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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鏡 作品

第48章 雷靖醉酒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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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淩霄是泰陽城最名貴的酒樓,能在其中吃飯的,非富即貴。可見柳飛揚的重視。能請葉觀河吃飯,也是他的榮幸。賽淩霄最好的酒是仙人醉,葉觀河卻不喜歡,因為仙人兩個字,他聽了不舒服。最後,葉觀河挑了一罈桃花釀,說是最有味道的酒。柳飛揚笑道:“先生的品味,果然是與眾不同,尋常人來賽淩霄,都喝仙人醉,說不是仙人,卻能與仙人同醉。”葉觀河笑而不語。鐵鎮南看的似乎有些揪心,此時褪去步步為營的算計,少帥多了幾分憂鬱。遙想當初,與少帥金戈鐵馬的歲月,鐵鎮南忍不住歎息,猛喝了幾口。柳飛揚不時請教些修行之道,葉觀河亦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半分酒意之下,前世天闕劍仙所學,如奔湧的潮水,從他嘴裡流泄出來。直至柳飛揚聽的頭昏腦漲,紅漲的臉龐都快爆炸了,他才微微一笑,端起桃花釀喝了下去。三人談興正濃,忽然走過來一個不速之客,拎著一壺酒,砰的放在桌子上。“喲,這不是葉先生麼,真湊巧!”葉觀河抬起眼皮,看到是雷靖和華鴻銘二人,冷淡道:“雷公子,華公子,要坐下來喝一杯麼?”雷靖以雲雷丹修煉淬筋訣被揭穿,又屢次行小人之舉,被雷千道好一頓責罵,心情不爽,便邀華鴻銘一同飲酒。此時已然有些醉意。他鼻哼道:“哈哈,葉先生,在仙道堂人人尊你葉先生,你何德何能,配的上先生二字呢!”葉觀河麵露鄙夷,不願搭理,鐵鎮南卻受不了無端的挑釁,言道:“雷公子,若是交個朋友,不妨坐下來喝兩杯,若是有其他想法,還是請便吧!”雷靖怒道:“葉三,在仙道堂,你屢次跟我過不去,真當我雷靖是軟柿子,你不打聽打聽,我雷門少主合適受過這種鳥氣!”柳飛揚聽不下去,直接道:“雷公子,先生並未故意為難於你,可你的行徑實在是令人不齒!”雷靖滿眼充血,嗬斥道:“柳飛揚你算什麼東西,在柳門不過是個庶出,裝什麼大鼻子蒜!”“真以為給葉三當了狗,就以為自己是隻狼麼!”柳飛揚聽他話說的難聽,一時間,氣的渾身發抖。葉觀河說他性子偏軟,索性藉著酒勁張狂一次,砰的拍案而已,破口大罵:“你雷靖又算什麼,藉著雷門耀武揚威,還號稱泰陽俊傑,呸!”“如不是你老子在後年給你擦屁股,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打的!”雷靖被一頓輸出,罵呆了,柳門的窩囊廢敢跟他這麼講話?“你找死!”柳飛揚冷哼一聲:“真打起來,死的是誰還不一定呢!”華鴻銘在旁勸解道:“雷靖,葉先生在此,多少需有些禮數,再說了,柳公子畢竟是柳門的人,在江湖上行走,不能逞一時之氣,該忍讓,還需忍讓!”葉觀河聽後,微微皺眉,華鴻銘哪是在勸解,分明是在拱火,唯恐天下不亂。雷靖果然被華鴻銘刺激,拍掌就向柳飛揚打了過去。瞬間雷電呼嘯,霹靂聲驚動了酒樓中的食客,都看了過來。“嘿,打起來了!”“哈哈哈,雷門和柳門對決,這下有好戲看了!”“雷門對柳門?柳飛揚能代表柳門?你太看得起他了。”鐵鎮南向過去幫柳飛揚,卻被葉觀河給按住了:“讓他把血性打出來,日後便會是另一番模樣!”鐵鎮南點頭,又坐了下來。賽淩霄的掌櫃的猛拍大腿,看著被打爛的桌椅,倒下的欄杆,心痛不已。雷門少主在這打架,就算把賽淩霄給拆了,他也不敢找雷門賠啊。“雷公子,柳公子,有話好好說,怎麼打起來了呢!”二人都已經上頭了,置若罔聞,出手都是殺招,半分情麵不留。華鴻銘躲得遠遠的,摸著下巴,一臉的壞笑,看戲一般。二人拆了三五十招,柳飛揚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鐵鎮南擔憂道:“三哥,雷靖畢竟是雷門少主,得雷千道親傳,飛揚兄弟好像不是他對手!”說話間,雷靖的千雷手在柳飛揚的劍上打出一陣火花。柳飛揚一個趔趄,從空中翻身落地,劍尖抵在地上,才穩住身形。雷靖並不給他喘息之機,直接朝著他腦門就拍了下來。靈力裹脅著雷電,呼嘯而下,在雷靖和柳飛揚中間,忽然飛出如雪花般的符紙。紛飛中,葉觀河閃身出來,攔在了柳飛揚跟前,不悅道:“雷公子,較量便較量你這是要取人性命麼?”雷靖早就癲狂了:“哈哈哈,葉三,來的好,那日在仙道堂,跟你文鬥,根本不儘興,今日就讓你看看,我雷門的手段!”葉觀河見雷光在他瞳孔中放大,雙臂一合,紛飛的符紙,聚集在一起,不停地在空中旋轉。外麵的人,在紛亂的符紙,以及符紙的虛影中,看的很模糊,似乎無法看清二人交鋒的過程。砰的一聲,飛舞的符紙儘皆碎裂,如同漫天的金沙,飛舞落地。中間已經冇有葉觀與雷靖的身影,聽到驚恐的聲音,眾人尋聲看過去。雷靖坐在地上,靠著一根柱子,葉觀河的麵孔,離著雷靖的麵孔,隻有兩寸,一雙眼睛如同深淵凝視著他。汩汩的液體,從雷靖褲子中流出,他整個人似乎都麻了,呆若木雞。葉觀河收起銳利的眼神,一句話都冇有說,徑直下樓了。柳飛揚和鐵鎮南忙跟了過去。賽淩霄的賓客從死寂,便的喧嘩。剛纔二人對決,如同電光火石,快的如同一瞬間。冇人知道葉觀河是如何擊敗雷靖,包括雷靖自己都不知。……夜幕降臨,柳飛揚早已離去。葉觀河難得放鬆,便趁著夜色,走進空曠無人的街道。因為空曠能讓他釋放心情。走到街中,看到一頂轎子,就在眼前停放著,前後四個轎伕,靜靜的站著。從鋪麵而來的氣息,能看出,幾人的修為都不弱。葉觀河停住,似乎與夜風融為一體,麵無表情的對著前方。轎子中的人似乎先沉不住氣了,無奈的開口道:“是葉先生吧?”葉觀河平淡道:“在下葉三,不知尊下如何稱呼?”轎中人道:“雷門,雷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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