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你到底是誰?
-
第五百三十二章
你到底是誰?
“那你可要伺候好了!有任何差池,本世子叫你不得好死!”
徐禮麵色冰冷的對著那名婦人警告道。
對此,婦人隻能是忙不迭的點頭,連聲道一定會的。
“行了,你有完冇完?”
謝青瑤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好好好,我這就不說了,青瑤你早點睡,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去了。”
徐禮討好似的笑著,並且將接下來的打算說了出來。
明天就回去了?
謝青瑤的心情越發的糟糕起來。
冷著臉點了點頭後,她便是帶著夫人進入了房間。
徐禮本想跟著進去的,但突然狠狠關過來的房門差點撞在了他鼻子上。
見占不了什麼便宜,徐禮隻好灰溜溜的回去了。
而謝青瑤的房間內。
“你口中的那位公子是誰?”
進入房間後,被再次問起身份的婦人單膝跪下,抱拳道:
“不良人月紅,見過謝小姐?”
不良人?
對於這個不良人,近來謝青瑤倒是有所耳聞過,據傳這是一支由秦王徐昊創建的秘密組織。
雖然創建的時間不長,但謝青瑤聽父親說過。
這是一個逐漸在展露獠牙的可怕組織。
“所以你是秦王派來的?”謝青瑤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的聽到肯定回答了。
“是的,小姐!殿下讓卑職前來,負責您的安全!”
月紅如實的說道。
此刻的她,那裡還有之前的憨厚,整個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長刀,有著淩冽的氣質。
“這樣嗎?”
謝青瑤美眸微眯,嘴角逐漸翹起。
看來,那個男人還是挺有心的嘛,還知道派人來負責她的安全。
不過嘛,倒是有個問題。
“你應該是不能跟著我回晉地的吧?”謝青瑤看著她。
月紅點了點頭,回答道:“按照殿下的安排,妾身隻負責殿下在秦地內的安排。等小姐回到晉地後,妾身就會回來。”
她的身份是個問題。
一個臨時過來伺候謝青瑤的人,怎麼可能到了晉地還被留在身邊呢?
當然也不是不行,但為了不露出破綻,隻能是跟著到晉地後就離開。
“意思就是,你會以婢女的身份,陪著我一直到晉地?然後到了晉地就會離開?”謝青瑤詢問道。
“是的!明天隻要小姐說見妾身伺候得好,所以就花了些銀子,打算這一路上由我來照顧您。”月紅連理由都是已經給謝青瑤準備好了。
這個理由倒也的確不錯。
謝青瑤現在身邊的確是冇侍女嘛!所以臨時找個婢女伺候有問題嗎?冇有問題。
而且到了晉地後,這個婢女立刻就會離開,更不會讓人起疑了。
畢竟,月紅存在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篤篤——
突然,又是陣敲門聲響起。
見謝青瑤警惕起來,月紅連忙解釋道:“小姐不用慌,應該是酒樓送熱水的來了!”
“我冇叫熱水啊?”
謝青瑤之前的確準備去叫熱送水來,但因為遇到了徐禮隻好作罷。
月紅笑了笑,解釋道:“是殿下囑咐妾身,然後妾身來的時候讓掌櫃的安排的。”
這座酒樓就是秦王府的產業,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人。
月紅的身份能輕鬆解決,自然就是這個原因。
謝青瑤俏臉微微紅了下,心中彷彿是被觸動了下,無比的溫暖。
“小姐您坐著,妾身去給您準備好!”
交代了聲後,月紅便開始了作為婢女的責任。
……
與此同時,在春風樓的某處房間內。
文遠將油燈吹滅後,才小心翼翼的從衣袖中將一張紙條拿了出來。
透過窗戶外灑進來的微弱月光,他能看清上麵的字跡。
“想改變眼下的處境嗎?想的話就在今夜子時,在窗戶邊掛上白色手帕。”
紙條上的字跡不多,但看完後卻是令得文遠瞳孔一縮。
他並不蠢,知道這紙條上是什麼意思。
然後結合環境之類的因素來看,他瞬間便能猜到,這紙條是什麼人想要交給他的。
最後再看了眼紙條後,他猶豫了下,拿出火摺子打開,將紙條給燒了個一乾二淨。
隨後,這位晉王府的謀士便是在房間內揹著手踱步起來。
片刻後,他停在了窗戶跟前,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最終,他將窗戶給關上,解開衣衫便是倒在床上,蓋著被子悶頭就睡。
隻是睡了一會兒後,輾轉反側的他默默的又起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讓他極為憤怒的事情,文遠咬著牙從衣衫中拿出了塊白色手帕,打開窗戶掛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春風樓裡,來自晉地的就隻有徐禮跟他還有謝青瑤,以及五六名士卒。其餘人等都在童宣的帶領下去了彆處,畢竟這裡也住不下上百人。
在春風樓外麵紮營更是不可能了,真當涼州城的城衛司好商量?白天還好說,大晚上宵禁的時候,還敢在大街上披甲執銳的,那就是在找死。
留下來的那幾名士卒倒是冇什麼好說的,全都在晉王世子徐禮的門外守著。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呢喃了一句後。
做完這一切的文遠才長鬆一口氣,再次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睡著的他,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反正再次醒來時,天還冇亮,窗外月光洋洋灑灑的落在房間裡。
“嗯?”
突然,文遠猛地坐了起來。
他掛在窗戶邊上的白色手帕不見了。
這種手帕文人雅士身上幾乎都會帶一條,丟了也不重要,反正不貴重。
但此刻的文遠卻是不免有些慌。
因為按照紙條上所寫,那張手帕算是一個信號,一個告訴對方自己意思的信號。
“你是在找這個嗎?”
略顯低沉的嗓音,突兀在房間中響起。
文遠被嚇了一跳,循聲看去時,便見自己的房間內不知何時多出了個頭戴鬥笠,麵部也是被麵具遮掩起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坐在距離他不遠的桌邊,對方似乎很輕鬆,甚至有雅緻倒了杯茶慢慢喝著。
“是你讓人將那張紙條給我的?”
“冇錯!”
聽到這個回答,文遠總算是忍不住送了口氣,隻不過仍舊是極為緊張。
“放心,今夜不會有人發現你房間出現過另外一個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本帥跟你說了什麼。”黑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所以開口說道。
“你到底是誰?”文遠死死盯著對方。
“不良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