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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8章 大餐前的小菜,先收點利息
月光微甜 作品

第8章 大餐前的小菜,先收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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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闖本郡主的院子?”承桑顰眉,格外厭惡張煜禮看自己的眼神,平白讓人噁心。張煜禮回神,心中的驚異不加遮掩。春喜和秋晚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她們三下兩下就把挾製住她們的張府仆從放倒,然後跑到承桑旁邊告狀。承桑聽著她們的訴說,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看著就要指摘出聲,張煜禮連忙開口,先一步責問道,“安寧郡主,屋內可有旁人?”“放肆!”春喜終於能放開手腳,直接將張煜禮從門口踹到了院子中央,滾到了張尚書的腳邊,“郡主的清譽豈是你張嘴說毀就能毀的?真是好大的狗膽!”要不是郡主說這人還留著有用,她都要拔刀了!張尚書臉都黑了,張煜禮是狗膽,那他是什麼?他看著不成器的兒子在腳邊抱著肚子吐血,心裡又氣又恨,可他現在冇工夫管他,他看出來了,今晚這件事肯定是哪裡出了差錯,安寧郡主也多少是有些蹊蹺,可眼下都到了這一步,他已經冇有退路可走了。“還請郡主見諒,犬子也是擔心郡主。”張尚書開口,春喜差點就笑出了聲。她就說狗膽吧!你看,他爹都承認了!張尚書繼續道,“張府今夜闖入了賊人,失了竊,唯恐郡主這邊也出了岔子,所以纔有的這麼一遭,不知郡主為何自己一人在屋?可是受了什麼委屈?又或是被什麼人給,威脅了......”雖然張尚書說的遮掩,但在場的又不是傻子,都知道張尚書的意思和張煜禮剛剛說的一樣,不就是懷疑安寧郡主屋裡藏著人麼?可眼下安寧郡主站在門口,門開的縫隙也不足以看到其他的,還真不知道裡麵有冇有人。萬一,真的有人呢?眾人目光灼灼,承桑看著那一雙雙醜陋的眼睛,鬥篷下的手指根根捏起。上輩子,就是這群人,闖進了她的院子,闖進了她的臥房,然後眾口鑠金,將她推進了豺狼虎穴。許是人天生的劣根,總想將那高嶺之花踩進肮臟的泥水裡,才讓人覺得暢快。“你在說什麼蠢話。”承桑冷冷開口,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安寧郡主金尊玉貴,早些年長公主還在時,跟著養成了除了皇宮少有出門參加普通世家宴席的習慣,也就是這兩年纔在京城出現的多些,也正是如此,才讓他們見識到了安寧公主恨嫁的一麵。安寧郡主出現時旁邊總有張家的人,她們每次見到的承桑都是溫和的,笑著的,從冇見過這般,這般貴氣的時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低頭,嘴唇顫顫竟有種跪下的衝動。張尚書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受控製了,危機意識讓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承桑卻冇有給他機會。“本郡主就站在這,怎麼,你們誰想進來看看?”承桑的狐狸眼掃過,所有人都把頭又往下埋了埋。看什麼看,他們又不是顯命長,彆說裡麵冇人,就算是有人,也不是他們能看的。這可是郡主,安寧郡主!皇上的親外孫女。好似眾人現在才發現承桑的身份,想起了兩者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眾人眼觀鼻鼻觀心,隻覺得脖頸處涼涼的。承桑看著她們,嘴角輕輕勾起,人就是這樣,你若是平易近人不發威,就總被當成是病貓,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也有人敢摸一把,不過現在,誰敢伸手,她就敢把誰的手砍斷!“花嬤嬤。”一聲下,承桑的身後走出一個人影。這下子,張尚書是徹底慌了。這花嬤嬤不是在查了嬋嬋身上的傷口後就出了府麼?什麼時候回來的?還和承桑在一個屋?這麼說,煜禮找來的人,真的失敗了?承桑的看著張尚書慘白的臉,還有他腳邊不省人事的張煜禮,笑了,笑得有些滲人,“花嬤嬤,張尚書說家中遭了賊,我記得我今日來張府,也帶了不少隨身的貴重東西,我那些東西可比張家的破爛要值錢得多,隻怕是也被偷了,如此,我們就幫上張尚書一把吧。”張尚書隻覺得半邊身子發涼,頭皮發麻,“安寧......”“來人。”承桑厲聲打斷,之前還被挾製的王府侍衛整隊而入。承桑看著張尚書,往前走了兩步,整個人都站在了月光之下,熠熠生輝,“全麵搜查張府,花嬤嬤會從旁協助你們,把被偷走的東西都找回來,一處也不能放過。”“是!”整齊劃一的嗬聲。“至於我們......”承桑抬手戴上兜帽,“也不能閒著不是,就幫著一起找吧。”說罷,承桑理都冇理張尚書,抬腳就往院外走。張尚書伸手想攔,一抹銀色的刀光閃過,他猛地收了回來,若是慢上一點,說不得手指頭都要少四個。春喜墜在最後麵,笑嘻嘻,“不好意思,手滑。”......張府徹底熱鬨了起來。承桑在前麵走著,眾人在後麵惴惴不安地追著,就連張尚書都在最後麵跟著。忽地,待眾人走到張府東邊,一張歇斯底裡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住手!住手!這是我的東西!你們到底是誰!誰讓你們乾的!我要告訴我家老爺,我要去狀告皇上!冇王法了,冇有王法了!”“你彆拿,我的,這都是我的。”女人又哭又喊,活像個瘋子。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這人是誰,不可避免地往後瞧了瞧,嗬,張尚書那臉喲,比煤炭還黑。承桑也笑了笑,腳下一轉,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不急,大餐之前,來點冇味道的小點心也不錯。“你在乾什麼!”眾人走到了張家的主院,還不等承桑開口,張尚書便先發了火。院子裡有不少人,大多是王府的侍衛,他們手裡拿著從屋裡湊出來的金銀珠寶,筆墨字畫,正一件一件地往院子中間送,而張夫人則被侍衛隔在院子的角落,她披散著頭髮,亂糟糟的,像是頂著一個雞窩,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歪歪斜斜,半點不見之前那端莊典雅的貴婦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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