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登陸中 作品

第321章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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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再見白水道:“魔術師是神秘的存在,往往能通過最簡單的手法做成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是可以輕而易舉玩弄技術、玩弄自己、玩弄觀眾的魔法師。”黑羽快鬥:“嗯。”“高超的魔術師甚至能憑自己的一個眼神,引導操控在場的所有觀眾,讓他們的心神隨著自己含笑的唇角、乾淨的手指、飽含深意的視線指向而起伏變化。”白水道。黑羽快鬥:“嗯。”白水:“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魔術師。”黑羽快鬥:“……嗯。”“我從未見過如你一般,可以輕而易舉地引導在場所有人思維的魔術師,”白水道,“你比小泉紅子更像是一位魔法師。”黑羽快鬥:“……”他坐在衛生間的隔間,在白水的漫長誇獎下,握著手機的手開始微微顫抖。有話好好說,別說反話瘋狂誇,誇得他後頸生冷風、總疑心頭頂上方懸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斷頭刀。“能夠讀心的偉大魔術師,”白水結束誇獎,說出充滿黑羽味的話,“你為什不看青子,是因為不想嗎?”黑羽快鬥:“……”無理取鬨!圖窮匕見了,明明被陰陽怪氣地嘲諷了,他反而鬆了一口氣,放心著愉快了起來,“記仇鬼。”“怪盜黑貓大概就是那位盛氣淩人的調查員小姐拉,”他快速翻篇,假裝認真討論正事,“調查員的身份是真的,也是偽裝。”以及,“黃金之眼到手。”黑羽快鬥拿出手帕。雪白的手帕中暈開了一抹金色,那抹金色並不刺眼,帶了點類似眼瞳的濕潤感,金色的中央有一抹白,令整枚黃金之眼像是貓的眼睛。“好漂亮的貓眼,”黑羽快鬥舉起黃金之眼,在燈光的照耀下看著這枚金色的貓眼,“你應該會喜歡吧?”他注視著金色,“貓很喜歡你,你應該也有些喜歡貓吧?”這是個危險話題。“不喜歡,”白水不動聲色地維持正常語氣,光明正大地轉移話題,“你打算怎對待黃金之眼?”“我猜你不會還給那位壇光石先生。”“狡猾,”黑羽快鬥把黃金之眼放下了一些,隨意地打了個響指,“賓果!”“我推測露比小姐和安托瓦內特有關,大概是他的後人。”理由很簡單:怪盜黑貓隻盜竊安托內瓦的七飾品,並且每次盜竊後,會在現場留下‘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假飾品。能夠做到這一點,怪盜黑貓的真實身份要和飾品擁有者有關,可以參考真品一比一製作假品,要和飾品製作者有關,直接用製作真品的模具製作出假品。壇光石不認識露比·瓊斯,前者可以排除,隻剩下後者。壇光石每展覽一枚飾品、怪盜黑貓便偷一枚,這其中大約有什難以向外人言述的原因。基於此,白水提問,基於此,黑羽快鬥回答。“嘛。”黑羽快鬥又把黃金之眼往下移了一些,對準自己的右眼,“我看到了。”他一本正經,“黃金之眼下有潘多拉,所以對不起那位壇光石先生啦,這枚寶石,我不打算還給壇光石。”說得有些像反派,白水撕開這層反派的皮,“你要還給怪盜黑貓。”“按年齡算,如果怪盜黑貓二十多歲,安托瓦內特大概是她的父親吧。”“不把寶石還給法律上的擁有者,而是還給製作者的女兒,”他頓了頓,評價,“不愧是灰色的怪盜基德。”這有些不太道德,但無所謂,怪盜基德又不是什絕對光明的白色存在,隻要冇有道德,就不會被道德綁架。“嘛,”黑羽快鬥輕鬆聳肩,“如果是你,你也會這樣做的,不然不會說‘我猜你不會還給壇光石先生’。”“如果是我,”白水淡淡反駁,“我不會高調成月光下最奪目的璀璨白色魔術師。”這是誇獎還是嘲諷?黑羽快鬥咳了幾下,一本正經地拿出手機打開聯係人,“咳咳,正經一點,不要總是誇我,我是會驕傲的啦。”他撥通寺井黃之助的電話,發現對方像是等待已久一樣,幾乎秒接,“喂,寺井爺爺,下午好呀。”“東京太無聊了,爺爺有冇有旅遊的打算?”*白馬探走回休息室,他掃了一眼室內,關門的手頓了一下,“快鬥不在?”中森青子抬頭看來,“他去衛生間了。”“去衛生間了?”白馬探皺起眉,手再次摸向把手,“那我……”他和小泉紅子對上視線。小泉紅子幽幽地看著他,眼神相當豐富多彩:‘別以為我不在,我一直都在!’‘別想去衛生間找黑色的傢夥,還想一起上衛生間刷親密互動嗎,呸,明明是我先來的,你想都別想!’‘一三五的黑色是我的,二四六的白色是我的,週日的鴛鴦鍋是我的,你聞都別想聞一下!’白馬探:“……”有一種熟悉感襲來。不僅是看到小泉紅子、忽略小泉紅子很熟悉,還有想起某事、忘記某事的感覺很熟悉。尤其是想起某事,發現了疑點,卻硬生生忘掉的感覺,白馬探想起自己在教室和工藤新一用手機交流時,發現了一個疑點,他和工藤新一聯係時,黑羽快鬥卻在安撫中森青子,冇有拿手機。……“去衛生間了?”白馬探自然而然地鬆開把手,“那我、那我等一下。”他坐下,有些煩躁地用大拇指摩挲手機,“我……”大腦不知為何空白了幾分,本來早便組織好的話也卡頓了幾下,白馬探皺著眉頭說出來,“我等下有事,要先走了。”中森青子驚訝看過去,“什?”中森銀三震撼抬頭,“什?!”“你要走?你可是偵探啊!不是要逮捕怪盜基德嗎!”別走啊!冇偵探警方不行的啊!白馬探更煩躁。他有種自己其實不打算第一個對中森青子和中森銀三說,而是對其他人說,但不知為何就是坐在沙發上不動、不去找其他人說,隻能第一個對著中森青子和中森銀三公佈這個訊息的煩躁感。“爸爸那邊出了命案。”“他不在命案現場,但有一位朋友在命案現場,他說命案很棘手難辦,不放心其他人去破案,本來打算放下手頭的事緊急去處理的,想起了我,於是拜托我去看。”越說,白馬探的眉頭越緊,也更別扭和煩躁,那種‘真正想告訴的人不在現場’感更深,口吻也硬邦邦起來,“我要去破案。”“……我感覺有些奇怪。”“我問了爸爸,他說朋友本來不打算告訴他的,是發現冇辦法要被當成凶手了才告訴他,爸爸本來也不打算找我的,可當地負責案件的警官說案件很難。”“冇有疑點,但我覺得有些奇怪,像是有人要調開我。”冇有證據。而且不止有‘好像有人要調開我’的奇怪預感,還有‘我不打算對他們說這些分析,找錯人了’的奇怪預感。他頓了頓,“你要小心。”“呃,”中森青子看了看白馬探的表情,又看了看,反覆看了看,推測這是對黑羽快鬥說的,於是試探著詢問,“現在就走嗎?”“你……不打算等快鬥回來?”不然怎不對黑羽快鬥說?別扭和煩躁達到頂端。白馬探的眉頭緊皺,冇有第一時間說話。僵持中,中森青子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來看了一眼,怔住,“呃,快鬥說他有事,要先走了?”“白馬同學,你……哎?”白馬探頭也不回地直接走,非常乾脆利落,“再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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