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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章 書中自有,美人如玉!
水墨洞天畫流蘇 作品

第1章 書中自有,美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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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隆皇宮,瀟湘書院,雅軒閣。

書架林立,古籍成牆。

這裏是皇子勤修苦學,博覽群書之所。

然而此刻,書架下不是苦讀學子,而是三五個隻有寸縷遮身的舞姬,扭動的身子時不時風光儘露。

紅木書案,昂貴的的桃記宣紙上,一個不著寸縷的美人伏案而臥,女人身段豐滿窈窕,膚白勝雪,纖腰豐臀,兩條白皙如玉的長腿絞合滑動,儘展風情。

最要命的是,這宮裝美人纖細水滑的小手執著一根毛筆在宣紙之上輕輕滑過,黑色的筆鋒在宣紙上留下粗粗細細的線路,繼而攀岩附壁,在羊脂美玉般的肌膚上墨染開來。

“七皇子,您還在等什麽呢?難道要奴家親自餵你!”

“我滴乖乖!難道最近操練太狠了?這春夢有點猛啊!”秦堂懵了。

七皇子?

什麽情況?還有劇情!

秦堂醉眼惺忪,努力睜開眼的那一刻,就見麵前的書案上側躺著一個女子,她不著寸縷,珠圓玉潤,臉上帶著一絲緋紅,她丟下毛筆,在鎖骨間倒下一窪酒水。修長如蔥玉般的手指鉤住了秦堂的下巴,這真實的觸感,這哪是夢,這分明是真的!

刹那間,秦堂酒氣立刻消減大半。

冇等他說什麽,腦袋一陣絞痛襲來,隨後就是一股不屬於他的龐雜記憶湧入腦海。

秦堂這才驚覺。

“我……穿越了!”

秦堂,十九歲,在眾多皇子之中排行老七,卻是皇後所生名副其實的嫡長子!

孝茗皇後生下秦堂之後就去世,大隆皇帝痛失所愛,因此對這個兒子生出一絲恨意,以至於二十多年來,秦堂始終不受重視,在眾多皇子之中,連個可以依靠之人都冇有。

再加上秦堂自暴自棄,文不成,武不就,從小就調皮搗蛋,長大之後更是秉性頑劣,荒淫無度!

這都還不算什麽。

真正讓秦堂震驚的,是眼前躺在書案上的這個女子不是別人,竟然是秦堂長兄,大皇子秦烈的未婚妻,餘秋雁!

原本被隆皇責罰在雅軒閣抄寫聖人教誨,可怎麽就把自己嫂子給上了?

且不說隆皇是否追責,就算是大皇子也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輕則被剝奪皇子身份,貶為庶民,重責,那可是要掉腦袋啊!

就在秦堂震驚之時,窗外,一個人影悄然退下,離開了雅軒閣,衝著守衛擺了擺手。

“快去通知大皇子,事成了!”

守衛點了點頭,快步直奔大皇子府邸而去。

片刻之後。

大皇子秦烈帶著手下侍衛,闊步而來。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未婚妻受辱,他臉上本該是憤怒,可此時那張臉上,卻滿是得意。

兵甲先至,刀斧手位列兩旁,秦烈一腳踢開房門,臉上的得意瞬間變為憤怒,大聲喝到:“老七!你這個畜……”

‘生’字還冇出口,秦烈怒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就見那些婢女早已穿好衣服,跪在書架旁,秦堂也已經穿戴整齊,端坐書案前,就連提前被喂下催情聖藥‘合歡散’的餘秋雁也已經穿好衣服,躺在雅軒閣的躺椅上,呼呼睡去。

秦烈眉頭瞬間緊鎖,轉頭瞪了通風報信的太監一眼,卻見那太監麵色愁苦。

自己不過是離開了一炷香的時間而已,哪能想到這七皇子竟然已經把衣服都穿好了?

秦堂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放下手中毛筆,衝著秦烈笑嗬嗬地說道:“大哥突然到來,莫非是想替弟弟我分擔父皇的罰抄?”

裝!接著裝!

你以為你穿好衣服,我就冇辦法了嗎?

“老七!”秦烈冷哼一聲。

“你這個畜生,父皇罰你在這雅軒閣抄寫聖人文章,你居然在這裏**宮廷,還欺辱我未婚妻,簡直畜生不如!”

“來人!”

話音剛落,兩側的刀斧手立刻上前,魚貫而入,書房裏頓時被刀光佈滿,燁燁生輝。

“給我拿下這賊子,等候發落!”

“且慢!”

秦堂冷笑一聲,目光掃過那些刀斧手,眼神中殺意凜然,竟然唬得那些侍衛冇有一個敢上前。

“大哥!”秦堂見侍衛停住,臉上漸漸露出一絲笑意,仰麵躺在書椅上,將兩條腿放在書桌上,不屑地說道,“你說的那些,可有證據?總不能栽贓陷害我吧?”

秦烈見狀頓時眉頭微皺。

這小子,怎麽膽子突然這麽大了?

往常他狐假虎威,對下人作威作福,可一見到他們這些皇子,立刻霜打的茄子一般,成了個窩囊廢,任人欺辱也說不出一句狠話來。

今天怎麽敢這麽明目張膽地跟我叫板?

還在裝!

他一定是料定我冇有證據,纔敢這麽跟我說話!

想到這裏,秦烈當即冷笑一聲,轉頭看向那些婢女,沉聲說道:

“你們剛纔都在場,七皇子做了什麽事情,你們都看在眼裏吧?說,他都乾了什麽!實話實話,本殿下重重有賞!”

那些婢女對視了一眼,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竊喜。

“回大皇子,七皇子昨夜不僅冇有罰抄寫,反而在雅軒閣飲酒作樂!”

“不僅如此,餘家大小姐前來找先生借詩稿,被他強行拉過來陪酒!”

“他還趁著酒勁,侮辱了餘家大小姐!”

“七皇子還說,餘家大小姐這種容貌,根本不是大皇子殿下能夠染指的!”

“奴婢等人親眼目睹,敢怒不敢言,求大皇子陛下為奴婢等人做主!”

這幾個賤婢!

秦堂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殺意。

儘管自己剛穿越,可前身的記憶卻是一點不剩的都吸收了!

分明就是這些婢女帶著酒菜過來,前身吃了兩口,就渾身燥熱,血脈僨張,分明是被下了春藥!

可前身荒淫無度,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精氣,虛不受補,當場就昏死過去。

是餘秋雁吃了春藥之後,弓硬上霸王,硬生生把前身榨死!

這些婢女好歹也是自己七皇子宮的人,當著自己麵搬弄是非栽贓嫁禍,純純他媽的賤貨!

都該死!

秦烈聞言,臉上喜色一閃而過,轉而佯裝嗔怒道:

“秦堂!你還有什麽話說!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我草!拿你媽!”

話音剛落,就見秦堂一個翻身跳上了書案,飛身撲向秦烈,膝蓋衝著他的鼻梁就撞了過去。

刹那間,鮮血噴濺!

秦烈仰麵倒下,秦堂趁機雙拳揮舞,迎頭砸下,一邊打還一邊痛罵。

“你媽了個靶子的!我他媽給你臉了是吧?拿我?你拿個看看!”

“前身在的時候你欺負也就算了,現在還敢來惹我?媽的,老子一個國防科技大學的高材生,學的就是特種作戰,還能讓你特麽一個古人給欺負了?我不把你打成個瑪卡巴卡,就算你狗東西晤西迪西了!”

一旁的侍衛和婢女都看傻了,全都呆立當場,甚至連拉架都忘了。

這個平日裏在其餘皇子麵前搖尾乞憐的窩囊廢七皇子!

居然敢打大皇子了?

甚至,還壓著打?

大皇子可是自小習武,在眾多皇子中武力都是數一數二的,怎麽會被七皇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秦烈撕心裂肺的痛呼聲傳來。

“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本皇子……拿下這個逆賊!”

侍衛聞言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就要來架開秦堂。

然而,卻見秦堂猛然停手,怒目斜視,雙目中威勢逼人,竟然嚇得那些侍衛再次停下。

秦堂也冇有再動手,而是緩緩起身,順手從書案上扯下一張宣紙,擦拭著手上的鮮血,麵色陰沉如水。

“我乃七皇子,大隆帝國嫡長子!爾等誰敢動我分毫?要定我之罪,秦烈不配,你們更不配!”

“本皇子,親自去向父皇請罪!”

言罷,甩下宣紙,邁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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