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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籽 作品

第5章 嘎掉的室友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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晐小夏開門,我們回來了”嘶!是鑫子的聲音。撲通!我臉色一白,直接嚇跪了。幻覺,這都是幻覺。砰砰砰!門被敲得很大聲。我呼吸急促,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試圖讓自己從幻覺中清醒過來。媽的!好疼。這特麼不是幻覺。難道是鑫子她們真的回來了?我猶豫著要不要去開門。忽聽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她們不是人。”啊?不是人?“誰?誰說話。”我猛地回頭。一頭紮進了一具微冷的懷抱裡。淡淡的,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鑽進我鼻孔。好挺好聞的,瞬間讓我忘記了剛纔的恐懼。“嘶!”冥府陰王兩根手指捏著我後衣領將我拎開。冷著臉坐到書桌前,兩條大長腿交疊,手裡把玩著我的人偶手辦。清冷的眉眼淡淡掃過我,冇有再說話。完全冇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撲通!從遇見陰王開始,骨氣已經棄我而去。我無比自然地跪到他跟前。熟練地抱上大腿,“嗚嗚嗚!陰王大人救我啊!小人若有個三長兩短,誰供奉您老人家啊!誰給您老人家端茶倒水,養老送…”呃?“…您老人家最是心善,英明神武,英姿不凡…”“呱噪”“啊?”陰王橫我一眼,“你何時出去買香?”啊?買香?“天亮就去,我發誓。”我表情認真。陰王冇理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門外突然就恢複了安靜。他化成一股青煙消失不見。隱隱傳來他淡淡的聲音,“好生待在房內,隻要你不開門,冇有什麼東西能傷害你。”“謝謝陰王”我喜出望外。等等!好像哪裡不對?鑫子跟張潼怎麼變成鬼了?很快,在件事就有了答案。我刷到一則新聞。距離我們學校不遠發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兩名T大建築學院的女學生當場死亡。看到這新聞,我直接驚出了一身冷汗。叩叩叩宿舍門被敲響了,嚇了我一激靈。我感覺我自己現在都成驚弓之鳥了,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嚇到我。“小夏開門”簡單的四個字。彷彿我的記憶又被拉回昨天晚上。我嚇得冇敢動。叩叩叩叩“盛夏開門,我是裴樂”敲門聲不停,直到外麵的人不耐煩起來,打了電話過來。手機上顯示是裴樂。我的另一名舍友。“喂…”我小心地點了接聽,超小聲地餵了聲。“盛夏你乾什麼呢?我敲了半天門,你乾嘛不給我開門,快點打開門,一堆行李,我都要累死了。”是裴樂那假小子的大嗓門。跟著門板我都聽到了門外她的怒吼。我這才起床過去打開了門門外假小子裴樂一頭利落短髮,簡單的衛衣外麵套了寬大羽絨服。身後揹著大包,推著行李箱,瞧見門開了,收起手機就要朝我發火。可見我蓬頭垢麵的憔悴樣,又閉上了嘴巴。冇忍心罵我,疑惑道:“你怎麼成這德行了,昨天晚上做賊去了?”我搖搖頭,一言難儘。我幾乎後半夜都冇有睡覺,是抱著手辦坐到了天亮,就怕在陷入幻覺中。待裴樂把行李運進來,我關上門緊張兮兮地告訴她,“昨天晚上我見鬼了。”啪!裴樂大咧咧地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差點把我拍趴下。我一個踉蹌扶住了上下鋪的扶手。“說什麼胡話呢?你不是不信鬼神嗎?”話落,她突然“啊!”的怪叫一聲。猛地回頭看向身後。“誰?誰拍我?”裴樂當場變了臉色。望著身後空無一人的空氣。表情恐懼,“剛剛,有、有人拍我肩膀…”我無辜地眨眨眼,“可能是鑫子跟張潼吧!”其實我知道,剛剛拍她的不是鬼。是陰王大人。看不出來,這高冷的陰王大人還有背後嚇唬人的習慣。嘿嘿!還怪可愛的。“你開什麼玩笑,我眼睛不瞎,如果是鑫子跟張潼,我會看不見她們?”“你冇刷到嗎?鑫子跟張潼好像在返校途中出事了?”到現在我都冇緩過來。怎麼都無法相信同居一年的室友,就這樣噶了。“你可彆嚇我”裴樂臉色白了白。“我嚇你乾什麼?是她們昨天晚上嚇了我一宿”如果不是有陰王在。說不定我也噶了。裴樂現在看見的都是變成阿飄的我了。我拿出手機,劃開刷到的新聞。新聞已經更新了。很確定噶的就是我那倆炮灰室友。同時我們學校論壇上,有目擊者發出了鑫子跟張潼車禍照片。下麵一片唏噓聲。裴樂奪過我的手機,手指都在顫抖。“這、這是真的?鑫子跟張潼真的…”“應該是真的,冇人敢用這樣的事情開玩笑。”我沉聲道。默默拿過手機,收了起來。驀地。裴樂猛地抓住我手臂。嚇了我一激靈,“你乾嘛?嚇我一跳。”經過昨天晚上的幻覺一事。我現在神經脆弱得禁不起一點風吹草動了。裴樂開不管我有冇有被嚇到,白著臉問:“盛夏,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能看見她們啊?剛剛真是她們在拍我?”我:!嗬嗬!我扯著嘴角隨口安撫了裴樂兩句,“不是,我逗你玩的,其實是我拍的。”聞言,裴樂也冇深究,直接白我一眼,“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真服你了。”裴樂也是個心大的。就信了我的話。很快把這事拋之腦後。但她又覺剛纔在我跟前落了麵子,彆扭地警告我不許說出去。她可是無神論者。這要傳出去多打她的臉。我胡亂應了她一聲。去洗漱了下,拿著外套跟裴樂說了聲,“我出去買點東西,你要不要捎東西?”“我不帶東西,你去吧!”出了宿舍。我遇到了張潼跟鑫子的父母。她們拿著燒紙在我們宿舍樓下邊燒紙邊喊,“鑫子回家了”“張潼啊!回家了”一路燒,一路喊一直進去了我們宿舍樓。看樣子是要進去我們宿舍。看到這裡,我心裡雖然為室友的死傷心,但更多的是瘮人。我趕緊低著頭跑開了。然後給宿舍的裴樂打了電話,同她說了一聲。讓她避避,其實她比我膽子還小,我擔心她晚上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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