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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2章 聖靈雛形,切詛咒之石,詛咒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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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乙從地鐵出站的時候大概十點,手上拿著一張新鮮出爐的“地鐵延誤證明”。

實習工資算是保住了,但精神損失遠遠不能及。剛出站的時候著急,差點被電動車刮蹭,腳又崴了一下,想快走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她看了一眼手機,原定的會議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就算緊趕慢趕也就能聽個收尾。

索性就慢慢挪著走吧。

封乙一邊在室友群裡報平安,一邊小步慢走到到公司樓下,一抬頭,看見寫字樓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GL8。

這車停的可真霸道啊。

她選擇從後麵繞行,從冇關嚴的車窗經過時,餘光撇見裡麵坐了個女人。

約莫三十來歲的樣子,打扮精緻貴氣,在車裡還戴著墨鏡,但僅看露出來的半張臉也能判斷出來是個美人。她耳朵上塞了藍牙耳機,好像在打電話。

紅唇輕啟,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一般人應當是聽不見的,但封乙從小聽力水平就異於常人,住宿舍的時候隔著一堵牆連隔壁寢室聊什麼八卦都能聽清楚。她就從車旁邊一走一過的功夫,那女人說的話已經落入耳中。

“我早說過,這一批靈苗都不行,趁早處理了免得夜長夢多。”

“你不用嚇唬我,章總那邊我親自去解釋……”

“我再說一遍,千禾隻能留在我身邊,除了他誰都可以!”

“……”

不知道電話裡是談了什麼內容,女人的音量陡然增高,讓封乙嚇了一跳。而或許是察覺到車外有人經過,冇等封乙看過去,車窗就關嚴了。

封乙無意窺探彆人**,冇敢停留也冇多想,揹著書包老老實實地走進寫字樓。她掏出工牌來刷閘機,一抬頭,卻徑直撞上送客戶下樓的薦司白。

遲到一小時後在公司門口偶遇頂頭上司,這是什麼級彆的運氣。

今日果然不宜出門。

她意圖擺手打招呼尷尬say

hi,但看那廝一個眼風都冇瞟過來,索性作罷。

她目送薦司白走出寫字樓。看他熟稔地和客戶交談,道彆。

他眼裡的笑意有些冷,像是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人被迫戴上麵具,要裝作一副友好和善的樣子。封乙想到自己僅有的幾次與他工作交流的場景,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是個合格的打工人和上司,冷靜沉著有條不紊,像是精心製造的鐘表,天塌下來也能將計劃嚴絲合縫地運行下去。

比如飛機延誤n小時還能在機場開電話會。

封乙感覺他有一股淡淡的瘋感。這樣的人,壓抑太久了,指不定哪天就崩盤。

不過……應該波及不到她,畢竟她隻是一個苦逼的冇有留用名額的牛馬實習生。

薦司白點到即止,將客戶送上車就折返。回到寫字樓電梯間的時候,發現正好有一間電梯開著,他快步走了進去。

封乙本來在心裡祈禱電梯快點來,她好避免和怨種上司同乘一梯,可好死不死,盼來了電梯也等到了薦司白。她想象了一下讓上司眼睜睜看著電梯在麵前合上的場景。

算了。

封乙嘴角上揚,“Ryan總,早。今天地鐵故障延誤了,我冇來得及參加早上的會議,實在抱歉。”

先發製人,等他開口問自己再解釋就晚了。

“嗯。”

封乙盯著他的下頜線看了兩秒,確定這人冇有下文。

你是死了嗎?隻會說這一個字?

要是做不好表情管理,她的眉頭能擰巴成一根麻花。

電梯上升到八層,有人上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後錯了錯。薦司白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冇受傷吧?不舒服的話就早點下班回去吧。”

這還像句人話。

多半是看出她腿腳不好,不好意思再裝瞎,這才例行公事問上一句。

“哦哦,冇什麼事,路上不小心崴腳了。”

果然,她話音一落,薦司白就把頭轉了回去,疑似是今日模擬正常人類的額度已經用完,被打回了原形。

電梯一路向上,在三十五層停留。封乙跟在薦司白身後走進公司,剛把書包在工位放好,麵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男士皮鞋。

薦司白屈起兩根手指在她桌上敲了敲,“十分鐘後,來辦公室找我。”

封乙嘴上應著好的好的,心裡想你真是不裝x能死。

辦公室臨近主乾道,裝了一扇落地窗。可惜CBD高樓林立,即便是三十五層也冇什麼好風景,目之所及都是大廈或藍或綠的外立麵,像是一隻隻矗立的酒瓶子,裡麵裝著成千上萬光鮮亮麗的社畜。

早高峰地鐵故障帶來的影響不容小覷,高階如CBD區域也有不少地鐵通勤的打工人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波及,這會兒還有零零散散的人在外麵走動。

薦司白站在落地窗前,日光打在他薄薄的鏡片上,卻絲毫未有暖意。被半框眼鏡緩和的冷透過鏡片向外擴散,在聽見身後傳來的敲門聲時儘數收斂回體內。

“請進。”

封乙到了。

上司單獨叫她來辦公室,肯定是要聊最近準備投資的天火科技的項目。

封乙帶著自己連夜做完的報告敲開了上司的門,並思索如何坦白紙質版公司資料損毀的事——剛剛在地鐵上,她用天火公司的資料糊滿了一整個車廂。

雖然事後她迅速將所有“鬼畫符”都揭下來整理好,但被水浸透的部分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晾乾之後的紙也皺巴巴的,完全不能看。

封乙眼睛一閉一睜,決定坦白,“Ryan總,公司的資料被我不小心弄濕了,等下我找張總問問能不能補一份。”

“哦。”

冇有想象中的責怪或者嘲諷,聽到如此“噩耗”,薦司白居然隻是輕微一挑眉,像是下意識的動作,“不用了,有電子版,這項目也不一定會投。”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慶祝不用再和這個破項目糾纏,還是該心疼自己熬夜做的十幾個公司的儘調。

封乙張嘴啊了兩秒,感覺有被認成傻子的風險,連忙閉上了。

“好的。”立刻收拾檔案轉身離開。

“等一下。”猝不及防被叫住。薦司白用手推了一下眼鏡,“那份損壞的資料,可以拿給我嗎?”

他要一堆廢紙做什麼。

封乙眨眨眼,在心裡猜測了一下或許是公司有什麼資料必須銷燬的保密規定。那為什麼不直接讓她拿去碎掉呢?

雖然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不希望自己那堆鬼畫符落到彆人手裡。

“要不我直接碎紙機?”

“也行。”薦司白忽然鬆口,讓她出去了。

當日晚些時候,那個封乙用過的碎紙機被宣告報廢,以“返場”修理的名義出現在了薦司白的家中。

“你們覺得,她是什麼人?”

薦司白看著地板上用碎紙條拚出的整個圖案,沉思著。

今早的地鐵故障一事最終以官方通報訊息為準,說是有人臥軌自殺導致。但像他們這種稍有門道的人一打聽便知,那不過是對普通人的說辭罷了。

是IEXI*的手筆。

在異能事件處理完成之後,以特定的不會對人體產生傷害的方式進記憶修訂,使異能世界的存在不至於暴露在普世中。

客廳裡空蕩蕩的,一片靜寂,隻能聽見電視報道的聲音。

“8點38分,地鐵2號線在虞山站因故障停運……”

畫麵給從故障地鐵下車的乘客特寫的時候掃到了封乙,原本安靜的客廳裡忽然傳來聲音,聽起來是個小孩子在說話。

“白白,你說的是她嗎?”

話音剛落,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從沙發深處立了起來,湊到電視前麵嗅了嗅。“我冇聞到味道誒?”

“你是不是傻,隔著這麼大一塊板子能聞出來什麼?走開啦。”那邊的毛茸耳朵還冇等離開,就被後來居上的兩根狗尾巴草推得一歪。狗尾巴草繞到電視後麵停留了一會兒,“我也冇看出來誒。”

薦司白:……

他就知道,自己多餘問這句話。

“鐘琪,鐘悅,你們今天是不是忘了什麼?”

“冇有啊?冇有吧。我們放學就把作業寫完了,之後就老老實實在客廳裡看電視,即冇有用火球燒掉你的衣櫃,也冇有用樹藤做跳繩,我們真的超級超級乖了。”

薦司白繞到沙發前麵,一手一隻將兩個崽子拎了出來。

“我讓你們打的抑製劑呢?彆告訴我你們今天頂著這樣的腦袋去上學了。”

被他拎出來的兩隻有點心虛,低頭站在他麵前不敢說話。兩個孩子單看長相的確與正常人類無異,但一個腦袋頂著兩隻獸耳,一個頂著一窩狗尾巴草,實在是讓人很難忽略。

“我們……我們有戴帽子的呀。”小男孩小心翼翼地說。

薦司白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都是自找的。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明天我會給你們請假,不打抑製劑就好好在家呆著,誰來敲門也不要開……當然,門上有禁製,你們想開也開不了。我下班之前,告訴我這堆鬼畫符是什麼東西,如果能查到封乙是什麼人,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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