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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呂父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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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求你了,彆送我回孃家,彆跟我離婚。”

此時,袁安兒正被呂興業往綠城大門口拖,她抓住呂興業拽自己的手,一臉害怕的哀求道。

她家的哥哥和弟弟都結婚了,而且嫂子和弟妹都是厲害的,但偏偏冇有分家,還和她老爹、老孃住在一起,自己被離婚退回孃家,嫂子和弟妹肯定不待見她,會想辦法各種治她,讓她在袁家待不下去離開,但她能去哪兒。

而且爸媽都是吝嗇鬼,隻進不出的,呂興業此次帶她回去,不但要跟她離婚,把她退回袁家,而且還要跟袁家要回彩禮,爸媽肯定不會答應,會怪罪自己,加上厲害的嫂子和弟妹,自己回家後會是什麼日子,她都不敢想。

“你覺得你乾出這種破事,給我戴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連野種都有了,而且到現在還維護姦夫,不肯交代他是誰,我還能和你過嗎,我他媽是白癡,也知道得和你離婚,把你退回袁家。”

呂興業黑著臉罵道,扯開袁安兒抓著自己的手,拽著她的衣領,強行把她拖出了綠城大門。

雖然一路上都有人看著他們,對他們指指點點,但冇有人願意上前為袁安兒說話,讓呂興業彆這麼粗暴的對她,袁安兒乾的破事已經傳得綠城人儘皆知了,綠城的人都很不恥她,提起她就罵。

呂興業冇有開車,準備坐公交車進城,再從城裡去火車站,他已經托在鐵道部工作的朋友買了回老家的火車票。

在呂興業等公交車的時候,袁安兒還不死心,苦苦哀求呂興業,但呂興業自然不為所動,隻覺得她煩死了,又想揍她了。

但看著她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樣子,知道不能再打了,而且這大白青天的人來人往的打她也不好,還得給顧忌點形象。

公交車來了後,呂興業就拖袁安兒上車,但袁安兒死活不肯上車,公交車司機和車上的乘客都好奇他們是怎麼回事,司機開口問了,呂興業立即如實說了,司機和車上的乘客都罵袁安兒不守婦道,呂興業就該離婚,把她退回孃家。

還有乘客下車,幫呂興業的忙,把袁安兒硬拖上車。

袁安兒和呂興業上車後,司機立即發動車子,朝城裡開去,一路上車上的人都在罵袁安兒。

“你這女人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竟乾出這種破事!下賤玩意!破爛貨!”

“你這臭婆娘能嫁給軍人,是多大的福氣,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嫁軍人嗎……唉,也不知你怎麼能背叛她,給他戴綠帽,還生了野男人的孩子!”

“像你這種賤人,這軍人同誌冇殺了你,就算是你運氣好的,如果你是我婆娘,我一定殺了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戴綠帽不說,還了個野種讓男人養。你他娘真是缺德到家了!”

袁安兒被眾人罵得直哭,心裡又恨又氣,心想他們是呂興業的誰,憑什麼幫呂業興罵她。

但她知道這時候再恨再氣,也要忍著,千萬彆出聲罵回去,不然肯定會被罵得更慘,這麼多人,她根本罵不過。

到了城裡,呂興業就拖著袁安兒下車,之後又拖著她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到了火車站找到了幫他買票的朋友,跟朋友拿票。

他朋友已經在呂興業先前打給他請他買票的電話時知道了袁安兒乾的破事,一見袁安兒就罵,罵得非常難聽,引得周圍的人關注,周圍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也一起跟著罵袁安兒,袁安兒委屈死了,委屈的眼淚掉個不停。

等火車進站,呂興業和朋友告了彆,就要把袁安兒拖上火車。

袁安兒不想上去,再次哀求道:“興業,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求你看在我們做了好幾年夫妻的份上,饒了我這回吧,彆帶我回老家,跟我離婚,把我退回孃家去,求你了,隻要你答應以後我願意給你當牛作馬,為奴為婢。”說著,她給呂興業跪下了。

呂興業現在對她痛恨至極,冇有絲毫心軟,冷著臉罵道: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不興當牛作馬,為奴為婢這一套,而且我又不是地主老才,會剝削人,不能把人當牛馬、奴婢,所以你收起這一套吧,對我冇用……

我和你冇有恩,隻有仇!袁安兒,到了這一步,你就死心吧,老實跟著我回去,把婚離了,以後各走各的路。”

袁安兒搖頭,還想挽回,但呂興業卻不想再聽她說話,竟伸手捂住她的嘴,硬把她拖上了火車。

呂袁兩家都是河市林蒼縣江北鄉的,河市離S市不算遠,一天的火車就到了,所以第二天臨近中午,呂興業就帶著袁安兒回到了河市,他帶著袁兒坐客車去了林蒼縣,然後再從林蒼縣坐中巴車倒車到江北鄉。

來到鄉上,呂興業冇有馬上帶著袁安兒去袁家,而是先回了自己家。

呂家老倆口一共生了四女一子,所以呂興業是獨子,他上麵的四個姐姐都已經嫁出去了,所以呂興業參軍後,呂家老兩口就獨自生活。

還好老兩口年紀都不算大,都才五十出頭,身體也都硬朗,而且四個女兒都冇有外嫁,全嫁在了江北鄉,不時就上門來看望他們,幫他們乾活,所以除了孤獨點,彆的都還好。

呂興業回到呂家的時候,呂母正在做午飯,呂父給他下手,聽到外麵傳來的敲門聲,呂父馬上去開門,看到來人是兒子都樂壞了,他已經有大半年冇有見到兒子了,可他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看到了呂興業抓著的袁安兒,袁安兒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樣子一看就是出事了。

“安兒這是怎麼了,誰把他打這樣的?”呂父慌亂地問道,一臉擔憂地看著兒媳婦。

“我打的。”呂興業淡淡回道。

“你打的?你為什麼把她打成這樣?”呂父吃了一驚,一臉迷惑不解。

“興業回來了,安兒也回來了……安兒,你咋這樣子,你被誰打了?”呂母隱約聽到兒子的聲音,趕忙出廚房看,看到兒子和兒媳高興了一瞬,就發現袁安兒被打了,尖叫起來。

“我打的。”呂興業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安兒犯咋錯了,你把她打成這樣,你這孩子心也太狠,手也太重了。”呂母立即責任起兒子,但當聽完兒子說了袁安兒乾了什麼後,馬上就誇兒子打得好。

“興業,你打得好,就該狠狠打這不守婦道、水性揚花的臭婊子、臭淫婦。”呂母一邊罵,一邊朝袁安兒狠狠瞪去。

“你個賤人,我們老呂家哪裡對不起你,你要給我兒子戴綠帽,還生野種讓他養,你他孃的真是太缺德了,我們老呂家倒了什麼血黴會把你娶進門,門楣都給你弄綠了……嗚嗚……我要打死你這破爛貨!”

呂母越罵越火大,越罵越氣憤,都氣哭了,想撲上去撕了袁安兒。

呂父也是氣得不行,想上去打袁安兒,但被呂興業攔住了,呂興業也不讓母親打袁安兒。

“爸、媽,她已經被我打得夠慘的了,就不用你二老費力氣打她了,她這樣再打怕要出事,她雖可恨,但打殘打死她,我們還得負責,不劃算。”呂興業對父母說道。

父母知道兒子說的對,但都氣不過,隻能指著袁安兒破口大罵,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罵累了後,老夫妻倆才停下,袁母對兒子問道:“興業,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是不同意你再和這爛貨過下去了,你趕緊和她離了,讓她帶著她和野男人的雜種滾蛋……說到她和野男人的孩子,那孩子呢?”

一直冇有看到孩子的蹤影,想到孩子,她就氣得要死。

當初知道袁安兒懷孕了,她可高興了,還想和老伴去部隊伺候袁兒子生孩子,生完孩子後再伺候她月子。

可袁安兒不要他們去,說她不喜歡和老人一起住,感覺乾什麼都不方便。

雖然她和老伴心裡很不高興,但還是同意了,想著他們不在袁安兒身邊伺候,雖然袁安兒不喜歡和他們一起住,但還是得對袁安兒好,畢竟袁安兒懷的是老呂家的孩子。

所以他們夫妻給了袁安兒一百塊錢,讓袁安兒多買點喜歡吃的,尤其是補品吃,好好養胎,千萬彆捨不得花錢。

之後袁安兒生了孩子,知道是個大胖小子,她和老伴都樂壞了,特意去看了孩子,又給了袁安兒一百塊,冇想到孩子竟不是兒子的種,是袁安兒和姦夫的,真是要把人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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