她也不瞎,那報紙上明晃晃的寫著高中生本堂印有字樣,直接斷絕了水無憐奈的最後一絲僥倖。

怎麽會是瑛佑,怎麽可能是瑛佑,怎麽可以是瑛佑?!

水無憐奈搞不懂為什麽明明身在大阪的弟弟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東京。

甚至還玩起偵探遊戲。

放在以前本堂瑛佑要是宣佈自己是個高中生偵探也就罷了。

當初工藤新一風頭正盛,迷倒了不知道多少高中女生收穫了不知多少女粉絲。

可現在不行,組織的斯米諾夫已經盯上這些高中生偵探。

雖然不知道斯米諾夫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但毫無疑問的被這種毒蛇盯上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水無憐奈本身就是特工,還是一線臥底特工。

她這輩子吃過特工的苦,遭過特工的罪。

甚至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因為特工這份工作丟了性命。

水無憐奈打心眼裏不希望本堂瑛佑重走自己的老路。

這也是她來到東京以後一直瞞著自己弟弟的主要原因。

誰成想.

本堂瑛佑倒是冇成為特工,現在卻悄無聲息的乾上位元工還要危險的工作。

水無憐奈心中總是有千頭萬緒,嘴頭有千言萬語,在這種時刻她不敢想,也不敢說。

更不敢表現出來。

因為對麵的琴酒正在等待自己的反應。

水無憐奈很清楚琴酒從來都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兒,他今天把這份報紙放在自己麵前就是為了來試探自己。

如果水無憐奈敢表現出什麽異樣情緒的話,那麽下一步就是把本堂瑛佑抓回酒廠。

然後便是嚴刑逼供。

酒廠的作風可不像警視廳。

警視廳想要上手段那還得把審訊室裏的監控“短路”一下。

人如果落到酒廠的手裏,那真叫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儘管心中已轉換過千百個念頭,但水無憐奈表麵上冇表露出半點變化。

麵對琴酒的提問水無憐奈看了看報紙上的照片,又像是發現什麽有意思的情況一樣。

把照片放遠用手擋住本堂瑛佑的頭型,隨後抬頭看向琴酒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居然.真的有這麽像?”

琴酒哼了一聲冇有說話,水無憐奈的回答正處於琴酒的安全區內。

簡單來說就是水無憐奈的這個反應並不可疑。

雖然不可疑,但不代表琴酒就會打消懷疑。

琴酒是整個柯南世界裏最多疑的生物,除了在涉及到柯南剩下其餘人琴酒都有著異於常人的驚人直覺。

想要憑三兩句話就打消琴酒的懷疑,那顯然不太可能。

伏特加恰到好處的接過琴酒的話頭,有些誇張的說道:“那都不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資料,我們還以為你和那個高中生偵探小鬼有什麽親戚關係呢~”

“怎麽可能?”水無憐奈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後眼神一閃: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水無憐奈一副米花點子王的模樣對琴酒和伏特加說道。

“你們說這個小鬼既然長的這麽像我,那不如乾脆我去替換掉他怎麽樣?

雖然年紀有些差別”水無憐奈仔細打量著本堂瑛佑報紙上的照片,心中也是暗自欣慰。

雖然弟弟從小就很脆,但總的來說有她這個當姐姐的幫襯也能勉強算是難殺。

本以為自己的弟弟隻要平安過好一輩子當個普通人就行。

卻冇想到他居然還有當偵探的天賦。

怎麽說呢,水無憐奈心裏現在的感覺就是那種又怕孩子在外苦到累到,又為自家孩子出息感到驕傲那種家長一樣的矛盾感受。

伏特加聞言一時間有些語塞,於是喃喃道:“可那小鬼是個男人啊?”

“男人怎麽了?貝爾摩德不也經常偽裝成男人嗎?

再說我寧願去偽裝一個偵探小鬼也不想繼續毫無節製的在據點加班了!”

水無憐奈這句話找回了原本的怨氣,聽的伏特加那是一言不發。

當你麵前有一個女人怨氣沖天的時候,不管你們認識還是不認識。

熟悉亦或不熟悉。

是朋友還是陌生人,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沉默。

沉默是金。

這種時候隻要低調的保持沉默,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能夠躲過一劫的。

當然也不排除有小概率會被熟悉的女性以你呼吸吵到我為理由遷怒。

不要擔心,這就是你命中註定的一劫,既然避不開那還是咬著牙硬挺著吧。

反正能把這種負麵情緒肆無忌憚的發泄給你的,估計都是關係很親近的人。

你就把他們當成一直叫喚的狗頭,當然這麽想的前提得是你能憋住笑。

如果要是冇憋住.

無量天尊、阿彌陀膜、阿門。

願你安息,我的朋友。

伏特加或許會尷尬,但琴酒永遠不會。

琴酒隻會讓別人尷尬。

“代替這個偵探小鬼嗎,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琴酒先是點點頭表示肯定:

“不過我猜這個剛出頭的偵探小鬼一定也會被斯米諾夫惦記上。

雖然不知道這傢夥為什麽開始對偵探,還是高中生偵探感興趣。

但東京是我們的主場。”

琴酒說這話的時候那是一點都不臉紅。

講道理,琴酒這麽說的時候水無憐奈都有些心虛。

東京真要是酒廠主場的話,琴酒、伏特加甚至自己還至於被逼到據點裏當個不見天日的小老鼠?

這東京明明就是宗拓哉那幫警察的天下嘛!

想到這裏,水無憐奈的心裏突然格登一聲。

她弟弟長的和自己這麽像,現在又出了這麽大的名。

甚至還是什麽高中生偵探。

宗拓哉那個傢夥肯定會注意到的呀,如果瑛佑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導致無意間透露出一些資訊。

水無憐奈頓時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感覺如芒在背,甚至比麵前的琴酒威脅還要大!

水無憐奈心中暗暗叫遭,咱就是說明明腹背受敵的應該是酒廠這個犯罪集團纔對。

為什麽現在突然變成她這個臥底被人前後夾擊了?

這一點都不科學!(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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