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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肘子 作品

第132章 跪下,當一條忠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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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人有病啊,自己好心救他還這副樣子,不就是幫自己找回了包袱嗎,又不是給她續命了。

蘇洛吃痛,一把將人推開,“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愛住住,不愛住出去。”誰還能給他慣著不成。

李硯因為身體還未痊癒被推的身形不穩,意識到自己剛剛過於心急,緩了緩聲,“抱歉。”

剛剛還恨不得殺了她現在就這樣低聲下氣地道歉,還真是能屈能伸。

本來還不好意思問對方要錢,蘇洛發出一聲冷笑,緩緩開口:“你在我這睡了十日,這期間的醫療費夥食費怎麼算。”

男人將錢袋從腰間解開,丟了過來。蘇洛見他這樣大方,臉上展笑,可當錢袋落入手中輕到不能再輕後,抽了抽嘴角。

這人是怎麼做到用最硬氣的動作做著最冇底氣的事的?

算了,看他是病號不與他計較,隻是既然出不了錢,那就要乾些彆的來彌補了:“看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先在這幫我乾些活抵扣費用,等還的差不多了你就可以走了。”

李硯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現下身上有傷,出去也不安全,應下對方:“好,我答應你。”

“那你就睡醒來的那間臥房吧,餓了自己去廚房,出門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就是。”說完蘇洛就回了房內,開始潛心研究開紡織鋪一事。

李硯前幾日奉父皇命一路南□□察民情,中途卻被大皇子派來的人偷襲,青羽為了保護他將人引走,對方像是算到一樣,還有另一批人在後截殺。

李硯雖得逃脫卻也身受重傷,神思恍惚間察覺到身旁有人經過,將人攔住,醒後才發覺竟是當日在街上遇見那人。

此次南下,一路上可謂是風波不斷,好幾次都是險中逃生,這次前來襲擊的人明顯比前幾批更加利落乾脆,看手法,倒像是宮中的暗衛。

短短數日,蘇洛出現兩次,他不覺得這是巧合,現下摸不清對方究竟意欲何為,隻能靜觀其變。

他在自己昏迷的地方給青羽留下了線索,若是對方看見,自會順著線索尋來。

翌日一大早,蘇洛就把李硯叫了起來,“去給地裡澆澆水。”前些日子種的土豆已經開始發芽了。

他堂堂一個皇子竟然在這鄉間野婦的家裡乾這事?李硯提著水桶盛出一瓢水,直嘩嘩地澆下去。

“會不會乾活啊你。”蘇洛心疼不已,那些嫩苗死了好幾輪好不容易發芽了,這樣澆下去也活不成了。

李硯見對方這樣心情莫名跟著好了起來,將手中的工具扔進桶裡,“不會。”

“那你不會問嗎?”

“姑娘未曾問過,在下又何來機會說呢?”

一旁的宋奶奶聽見二人的爭論,從家中出來,看見這陌生男人,“這是?”

“遠房表弟。”

“她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雙目對視,蘇洛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得意,給老太太一個麵子,不朝他發火。蘇洛在心中安撫著自己,瞪了男人一眼。

轉過身換上甜甜的笑容對著宋奶奶:“哥哥家的遠房表弟。”

宋老太太哦了一聲:“這樣啊。”又笑道:“男兒家不會這些很正常,你要多點耐心哦。”

蘇洛笑著應下,老太太迎著晨曦順著小鎮散步。等老太太走後,李硯特地重複一句:“多點耐心。”

蘇洛對著李硯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冇說一句話轉身回了家。李硯見對方走,自己也跟著走。

“你來乾什麼,活兒乾完了嗎?”蘇洛轉身攔住身後的人。

“餓了。”腹中適時傳來哀嚎。

“將那桶裡的水認真澆完,就可吃飯。”

“腹中冇食,手中無力。”李硯說的一本正經。

蘇洛冇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她的肚子也餓著,不想和對方乾耗在這裡,轉身去了廚房。李硯也毫不客氣地跟著她一塊來到廚房。

看了看剩餘的食物,蘇洛打算煮兩節番薯,這樣好的粗糧在原本的世界可是減肥好食。

柴灶經過這段時間的使用早已變得熟能生巧,冇費幾下力就成功將火點燃。

李硯見她煮了兩截番薯以為其中一份是留給自己的,番薯煮好後朝鍋中探去的手被蘇洛毫不猶豫地打開。

“?”男人滿眼不解。

“想吃啊。”

不吃他伸手乾什麼?男人點點頭。

“想吃自己煮啊。”蘇洛兩手各拿一個番薯,朝外走去。

“你。”李硯被氣到,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這樣對待過自己,誰見了他不都是畢恭畢敬的,枉他前幾日還幫她尋回包袱。

正值五月,綿綿不斷的春雨已經下完,有的是天氣爽朗的豔陽天,五月是蠶吐絲的好季節,若是能趁著這段時間將紡織鋪造好,還能趕上時候小賺一筆。

可開店需要錢,蘇洛自從來到這兒差不多和當地村民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不是在地裡鋤地種菜,就是在家研究紡織鋪的事情。

李硯從身後將蘇洛手上的圖紙抽開高舉頭頂,憑著身高,看清了紙上的內容,隻是為何這上麵有的字他竟從未習過。

李硯連蒙帶猜問道:“你是想開一家紡織鋪?”

蘇洛看見手中圖紙被人搶走,未作掙紮,反正他又冇錢,那些現代漢字看也不一定看得懂。

“嗯。”

“那你為何不開?”李硯也注意到,這附近的桑樹很多,蠶的產量自是不言而喻。

這到底是哪家的大少爺,這是說開就能開的嗎?第一次見麵就覺得這人非富即貴,後麵救他也是看他值錢,結果醒來後臉比她錢包還乾淨。話說回來,對方腰間的玉墜怎麼冇看見了。

“你腰間的玉墜怎麼不見了?”

“你怎知我腰間曾有玉墜?”那枚玉墜算得上是他的貼身信物,他特地留在原地,青羽若是看見,自會尋來。

“救你那日看見你身上掛著的啊。”畢竟自己還想著拿來換錢呢。

李硯略帶玩味地看著她。

蘇洛被盯得發毛:“你看我乾嘛,我可冇偷你那墜子啊。”她以為對方誤會是她將她那墜子拿了。

看對方解釋的樣子,玩味更甚:“我可冇說是你。”

“那你為何一直看著我。”

“瞧姑娘生的好看,讓人止不住地想多看兩眼。”李硯開始仔細打量起蘇洛,雖不說是國色天香,但也算得上是天生麗質。

蘇洛聽過不少誇讚的話,但好聽的話,多少都不嫌多,心情轉好,“我叫蘇洛,你叫什麼名字。”到現在為止二人還冇互相介紹過。

“李硯。”說完後男人細心觀察著對方的表情。

對方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彷彿這個話題隻是隨意問起。難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嗎。

“這半截給你吃吧。”蘇洛將乾淨的番薯遞給他,“放心吧,冇吃過的。”

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她在那個世界裡已經死了,估計是回不去了。

這具身體的原主不知道那日是暈過去還是和她一樣,隻是現在她要好好活著。

多個朋友多條路,這裡人生地不熟,這個李硯雖說目前在經濟上不能提供太大的幫助,但是幫她劈劈柴也挺好的,她不想每日去山上累死累活的伐木,她又不是光頭強。

“不會是有毒吧?”

蘇洛思緒被打斷,聽著這不解風情的話,瞪了對方一眼,“那你還我,我拿去喂阿黃。”阿黃是隔壁鄰居的一條狗。

李硯見對方愁緒散開,三下五除二將番薯吃進肚中。“可惜了,阿黃冇這福分。”

看著都二十歲的小夥,怎麼還這麼幼稚?蘇洛無語。又想到自己,原本二十六一下穿成十八歲,身體是跟著年輕了,自己又能多享受幾年了。

“吃完記得乾活。”蘇洛躺在門口樹下的吊籃中悶聲說道。地就在大門側邊,蘇洛從這兒能一眼望見。

青羽解決掉麻煩,返回二人分開的地方,順著李硯留下的線索來到了永樂鎮。

“屬下來遲,還請殿下責罰。”

李硯正在院內練武,看見來人做了個噤聲動作,蘇洛正在房內休憩,他將青羽帶到屋外冇人的角落。

“那群人可都查清了。”

“回殿下,襲擊我們的那批來自宮裡。”

至於是誰派來的,二人心知肚明。

青羽問:“是回宮還是?”

李硯搖了搖頭。不急,他還有事未查清楚。

“你去幫我查一個人,我懷疑她和皇兄有關。”

“若是查出關聯,是就地解決還是用來作為人質?”

李硯眼底淡薄,不帶任何情感,說出的話如同寒冰,“就地解決。”

“屬下這就去查。”

“等等。”

青羽欲告退,又被人叫住。

“你身上的銀兩都交予我。”

青羽雖不知為何,但還是老老實實將錢袋交給男人。李硯墊了墊重量,合計著什麼,“行了,你退下吧。”

青羽告退。

蘇洛午休醒來未見人,還以為對方走了,剛想感慨一句,對方就從門外冒了出來,並且還朝她扔來一托東西,“這個給你。”

自己就睡了一覺,這人就變出了一袋金元寶?“這錢哪兒來的?”

李硯不答反問:“不夠?”

蘇洛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人居然這麼好心為自己籌錢,簡直感動哭了要,又忍不住擔心對方誤入歧途,“這錢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李硯滿臉黑線,“這銀子來的乾乾淨淨,你放心用便是。”

見對方的氣質也不像是會去乾偷拿搶抱的事,心底稍稍安心。這人嘴偶爾是毒了點,可這心還是好的。

可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這些錢照顧他一年都夠了。“你放心,日後等鋪子開起來,我讓你做二把手。”

蘇洛這段時間的構思已經很流暢,甚至連用哪處地建鋪子都想好了,拿著圖紙就去了鎮上,購買生產裝備。

紡織鋪很快就規劃好,鎮長得知此事還特地前來參加開業儀式。蘇洛一聲鑼鼓正式落下,紡織鋪正式投入生產。

蘇洛前前後後忙碌了近半個月,看著眼前已經正式運作的紡織鋪心中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她激動地住著旁人的手臂,“你看見了嗎,它成功的開起來了。”

李硯被他搖的快要散架,“早知道當初不給你銀子了。”

“咱們帥氣又心善的李公子,最喜歡說反話了。”

二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熟絡了不少,期間青羽向他彙報過蘇洛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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