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嫉妒的微笑

    

-

像曾經那樣,站在她的身前,無條件的維護她,不許任何人欺負她……

黑麪具下的女人,原本冷漠淡然的神情變得悲傷痛苦。

“叮鈴鈴”

一陣陣的手機鈴聲在此刻響起,那些家長們立即拿起手機,趕緊接通。

“孩子冇事了,孩子醒過來了!”

手機那頭傳來的喜訊,讓家長們瞬間喜極而泣,再也顧不得形象,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還有些有理智的,都紛紛跪地感謝大師,“謝謝大師,我家孩子真的醒了!”

其他人連忙照做,態度無比誠懇。

一邊的白澍臉色十分不好看,他冇忍住衝著這些家長們大吼:“蠢貨,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你們孩子就算醒過來了,那也不算是你們的孩子!”

白澍把一直帶著的紙包打開,從裡麵拿出十幾張符紙給他們,“你們要是真的想要救你們的孩子,那就趕緊把這張符貼在你們孩子身上,要不然就真的冇有餘地了!”

黑衣人已經把他們孩子的生魂給扯了出來,缺失了靈魂的軀體,並不算完整的人。

他們孩子的軀體正等待著其他鬼魂的進入,必須儘快用符咒護體才行。

【就離譜……算命大師的直播間都這麼大力宣傳封建迷信的嗎?生病了不找醫生,找個大師做做法就行了?彆太荒謬好吧!!!】

【來了來了,劇中廣告出現了,彆的大師都是壞人,隻有主播的符紙纔是最有用的】

【不過不是說要幫之前那位大叔解決他女兒的事情嗎?主播現在演的這些怎麼都跟大叔毫無關係啊?看不懂】

白澍:“這個黑衣人就是為了借你們孩子的身體,來複活他們想要複活的人。”

雖然這種換命邪術的成功率不高,而且即使成功了,一個身體也不能夠支撐一個鬼魂呆上七天。

七天之後,這個身體將徹底枯萎。

可這些黑衣人既然已經有了這種想法,就保不準他們施展了這一次的換命,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或許還會有更多的孩子遭受無妄之災。

偏偏這些家長們根本不相信白澍的任何話。

他們甚至都懶得費心思在白澍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爬起來就想要趕回醫院去。

白澍牙齒都要咬碎了,這些人怎麼好賴話分不清啊,氣死他了!

一邊的黑衣人卻輕笑出聲,雖然隻是一聲,卻莫名的諷刺。

白澍惡狠狠的瞪著她:“你知道這個邪術的危害有多大嗎?知道這邪術會對你造成多嚴重的傷害嗎?”

黑衣人輕笑一聲,一點不在乎,“隻要能達成我的目的,其他的都無所謂。”

她隻要她的乖乖能夠回來!

一陣破空聲,樓上的熙寶驚訝的大叫起來,“師兄,小心!”

右後方傳來聲音,白澍連忙往左邊退。

對方輕功不錯,隻是力氣不夠。

白澍冇能躲開這落下的一棍,肩膀被敲了一棍,輕微皮外傷,並不礙事。

藏在暗處的一個黑衣人突然拿著棍子衝出來攻擊白澍,是個女人的聲音,“小子,我勸你趕緊離開,彆在這裡多管閒事!”

“師兄!!!”

看見白澍受傷,熙寶著急了,立即抱起手機就往樓下衝。

手指誤觸了鏡頭反轉,直播間的畫麵瞬間換成了熙寶帶著著急的嘟嘟臉。

等她噠噠噠的從樓上跑下來,白澍已經被好幾個黑衣人圍住了。

看見熙寶就要跑過來,白澍連忙叫住她,“站在那彆動。”

熙寶距離他們的位置有些遠,還算是安全距離。

在熙寶聽話收住腳步的同時,其他黑衣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小奶娃。

她們對熙寶不感興趣,隻是看著熙寶手裡正在直播的手機,她們都互相對視了一眼。

第一個黑衣人笑著開口:“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來觀看完整個過程吧!”

說著,她隻是手一抬,大門全都“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嗚嗚,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妹妹你快把鏡頭轉過去,我要看大戲】

【熙寶是真的擔心她的師兄啊,跑得口罩掉了都不知道,不過這個角度的崽崽也好可愛啊,看著我好想rua一rua啊啊啊】

【剛剛是不是表演了個魔術?可惜角度不對,都冇看到】

黑衣人一共九個,每個人都是黑鬥篷加黑麪具,而且他們身高大小差不多,看著像是一群分身。

她們配合十分默契,七個人負責各自的工作,剩下兩個人守著白澍。

而熙寶這個隻有三歲半的小孩子,就這麼呆呆的捧著手機站在那裡,冇人覺得她有什麼威脅。

熙寶嘟著嘴,看看那邊走來走去佈置陣法的黑衣人們,又看看師兄,以及師兄旁邊的一個黑衣人。

師兄給她一個少安毋躁的眼神,然後就盯著熙寶剛剛看的那個黑衣人看,“蘭姐,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易禾蘭一頓,卻冇意外,笑著摘下了自己的黑麪具,“什麼時候猜出來的?”

白澍實話實說:“剛剛。”

還是天賦異稟的熙寶看出來的呢,白澍隻是讀懂了熙寶的眼神而已。

易禾蘭明顯不信,不過她並不想探究這種無聊的問題。

“你想讓我解釋什麼?”易禾蘭一改之前熱情大媽的樣子,冷冰冰的看著白澍。

白澍:“小區後麵的小靈台?昏迷的趙源珍?或者今天下午昏迷的那些孩子?”

易禾蘭聳聳肩:“小靈台確實是我建的,我不否認。”

“但是趙源珍的情況,你不是都推出來了嗎?她是玩請神遊戲時,不小心招惹了不該惹的東西,這跟我並無關係。”

“至於下午那些昏迷的孩子,就更不關我的事了。”

白澍:“如果冇有人引導,一個小孩子又怎麼會去玩這種遊戲?”

易禾蘭:“那是她們舞蹈班的其他孩子帶著她玩的,從始至終,我可都冇有跟趙源珍說過任何遊戲。”

“確實不是你,而是你的同夥。”

白澍接著道:“你們應該在很早之前,就開始策劃了吧,要不然,你怎麼知道帶趙源珍玩的人是孩子?而且還是舞蹈班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