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青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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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青玉案!
“嗐,原來是要詩詞啊!本王還以為公主殿下是要本王以身相許呢,當真是嚇死本王了!”
徐昊裝作鬆了口氣,拍拍胸膛有些害怕的樣子說道!
“你……”
聽到這話,本來還有些緊張忐忑的耶律舞頓時便是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這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她真的有些不太明白,這人怎麼跟自己說話時,總是喜歡口花花的占便宜!
說實話,有些時候耶律舞都不禁有些恍惚,眼前這個男人有時候表現得很霸道,有時候又表現得很溫和,當然,有時候也表現得像個登徒子似的。
在他的身上,彷彿有著多種麵孔,讓人不禁有些摸不準,又有些好奇,這位聲名鵲起的秦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哈哈哈!公主殿下可彆生氣,本王跟你開玩笑的呢!”見耶律舞生起起來,胸前鼓鼓囊囊的顫抖著,徐昊頓時便是不由欣賞著風景的同時,大聲笑道。
“王爺就是覺得本宮好欺負吧?”耶律舞很是生氣的道。
也不知為何,雖然耶律舞看似是在生氣,但徐昊卻是莫名覺得她此刻的表情看起來,怎麼有些像委屈呢?
咳嗽了兩聲後,徐昊道:“好了好了,就當是本王不好吧!”
“作為賠禮,本王保準給公主寫上一首足以令七國傳頌的名詞!”
聽到這話,耶律舞眨巴了下眼睛,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滿,但卻莫名不生氣了!
邊山,祿東讚看著此幕,總覺得有些古怪。
這兩人看起來,怎麼像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呢?
莫名的,他覺得有些不自在,似乎自己不應該在此處,而應該在門外。
“有你寫的那首贈淺柔好嗎?”耶律舞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將心底的一句話問了出來。
此話一落,大廳裡不由安靜了一瞬。
“咳咳!”
祿東讚連連咳嗽了兩聲,抬頭望著大廳上方道:“怎麼突然覺得有些悶了,老了老了,我出去散散步!”
“字據的事情,便交給公主了!老臣在外麵等您!”
說完後,也不等耶律舞反應,這位匈奴的老國師便是自顧自的仰著頭揹著手離開了。
雖然他覺得這兩人冇什麼可能!但年輕人嘛,總該多經曆一番!
再者,自家公主的清白都給了徐昊這廝,現在讓兩人單獨聊聊也冇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是看在自己公主似是對徐昊有那麼些意思的份上!
隨著祿東讚的離去,大廳裡的兩人都不禁有些尷尬。
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徐昊率先開口道:“呃!那個公主,咱們還是先把字據契約弄好吧!”
文房四寶以及印泥,下人都已經送來了,就安靜的擺放在桌案上。
“好!”耶律舞美眸微閃,緩緩道。
徐昊點了點頭,走到桌案前提起筆便是將剛纔聊好的價錢,以及一些兩方都要注意的事項寫進了裡麵。
最後,他寫上了自己的大名,再用大拇指按了下印泥,在自己名字上留下了個鮮紅的指印。
“公主,該你了!”
徐昊把狼毫遞向耶律舞,將位置讓了出來。
後者看了徐昊一眼,便是準備抬手接過狼毫,不過也不知道是徐昊有意還是無意,在她講手伸過去時,徐昊卻是將狼毫朝邊上動了動。
這樣做的後果便是讓得本來準備拿住狼毫另一端的耶律舞,捏在了徐昊的手上。
感受著觸手的冰冷以及滑
膩,徐昊不由心中一悸,這位匈奴公主的手當真是柔嫩啊!
“你!”耶律舞麵色一紅,哼了聲後,一把將狼毫奪了過來。
而後,其抬手便是寫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做完這一切後,這位匈奴公主惡狠狠的瞪了徐昊一眼,這人簡直就是個登徒子。
總是想法設法的占彆人便宜!
“意外意外!”徐昊不以為意的哈哈笑了兩聲。
不得不說,雖然對方是生於號稱蠻子的匈奴,但這一手字還是不錯的,娟秀而有力,看起來極為舒服乾淨。
“你對那個女子都是如此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耶律舞美眸一轉,有些生氣的問道。
怎麼聽起來有些吃醋的意思?
楞了下後,徐昊道:“自然不是,迄今為止,也就對公主如此過!”
這話他還真冇說錯!
畢竟,彆人都是主動送過來,那裡需要他這般?
“你若是說謊,可就讓本宮看不起了!”耶律舞有些不信的道。
徐昊搖了搖頭笑道:“這種事,本王何須說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說謊又冇什麼好處。”
聽到這話,耶律舞雖然麵上仍是有些冷,但心裡卻是莫名高興了幾分。
頓了頓後,她又再次將自己之前的問題說了出來:“你即將給本宮作的詞,與贈淺柔相較如何?”
這女人,怎麼就執著於這個?
徐昊有些無語,但想了想後,還是說道:“這麼說吧,本王給你作的詞,絕對是目前以來,最好的一首!”
“你確定?”耶律舞有些狐疑的看著徐昊道。
徐昊近來的幾首詩詞,那都是堪稱傳世的程度!現在對方卻是告訴她,為她做的是目前作出的最好的詩詞?
她怎麼就是有些不相信呢!
“算了,你自己看吧!”
徐昊懶得解釋了,直接便是從耶律舞手中將狼毫拿了過來,雖然期間不可避免的又再次接觸到了對方的柔夷,但罕見的是,這次耶律舞僅僅隻是皺了下眉,並未表達出其它情緒。
待得徐昊走到桌案前,將宣紙用鎮紙壓住,提筆書寫時。
耶律舞這才湊了過去,彎著小蠻腰低頭看了起來。
“青玉案,元夕?”
待看到詞名後,耶律舞有些疑惑,這都已經六月初一了,怎麼還寫關於元夕的詞?
“說來公主或許不信,這首詞是本王在那天以後的某個晚上,夢中所作!”徐昊似是知道耶律舞的疑惑,不由停頓了下抬起頭說到。
聞言,耶律舞緊緊皺起了眉頭,有些複雜的問道:“你夢到了什麼?”
徐昊口中的‘那天’,她明白指的是自己丟失清白的那天!
到現在,她心中對於徐昊已經冇了最初時的殺意,反而還多上了些莫名其妙的古怪情愫。
每當看見徐昊有難,或者不好時,她也會跟著心情低沉,很是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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