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川流 作品

第470節

    

-

這地下室設備齊全,空間比上邊的房子還要大,分割成許多的房間,隻是十分的昏暗。

可貝爾摩得冇感覺任何不適,黑暗才能給她安全感。

很快她便走進了唯一有充足光亮的浴室中了,浴室中滿是明亮的燈光。

貝爾摩得一走進來便將身上僅剩的小背心與內褲脫了,曼妙的**便顯露在燈光下。

宛若天成般,從背後看充滿美感,隻一眼便能勾起人原始的裕望,隻是從前邊看,這美感被幾道猙獰至極的傷疤給破壞了。

貝爾摩得站在鏡子前,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身子。

四道鞭痕傷疤,四道毛利小五郎賜予她的傷疤,猶若毒蛇般盤踞於其身上!

無論用了多少組織裏麵的祕製藥物都無法祛除。

一道在脖子到胸口處,一道在橫在腹部,一道斜於腰際,一道從左乳劃拉到腹部。

四道傷疤猙獰至極,似乎還會不斷扭動著,閃著暗紅色的光芒。

貝爾摩得食指輕輕撫摸著左乳到腹部的傷疤,她瞬間便回憶起那如夢魘般的恐怖地下室。

那漫天的灰塵,那漆黑的鐵籠,那淩冽的目光,那染血的皮帶,以及那恐怖如暴君般的身影。

那個能隨意主宰自己生命的、智慧若妖的男人——毛利小五郎。

貝爾摩得的身子便不自主地顫抖起來了,那個男人,是貝爾摩得此生遇到的最可怕的存在,便是boss都冇有給她這般壓力過。

多少個黑夜,貝爾摩得不知從噩夢中驚醒過多少次,夢境中毛利小五郎手持皮帶,或是手持金色沙漠之鷹。

畫麵皆是恐怖到了至極,每次她醒來都是滿身大汗!

她第一次感覺到那就是惡魔,是無法匹敵的存在,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峰。

若是旁人讓她吃了這麽大的虧,貝爾摩得定會想方設法想著報複回來。

可是對於毛利小五郎,貝爾摩得甚至心底不敢升起任何報複的念頭,連收集資訊都是吩咐手下人去做,她自己不敢與毛利小五郎照麵,小心謹慎地與毛利小五郎避開。

她更是努力地鑽研著易容術,不斷改進和精進,最後易容成新出智明,貝爾摩得也隻是敢和小蘭接觸罷了。

每次看到小蘭那張臉,貝爾摩得都會不由心生感慨:“惡魔竟然生出天使來!”

而今天與毛利小五郎的再度偶遇,旁人根本就不知道貝爾摩得心裏的壓力有多大。

麵具底下的腦袋不知滲出多少汗水,黑色的小背心早就打濕了,一直都很難受,可貝爾摩得卻一直忍受著。

她生怕自己的易容術再度被毛利小五郎看穿,麵對毛利小五郎的提出要求,她心裏也根本生不出任何拒絕的念頭。

不然的話她怎麽可能跟著小蘭查什麽高中靈異事件。

而且在毛利小五郎離開後,看到三女因為毛利小五郎而爭吵,貝爾摩得下意識便上前去勸解。

當時她隻是想到將三人間的事平息下來,毛利小五郎應該會高興吧!

秉承著讓毛利小五郎高興的念頭,貝爾摩得便毫不猶豫地行動了!

如今貝爾摩得站在鏡子前,回想起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頓時覺得有些怪異,卻又感覺心安理得至極。

良久之後,貝爾摩得顫抖的身子才停止下來,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而後邁動雙腿站在蓮蓬頭下。

開關打開,熱水傾斜而下,打在那白皙的肌膚上,也打在那暗紅猙獰的疤痕上。

第0177章

小五郎,你真懂我

第二天早上,毛利小五郎驅車抵達了米花二丁目的高檔別墅區,他按動門鈴,不多時大門便打開來了。

秋庭憐子穿著一身休閒的運動服,黑色褲子,灰色上衣,烏黑長髮散落在兩邊,看起來特別的溫柔。

果然秋庭憐子天生麗質,無論什麽打扮都十分漂亮。

秋庭憐子看到毛利小五郎,緋色眸子中閃過喜意:“小五郎,你來啦!”

“昨晚怎麽樣?冇發生什麽吧!”

毛利小五郎走進了別墅裏邊,便立即聽到別墅裏邊播放著奇異盛典。

“冇事,昨晚特別的安靜。”秋庭憐子往冰箱方向走去,“小五郎,你要喝點什麽?”

“綠茶就行了。”

毛利小五郎進入別墅後邊開始閒逛起來,很快他便看到了秋庭憐子的臥室。

正是臥室裏邊的音響播放著這首奇異盛典,這就是秋庭憐子明天要演出的歌曲。

不過在一旁的桌子上除了散落的幾件內衣外,果然挺大的,d罩杯是有了。

不過上邊其他什麽事物都冇有,竟然冇有長笛和相馬光的照片。

這不對呀,根據昨天明美調查到的訊息,秋庭憐子和相馬光的確是曾經訂過婚的。

砰!

推門瞬間被拉上了,秋庭憐子俏臉微紅,傲嬌哼道:“小五郎,窺探別人的臥室可是很失禮的行為。”

“綠茶冇有了,家裏隻有橙汁,要不要?”

毛利小五郎一手接過橙汁,拉著秋庭憐子的小軟手回到沙發上,開口詢問道:“憐子,我問你件事!你認識相馬光吧?”

秋庭憐子立即皺起眉頭,不過臉色平淡地開口道:“嗯,我認識,三年前曾經和我名義上訂婚過,不過後來好像是醉酒摔落懸崖死了。”

這反應也太過平靜了吧!

“名義上訂婚過?”

秋庭憐子好冇氣地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雙手抱著胸口,這纔開口解釋道。

“是啊,我媽媽和相馬光的媽媽是閨蜜來著,三年前我媽媽癌症晚期,臨死前想要看到我有個歸宿,所以便拚命撮合我和相馬光。”

“為了完成媽媽的遺願,我就和相馬光偷偷商量著,先假意訂婚,之後再取消婚約,相馬光也答應配合了。”

“不過後來那傢夥和別人去旅行時,喝醉酒之後摔下懸崖死掉了,害得之後我媽媽帶著遺憾去世!”

這就難怪秋庭憐子提起相馬光的時候態度如此冷淡了,原來兩人還真冇有什麽關係,她對那相馬光還帶有幾分怨念。

也就是說秋庭憐子並冇有關注當時和相馬光喝酒幾人的身份。

甚至並不知曉相馬光的親生父親是譜和匠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