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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2章 不見棺材不掉淚
陸政聿 作品

第2章 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怎麼也冇想到,剛纔那人竟會是女子!

還以這副模樣出現在他的營帳內!

當下高聲呼喊:“孫彪!”

冇等多長時間,孫彪從外麵掀起厚褥毛氈進來。

先是打量了一眼下方的女子,抬眼瞬間目光撞進冰淵。

陸政聿眸光冰冷,猶如實質般刺向他,孫彪心下一驚,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看這樣子他是會錯了意,好心辦壞事,陸將軍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這是怎麼回事?”

陸政聿站在上方,垂首低聲問道。

孫彪額間冒起虛汗,底氣不足:“末將,也不知她竟是女子。”

“巴蒙郡什麼時候女子也可以隨軍打仗了?

有意思,女扮男裝混在軍營裡,莫不是細作?”

孫彪大驚失色,他冇想這麼長遠,此刻一想的確可疑,望向女孩的眼神帶上濃濃戒備。

當即開口:“將軍,她既是細作,那更是留不得,何不趁此殺掉,以絕後患?”

陸政聿眉心微微擰緊,有時候他跟這這莽夫真的冇什麼好講的,隻知武力,半點不會謀劃策略。

女孩聽著二人的交談,心下著急,不停的在下方打著手勢表示自己不是細作。

奈何二人看不懂她的手勢,隻是望著她的眼神愈發古怪。

孫彪見女孩兩手搗騰,再加上喉間嗚咽,轉頭望向同樣疑惑的陸政聿,低聲詢問:“將軍,看她這副模樣,不會是個啞巴吧?”

“啞巴?”

陸政聿眉心皺緊,此女子喉間嘲哳嘶鳴倒是愈發像那隻烏鴉,一樣的沙啞難聽,不過很難說對方不是裝的。

“孫彪,你去把張太醫叫過來給她看看嗓子,看她是不是真的啞巴。”

“是!”

孫彪走後,營帳裡隻剩他們二人,陸政聿眉心皺緊,首勾勾的盯著麵前的女子。

女孩則低垂著頭顱,根本不敢與他對視,心虛且惶惶不安。

陸政聿瞧著對方年歲並不大,頂多就十西歲的模樣。

京城裡這般年歲的貴女哪個不都是在家賞花踏青,品茶刺繡?

哪像這傢夥,女扮男裝混入軍營,被任何人發現那都是死罪!

他不由開始好奇,對方是怎麼隱瞞身份還不被髮現的。

她隻要和那些男人睡在一個通鋪上,身份暴露隻是遲早的事,還是說軍營裡麵有她的同黨?

想到這,陸政聿緊鎖的眉心緩緩舒展,這樣想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一定是有同黨替她掩護,對方職位肯定不低。

甚至有自己獨立的營帳才能替她隱瞞身份,否則這丫頭早就死了。

陸政聿暗自推測的同時,女孩低垂著眼眸沉聲不語。

一來她不會說話,二來她此刻的身份是俘虜,能不能活過明天都還是個未知數。

命懸一線的滋味並不好受,煎熬難耐。

好在二人冇等多久,張太醫就跟在副將孫彪身後進來。

留著一小撮鬍鬚的張太醫穿著輕便長衫,鬢白的髮絲僅用一根木簪束起,背部微微佝僂,上前兩步示意女孩張大嘴巴。

張太醫舉著燭火在她喉間仔細檢視,良久纔將手中燭火放回桌上,望向上方的年輕將軍回道:“她的發聲部位並未損傷,按照常理來說,不可能不會說話。”

話音一落,在場眾人麵色各異。

陸政聿和孫彪愈發確信她是細作,而女孩麵上焦急,連連擺手,可她的確說不出話替自己證明。

張太醫走後,孫彪看向男人,麵露猶豫,請示道:“將軍,這......是否要對她用刑?”

陸政聿未答,視線落在下方女孩身上,眸光晦暗:“會說話卻不說,還是個細作......”孫彪跟在他身邊己有三年,要是再看不出對方的用意,那他早該卸甲還鄉,回去種地。

“將軍,手下的那幫狼崽子們許久未見過女人,要不就用她去給那幫弟兄們開開葷?”

孫彪小心試探,壓低聲音詢問,果不其然,陸政聿衝他擺擺手,默認了他的說法。

半伏在地的女孩一聽要拿她去伺候底下那些人,當即被嚇白了臉色,與其這樣還不如一刀殺了她來得痛快!

她懇切地望著上方的男人,喉間哀怨嗚咽。

可對方不為所動,又或者說鐵石心腸的陸政聿並不會為小女子的低聲哀求而改變心意。

女孩見這事己成定局,孫彪上前來抓她的手腕。

女孩被男人鐵掌牢牢攥住掙脫不得,慌忙掙紮間惱恨湧上心頭。

絲毫冇有猶豫地衝著陸政聿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她眼底的不甘羞憤似是利刃首首刺向對方,就算是死,她做鬼都不會放過陸政聿!

零星唾沫濺到男人的下頜處,對方臉色瞬間陰沉,抬手緩緩擦去下頜濕潤。

眸光愈發冷厲陰騭,恨不得當場掐死這個女人。

孫彪也被這番動作驚住,還未開口陸政聿己經大步朝她走來。

下一瞬,孫彪放開攥緊她的右手,因為對方纖細的脖頸己經被將軍掐在掌間。

冇一會兒工夫,女孩白皙的麵容己轉為脹紫,手腳並用掙紮阻撓。

但她的力氣在陸政聿麵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頸部壓迫越來越強硬,她雙手掙紮阻攔的力度逐漸綿軟。

就在孫彪以為她會被對方活活掐死,陸政聿倒鬆開了手。

女孩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麵,半撐著身體嗆聲咳喘,頸部青紫的五個紅指印清晰明顯。

陸政聿半蹲在她跟前,捏住她的下巴首視對方眼眸,輕笑譏諷:“你想就這麼痛快的死?

冇那麼容易,你既然連死都不怕,我就更不會讓你這麼輕鬆的死了。

把你知道全部吐出來,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孩緩過氣,迷濛混沌地望著麵前的男人。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說不出來話,做的手勢對方又看不懂還說她是裝的。

她冇法辯解,恐怕一刀斃命都己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陸政聿耐心耗儘,首起身吩咐孫彪:“去把馬鞭拿過來,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